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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为黎总玩美人计[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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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梅朵又跟云云使了个眼色,云云心领神会,端了杯红酒站立起来,面对面地向着黎总:

    “黎总,你夸我这么好看,你以前认识我吗?”

    黎总:“不认识,就是因为不认识,第一次遇见这么美貌的女子,才感到特别吃惊呢。”

    “那就为黎总所认为的初次相会干杯吧。我敬黎总。”云云轻轻碰了一下黎总的酒杯。酒杯发出脆脆的声响。

    “敬酒先干,我先喝完”。云云完,一饮而尽。

    黎总当然喝了。喝完,提问:

    “云云你刚才有一句话我没有听懂。你,你刚才敬我的酒,是为我所认为的初次相会干杯。为何这样讲,似乎我们的相会不是初次?”

    云云娇媚地一笑:

    “当然不是。咱们已见过八次面了。”

    “八次?还这么多?”黎总蒙在鼓里,努力想抓住记忆的碎片:

    “是不是我今天喝多了,记不住过去的事了?是不是我得了临时失忆症?”

    “当然不是。”云云连忙接话。一边,一边为黎总倒酒。

    “我要是出来了咱们是在哪里见过面,你可要连喝五杯哟。”

    “没问题,咱黎某人话算话!”

    云云拈起脚尖,将右手卷成小喇叭模样,贴近了黎总的耳朵。手肘,则抵住了黎总的肩与臂。这样的距离是一种很暧昧的距离。容不得黎总激动,云云柔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我在梦中见过你。”

    黎总听清了,却不敢相信云云话中的妖气。他只好请求:

    “云云再一遍,你悄悄话的声音太甜美了。”

    云云这个时候还是凑在黎总的耳边的,只是声音提高了至少一倍。全桌人都听得到:

    “第一次,我在梦中见过你;第二次,我在梦中见过你;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我还是在梦中见过你;第七次,我在这里见过你;第八次,我会在心里遇见你。”

    “哇~哇~哇~!”

    黎总真的醉倒了,那情形有点忘乎所以。

    他大喊:

    “服务员,拿酒拿杯子来!我黎某人有这样的桃花运,让云云梦中与我见面数次,算是变神仙了。这五杯酒,我要一次性倒进啤酒杯,一次性喝掉。”

    等黎总一饮而尽这些酒。他真的醉了。

    他走路打的是醉拳,话是断断续续的结巴语言:

    “今晚,我和云云梦中相约。今天这个晚餐,我买单,哪有让美女破费的理。”

    梅朵知道,那个三年免费的门店,成功率已有九成了。

    当黎总一次性喝完那五杯酒,打着醉拳时,梅朵、花姐、格子、慧慧又分别去敬了他的酒。

    黎总摇摇晃晃,又倒了一杯红酒,手向空中举着,很愧疚地喊:

    “朵朵,我还没有敬你,也还没有敬你们这些闺蜜呢。”眼睛,却是盯着云云的。

    梅朵最擅长这种察言观色的事了,她顺水推舟:

    “咱们不必了,你再和云云喝一杯。”

    “好,好,好。云云,我再问你一句:咱们为什么要在梦中相见?”

    云云马上来了一个黄梅戏里的女花旦动作,那声音甜润得发麻:

    “因为,你是我的梦中情人哪!”那语调特意拖了个尾声,诱惑得黎总全身荡漾。

    黎总借着酒兴,越发勇敢起来。他手舞足蹈:

    “来,云云,咱们这对梦中情人,喝一杯交杯酒!”

    梅朵带头,掌声一片。格子还用汤勺打起了节奏。

    那杯交杯酒,让云云与黎总的关系一开始就显示了彼此的吸引。

    黎总与云云必定会有一段缠绵的故事。梅朵在想。

    梅朵其实也对黎总有好感的。只是,她感觉黎总对她的好感,仅仅停止于对一个女能人的赏识,对一个时髦女性的感性愉悦。黎总不会爱上自己。但黎总对自己的前途有很重要的帮助。于是,梅朵总里边虽然涌出一丝丝失落,立马便平息了。她为自己的小气醋意而发笑。

    这不是好事吗。牺牲一个云云,成全一个朵朵。不,云云并没有牺牲,更不会牺牲,云云认识黎总,应该是遇上了贵人,对云云的个人,并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今天的晚餐,是双赢。

    这顿在梅朵看起来是双赢的晚餐,让梅朵兴奋得一夜无眠。

    云云也一夜无眠。朵朵美容院里,两个失眠的女人,彼此并没有聊天话。

    梅朵借着兴奋的时辰,忍不住自0慰了一番。

    云云呢,东想西想,胡思乱想,漫天暇想,幻想臆想联想。她借着一点点红酒的酒兴,让自己的似睡非睡的状态,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她想想跳一段孔雀舞,像杨丽萍一样,用那长长的指甲和钩魂的纤纤玉手,勾勒出孔雀美艳的头形。

    可惜的是,美容院是公共场所,不止一个人睡在这里。美容院里也没有黎总在这里欣赏她的舞姿,还有,美容院里的云云,尽管手指修长,适合弹钢琴,适合跳舞,但云云是不能蓄长手指甲的,她为顾客做面部护理,做身体按摩,是不能留指甲的。

    梅朵是因为早就不必为顾客做面部护理了。她才有这一双涂着指甲油的艳丽十指。

    是花姐和慧慧,叫了一辆朋友的车,将黎总送到他公司为他安排的那个两居室的。

    黎总一回家,就瘫软在沙发上,鼾声如雷,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黎总仍沉浸在昨日那个梦中情人的假设里,双眼一睁,不由得寻找云云的踪迹。

    坐定,才知道自己是倦在沙发里,昨晚的一切,已不在身边了。

    他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这个云云,我一定要搞到手。”

    上班的时候,他记挂着自己手机号码的含义,跑到售楼部去问售楼员小卜。

    “小卜,为什么我的号码后四位数连起来读,擂茶镇上的人会带着神秘的笑呢?”

    小卜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

    “黎总,我只记得您的代码。您的代码的6648”。

    “不是,是我的手机移动号码。那个尾数是1078”

    “哈哈哈”,小卜忍不住笑了“怪不得她们笑你,你的手机号的确比较带黄。按咱们擂茶镇的方言。”

    “黄在哪里呀?”

    “黄就黄在这个八字上。咱们擂茶镇自古以来称男人的**叫八鸡。”

    “啊?有这样的法,那我的号码就是——要你吃**。天哪天哪,太强大了。”

    “这话也可以骂人,也可以钩人,还可以伤人。”小卜补充道“不过,女人如果笑话你,那是在钩人。呵呵。”小卜年纪轻轻,却啥事都懂。这个时候,他充当了黎总的顾问。

    “真好玩。真好玩。”黎总自言自语加自顾自地傻笑,笑的时候,同时有脑海里出现两个女人的身影,一个是想做他梦中情人的云云,一个是要吃**的梅朵。

    黎总知道,想要搞到云云,必须先跟梅朵接近。他拨通了梅朵的电话:

    “朵朵好,我是黎江。门店的事,我请示了董事长,他已同意你的美容店入驻。”原来黎总是可以当家作主的。

    红酒鱼宴之后,梅朵和那位自称是黎总“梦中的情人”的云云,成为黎总交际上的常客。梅朵、云云和花姐,成为黎总手下的酒歌三仙女。

    梅朵早跟黎总好了,早餐不能叫云云,晚餐的话,随喴随到。

    三个女人在酒桌上各有绝招。云云的啤酒,梅朵的红酒,花姐的白酒,只要端杯,男人都得悠着点。

    云云喝啤酒,像许多男人在酒吧里霄夜一样,可以不必用杯子,就用那瓶子,吻着瓶嘴,仰头长吮,一口气下来,一瓶啤酒就进了她的肚子。那些常喝啤酒的男人,一个个啤酒肚胀了起来,胃部周围的地区就像怀了毛毛,让自己日益臃肿。云云从来也不会担忧自己肚子会啤酒的问题而日益鼓胀,她的食量也不错,尤其是水里的东西,吃起来可以没个完。常常是吃两筷子的鱼,便可以喝一瓶啤酒。

    梅朵喝红酒,自有她的妙处。红酒是体现风情的东西。梅朵又是个风情的女人,在酒桌上,梅朵和红酒便自然形成了一种默契与般配。高脚的红酒杯,让一个翻翘着兰花手指的女人那么端着,每一个手指头的陈放,组合起来,便有一种不清道不明的韵致。

    只是人们发现,梅朵端红酒杯的时候,并没有翘着她的兰花手,她的小手指,一样很妥贴舒适地在红酒杯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她用小手指抵住了红酒杯的底盘上。那小巧玲珑的红酒底盘,正好与这小巧玲珑的小手指殊途同归。食指是傍着红酒杯细细的腰身处或是叫做胖胖的脖颈处,中指和无名指则抱着红酒杯的脸蛋或是脸的腮帮子。余下的拇指,便独自挑起大梁来,她贴住了酒杯的后脑勺,与中指和无名指遥相呼应。

    像梅朵这样的女人,当她用这种姿态端着红酒前来敬你的酒时,配上她左手的手腕反转,再撑于腰部,或是左手在腰部轻捏着自己飘逸的披肩时,那何止是一个擂茶镇上熟透了的美女,她此刻也变成了一杯酒,一杯浓香的红酒。被敬的人,是不喝自醉的。

    花姐喝红酒,那是两斤不醉的量。她一上桌,最初是很静态的。她会一声不响地低头吃菜,她的主攻对像是排骨炖花生米,还有土鸡炒酸萝卜。花姐对青菜不是很感冒,喝汤倒是她的兴趣所在。她美美地喝完一碗玉竹参炖的汤,夹一个鸡腿或是鸡脚爪咬得骨头脆脆响,接下来便会吃上一个小馒头,再扒上一小钵米饭。她很有时间从从容容地完成这些套路。

    在酒桌上,三个女人的默契是与她们吃过的人感叹不已的。云云以啤酒开张冲锋陷阵;梅朵以红酒进攻烧起烈火;花姐用白酒压阵**迭出。

    更妙的是,她们喝酒,不仅仅只管喝。她们还有各自的节目。云云的拿手戏是孔雀舞。她跳孔雀舞的时候,会打开自己的手机,将早已下载好的彩云之南的音乐放了起来。红袖善舞,红袖添香,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呀。一个青春少女,喝啤酒,跳孔雀舞。各种弯曲的俏丽与婀娜。各种掌声与赞叹。各种眼神与贪欲,全都在这孔雀舞的音乐声里起起落落。

    梅朵助兴的除了红酒,还有她的歌。她的民歌清唱《兵哥哥》,那是极具诱惑气味的。兵哥哥当然是一首情歌,歌词的内容也不过是写一个民间的姑娘思念军营里的恋人的故事。可是被梅朵唱出来,似乎重心不在军营,而在酒席上的帅哥们身上;似乎她的恋人不是兵,是商或是官。《兵哥哥》开头的那句:“想死个人的兵哥哥”被她改个别的字眼改了,她一唱出口,便成了“想死个人的情哥哥”。这一闹,人家还记得吃菜吗?

    梅朵后来又得了一个昵称,叫做酒歌王后。在擂茶镇,人们只要一提酒歌王后,便知道是讲梅朵。只是在梅朵的美容院里,人们还是习惯于叫她梅姐。

    梅朵如愿以偿。

    她获得的这个门店,有三个卷闸门的面积。上下两层楼,加起来面积不下五百平米。

    装修的过程,是一个漫长而又麻烦的过程。前前后后花了整整三个月。

    为了设计的那幅图纸,梅朵也是绞尽脑汁。图纸让谁画最省钱,质量最高呢。

    图纸的设计理念,梅朵更多地需要渗入自己的想法。为了多吸收别人的经验,她一周一次往返于蓝城,走访参观了十多家风格各异的美容院。取其精华的设计与设备。

    梅朵其实也没有多少成本。这两年赚下的钱,在储蓄卡上的总额,也不会超过二十万。装修是最烧钱的活计,装修之后,她还想添置一架光子嫩肤仪。自己的住也得换一个地方,以后再不能住在店里了。

    好在梅朵找了个救星黎总,黎总认识的装修包工头多,他一出面介绍,对方连押金的事也不提,便包工包料地做起来了。

    黎总在擂茶镇里人生面不熟的,过来开创一个事业,也是非常不容易。

    他们之所以到擂茶镇来做这个项目,全是因为缦州来擂茶镇挂职的贺庆副县长。

    贺庆原来是在缦州市里的某个区任职,他当了十多年的局长,一直未见提拔。在离提拔年龄最高极限时,本打算打个内退报告,去下海经营,却不料被谈话了。谈话的内容,是要他重振雄风,去湖湘文化丰厚的外省擂茶镇挂职任副县长,主管招商引资工作。

    位居内地的擂茶镇,对这位来自缦州的官员很是期待。贺庆读懂了这些期待,便三天两头地往缦州和擂茶镇跑,穿针引线,牵线搭桥。实际上,他也是靠酒水联络感情的。他在缦州自己的地盘上,叫上一帮缦州商会自己的兄弟,带上几杯好酒,一阵酒令,大家便不好意思不帮衬贺庆这个实在人。

    贺庆对他们的承诺其实也很少,他反复多次的一句话就是:

    “你们过去吧,过去了,有我罩着呢。现在过去,做什么事都是成本最低的时候,保障你们三五年之后,利润会达到最大化的。赚钱的同时,你们还会遇上各种不同的桃江运,那里可是一个美人窝子。”

    黎总和他们的团队,就是在这个时候启航的。

    背井离乡,吃穿用都不是太大的问题。缦州与擂茶镇同是长江以南,气候相差不大。吃的问题,自己带了男保姆兼厨师;用的问题,日常设备擂茶镇也是应有尽有的。最大的问题,还是女人问题。这些单身男人,一个晚上两个晚上,缺个女人抱在怀里睡觉,倒还对付得过去。时间长了,那真是难耐呀。

    黎总存在这个问题。

    贺庆副县长也存在这个问题。

    擂茶镇的人们叫官名,往往都会忽略那个副字,那个不像高层那般严谨,他们不讲这么多原则,他们以为,只有去掉那个副字,对方才会觉得自己更受尊重,更有面子。所以,他们叫贺庆副县长,也统统地叫贺县长。

    贺县长是官场中人,自然没有跟黎总他们的公司住在一起。他也比黎总一班人早到半年。照道理,他应该被安排在擂茶镇上的交流楼里。

    交流楼那是怎么回事呢。

    擂茶镇也跟其他地方一样,享受一种干部异地任职的规定。凡是擂茶镇上县委县政府的一些重要官员,都得从市里其他的县市区引进。除了宣传部长、常务副县长等几个岗位外,县委常委的班子,几乎全是引进的。大家将他们称之为交流干部。

    交流干部要吃喝拉撒。吃喝拉撒不可能顿顿在外靠应酬,他们也得有自己的根据地。他们如果住在酒店宾馆,那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的各种传闻会迅速在群众中扩散。他们的日常细节,也会被广大有着雪亮眼睛的人民群众敏感地关注,敏感地摄制,敏感地理解,敏感地传播。因此,擂茶镇也跟其他地方一样,传播着各种各样从宾馆招待所里发生的故事,这些故事当然与领导干部有关。与男女关系有关。

    后来,县里建了一栋交流楼。这栋交流楼采取半宾馆式的自助公寓方式,主体归口机关事务局管理。交流干部们,一揽子全部都住到一栋楼一个单位,用封闭式对讲门锁着,除了他们的家属之外,其他人很不方便入内。既便是他们的秘书和司机,要进去一趟,脸上也不会有特别大方的神色。

    交流楼的位置选择是有点成问题。原先是选择了风水,却未注意到环境。交流楼的房前屋后,都是被开发商开发的一些商用楼盘。里面的楼盘包括公务员小区,老师新村等等两个大的区域。这些人,还是挺喜欢管闲事的,他们茶余饭后,便将观察交流楼进进出出的人,当作了一种乐趣,或者是当作了一种收集话柄的重要来源。

    这些话柄不外乎有几种。一种是交流楼里的领导们的行踪。他们茶余饭后,忙些什么呢?玩些什么呢?二种是领导的配偶的行踪。领导的配偶大多是女性。当然,也有女领导的男配偶住进了交流楼,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正因为少见,擂茶镇上的这栋交流楼里,女领导的男配偶的行踪,大家便也单独作为了一个观察项目。可以看作是第三种观察。

    第二种观察还是很出采的。比如,长得洋气些,会打扮些,嘴巴子会吹枕头风的,一般情况下,节假日既便不能跟老公们出去,也会在一定的时间里,会有车子在楼下等着,安排好她们一天的行程。或是去某公务员家打麻将,或是去水竹市面部护理身体护理,或是去蓝城逛街购物。反正她们不愁没人陪。

    贺庆这个时候,实际上还没有住进交流楼里来,他被安排在交流楼附近的一家央企的内部宾馆里,享受一种清净与孤独的特殊待遇。因为可以轮上他住的那套交流楼的房子,被一个已调走了女领导占着,一直没有搬。

    贺庆住在这里,也有好处。他不必要早出晚归地老跟交流楼里的同事同行们打招呼,这些人的家属们他也不太认识,打招呼叫不出名字,不打招呼又不好意思。自己的行踪也被大家注意着。现在住在这家公司宾馆里,还偶尔与公司的经理们工程师们或是国外专家们聊聊天,感觉一下市场经济的气味。当然,他还有一个私心,在这里,与女们交往,应该也方便一些。

    在新的朵朵美容院装修的日子里,店里的事,梅朵就拜托了花姐打理,自己跑工地,要督促装修施工的进度,也要去按照设计师的规划里规定的材料。她怕包工包料,会太有猫腻。有的材料,她其实也不懂,只是在色彩与花纹上,凭自己的直觉去定购。她是哪种材质,装修施工的负责人便按照她的去做。

    梅朵常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特别是购买材质。她去东家找西家,也会常开得自己迷迷糊湖的。

    装修的细节真是太多了。就拿天花板来吧,吊几层的顶,顶部用木质还是用石灰材质,她也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用石灰材质的。这样,材料费什么的,要节省一大把。大家都建议她,先将天花板弄好,再来弄墙壁与地板,这样破坏性要小一些,清扫的难度也要小得多的。

    装修师傅建议她去建材市场的宏发商城去买吊顶的石灰板。她带了一个小本子,一支圆珠笔,打了一个车,便到了宏发市场。她先问了那个价格,记在本子上,又到隔壁的店一一去跑了个遍,估计至少有20多家吧。原来不知道有这么远的路,要跑这么多的腿。她穿了一双新的高跟鞋,没穿袜子,鞋的前部分露出脚趾的几个根部痕迹,正应了《康熙来了》节目里主持人的法。展露自己的性感部位。

    只是去建材店的购物,还没有必要去玩性感。建材店大多是夫妻档,男人出外进货送货,女人在家守店掌柜。女人看梅朵这种性感女人,一般会生出一点点嫉妒,她们装作一屑一顾的样子,来对付梅朵的提问,好像这桩生意做不做都无所谓的。

    梅朵便也高傲起来,心里跟自己,这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些店,价格也大同小异。质量呢,真不清。以后你们来我店美容,不宰你们一刀,决不甘心。

    这个时候,遇上梅朵第一次到鼎革华堂小区售楼部时,接待梅朵的售楼员,那个年轻的帅小伙。小伙当然知道梅朵跟他们的老板黎总混熟了,便将梅朵叫到外面,了一句悄悄话:

    梅总,你到城西上坡的地方,那里有一家石灰板材的小工厂,你自己去订货,价格要便宜一半。梅朵便去了,果真如此。

    返工也是常有的事。比如在接待厅里吧,梅朵原是想用清一色的乳白色陶瓷地板砖的,没想到做装修的,自以为这地板,清一色的,不好看,就自作主张,为她的地板镶起来图案。那图案是被拼进咖啡色的,有点像西特勒纳粹党的旗号,贴在房子的中间。

    等梅朵知晓,那尴尬的图案都已完工了。那些咖啡色的砖,原来是隔壁装修剩余的原料,装修师傅又都是一个团队的。梅朵见着这样的情形,便变成了一只咆哮的母老虎,全然不顾及自己的风度与形象:

    “你们这些遭雷打火烧的家伙,前世莫做得好事吗?做这种死绝没良心的事,自作主张,也不问问你们的主人!快给我拆掉重新搞!不然,所有的工钱也不给你们!”

    工匠们看她一幅母老虎的姿态,加上自己的确也做错了事,便对她点头哈腰:

    “是我们不对,我们今晚不睡,都会为你返工的,一定包你满意。请老板娘莫吵了,也请老板娘不给我们老板。”

五、为黎总玩美人计[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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