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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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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傅岳只笑笑,并不反驳,无b绅士地绕到副驾驶,替阮夏打开了车门。

    阮夏有些奇怪,这人的脾气怎么如此好,被她甩了,还主动送上门被她用言语戏弄。

    她有些过意不去,坐进副驾驶后收敛了起来,想正正经经地同他聊人生和理想,哪知傅岳却收起了好脸sE,不再开口,专心致志地开车。

    见傅岳把车子开到了远离城区的海边,阮夏问:“不是吃火锅吗?来海边做什么?看落日吗?”

    “离这儿一公里有个超五星酒店,我订了海景最好的房间和烛光晚餐。”

    这是想宰她一顿大的,让她出点血泄愤?科科,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缺,就缺花钱的地方么?

    “我带了信用卡,想吃什么不用客气随便点,傅先生喜欢玫瑰么,我送999朵给你作为补偿?”

    傅岳不答话,斜了她一眼,闭合车窗,打开了天窗。

    “不是订了烛光晚餐吗?为什么停在这儿?”

    “先来点餐前甜点垫垫肚子。”

    “啊?”

    阮夏四下找甜点的间隙,傅岳放倒了副驾驶的座椅。

    淬不及防间仰躺了过去,阮夏自然吓了一跳,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埋怨,傅岳整个人就压了过来。

    “你……”

    车内的空间窄,两个人贴得再紧,也十分局促。偏偏傅岳还要变着花样摆弄她,她的脊椎磨的生疼,想要骂人,又一阵愉悦袭来,彻底淹没了她的愤怒。

    傍晚的风不断由天窗灌入,带来了微咸的气息,阮夏的皮肤大半、lU0在外头,只得抱紧傅岳取暖。

    她咬着下唇仰起头,从天窗往外看,天sE已经暗了下来,几颗星星赶在月亮前头冒了出来,周围一片静谧,除了两人的**便只听得到海浪声。

    阮夏留心听,发觉海浪前进的节奏竟与傅岳相同,令她渐渐产生了幻觉。

    ……

    赶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阮夏饿得头昏,却负气不肯下车。

    “怎么了?”

    阮夏白了他一眼,没开口。

    底、K无法再穿,身T黏腻得无法形容,丝质连衣裙上都是褶皱,这副样子,她如何敢走进亮如白昼的酒店大堂。

    傅岳揣摩到阮夏的顾忌后,翻出后座的开衫,罩在了她的身上。

    阮夏想快些进房间洗漱,无奈步子却迈不大。终于进了房间后,她第一时间冲进浴室,拔下钥匙,防止傅岳进来。

    淋浴之后,在浴池里泡了快半个钟头,阮夏才恋恋不舍地爬了出来。

    无衣可换,她只得真空裹上浴袍开门出去。

    傅岳正坐在弧形落地窗前倒香槟,他已经换上了白衬衣和西K,头发微微有些Sh,阮夏四下看了看,才发现套间的另一端还有间盥洗室。

    这房间在一楼,观景的弧形飘窗一直延伸到海面,窗前的双人餐桌上不知何时摆上了烛台,把香槟放回冰桶后,傅岳又划了一根火柴点蜡烛。

    看到阮夏出来,傅岳笑着用下巴点了下沙发。

    瞥见叠放在沙发上的裙子和内衣,阮夏始终绷着的脸才稍稍有了些笑意。

    阮夏换衣服的间隙,傅岳打了通电话,请服务生送餐。

    阮夏是真的饿了,顾不上正在生气,埋头吃了起来,消耗了大量T力的傅岳却慢条斯理地维持着优雅,时不时地讲上一个笑话。

    阮夏全程一言不发,气氛竟也不算尴尬。

    待阮夏吃完最后一口甜点,服务生进来撤桌的时候送上了一车玫瑰。

    “花的钱找这位小姐要。”傅岳转而笑着问阮夏,“你不是要送花给我吗。”

    “你还要不要脸?”

    “脸是什么,能吃么?”他把“吃”字咬得极重,偏偏一脸道貌岸然,让想破口大骂的阮夏疑心龌龊的那个是自己。

    “喝不喝酒?”

    阮夏瞟了傅岳一眼:“g喝有什么意思,打赌才有趣。”

    “赌什么?”

    “赌……”阮夏想了想才说,“谁先醉倒谁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不许耍赖。”

    “好。”

    以她的酒量,自然不可能是先醉的那个。

    为了尽快放倒傅岳,阮夏从酒柜里选了瓶龙舌兰,连冰也不加,直接纯饮。

    “你是nV人,我该让你,我的酒自己喝,你的我替你喝一半。”

    “好啊。”阮夏想赢,自然不会拒绝。

    哪知傅岳替她喝的方式竟又是从她嘴里抢。

    这酒苦而辣,阮夏本想小口小口地嘬,一点一点地咽,被傅岳的舌头一扰,整口酒全数吞了下去,从喉咙到胃简直像着了火,她尚未恢复,傅岳慢悠悠地喝下自己的那杯后,又倒了一杯含在嘴里强喂给她。

    如此反复了十几次,阮夏喝的虽b傅岳少,酒量虽b他好,却只觉天旋地转,头晕得厉害。

    “认不认输?”

    阮夏本想摇头,见傅岳又喝了一口凑上来,不愿再被折磨一遍,泪眼汪汪地装可怜:“傅先生,我认输。”

    说完这句,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往床的方向走。

    忽而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傅岳已经把她横抱到了床上。

    他替她盖上毯子,坐在床侧,垂下头在她耳畔沉声说:“别再有第七次。”

    “嗯?”

    “这一次算第六次,”傅岳重复她之前的话,“谁先醉倒就答应对方的一个要求——我的要求是别再有第七次,不许耍赖。”

    阮夏笑了笑,伸出小指:“嗯!不耍赖。可是傅先生,什么是第六次第七次?”

    傅岳与她g过小指,吻了吻她的头发,没再讲话。

    “傅岳,把灯关上。”阮夏困倦无b,觉得灯光刺眼,又懒得抬手,便推了推身边的人。

    听到她不再叫自己傅先生,傅岳怔了怔,回头看她。

    阮夏头脑昏沉,却仍旧看得出傅岳的讶异,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我不可以叫你傅岳么?”

    “我不可以叫你傅岳么?”——这话她十几岁的时候也说过,傅岳忽而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那时候的她像只软而多汁的橘子,已经过了那么久,他竟还记得那么清,或许是从那时起,他就想把她r0u进怀里。

第20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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