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左右横跳反复倒流[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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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不多的人渣，一个徒然给阿拉德制造废气废料的人渣，我何时会去在乎他的生死。一见他的生命遭到威胁，为什么我会有不适之感。

    我连那些年纪小小就当了奴隶的人都没在乎过，我怎么在乎起一个人渣来？

    弗斯错误地将痛苦的感触归因于看见普通人的生命遭到威胁。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西岚叹道。

    知道，知道什么？弗斯忍住没有说出来，要保持住逼格。

    自你丫一出现，我的心情就没好过，说好的npc任穿越者玩弄呢？

    “知道，还是不知道，这是一个问题。”弗斯强行撑住气势。

    “很有意思的话。”西岚说到。“你的话向来高深，这与你自称的身份似乎是匹配的。然而你的行为、你的反应，却不是太符合一个觉悟者应有的身份。”

    没有镇住他。弗斯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刚才的一番话没能拉低对方的智商。

    西岚见他默默不语，心里颇为失望。

    在他看来，自己的行为已经是再直白不过的挑衅了，简直就是踩在别人脸上放屁。教团的经书上记载过这么一句话：

    当你的右脸被人打了，伸出左脸到他的面前。

    被打了右脸还伸出左脸的圣者，西岚还真没有遇见过。

    西岚更愿意相信的是，佛也有怒目金刚时。这也是弗斯掺杂在他讲道中，被人记录在语录中的一句话。

    高人不是没脸没皮的人。一般人的挑衅，西岚自认为能容忍，因为无知者无畏。然而他同样自认为无法容忍他这样不把人当人的挑衅。

    西岚的行为，西岚自己都容忍不了了。

    然而面前这个佛陀却没当回事？？？

    有两种可能。

    一是他压根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不知道，所以无感。

    一是他……他的境界高到了一个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步。

    为什么这么说？

    当生命层次，或精神层次差距到了一定的地步。如蝼蚁与人的差距，思维就不在一个频道了。

    螳螂举起前肢企图阻挡车子前进，驾车的人不会以为他张开前肢是为了阻挡车子，甚至不会意识到有一个螳螂阻挡在车前。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膜翅目的小虫，有凶恶的本心。善吃肉食，是其他昆虫的克星。然而蚍蜉匍匐在大树根茎上，如何努力也无法撼动分毫。

    如果是蝼蚁之于大车，蚍蜉之于古木，层次差异到了这种境界。那么自己的挑衅根本不会被放在眼中，因为他已经脱离了凡人的常识。

    脱离凡人常识的，才叫超人。

    如果超人仍具备凡人的喜怒，仍具备凡人的道德，他与凡人有什么区别？

    好比一个原始时代的人遇见了信息时代的人。原始时代人的乐趣展示出来，信息时代的人并不会有什么惊奇。因为原始时代以吃饱为乐趣，而信息时代的人吃饱已经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了，不足以成为足以庆祝的事情。

    而当一个原始时代的人炫耀其肌肉的时候，信息时代的人也不会有特别的感受，因为在信息时代脑子已经取代肌肉成为更广泛的人更好获取社会地位的手段而来。

    原始社会的人掳掠其他地区部落的居民为奴隶，并以之为常识。信息时代的人不会跑到另一栋居民楼去绑架一个小孩子当奴隶，当原始社会的人用常识的名义去教育他的时候，信息时代的人不会重视他的建议。

    如果信息时代的人还跟原始时代的人一模一样，没有有别于、超脱于原始社会的认知。把原始时代的乐趣当做乐趣，把原始时代的常识当做常识，他如何能称之为一个信息时代的‘人？他就跟原始人没有区别了。

    凡人跟超人，也是这个道理。

    当弗斯是一个远远超出他认知区间的存在，他的挑衅就成了笑话。不是弗斯看来的笑话，因为弗斯根本不会把这当做一个可笑的事。这件事已经微小到不值得去取笑了。

    这不是不可能的是，只是可能性非常微小。

    但这又是牵扯极大的事，牵扯到这条时间线的神秘变化，脱离剧情画风的变化。

    可能极小，牵扯极大。

    西岚不能赌，他只能验证验证在验证。

    于是，他又掏出了怀表。

    他拨动指针。

    “这是什么？”弗斯的话语被生生噎在喉管，将发未发之迹，西岚倒转了时间。

    画面回到了最初。回到西岚提着神汉翻进窗户的那一刻。弗斯惊了个呆。

    西岚一刀捅死了神汉，神汉一脸懵逼的死去。

    弗斯只是表现出一个常人的惊恐，表现出一个常人的不解。

    西岚再掏出怀表，再拨动指针，再倒流。

    弗斯依然么有任何表情。他这次讲了一个新故事，一个人梦到蝴蝶的故事。

    又是一个模棱两可的故事，充满了寓言、象征。然而仍旧没有给西岚想要的答案。

    你要是真有点东西，直接说穿不好么？西岚看着弗斯，默默掏出了怀表。

    弗斯停止了故事，一种不祥的预感又又又涌现了上来。

    我为什么会觉得又又又？弗斯想到这里，意识再度消失。

    时间倒流，西岚试探，弗斯的确不知。

    西岚又倒流，这次不由分说揍了他一顿，弗斯毫无还手之力。一旁的神汉目瞪口呆的目睹了世人敬仰的佛陀被海扁成一坨。

    弗斯奄奄一息地看着西岚掏出怀表。

    他要干什么？弗斯满脸绝望。

    我还是不是个穿越者，怎么会感觉到如此的屈辱啊啊啊啊。

    如果只是被打了一顿，会愤恨，会不解。

    但现在为什么会感觉到屈辱啊！！！！

    归元，弗斯还是不知。西岚再倒流完毕。

    “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一次，弗斯问出了这一句话。

    西岚回归了失望。

    弗斯心里一紧，连忙补充了一句：“我是为了调查格兰之森的异变而出世的。剑圣也是一样么？”

    弗斯不知道为什么要添加这么一句话。

    但令人松了口气的是，当他说出这句话。西岚收敛了那令他莫名恐惧的失望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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