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超出预期的成功（3）[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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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东海哦了一声，，这主意好，回头我就去落实。又，你的话提醒了我，小杨向我提过一个建议，不知道合不合适，向你请示一下。

    柳树智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边的杨德水，回头对徐东海，来听听。

    徐东海，他建议把研讨会的光盘无偿分发给全省各级的规划建设部门，特别是规划设计院所，让他们组织学习，一来有助于拓宽思路，增长知识，为下一步全省城乡规划设计跃上一个新台阶打基础，二来有助于规划设计院所走出省门国门，更广泛地天地里参与竞争。

    一边的方学刚笑着，柳书记、徐省长，你俩唱的是同一出戏啊！

    柳树智大概没听明白，问道，什么戏？

    方学刚补充，将相和啊，不同的是听戏的对象有所差别。不过，这样更好，互补性更强。

    他的言下之意，是两位主要领导英雄所见略同，文治武功，相得益彰。这马屁拍得着实让人舒服，柳树智笑着批评，德丰你这同志啊，什么都好，就是话太文乎文乎，让人琢磨半天也不得要领，你直接我和东海同志很和谐不就得了吗？

    方学刚，柳书记批评得是，我保证改。

    柳树智又回到了正题上，他，小杨的建议很好，年轻人很有想法啊，并指示道，我看就这么办吧。

    方学刚，东海同志，别忘了也送我一份。

    高见成跟着，我也要学习学习。

    阮云东，这不好吧？

    高见成问，不好，为什么啊？

    阮云东，这可是越州芝蒲新区的规划研讨会，怎么可以随便给人呢！

    柳树智，云东同志，你这是向省委、省政府索要版权费呢！

    阮云东，我哪敢啊，我只是恳求省委、省政府在芝蒲新区规划建设上给予最大的资金支持和政策倾斜。

    柳树智笑着批评，你这个云东同志啊，年纪不大，却是个老滑头，见缝插针，到处要好处费。这件事，省委、省政府会统筹考虑的，你就不要再浪费口水了。

    从大家陪柳书记走出会议室，到送他上车离去，只有短短几分钟。时间虽短，但谈话中透出来的信息量却十分丰富：

    第一，柳树智对这次研讨会十分重视，也十分肯定。很难想象，堂堂的省委书记会花大半天时间参加这类纯技术性的会议。大凡领导做事，都带有明确的目的性，职位越高，目的性越强。像柳树志这个级别的大领导，绝对不会出于好奇心参加会议。从他离开会场前的一番话里，可以听出他与会的真正用意有两点，一是身体力地地学习和借鉴国外的先进规划知识，二是在此基础上给芝蒲新区的规划定调子。德杰盟公司所介绍的德国城市规划思想暗合了他崇尚节俭、反对奢侈铺张的治政理念，为他在芝蒲新区规划上践行治政理念提供了理论和实践依据。老子过，治国如烹小鱼，治省也一样，要精打细算过日子。他的目的达到了，所以选择离开。

    第二，柳书记对徐东海的表现非常满意。虽然他没明，却通过与方学刚的谈话，间接表达了这层意思。作为省委的大管家，省委书记的贴心人，方学刚要不是有十足把握，绝对不会在公开场合信口开河评判省里两位主要领导的关系。将相和，是社会政治经济稳定的基石，不但中央放心，省里各级干部也开心，党政一把手关系亲密，官场纷争就少，大家就不用夹在中间左摇右摆。对杨德水来，又多了层意思，徐东海在江海省站稳了，等于他这个省长秘书也站稳了。他个人的仕途与徐东海的命运捆绑在一起，休戚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还有一个细节，特别耐人寻味。到把研讨会录像分发到全省各级规划设计院所时，徐省长为什么不是他本人的意思，而是强调系杨德水的主意。秘书是领导的参谋，做得好，是本分，做得不好，就是过错。虽然这确实是杨德水的建议，但完全没要在公开场合起。他这样做，是为了显示领导者的豁达大度吗？显然不是，既没有必要也没有这个需求。

    杨德水觉得，徐省长跟柳书记一样，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特别的用意。他是在借题发挥，目的是向特定的对象释放特定的信息。特定对象应该包括两个人，一个是高见成，另一个是他杨德水。对前者是暗示，暗示高见成应该有所动作，对杨德水则是表达，表达对他工作的认可和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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