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贺县长的性伴侣[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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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戏规则面前一一平等,黎江你破了规矩,该罚!”
“这个只能怪我,我破了规矩。这样好不,我没喝好酒,我来一个节目,为大家跳一个孔雀舞。”
“好啊好啊。”梅朵连接接话:“这可是云云的拿手好戏呢。云云是我们店里的当家花旦,才情少女。”
一段彩云之南的葫芦丝乐声飘起,云云翩翩起舞。那露背的吊带衫,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的醒目。
喝酒的一圈下来,就云云表演了一个节目。
黎江又代了花姐一瓶,结果自己倒弄醉了。第二个回合,云云再也忍不住,她自动请缨了:
“虽然我今天有特殊情况,但能够认识这么多新朋友,实在是太开心了。我现在特想喝酒,我来敬大家一杯吧!”
一个圈下来,云云喝完了四瓶。她已有了微醉。大家也不好意思再出酒招。于是,贴面舞会开始了。
云云再也把持不住,她挽住了黎江的脖子。
梅朵跟贺庆跳舞,彼此的双手都不是放在常规的位置,而是抱在对方的腰间。
贺庆:“朵朵,你真性感!好媚惑!”
黎江醉了,贺庆醉了,云云醉了。
只有梅朵没有醉。
醉过的黎江,倒没有多少失恋的表现,他只是不停地重复一句话:
“今晚,开心。云云,你好可爱。”
云云这个时候,像一堆软软的没有成型的糍粑,她粘在黎江的身上,始终不肯离开。
不肯离开就不肯离开吧。
幸亏代驾的在。梅朵先将黎江送回他的公寓楼,云云这么粘着黎江,就让她留下吧。
许总似醉非醉,还没有完全倒下,头脑清醒,言语有些亢奋:
“梅总,今晚县长大人就交给你照顾啦。”车子一溜烟,将他们送往交流楼。
梅朵扶贺庆往客厅的沙发上坐。贺庆不肯。他突然有一股力量将梅朵拖向卧室:
“朵朵,我没醉,我是装着醉。我知道,只有我醉了,你才会跟我来。”
着,他便将梅朵紧紧抱住。
他抱梅朵的姿态,就像一个大人抱一个小孩。梅朵许久没有这般受宠过,她经常嘲笑自己高处不胜寒,越是优秀的女人,越没有男人来骚扰,男人怕惹,怕驾驭不住。当然,这样的女人对一般的男人,也会不屑一顾的。而周围,大都是太过平常的男人。稍微优秀的男人,又都是别人的老公。
眼前这个喝醉了酒的生日寿星,这个来自缦州的招商县长,身边正好就缺个女人。贺庆喜欢成**人的类型,她需要**的味道。**的**,**的大方,**的主动,都让梅朵占尽了。更加让贺庆动心的,是梅朵不仅有一张诱惑人的面孔,还有一双诱惑人的脚丫。
贺庆将梅朵抱到床单上,就要解梅朵的扣子。梅朵拿手轻轻一按,制止了他的进攻:
“都去洗个澡吧。”梅朵有洁癖,她希望下一步发生的故事,没有脚臭、汗臭、狐臭和蒜臭。
问题是,两个人一齐走进了浴室。
脱衣的过程,是一个互相强暴与撒娇的过程。
在淋浴器的喷洒下,两具**紧紧抱住了,任由水的冲刷。就在这个相对狭小的空间里,他们开始了彼此的侵犯与蹂躏。
花晒的水不停地冲击着两具放纵的肉体,经由两个头颅往下淋。有了阻击物的缘由,水花飞溅得更冲动,更骄横。两个人的眼睛都无法睁开。无法睁开在这个时候是一件好事,他们彼此闭着眼睛,一头像母狮,一头像雄狮,在撕咬着对方的器官。梅朵舌尖的疯狂,与贺庆下体的张力相得溢彰。进进出出,磨磨擦擦,四只手对乳的狂热,对臀的狂热,对腰与背的狂热,还有肩与耳垂的狂热,如同爆米花出笼般无限地澎湃起来。
这么一个回合下来,才想起用毛巾擦脸擦眼。才想起为彼此的身体擦干水份。
回到床上的时候,梅朵是强行让贺庆背着的。一丝不挂,用青蛙趴的姿态,扣在贺庆的背后,两条大腿弯成弓形,贺庆的手正好兜住梅朵的大腿。贺庆希望这个姿态再保持一会,他背着梅朵在房间里转了几圈,边转,边用手指去拨弄梅朵私密处的花骨朵。
梅朵于是去咬他的肩:
“你好坏,又撩拨得我欲望无边了。”
阵地换到了床上。梅朵仰躺着,四脚朝天状。哪想到贺庆并没有单枪直入,却倒转身子,将头朝对着梅朵的双脚,便开始舔了起来。
一边舔,一边雄风再起。梅朵已完全按捺不住。她主动地去寻那具生命的根。她需要让那具生命的根融进自己的躯体,去迎接又一次的呐喊与狂欢。
梅朵跟贺庆的**,完完整整是一出一夜情的剧目。
从相识到上床,前后没有超过四个小时。奇怪的是,彼此竟完全没有任何的陌生感,特别是在两人操**爱时的默契,似乎是已联络很过,交流很久,情结很久了似的。但他们真的从来没有见过面呀。梅朵倒是在电视上见过贺庆的风采。店里关门后,她也常常会打开电视机看看当地的新闻。但她更多的是看韩剧。韩剧的剧情,对于她来讲,是有许多可取之处的。剧中人的衣饰,都那么精致得体;剧中人的发型,都那么洋气时髦;剧中人的场景,都那么时尚气派。她还看到过韩剧里的美容院,里面的装修让她深受启发,自己的新店,也弄了一个洗桑拿的房间。
两个人又开始对吻,又开始情话:
“朵朵,你的身体,太美妙了。朵朵,你让我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与痛快。”
“下回到我店里去洗桑拿,咱们两个会更痛快。”
“你的店?洗桑拿?那不会让别人笑死。店里一时乐,传遍擂茶镇哪。”
“你真蠢哪,我会借机关门停业,将员工都赶出去,到那时候,我会大喊:朵朵美容院的老板娘要和情人幽会哪,你们赶快走吧!”贺庆一乐,又去吻她的脚背。
梅朵还真没有想到,自己连脚也有这般魅力。她的身体,一直处在亢奋里。她想,与情趣玩具的爱爱,还是远不如与人的爱爱呀,尤其是与贺庆这种懂得风情的人爱爱呀。
心里这般想,嘴里却换成了这样:
“庆哥,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就像看见一座神,以为你们不会笑,不会吃饭,不会睡觉,就是站在电视里四处讲话,四处考察,四处开会。原来,你们也这么流氓,这么好色。”
“哈哈哈,朵朵,你太可爱了。我又不是神仙,我是凡人。凡人都有七情六欲,何况我是一个老婆不在身边的准单身。何况我现在的面前是这样一个性感的**。”
“你很强大,嘻嘻,真正的伟哥。我又想那个了。”
她去轻轻地抚摸,去柔柔地贪舔,又伸出舌头舔自己**,用脚趾去搔贺庆的腹股沟。
好个贺庆,哪经得起这样的风情折腾。他回应着梅朵的吻,目光迷情:
“朵朵,让你骑一回马,让你骑个够。”
梅朵就将贺庆当作一匹马来骑。梅朵倒真有几份蒙古族女性的健美。她当然适合于健美这个词,而不是健壮。健壮实际上有粗鲁的歧义在里面。梅朵的健康,表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饱满的,紧致的,弹性十足的;梅朵的美体在于,她的身体的每一个弯道,都是恰到好处的。那种活力与媚劲,融合在她的每一个关节,每一个血管,每一个经脉里。
女人骑马,在这个时候,不需要扬鞭,不需要踩鞍,不需要披甲,她就需要带着自己的热情,带着自己的欲望,去将自己需要奉献的东西,送往自己面前的这个也是充满**的躯体。
贺庆这时话了:
“朵朵,听过有一个女歌星叫降央卓玛吗?”
“怎么啦?她唱低声,很有蛊惑力。”
“坏东西,你不会是暗恋她吧?”
“哈哈哈,哪里,我是想起她唱的有一首歌的歌词,很贴切咱们此刻的情形。”
“什么呀?”
“《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我看,应该改成:梅朵的草原梅朵的河。”
都女人遇上情爱时期的**,会变得很笨,而男人,倒会变得很精明。这个时候的梅朵,倒还没有变笨,她马上明白的这句歌词被贺庆篡改后的意思。
“梅朵的草原梅朵的河。梅朵的草原是名符其实的芳草地。这片芳草地一直闲置,没有开发利用,都等了你贺大县太爷几年了。梅朵的河也一直干涸着,是因为你贺大帅哥的进入,才让河流的源头有清水涌来。”梅朵竟这样子将两个人的**描绘得散文诗一般。
“怪不得这草原这般丰茂,这河流这般奔流。”贺庆不由得又折腾了几下。
“你呀,太坏了,太坏了。”梅朵也配合紧缩了几下会阴。
“不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呀。”贺庆忍不住又去吻了几口梅朵的足背。他此刻已倒转了身子,与梅朵是一种反方向的姿态:
“我假如没有今天的坏,你也没有今晚的爱。”
梅朵咬了一口贺庆的小腿中部。那密密的毛丛,让梅朵很受刺激。她一根一根地舔,回味到底是舔一根舒服还是舔一丛过瘾,也观察对方的感受。看对方是怎么样领略这般风情。舌头与嘴唇同时感受到一种细微的摩擦带来了舒爽。原来男人的腿上假如没有这般毛茸茸的特体,便失去了一道可以增添滋味的风景。
很明显,贺庆还没有享受过这种上下同时开弓的双倍刺激:
“朵朵呀,你真是个**呀。今晚没吃伟哥,却让我觉得比吃伟哥还伟哥呀。”
梅朵一边咬贺庆的小腿肉,一边在琢磨怎么样回答贺庆刚才的这句浪语。
“假如没有我今晚的浪,就没有你此刻的爽。”梅朵终于出了一句。
两个人又绞成一团,不再言语,听到的,只是梅朵的嗯嗯之声。很长,很悠,很有节奏感,真是很享受。
这般下来,贺庆感觉有点困了。
“朵朵,咱们现在两个选择,去泡一杯咖啡,继续。或者,咱们睡一觉再重来。
“好,泡一杯咖啡,让你再打一针鸡血针。”梅朵也的确是浪费了这么久的资源,饿了这么久,一下子大补,不利用这机会,觉得不合算。
贺庆跑下床去找咖啡。梅朵,我来吧。
两个直条条的身子,站在茶几边。
梅朵:帅哥,是不是咱们要洗一下手。
“呵呵,真的,金盆洗手,咖啡后再来。”
茶几边,贺庆拿咖啡,梅朵接来一壳水。梅朵似乎是这间房子的女主人了。
等水开,两个人抱在沙发上。
突然间,贺庆问:
“朵朵,你会不会跟黎江有一腿?”
“哪里会呢?你没看出他喜欢跳孔雀舞的云云姑娘吗?现在知道你跟我好上了,他更加不敢起手了。”
“也是,我对你们两个怎么相识倒感兴趣,相识却没有相好,这个也是我感兴趣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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