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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合作，得让人查得更透彻一些。施家的势力如今究竟如何，谢嘉容和施家合作，会展开什么动作，都得查清楚。rdquo;

    这些早在来殷府之前，她便考虑过。

    殷攀岩颔首：ldquo;这个思路没有错。rdquo;

    顿了顿，他又道：ldquo;殷家龟符就在你的手上，殷家以及簇拥在殷家之下的世家，都归你调遣。rdquo;

    ldquo;嘉宁，放开手去做吧。rdquo;

    说到这里，茶也已煮好。

    茶水清香在整个燕誊堂内蔓延开来。

    谢嘉宁忽地意识到，今天殷攀岩叫她过来，不是为了别的什么，而是正好把握住了这个节点，要不动声色地，把殷家交给她。

    谢嘉容踏上正轨，谢嘉宁也得做好准备。

    想通了这一点，谢嘉宁的心绪一时变得极复杂。

    殷攀岩倒是没有怎么多愁善感，为她倒了一杯茶，笑眼道：ldquo;尝尝。rdquo;

    hellip;hellip;

    殷攀岩让芙蕖和林泉一起相送。

    停在马车前，谢嘉宁叹息着道：ldquo;我从未想过，这是娘亲的事先安排。rdquo;

    殷夫人像是无形之中的手，什么都没做，却什么都做了。

    ldquo;芙蕖，我一直都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她预先安排好的。现在我也发现，不止是我，即便是外公，也生活在娘亲的影响之下。rdquo;

    ldquo;你和我娘亲相处的时间最久，你应该最了解她。你觉得，她究竟想要做什么？rdquo;

    芙蕖沉静道：ldquo;夫人究竟想要什么，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知道，夫人从不会做无所谓的事。rdquo;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谢嘉宁没明白。

    她皱起了眉头，有些焦躁。

    身旁的元彻有所察觉，握紧了她的手。

    带着薄茧的掌心源源不断地送来安全感，谢嘉宁的心绪这才渐渐平缓。

    林泉轻笑了一声：ldquo;殷夫人这个人，惯爱弄虚作假，像是天命。看不见，摸不着，你总觉得你生活在他的安排下，想着这些，你便殚精竭虑，惶惶不可终日。rdquo;

    谢嘉宁看向他。

    林泉懒懒道：ldquo;跟着本心走不就是了？与其担心有的没的，不如做好该做的。这世上没有比人更高的山。rdquo;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这句话却极具力量。

    顿然，像是拨开重叠的云雾，终见红日。

    谢嘉宁笑起来：ldquo;林泉，这还是头一次你用这么欠打的语气说话，我不想对你动手。rdquo;

    林泉嗤笑了一声：ldquo;一直以来都是你太暴力了好不好hellip;hellip;rdquo;

    原本他打算再控诉两句，偏偏一个肃亲王眼神冷得像是冰棱，愣是把他那些话硬生生给逼了回去。

    谢嘉宁停下脚步，道：ldquo;好了，我现在有事交给你们去做。rdquo;

    ldquo;芙蕖，你负责好芙蓉院内的事，海若和安小茶的后路，就交给你来安排。钟鼎和山林，也是听你差遣的，还有其他藏在暗处的殷家的密探，我希望他们可以查探出谢嘉容和施家合作的具体内容。rdquo;

    ldquo;至于你，林泉，你负责照顾好我的外公。剑走门有可能会对他下手，而我呢，愿意相信你的功夫。rdquo;

    芙蕖和林泉一一应下。

    嘱咐完，谢嘉宁如释重负地松下一口气，和元彻一起回辟雍书院。

    元彻始终紧握着谢嘉宁的手，缠绵的时候，比往常要温柔缱绻千万倍。

    他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有深入浅，细腻虔诚：ldquo;嘉宁，有我在。你还有我。你不许我插手，我便不插手，但若是你需要我，我随时都在。rdquo;

    ldquo;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什么事，都可以。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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