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首领的场合[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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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横滨磕的cp都成真了");
送命题。
森鸥外一反先前阴沉的表情,
笑得格外温柔，四宫涉也看着对方的笑脸，脑海中却冒出了这三个字。
四宫涉也不慌不忙,
早就预料到对方不会轻易接受这条建议，以他和森鸥外多次的交谈来看,
对方无疑是在用柔和平易近人的形象,
来伪装自己强烈的控制欲。
或许是走到高位的人都会有这种毛病，强大的领导力背后，必然是对事物全局的掌握，就像自己的父亲，前任四宫家主，病态的控制欲让他插手家人的一切生活，如同封建帝国的君主,
强硬而不容抗拒，没想到到了最后，他终究还是无法掌控未知的死亡命运。
四宫涉也无视对方语气中的那难以察觉的死亡威胁,
继续说道：
“哨兵虽然要遭受精神方面的痛苦，但这种情况并不是永久的，只要能够和向导建立适当的关系，就能既享受哨兵的体质,
又无需担心生活中的病痛。”
四宫涉也说完，抬眸望了一眼,
对面的港口mafia首领没有说话，指尖点在桌子上，正在沉吟。
于是四宫涉也接着说道：“相信你之前也听说芥川和敦君的事了，也包括中也和太宰的情况。”四宫涉也循循善诱，“想要消除能力,
从我这里入手固然是一个解决方案，但用消除异能的办法，带来的只是短暂的消却，待到下一次异能失控，未曾解决的异能又会卷土重来。”
森鸥外不为所动。
他当然知道这个，在中原中也第一次中招的时候，森鸥外就已经知道了，他想听的自然不是这个。
四宫涉也也看出来了，他话语不停，指尖推了推银质的镜框，与森鸥外相似的赤瞳颜色更亮些，里面透出认真的神色。
单看他的表情，不论对面是什么人，都会觉得四宫涉也所有的话语绝对是发自真心实意，这个面容冷淡的作家是全心全意地在为对方考虑。
“或许还有一种方法，不用消除异能，也不用搞些麻烦事，就能顺利处理掉这‘恼人的烦心事。”四宫涉也目光灼灼，“处理掉拥有异能的人，异能自然就会消退......”
他叹口气，“然而我不得不说，这个想法太过草率，也太天真了。”
“哦？”森鸥外玩味一笑，他想看看对方怎么狡辩。
四宫涉也眨眨眼，冷淡的表情，艳丽的五官，无故就透出股无辜的气息来，男人没第一时间回答，反而是望了望四周。
森鸥外的办公室里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知为何，总是在严肃的办公室里玩耍的爱丽丝始终没能出现，四宫涉也早从太宰治口中得知这个爱丽丝不过是个人形异能，若是连自己的异能都不显现，更不随时随刻跟在身边，这问题可就大了去了。
四宫涉也斗胆猜测，精神暴动应该就发生在昨天，而爱丽丝的消失，就是森鸥外精神曾遭遇崩溃的体现。
他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镶金白骨瓷的茶碗中，散发着花果香气的红茶早已冰凉，茶汤冷冷地沉在碗底，杯内留下一圈淡淡的水痕。
四宫涉也可没有喝凉茶的习惯，他只是垂下眸，自反光中打量到自己的表情，“森首领，我想你应该知道，有些异能并不会因为异能者的死亡而消失，更何况......”
“哐啷——”
他轻轻落下茶杯，屋里太安静了，除了两人的呼吸外，竟听不到任何多余的声响，衬得这声响动大得犹如影视剧里的惊雷，又像说书人手里的惊堂木——接下来的事，必然极端重要，是个重大转折。
森鸥外总算稍微坐直了身体，他有预感，对方可能会说出意外的消息。
四宫涉也没卖关子，直截了当，“......更何况，我的能力，并不是和森首领，太宰那样......被称作异能的东西。”
“替身能力，我想，森首领作为港口mafia的老大，应该听过这则情报吧？”
替身能力，和异能相似，却完全分属不同的体系，森鸥外最早知道替身能力，是因为一场发生在意大利的黑帮夺权。
那个名叫热情的组织，篡位成功的年轻首领乔鲁诺183;乔巴拿，就是一名替身使者，而上一任boss迪亚波罗，也拥有替身能力。
奇怪的是，在森鸥外的生活中，却从未接触过替身使者，似乎所有的替身使者都是扎堆分布似的，而横滨恰好就在他们扎堆的范围之外。
“如果说异能是森首领你了解且擅长的区域，那么替身能力，在死后能否继续延续，可能就要打上一个问号。”
“更何况，这是一条只有单程票的豪赌，一旦能力者死亡，能力还没有结束......”四宫涉也低声笑了两声，“那可真是毫无挽回余地。”
话音落了好一会儿，四宫涉也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略一合掌，“啊，如果森首领能找到死而复生的异能者，那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说的就好像他会欣然接受赴死结局一样。
然而坐在这里的两个人都知道，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死而复生是不存在，由死向生必然要支付所谓的代价，复活不可能完美，其中的后果，必然要被承担。
森鸥外不会赌这个结局。
四宫涉也非常肯定。
他之前所说，让向导来左右森鸥外的提议，遭到了对方“强烈”的抵触，由此便能够看出，森鸥外像他的父亲，却比他的父亲更甚——
面前这个面容柔和的中年人，甚至连自己的死亡都想全盘掌控。
用生死作的提议，更像是一个赌局，谁也不想把自己的命赌在这种地方。而对于对方来说，没有百分百的胜率，是绝不会下场的。
并不是因为惜命，也不是贪生怕死，他身上的重担，不仅仅背负着港口黑手党全员的命运，更是横滨和平的代表。
这是极度沉重的包袱，森鸥外甘之若饴。
他甘愿做整个组织的首领，带领着大家，肩负责任与选择，一步步走下去。他也愿意做一名奴隶，为此付出一切，不论是辛劳还是生命，将这些心甘情愿地捆绑在自己身上，如同签订了永不解除的卖身契，至死方休。
空气沉默了几秒。
突然，森鸥外轻笑出声，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到四宫涉也面前。
“四宫君怎么能说这么可怕的建议呢？”
他拍拍年轻人的臂膀，一副友好的长辈模样，“今天叫四宫君来，就是想仔细咨询一下关于你能力的事，当然啦，四宫君也知道，我身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必须要严格保密自己的所有信息......”
言下之意，就是变相封口，多说一句脑袋估计就和脖子天人永隔。
四宫涉也松了口气，他坐在椅子上，抬眼看面前的男人，对方站在背光处，光亮从后背的窗子投射进来，不是阳光，只是对面高大建筑玻璃外墙的反光，森鸥外周身泛起一圈明亮的光晕。
黑暗的阴影遮蔽住他的表情，森鸥外高瘦的身躯笼罩在四宫涉也前方，就像横滨地下世界深不可测的权势与威望。
只要不鲨人，一切好商量。
四宫涉也点点头，配合着露出恳切的表情，“我没有乱说话的习惯，再说了......”他的目光越过森鸥外的身体，刻意看向对面的办公桌，主动将弱点献出，“高荒涩的秘密原本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现在看来，还要加上森首领。”
“哈哈。”森鸥外读出四宫涉也言语之下隐藏的“守口如瓶”这条信息，他笑道：“不不不，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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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横滨磕的cp都成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