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无限[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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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陀讲道照例是座无虚席，虽然准确的说弗斯并没有照常去回归石碑讲道。回归石碑讲道是一次作秀行动，弗斯总共安排了七天。

    饥饿营销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有真本事的人自然不怕多讲几天，关键他没什么本事。知识储备有限，讲一点少一点。不节俭些，用不了多久就会哑口无言了。

    既然不得不截留一部分讲道的时间，不如就充分利用他。

    回归石碑的作秀持续七天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定下来的。

    至于有人会问为什么七天，弗斯也想的明白。只需讲一些什么七星七数之类的玄虚而无法求证的东西牵强附会，搪塞过去就很容易。

    “格兰之森的结局早有定数。”这是弗斯最后一次在艾尔文的公众面前现身。

    他与西岚走在大街上，明晃晃的光头十分耀眼。加上一身独一份的红黄相间的袈裟，不算有人认出来，一些虔诚的信徒更是自发跟随。

    因此，他的话语也被一一记录下来。

    格兰之森的结局早有定数。

    “佛陀知道格兰之森异变的原因？”一旁的跟随者忍不住出声道。

    他是艾尔文附近的居民，格兰之森的流动，格兰之森的异变都与他息息相关。

    自从大火之后，格兰之森中其他种族的智慧生命都突然变得嗜血疯狂。不少村子疏于防范，发生了不少惨剧。

    因此一听见格兰之森异变的原因可能得到昭示，跟随者就忍不住出声。

    弗斯微笑着点了点头。

    “异变的原因有二，其中一个说得，另一个么……”见听众们听得认真，弗斯说道：“另一个说不得。”

    为什么说得，为什么说不得？

    这样的疑问不断冒出来。

    有的人机灵些，他们直接问道：“请问佛陀，那一个说得的原因，是什么？”

    弗斯回答道：“是大魔法阵。”

    早在玛尔时期就遗留下来的魔法阵，一直守护着格兰之森。大火破坏了魔法阵的稳定，导致魔法阵的自我循环被打破。

    弗斯：“不过，这不是引起异变的原因。”

    就像是人身上破了个口子，如果没有细菌感染，最终会缓缓修复。

    弗斯：“破损的大魔法阵被有心之人利用了。他的名字是骨狱息，一名盗尸者，精通亡灵魔法与冰魔法。现在他大概是停留在格兰之森的亚空间，正试图完全控制魔法阵。完全控制的魔法阵能为他带来充沛的力量，以供他培养一支庞大的死者大队。”

    一片哗然。

    有盗尸者，正酝酿一个不伦的阴谋！

    西岚看向他。

    消息如风，以艾尔文为中心，迅速辐射大陆。

    ……

    阿卡特独自走在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欢欢喜喜，令他有些惆怅。

    他想起过去。

    “有关黑暗之眼的记载非常之少，结合你的描述，我猜黑暗之眼发挥着转换器一样的作用，它不断吸收着自然中游移的元素，以此为原料制造出纯净的魔力来。”

    莎兰合上一本封面灰黄的古籍，放在桌上，又从书架取下另一本，上面印着暗精灵的文字，阿卡特看不懂。

    “或许，它并非是如此作用的，如果你愿意让我解剖，对黑暗之眼进行更深更全面的研究，我也许能给出更正确的答案。”

    阿卡特脸一绿，连忙表示不需要。莎兰微微一笑，向她讲述了魔法界的一个猜想。

    暗精灵寿命悠长，在千年以降的岁月中，暗精灵法师对魔力与元素进行了细致的观察。

    有人提出假想：

    魔力是世界本源，它以粒子形式存在。元素是魔力的不同激发态，不同数量的魔力以不同形式堆积，就形成了元素。

    由于暗精灵没有掌握可靠的观测工具，这个猜想一直没有得到直观的证实。文化的闭塞也让这个猜想无法在暗精灵之外的魔法界得到更深入的探讨研究。

    “根据这个说法，黑暗之眼并非是制造魔力，而是将复杂的元素还原成最简洁的形态。”

    不过这个猜想也有巨大漏洞，莎兰向他阐述了其他数种与魔力并存于世的超自然力量（在阿拉德人眼中，这些力量是合乎自然的，为方便理解，仍用超自然力量指称）。

    其他超自然力量包括但不仅限于：

    念气，流行于虚祖。

    鬼神，由神官吉格传下。

    神光，教团因信而得。

    此外，坠落到阿拉德的天界人凯丽传播开来的科技力量也超乎人们认知。

    有关各类超自然力量的描述阿卡特倒不是很在意，奇幻世界什么都有可能。他更在意莎兰的对于魔力性质的猜想。

    地下城与勇士后期不断快餐化，剧情虽然还在不断推进，但设定尤其是对世界基本组成的设定却没有真正完善过，关于魔力与元素关系的说法他也是第一次听到。

    有着上一世物理科学的基础，阿卡特很自然的将电子与原子，原子与分子的关系套用在魔力身上去理解。当然，没有经过实验的检验，这种套用是轻浮的不合宜的，因此阿卡特也没有卖弄见识的意向。

    “而要解释彼诺修身上发生的事情，就涉及到另一个知识。”

    莎兰指尖跳动，红色与蓝色的魔力在虚空中勾勒出一个模型，阿卡特认出那是人体血管的结构。

    这个世界的魔法师，为了摆脱短生种的宿命与那天生的脆弱身躯，着手构建出第二个内循环：魔纹。魔纹并不真的是一个经脉系统，它是一个对发挥储存、计算、分析作用的魔法构型，魔纹是对各类构型的统称。对魔法的理解不同，构造出的魔纹也不同。

    （在某些位面，魔纹的高级形态被称作神格，是神之所以为神所必然具备的一切要素之总和，魔纹也即魔法师之所以成为魔法师所必然具备的一切要素之总。）

    魔纹完全建立在魔力之上，不属于物质身躯，不受许多自然规律的约束，更难被摧毁，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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