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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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躯体已不在那里，

    而清凉的微风，

    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

    探问我的魂魄何在。

    ——希梅内斯」

    就像艾尔会做出一切努力去带回杰森，布鲁斯大概也一样会做出一切努力去阻止在他看来已经疯掉的养女去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就这一点来说，他们其实很像，他们都会为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而无视一切的阻碍，这其中还包含了他们自己的感情。

    所以艾尔以最快的速度搬离了韦恩家，离开了布鲁斯的控制范围，并用这种方式向他证明自己的态度。

    她走之前最后好好地看了一眼这个她生活了近三年的地方。她跑到杰森的房间里，躺在杰森的床上，这里的一切都被阿弗照顾地很好，就和杰森在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他看过的书折了一角，就放在床头，艾尔拿起那本书翻了翻，把它放回了原处——他随时会回来，接着读他没看完的部分。

    她有在房子里转了一圈，临走前去看了那一幅还没画完的全家福，那幅画还有大片空白和一些只铺了个色的地方，但已经能看到画上的杰森的脸了，他看上去笑得不是很放开，有些拘谨和腼腆，但你能看到他的幸福。

    艾尔最后带走了的他们一家人都在的照片是那张杰森第一次上台时被记者抓拍到他们为杰森庆祝的照片，还是艾尔从报纸杂志上剪下来的，画面里杰森正拿着布鲁斯送的花被迪克举起来，笑得格外地灿烂。

    艾尔真的在乎他们，她在乎这个家，她曾经为了这个家做出了那么多的努力，又怎么会对这里毫无留恋，她曾经以为这里就是她和杰森安定下来的地方。她还爱迪克，她从决定留下的那一天就把他当成兄长；她爱阿尔弗雷德，这个老人给了他们无数的温暖和关爱；她也爱布鲁斯，因为杰森爱他，他值得，即使他现在会阻碍她也一样。

    只是，这个家已经没有温度了。

    艾尔并没有走远，她在韦恩庄园不远的地方买了一座庄园，搬了进去，她不担心布鲁斯会强制把她抓起来，布鲁斯韦恩不会这么做，会这么做的只有蝙蝠侠。

    可蝙蝠侠有什么理由去逮捕一个谁都没有伤害除了她自己的女孩？

    布鲁斯果然妥协了，他没在去阻止艾尔研究那些魔法或是别的什么东西，这不代表他赞同，他只是希望她别再出事了，谁知道如果把她逼急了，她又会做出什么？她需要帮助，心里医生或者别的什么，他只能看着她，别让她做出什么会让她后悔，让所有人后悔的事。

    迪克去找过艾尔，试图说服她去看心里医生。

    “我回去看医生的，如果这会能让你们放心的话。”艾尔平静地说，没有反抗。

    但这反而让迪克更加担心她的状态。

    她确实去看了心里医生，可是当医生把她的状态告诉布鲁斯他们的时候，却让他们感到无能为力：“你知道吗？她很正常，甚至可以说很好。她没有任何精神上的问题，很冷静，很理智，没有什么负面情绪，也没有什么认知障碍。”

    她如果不是骗过了医生，就是说明她真的清楚地知道杰森已经死了，但同时也保持着理智和积极地心态去复活他，就是这样，才更加让人不安。

    艾尔在失控，布鲁斯清楚地知道，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艾尔最近在接触一些危险人物，那些你可能耳熟能详的坏蛋或是很难定义的危险人物。

    她和毒藤女达成了合作，她将给她一份工作，以帕米拉艾斯利博士的身份，她将开发一个项目，专门给帕米拉施展她的环保计划，而相应的，毒藤女要在艾尔需要帮助的时候提供帮助。

    除此之外，她还和企鹅人，杀手鳄，死射等一干还算可以交流等坏蛋们达成了合作。

    她没有找小丑女，因为她和小丑势不两立，只能通过毒藤去制约她，好在毒藤女也不喜欢小丑，自然乐得自己的女孩离他远点儿。

    说实话，这些人一开始并不怎么喜欢艾尔，无论是陶德科技的那些产品，还是黑卷尾这个身份都对他们不太友好。

    可艾尔提出的条件真的太有诚意了，她太知道在不违背道德，不伤害他人的情况下，能给这些人的他们最想要的了。

    她给杀手鳄生存空间，让企鹅人在她的生意里分一杯羹，给死射的女儿最好的教育条件，给毒藤女开发环保项目。

    这不意味着艾尔转阵营了，她要的不多，只是需要他们能够确保她在做一些事的时候不会被蝙蝠侠妨碍。

    简单来说，就是我该帮你的时候帮你，该打你的时候还是要打你。

    艾尔做的这些事，也没刻意瞒着布鲁斯，所以一直关注着她的蝙蝠侠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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