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恩威并重[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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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纹罗裙。这就不说了吧，头上的玉兰花花钗是出自何人之手你可知晓？其中的价钱你又知道多少？哦，对了，你手上那个珊瑚手钏，还是我上个月一并给于娘的。你看看你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就连你的鞋子都是我特地找人做的如墨说到这里，千凡的脸颊已经失了血sE，她微微停顿后继续说道，“暖香苑的地方不大，可你们每个人都有住的地方，够g净整洁了吧？千凡，我记得，你是学梆笛的？”

    “是……”千凡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

    “你学梆笛的钱是哪儿来的？”南g0ng如墨轻声问道，看似没有任何的震慑力。

    “是……是……”

    “主子！”千凡尴尬得说不出话来，于娘从旁边及时站出来，抹着眼泪哭哭啼啼道，“主子，我知道你素来待她们好，待我也好，是我辜负了主子一片期望，没能够让暖香苑的客人多起来。”

    于娘话还没有说完，她背后站着的那些小妮子就跟着一起哭了起来。她们都是些无家可归的人，要不是南g0ng如墨，别说是住这样的地方穿这样的衣服了，恐怕她们的清白之身都保不住。

    最先发难的千凡垂首站在一边，越发不敢说话。

    南g0ng如墨微微抬起眼眸，冷声说道：“我给你们提供机会，是不想让你们流落街头，叫你们去学艺，是让你们能够有一门养活自己的手艺。怎么？指望我来养活你们？我的钱不是从天

    上白白掉下来的，你们也都清楚，来时与我签好了协议，如果登台表演，钱是我的，名声是你们的。就因为这样，不想卖力演出吗？”

    “不是这样的，主子，您千万不要误会。”一开始就帮于娘出来说话的nV子站了出来，她直接跪在地上，哭了出来，“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呀，其他楼里的姑娘都会唱曲，唱得不b我们差，我们还能如何呢？”

    暖香苑所在地的确让人多有误会，这条巷子里大多数都是青楼，所以客人进来当然就是为了寻欢作乐。可暖香苑的姑娘们全是卖艺不卖身的，b起其他楼里的当然就没有那么大的x1引力了。

    这些事情南g0ng如墨会不知道吗？不，她当然知道，她只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这些小丫头们都吃点苦头，以后好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事罢了。

    南g0ng如墨上前将跪坐在地上的于娘亲手扶了起来，轻叹道：“我何尝不知道你们苦？再熬一熬，雨天熬过去了，不就是晴天吗？”

    “主子？”于娘一听还有转机，眼睛都亮了。

    “是我心急了，只是你们得知道，你们每一天的花销，都是在x1我的血呀如墨长叹了口气，她这话是一点都不夸张的，那么多钱，她得多心疼！至于钱的来源嘛，反正镇宁王府的她是还没动，进她口袋的她哪里还能够交出来？投资这些商铺的钱都是从以前接任务的酬金里取的，至于这些衣服首饰，都是“魅影”开的店铺里提供的，换句话说，就是自产自销。

    等暖香苑什么时候做大了，这里的每个nV孩都会是南g0ng如墨的活招牌，一问什么东西是哪儿的，她的口袋里就要装满钱了。

    于娘仍旧跪在地上不肯起身，她哭得更厉害了：“主子，是我没能力，还是请主子责罚我吧。”

    哭哭啼啼一片，南g0ng如墨清了清嗓子，呵斥道：“行了，你们这都是做什么呢？全都给我停了！瞧瞧你们脸上的妆，都哭花了。哭有什么用？哭就能赚钱了？哭就能养家了？你们算算，从我把你们带到暖香苑里来，你们都哭了多少眼泪了？”

    殷十一冷着的脸都快崩了，估计他打心眼里也实在受不了这样“惹人怜**”的场面。

    南g0ng如墨走到一侧，将方才哭着坐在地上的云心扶起来，放柔了声音说道：“我知道你们素来都和于娘亲近，如果你们真的是为了于娘好，就不该让她为你们如此C劳。她没有这暖香苑，还能靠自己撑起一片天，二十多年她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们呢？你们能做什么？”

    云心被说得红了脸，喃喃细语的，却不知道是说了什么。

    撇开了其他人，南g0ng如墨叫上了于娘，还有嗓音最好的云心，年纪最小的千凡，相貌最好的紫怡和学艺最好的诗柳一起说话。

    一屋子的沉闷终究没有散去，殷十一在门口守着，而屋内的nV人们除了南g0ng如墨以外，每个人的眼眶都发红发肿。

    过了好一会儿，南g0ng如墨才开腔说道：“我知道你们都尽力了，但就当为了我，再努力一次，可好？”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是南g0ng如墨惯用的伎俩，可她现在温柔的态度，着实是起到作用了。

    于娘先是表态，说道：“主子待于娘不薄，于娘愿意为主子赴汤蹈火，做牛做马。”

    几个小丫头互相看看，她们以前很少能够接触到南g0ng如墨，今日见了面，又是冷厉又是甜言，弄得她们心里怪不好受的。

    南g0ng如墨将她们一一看过去，随手把玩着桌上的青瓷杯子，柔声说道：“就算不为了我，你们就当为了于娘，为了你们自己，好好考虑吧。”

    面面相觑一阵，年纪较长的诗柳说道：“主子有何吩咐且说吧，哪怕是让我……我也认了。”

    诗柳SiSi咬着嘴唇，说话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她这么一说，旁边几个小丫头都怯生生地低着头，不敢看南g0ng如墨，而于娘脸上也是一片Si灰。

    “我不是说了，不用你们做那些吗？”南g0ng如墨轻飘飘地说道，“这条巷子里的nV人不缺你们几个，如果暖香苑开不下去，我就不开了，你们另寻他处，我也不会拿你们怎么样。”

    诗柳闻言，眼睛先是一亮，但随后就意识到，那样意味着自己会失去现在的所有。去了其他地方，还不如在暖香苑，跟着南g0ng如墨。其他姆妈都是会骂人的，有的还会打人，这些，她们都能在晚上看到。

    头先得罪了南g0ng如墨的千凡深x1了口气，问道：“

    主子到底要我们做什么？”

    问到了点子上，南g0ng如墨面纱下的唇角弯起一个不小的弧度来，说道：“古有四大美人之说，我就要你们做暖香苑的四大美人。不管其他人怎么想，你们把这曲谱给练熟了。”

    南g0ng如墨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一沓纸丢在桌上，大概有百来十首流行音乐，她都按照速度从慢到快排列了，也方便这些nV孩子循序渐进地学习。

    “从明天开始，暖香苑白天开放，晚上大家回去睡觉。还有，允许nV人和孩子老人入暖香苑听曲，不上台的着装要一致如墨吩咐完，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一挥袖就走了。

    从暖香苑回玉衣坊的路上，殷十一始终跟在南g0ng如墨左右。

    南g0ng如墨哼着小曲，心情那叫一个爽快，她眼前差不多已经浮现出了大把银子，她就不相信，她这么标新立异还不能x1引别人的目光。

    过了半道，殷十一忍不住说道：“主子真要这么C办暖香苑？若是真赚不了钱……”

    “谁说我要靠她们赚钱了？”南g0ng如墨声音轻快。

    “不赚？”殷十一诧异地看了一眼身边的nV人。

    “自然有人在她们身上花银子如墨m0了m0下巴，笑得诡异。

    暖香苑的名气早晚要响彻傲风国，或是因为卖艺不卖身的规矩，或是因为白天开放且男nV老少都可入内的不一般，或是因为姑娘们的技艺高超，但那重要吗？重要的是，镇宁王妃在南g0ng大人的寿宴上请了暖香苑的姑娘们去献曲，绝对可以开创于娘赚钱的新思路。既开先例，暖香苑的门槛都可能会被踏破，那她南g0ng如墨还怕没钱赚吗？

    至于现在，那些丫头的功力还不够，把她们带出去也只是毁了暖香苑的名声罢了，就当先做个小小的铺垫，且让她们休整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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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恩威并重[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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