第七章:虚幻的考试与真实的计划[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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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肯定，这笔钱的用途会使社会变得更好。”我答道。
“那为什么不选择给厦门大学捐这笔钱而是千里迢迢来北京呢”她问。
这个问题我的回答太过官方，无非是夸北京大学之类的话，但那并不是我真正的答案。当然，厦门大学也非常好。不过我从不关心学校排名，也没有名校情结，但基于传播学的原理，计划需要如此执行，北大也好清华也罢都只是自己计划中的一部分。因为社会很多人有这样的情结，所以后面的计划需要先完成这个步骤。所以我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因为我对这座学校有憧憬。“北大退学只不过更酷一点。”曾经的我愚蠢的这样认为。现在的我懂了，考不上的人并没有说这种话的资格。
“你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和项目投到这个邮箱，所有的相关人员都可以看到的，好吗？我们会通知你的。”
我接过那张写了电子邮箱的便签纸，礼貌微笑地说了句谢谢，然后离开了考场。这场考试的结果跟我想象的并不一样，甚至不存在考好或者考坏的选项。没错，这场考试并不存在，只是我的期望和幻想罢了。
拿着那张便签纸的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收进书包，天真地觉得这张纸是打开下一个计划的钥匙。但现实实在残酷，天空开始慢慢昏暗，饥饿随之袭来。十里河有我所能找到最便宜的食物和住所，奔忙于三环十号线的地铁载着我逃离“考场”。
当天晚上，在手机的备忘录潇潇洒洒地写下了一份“答卷”，然后投到了那个电子邮箱里。也是那天晚上，在十里河有个二十岁的男生计划着把这个社会搞得“天翻地覆”，但他最终没能如愿。并不是谁都可以改变世界，也不是真的想做一件事全世界就会为你让路，可这些话是只有拼尽了全力的人才有资格说的。
小学三年级十岁时的我无意中看到了这样一道奥数题，题目是这样的：“假设说，三个空瓶子能换一瓶水，那么十个空瓶子能换多少瓶水？”推演到最后的结果是能换四瓶水但会剩下两个空瓶子！如题所述，三个空瓶才能换一瓶水，但稚嫩的小男生想到两个空瓶换一瓶水的思路，所以他的答案是五！答案也确实是五，这道题教会他打破世间固有的认知或许会发生有趣的事情，也可能这就是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能力。幼年的我以为是这道题教会了我一个道理，但成年后我坚信有的人就是生来不同。
究竟是学习思考的结果呢？还是出于本能天生就会了呢？这看似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这么哲学的问题管它干嘛？现实就是鸡生蛋，蛋孵鸡！现实就是有时打破世间固有的认知就会发生有趣的事情，这样的现实早就在历史上和生活中上演过了无数次。
2016年8月底，我开始给厦门大学的朱崇实校长写信。等，一直在等。
2016年的国庆，我回了一趟平潭。结果却发现不论身在何方都是流浪，在心灵找到归属前，都将无法终止。独自一人在一个城市可能更好，至少没有嘲讽的言论。但人类总是孤独的，总是希望有人能理解自己的想法，可孤独的人正是因为想法不能他人被理解而孤独的啊！
所以，我选择回到厦门把自己关起来实施计划。当打开那一间满床凌乱的衣服，瓷砖地板上散落着无数个空的塑料瓶，电脑桌上一个星期没洗而发霉的碗，空气中充斥着衣服散发出的汗臭味和食物变质的臭味的门。地面上竟然躺着来自厦门大学的来信，受尽了嘲讽的我沙子里面进眼睛了，导致了眼眶湿润。
但被拒绝的信却让我挺开心的，真是个脑子不正常又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因为那时，我想的只是实施自己的计划，思维上完全没有想过悬在公职人员头上的权力约束。而那封信至少告诉了我这件事，并被了不起的人物高度赞赏理念。再后来我的计划演变成想给北京大学或者清华大学捐个小建筑，给学校的教育基金会五百万，让学校设计建造。要求只有一个，就是拥有该建筑的命名权。
说回那道小学奥数题，十岁的我会借来一瓶水，把那瓶水喝完就剩下一个空瓶，这样三个空瓶换刚才喝的那瓶水！而二十岁的我要找谁借水？跟北京大学借水！所以，我揣着一千块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第一次离开福建。。
决定坐上开往北京的火车时，我几乎制造完了计划中的其他“空瓶”。就只差那瓶水，有了这瓶水后可以开始计划的下一步。十里河发出的那封邮件中，我很诚实地交代了自己的情况。很显然，没有得到回复，因为制度下的大学，美好的梦想和愿景并不能成为违规操作的理由。美好的梦想和愿景？那是我制造出的“空瓶”中的其中之一。这些是我后来才明白的道理，所以之后放弃了跟北京大学借水，更是因为一千块钱又能在北京坚持多久呢。回家的路费是朋友借给我的，从北京回福州最便宜的车票是绿皮火车z59的硬座，只要251元。
所有计划都建立在把社交老大市值万亿的微信绊倒，并让自己成为福州首富甚至福建省首富的目的之上。除了李其贞，没有人知道我曾经的真面目。因为，那时的我并没有强大到笑着接受所有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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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往北京的火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