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霸王别姬 2[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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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对自己很好，但是豆子不知道俞瑾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很担心俞瑾有一天向母亲一样抛弃自己。于是每天跟在俞瑾身后，就像俞瑾的尾巴一样，形影不离。

    北方的冬天漫长，干燥又寒冷。只是待在温暖的屋子里，似乎远离了寒冷的冬天。

    可能是外界的偏见导致了豆子的害羞孤僻，他不愿意甚至排斥到学堂里念书。俞瑾有空时，总会教豆子读书识字。豆子现在才九岁，豆子豆子叫着也不奇怪，但是大了再叫名字就太突兀了。

    虽然俞瑾把豆子从关家戏班带出来，但是名字本身的寓意就很深刻，俞瑾也不想随意更改。俞瑾认真地问九岁的豆子，“豆子，程蝶衣这个名字你喜欢吗？”

    豆子睁着一双清澈的睛，似乎不明白俞瑾为什么要给自己改名字。珠一转，点点头。“哥哥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你可以自己选择，只要你想。”俞瑾看着异常懂事的豆子。

    “豆子就叫程蝶衣！”豆子轻轻拉了拉俞瑾的衣袖，肯定地道。

    看着豆子里的讨好，俞瑾也很无奈，什么时候豆子才能不受这些外界环境影响，真正做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呢？

    俞瑾性子并不单纯，他可以喜欢很多东西，俞瑾并不是程蝶衣这种至真至纯的人。但是这并不妨碍俞瑾欣赏甚至敬佩程蝶衣那种对京剧的热爱执着甚至疯狂。正是这种欣赏，俞瑾才会决定帮助年幼的豆子。

    “好……”听完豆子的话，俞瑾点点头。

    俞瑾再三思量，也暂时放弃送蝶衣到学堂念书。在这个动乱的时代，读书识字是必须的。俞瑾希望程蝶衣能够学到更多更先进的东西，能够自己保护自己。

    究竟要不要让蝶衣唱戏，俞瑾很纠结。幸亏俞瑾也不是扭捏的人，程蝶衣的人生，让他自己做主。想清楚后，俞瑾打算让他自己选择。

    这天早上，天气依旧很冷。

    俞瑾带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蝶衣出门。刚刚走出门，贴心的豆子还认真检查了大门是否落锁。俞瑾静静看着他的动作，也不阻止。

    带着蝶衣来到湖边，远远看到湖对面有一排孩子正在练嗓子。正是关家戏班的孩子们。隔着湖面都能听到孩子们清亮的戏腔。

    程蝶衣定定看着对面，也不话，也是握住俞瑾的手越发紧。良久，蝶衣抬头看着身旁衣服单薄的俞瑾，轻轻开口，“哥哥，你冷吗？”

    “不冷。”俞瑾摇摇头，同样看着对面，忍不住跟着对面的孩子哼了几句。

    “哥哥，豆子冷了……”程蝶衣看看对面的孩子，又看看身旁衣着单薄，仅戴了一条围巾的俞瑾，心翼翼地道。

    “那走吧。”蝶衣只是个孩子，不受冻也是正常的，俞瑾表示理解，点点头，拉着程蝶衣走了。

    那天回去以后，豆子发了一场高烧。醒来后的程蝶衣总会偷偷摸摸到湖边看那群孩子练习。俞瑾知道后也没有阻止他，给家伙带了个附身符咒，叮嘱他出门要心。

    程蝶衣成功地和这群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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