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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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醒的格外早。

    瑶姬出门时正好与端着水盆的阿夏走了个对面，阿夏对她甜甜一笑。

    瑶姬却悄悄伸出一只脚...

    傻子跌倒在地上，一盆水罩头淋下一滴都没浪费，头发衣服全湿了，连带地毯也湿了很大一块。

    这一下摔得着实不轻，膝盖上的伤还没好，估计又破了。

    瑶姬赶忙上前去扶，一脸担忧“怎么这般不心，还能被门槛绊了。哎呀，瞧瞧，这全湿了！”

    鹰眸轻轻扫过，什么都没没。

    待阿夏浑身滴着水又要出去，浓眉不由蹙了下，刚要开口叫住她，被她了一步，人已然跑出去了。

    等回来衣服表面都结冰了，斡戈凉风冷气道“怎么不冻成冰棍？”

    阿夏不明所以，拿了毛巾一起端过去。

    斡戈却不配合，拨弄着炭火，丝毫没有要洗漱的意思。阿夏急的不行，搓搓手，毛巾一起泡在热水里，然后拧干，要给他擦手擦脸。

    他站起来，阿夏这身量怎能够得着？皱着脸立在一旁。

    又过了许久，屋里安静的像是风雨欲来前，阿夏已是急的不行，声“雅珠你每日都要出去办事，不能耽误了！”

    “呵”一瞬间破功，积攒的怒火随之烟消云散。

    他坐回塌上，抚着额角。阿夏又去将毛巾泡在温水里热了热，给他擦手擦脸。

    这傻子一心一意就这点事，从他醒了，伺候更衣、净手、用膳、洗漱，将人伺候走了就安心了。等到晚上回来再接着。

    叹了口气，自己也不知是为什么。他将傻子搂过来，三下五除二将人剥光了，力气有些大，甚至能听见布料撕破的声音。

    阿夏像只受惊的兔子，睁着一双大，满是不知所措。

    将她剥光了又开始脱自己的，搂着肥兔子塌上一趟，软乎乎的，微微有些凉，踢开被子盖上，下巴抵着她头顶只了两个字“睡觉！”

    可是......可是......没有可是，雅珠的话固然重要，可还有一句话叮嘱了千万遍尤为重要一定要听他的话！

    塞外地广人稀，降了雪之后，契丹族人大多闭门不出，大辽国君对此也十分包容。现今也着实没那个必要。大辽国主英明，不像汉族朝堂每日早朝，辽国朝堂因事而宜，无事秉奏不去也可。

    斡戈执掌军务，军营里都停训了，故而他也就闲下来了。

    下雪了，在屋里抱着软乎乎的肥兔子养膘暖冬。

    闲来无事逗逗她，成了这无聊日子最好调剂。

    有时候待着待着阿夏就会叹气，他怎么还不去上朝？

    雅珠交代的那些活阿夏是不会，斡戈却是全都会，躺在塌上指使傻兔子做这做那，差遣够了就搂到塌上当抱枕，总之她一刻闲余时间都没了。

    用膳又弄出新花样，在碳炉上架上铁格烤肉。或者把肉切成薄片在铜锅里涮着吃。

    阿夏第一次吃涮肉，很新奇，也很喜欢，鲜美的羊肉沾上点芝麻酱吃一口美的眉弯弯。

    烤肉就有点难以接受了，因为斡戈总喜欢洒辣椒面，他吃得津津有味，也让阿夏吃。只吃了一口就辣的整张脸都通红，阿夏哈着舌头，泪汪汪。斡戈见了却笑得越发开心。

    一次比一次洒的多，一大把辣椒面下去，炭火都跃出火苗。有一次阿夏辣的脑袋发懵，满头大汗，最后斡戈发现她脸上起了好多红疹子，直到好几个时辰后才消下去。她喝了水嗓子辣疼了，再话都哑了。

    那之后斡戈就不再给她吃那么辣了，甚至好几天都没在做烤肉。

    两人晨练一直没落下，阿夏比以前跑的了。跑完三圈就拿着汗巾坐在台阶等他。他总爱赤着上身，汗流浃背，顺着肌肉纹理流下。

    阿夏歪着脑袋想不冷吗？

    等他练完马上拿着毛裘大氅过去给他披上。

    斡戈用指节刮了下她红红的鼻尖，笑着问“冷吗？”

    阿夏点点头。

    他并不觉得冷，中原要比塞外暖多了。塞外风能将房子帐篷全掀塌，雪能直接将人活埋了。一到冬日，老人和孩子最难捱，冻死病死的不在少数。

    牛羊也会被冻死，皆时若是储存的食物不够，就得冒着大雪去打猎。

    每年春天，雪化了，山野和林子里都会出现许多尸体。

    无论贵族还是贫民皆如此，凡人再努力也无法与天地抗衡，所以来中原只是为让子孙后代都过得好一点，不必再受严寒之苦。

    他完这些问阿夏“中原人大好河山，却一直容不下我们！将我们驱逐困锢于塞外！你应不应该攻打中原？”

    是试探，也是抉择，问出这句话却是将指针送予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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