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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大难临头各自飞[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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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4大难临头各自飞

    秦王妃母子丹园密议时候,绮年武园门口等到了赵燕和。7k7k001.

    赵燕和一副心事重重样子,乍见绮年不由怔了一下:“世子妃——是来找采儿?怎不进去?”

    绮年摆摆手:“二弟不必惊动弟妹了,我是来寻二弟。五城兵马司这回闹出来事,二弟想必是知道了?”

    赵燕和皱紧眉头:“是知道些,但事涉王府,我也不得不回避着些。”

    “那二弟是否知道,那绣娘如今是死是活?为何就认定了她是羯奴细作?还有胭脂,尸身已被带走,究竟是服毒自还是被人害死,可有定论?”

    赵燕和对这一连串问题将两眉皱得紧,绮年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二弟觉得为难,但此事事关整个王府,二弟能否——”

    “此事与王府有什么关系?”魏侧妃声音忽然自后头响起来,绮年一回头,见她扶着丫鬟手走过来,“是世子妃自己陪嫁铺子出了事,怎就要扯到王府头上来?二少爷如今五城兵马司,为着世子妃事儿已要回避了,世子妃还不肯放过么?”

    绮年知道跟她没什么可说,转头看着赵燕和:“若世子,我必不会来劳烦二弟,只是此时事情紧急,所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二弟是去过成都办差,这里头事或许是比我想还明白些。此事看似只是与我有关,实则怕是对着整个郡王府来。”

    魏侧妃见赵燕和微微点头,不禁急了:“世子妃陪嫁铺子,便有关系也是与吴府有关系,与郡王府何干!世子妃切莫再带累了二少爷!”

    赵燕和低唤了一声母亲,示意魏侧妃不要说话,只是魏侧妃怎会听他,见赵燕和要听绮年话,不由得伸手拉住儿子衣襟:“和儿,回房去。如今你避嫌还避不过来,若再搀进去,一发连你也连累了。”

    赵燕和只得任魏侧妃拉着,向绮年道:“世子妃方才说那些,我去试着打探一二,只是如今能不能问得出来却无把握。”

    “那就多谢二弟了。”绮年微一福身,“若方便,也请二弟照拂我那几个家人,我只怕有人屈打成招。”

    赵燕和也不是不谙世事少年,略一思忖就明白了绮年意思,当即也微微欠身:“世子妃放心。”

    魏侧妃眼看着绮年走远,不由得大急,怒道:“你怎这般不听话?明明是她自家事,你何必牵连进去?”

    赵燕和叹道:“母亲,如今只是有所嫌疑,我便要避着嫌,若是任人将罪名坐实,这五城兵马司,我可还呆得下去?世子妃说得不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父亲方才还叫王府一半侍卫听从世子妃差遣,务要三日内将此事平息了才好。若我这时推诿拖延,又算什么呢?”

    魏侧妃听了这才无话可说,只心里仍觉不平:“明明是世子院子里事,偏牵连到满府皆如此……也罢,你只小心着,万不可把自己牵累进去才是。”

    赵燕和随口答应,将魏侧妃打发走,便见秦采从院子里出来,想是旁边听了已久,只不好出来打扰,便苦笑道:“你也听见了?”

    秦采轻轻点了点头,斟酌着道:“侧妃自是关心夫君才会如此说,只是此事即便是直指世子妃,郡王府也脱不了干系,夫君既是未曾分家,便也是避不开,还是该协力同心,查明此事才好。”

    赵燕和大为欣慰,握了妻子手道:“果然你是明白人。我出去了,你能劝劝母亲便劝劝,若实劝不了也不必说话。母亲脾性便是如此,任她念叨过了也就好了。”

    绮年回到自己院子里,却见几个大丫鬟全部聚屋中,一见她回来,白露便迎上来:“世子妃,王妃向王爷进言,要休弃你呢!”

    “没有那么容易。”绮年听完白露话,淡淡一笑,“我是上了宗人府玉碟世子正妃,哪里是说休弃就休弃。只是三少爷为何要阻止王妃呢?”她可不会天真地以为赵燕平真是正直热血好少年。自打她嫁进来,赵燕平常外院倒也不怎么碰面,但偶尔见了,也觉得他并无什么善意。纵然满面春风,但毕竟一个才十六七岁少年,笑容面具还戴得不那么天衣无缝。何况有秦王妃和赵燕妤前,再怎么友善又能友善到哪里去?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实都想不出赵燕平为何会拦住秦王妃,唯有珊瑚脸色渐渐地变了。绮年一眼看见:“珊瑚,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珊瑚骇了一跳,不由自主后退一步。绮年没心思多想,转头向小满道,“立春和立夏呢?”

    “立夏一直二门守着,立春出去探查了,奴婢去看看他回来了不曾。”

    立春是去派人探查那绣娘事了。安师傅看过那绣娘画像,一眼便认了出来,且将这绣娘京中这些年供职过绣坊都说了出来,立春立时便带人去查了。此时也正是刚刚回来,见小满去叫,便与立夏一同进来回话。

    “几处绣坊都去过了,皆说这绣娘举止安分,并无异样。亦未曾听说她是西北之人。”

    “那这细作罪名是如何扣上?”

    “小去打听过了,此事乃是自张殊将军而起。张将军近日训练两营军,据说是要训练什么山地作战之法,故而先行去京郊外寻觅合适山谷,不想却被刺客行刺。幸而张将军见机得才未曾中伏。刺客自身亡,检视其身上,胸前有羯奴刺青。张将军此次行踪仅家中数人知晓,细细查过,方顺藤摸瓜抓出那绣娘来,乃是她去张府给张家姑娘们做衣裳,偶尔听张家姑娘说了一句,便将消息传出,山谷中设伏袭击张将军。”

    “那绣娘呢?”

    “人去捉拿时,已然自了。”

    绮年烦躁地一拍几案:“那胭脂与她有何关系?”

    立春苦笑道:“如今五城兵马司怀疑胭脂久凌波楼,是以歌舞为名,暗地里打探消息传与西北……”

    绮年微微抽了口气:“那就要查到世子——”胭脂确实是收集消息,但不是为了羯奴,却是为了赵燕恒。

    立春垂下眼睛低声道:“也幸好她死了……”

    如鹂不是很明白这里头事,只想到一点:“可她死了,世子妃又要担罪名,说都说不清!若她不是奸细,为何要死?”

    胭脂为什么要死,这也是绮年想知道,只是如今要想事情实太多:“那绣娘未必就是羯奴细作,只怕倒是永顺伯。”

    立春沉声道:“小也这般想。五城兵马司是郑琨主事,这事必也有郑家内。只是小尚未想通,为何这时候郑家与永顺伯突然发难?”

    白露插嘴道:“必是世子去渝州事——”猛然想起房中还有绮年丫鬟们,便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绮年扫了一眼自己四个丫鬟,想了一想,如鸳如鹂是自己贴身,珊瑚和菱花却是后头来,有些事知道人还是越少越好,便道:“菱花去外头瞧瞧丹园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珊瑚去小厨房备些茶水点心来罢,立春外头跑了半天,想也饿了。”

    菱花答应着跟珊瑚一起退了出去,屋里还没觉什么,一出了屋外,阳光下竟见珊瑚额角满是细密汗珠,不由得吃了一惊:“姐姐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珊瑚摇了摇头。菱花担忧地伸手去扶她,却觉得她手心也是湿冷一片,竟是出了不知多少汗,顿时吓坏了:“姐姐你去屋里坐着,我去跟世子妃说给你请大夫!”

    珊瑚一把拉住她,哑着嗓子道:“不,不要去!我无妨。”

    菱花哪里相信:“姐姐你坐着——”

    珊瑚死拉着她不放:“当真我无妨,我,我是怕世子妃……”

    “世子妃怎么了?”

    珊瑚深吸了口气,才能把话说出来:“我只怕世子妃若是被休弃还是好,若不被休弃,说不定就要……”她毕竟是年纪大些,跟颜氏身边,听说过有些人家为了家中女眷不去抛头露面上公堂,便家中处置事。

    “那姐姐刚才怎么不说?”菱花一听就急了,“我去告诉世子妃!若不提防着,怕真到时着了道儿!”转身便跑了。

    珊瑚靠墙上,一阵茫然。从前松鹤堂里当差当得好好,却被指到蜀素阁去,后来因表姑娘得罪了老太太,吴家也存身不住,只得跟着嫁到郡王府来。原指望着郡王府平安度日,将来求世子妃指配一个殷实人家,怎想世子妃与郡王妃不睦,且这郡王府里竟然也是明争暗斗,比之吴家为艰难,这如今到了性命都要不保程度。若是世子妃被处置了,自己这个陪嫁大丫鬟,又会是个什么下场?不必想也知道,定是被灭口了事。

    珊瑚越想越是害怕,不由得悄悄走到窗下偷听里头说话。

    菱花气喘吁吁将珊瑚话说了,立时引来屋中一片沉默,还是如鹂先怒了:“难怪三少爷会阻拦王妃,料着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世子妃究竟碍了他们什么,怎么就要置人于死地呢?”

    立夏难得地开口道:“王妃和三少爷若做什么,也该是冲着世子来,不该特意与世子妃为难才是。珊瑚姑娘也只是猜测,按理不应如此才是……”

    绮年心里却忽然一动,想到了一个人:“阮语……”莫非是阮语说出了她也知道郑贵妃杀害长皇子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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