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原前七章节(一)[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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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凌惨叫一声摔了下去。
好在是泥地,而非水泥或木地板,厉凌双手撑在地上,也没摔得如何狼狈,但额头上出血了。
“我靠,出血了!你看吧,诅咒来了!”桐赶紧上前将他拉起来,为他捂住伤口止血。
他俩谁也没注意到,砸伤厉凌额头的那尊小号鲁班像,其上忽然一层绿光闪过,然后再无异常。
厉凌捡起鲁班像,见其头上也有一层血迹,擦了擦,解嘲道:“祖师爷看来和我有缘啊,咱们这叫‘不是同‘门不碰头吧!”
额头上只是个小伤口,按住一会儿便不再出血,厉凌再将木板搁上墙去,又将这尊祖师爷像原物返还,再对着其恭敬地磕了一个头道:
“弟虽不是木匠,但和祖师爷有碰头歃血之缘,祖师爷要保佑弟,不要被什么法术给咒了,弟每天早晚可都在三师兄家里给你烧香呢!”
说罢,和桐出得庙去,桐锁好庙‘门,一路上不断问询厉凌情况如何,生怕他‘精神失常,或是突发意外状况。
但厉凌除了额上受了点皮外伤,压根没任何变故——直到点多时他回到芒赖镇上的家里应付了老妈的盘问,洗好澡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
第2章鲁班书
回到家洗好澡,厉凌来到房间,坐在‘床上,开始打坐运气,从五岁起跟随三师兄习练童功和马氏青木拳,十三年了,学武也有小成。
青木拳源自华夏形意拳,十三年锻经易骨,炼‘精化气,厉凌现在也是明劲初期的习武之人。三个小周天运功完毕,厉凌便塞上耳机听walkman,准备入睡,但这时候,头剧烈疼痛起来!
“好痛啊!”厉凌只觉房间里天旋地转,浑身大汗淋漓,而丹田之一片火热,好似一团火焰在其里燃烧,又像一盆滚水在肚腹里沸腾!
厉凌屏住呼声生怕吵醒正在睡觉的母亲,在这种让人近乎崩溃的痛苦捱了好一会,全身已近湿透之时,脑袋忽然间不痛了,意识也空明了,世界又清静了,但是——
“咦?!”厉凌使劲摇了摇脑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又掐了一把手臂,没错,的确是真实的——
脑里,突然灌进来一本没有书名的古籍,书里的内容电光火石间清晰地充斥了他的脑海,开始与他的意识和记忆合为一体!
“厌胜,木经,术法,堪舆,命相……”厉凌不由自主地‘吟念出来,这是古籍的五大总纲,每个总纲下,分别又有诸多图并茂的内容以及各种怪异的咒语,而这些天书字一般的咒,他逐渐能认识出来!
“这似乎是……鲁班术,这是……!!!”随着这本书的内容传达的价值观使命感与他的身心意识逐渐融汇,厉凌已然形神俱颤。
没有遇到过一个白胡老爷爷向自己传书,也没有遇到如无崖向虚竹传八十年功力类似的奇遇……可自己脑海里,骤然有了这本书的传承!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脑里怎么会突然钻进一本自己从未见到过的!
关键是,这不正是自己一直以来在寻找的么?
厉凌母亲家祖上便是木匠世家,他自幼在这一圈里耳濡目染,对木匠这一行当的很多秘闻和规矩忌讳了解甚深。
在过去,木匠因为社会地位不高容易受人欺负,或是遭到不良雇主的欺骗克扣工钱,传说祖师爷鲁班为了让徒徒孙们防身自保从而传下来一套。
据说这套是一种记载着诅咒巫蛊法术的奇书,如果有人欺负木匠,或是有雇主克扣工钱,木匠们便会以上的那些咒巫蛊和法术来报复。
比如木匠们会在其屋基下或是椽房梁上或是家具里施法或是做些手脚,便会导致这些人轻则失财遭殃受罪重则丢官坐牢甚至家破人亡。
传说这些术法有埋藏巫蛊一类镇物的,有雕刻打造出稀奇古怪的木工玩意儿的,有念咒就能施展的,种种手段不一而足。
木匠把这些手段统称为“鲁班术”,其的巫蛊镇物一类术法又称之为“厌胜术”“下算”,便是旧时所谓的“坐地起风水,上梁害死人”的一种巫祝之术。
厉凌曾问过三师兄,世上到底有没有会鲁班术的木匠,或者到底有没有那种神奇的,秦绍楠总是摇头不语,或是语焉不详,不是说现在没有人会鲁班术了,就是鲁班术早已失传了类似的话。
这曾经让厉凌对木匠一行的古籍古本非常感兴趣,学校图书馆,纽约图书馆,他都去翻遍了,包括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他都去找过,以期能找到一些关于华夏鲁班术的蛛丝马迹。
前说过,一些在华夏失传的国学古籍,或许在海外还有承传或者踪影,厉凌还打算将来去英国大英帝国博物馆或是图书馆或是到法国去找找看。
因为这两个国家是近代史上对华夏掠夺最厉害的强盗,华夏很多物和古籍都流失到这两个强盗的口袋里去了。
这也是厉凌死磨硬泡让桐带他到普纳尔谷勒维岗上那座鲁班庙里去的原因,虽然同样是空手而归。
在他看来,当地华人木工协会对那座鲁班庙看管的那么严,其里定然藏有一批源自华夏的木匠古籍,这些古籍说不定就和鲁班术有关。
但现在,他孜孜以求踏破铁鞋无觅处的,从天而降醍醐灌顶一般地融汇进了他的脑袋里意识记忆里!
厉凌抑制不住地‘激动和惊诧,身竟有些发抖,这种机缘际遇怎么会降临在自己头上?
他百思不得其解,思前想后,难道是今晚与祖师爷一“碰头”碰出了火‘花?
好好一“检索”脑海里的鲁班术传承,厉凌便想施些术法见识见识,可那些术法大多需要以活物为目标,有些又需要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施展。
厉凌干脆来尝试“命相”总纲下的占卦术——鲁班卦,看看准不准,比如预卜一下老妈明早会给自己做什么早餐。
他稍一思索,从书桌上取出两张白纸,折成了两只纸鹤,然后手捏鲁班卦“食货卦”印决,刚要将纸鹤撒在地上时,却忽觉一阵疲劳感涌上来,让他止不住地打哈欠!
厉凌不知道的是,几十秒之内他脑里突然被植入融汇进一本,浓缩了他原本看完再学会上面的鲁班术所需要的五年甚至十年的时间,这一瞬间的‘精力耗费不可谓不大,他没有神智错‘乱丢魂失魄已经是幸运了。
这种疲劳感,比通宵背书做题还要累上好几倍,厉凌昏昏沉沉地只想睡觉,他躺下来,但丹田内依然还觉火热,似乎有一股莫名的气息在丹田附近徘徊,搅得他本身的内气有些散‘乱不宁。
他又想再运功导气以通经脉,可身实在太疲倦,往‘床上一倒便睡着了。
次日醒来时,已经快上午八点了,厉凌赶紧爬起来,他可从没有这么晚起过‘床的,习武之人讲究的就是早睡早起,冬练三,夏练三伏,从五岁开始练武后,厉凌从未在五点之后才起‘床。
回想起昨夜的奇缘异遇,厉凌只觉像做了一个梦,他正又想要见识一下脑海传承的鲁班术时,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妈,桐怎么没来叫我?”厉凌赶忙冲出房间问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去唐人街的母亲。
“桐早上七点打过电话来,厂里出事情了,他急着赶了过去。”厉母钻进汽车答道,“梗米粥油条和豆浆,都在锅里,妈晚上回来做糖醋鱼啊。”
厉凌一愣,以往无论风吹雨打,桐一定会在凌晨四点三刻左右过来敲他的窗户,然后两人一起到三师兄的后堂院里做早课,练童功,站桩,蹲马步,走三趟青木拳前十二式……
“厂里能出什么事?”厉凌赶紧问道。
厉母发动车,探出头道:“还不是安德森那个白人胖,厂里那三个广东人两个古巴人,不知如何被他发现了,他带人来将他们抓走了。
“给客户赶制的三套家具必须在周之前完工,只有四天时间了,现在那五个帮工又被抓了,人手不够,桐只能自己赶过去帮忙了。”
“安德森?”厉凌一挠头,“两口都是种族主义者歧视亚裔尤其是华人的普纳尔镇的治安官?”
“不是他还有谁!好了,妈走了,今儿有个客人来看咱店铺那套清代的家具。厂里这事,我去找安迪刘,他现在是曼哈顿华人社区董事会的主任理事,认识很多纽约上层人物,今年极有可能坐上纽约市议员位置的。”
望着母亲开车离去,厉凌心下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这种感觉是他过去从未有过的,而这时,脑传承的上的占卦术又浮现在意念,厉凌心一动。
见餐桌上有一碟油炸‘花生米,厉凌抓起粒,手指捏出一个鲁班卦“亲卦”印决,然后将‘花生米丢在桌上,但见其两粒蹦了开去。
“一粒向北,北属坎为上卦,一粒向东南,东南属巽为下卦,坎巽五得十一数,此时上午八点多,辰时五数,共得十数,
“以除之,二一十二,得天风姤,第四爻动,变兑卦,互见重乾,卦乾宫属金,而巽卦生水,又以乾金薄,而兑水浅,兑二之数,乾时为一,浅水薄金则为囚,可知一时之内二亲有浅水薄铁之牢……”
一个时辰内,两个亲人有牢狱之灾?!
卦推到这里,厉凌一慌,他在纽约除了老妈之外,还有三师兄秦绍楠,三个师侄秦松秦枫秦桐,以及一个师侄‘女秦樱,都是胜似一家人的亲人。
可一占鲁班卦“亲卦”,由卦象推出这人竟有两个人要坐牢,而且就在两个小时内(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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