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事实与取代(5)[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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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S的情形，他能确定如果因子与身T在尚未合为一T前，被注S者绝对会先失血，而且全身疼痛不已。看见纪宸玉只有这麽一点痛苦，让他忍不住想着季容铃那时会是什麽样子。

    难道相处这几个月……你对我连丝毫怜悯之心都没有吗？纪宸玉紧紧咬着下唇，使下唇微微泛出血丝，不过瞬间就又癒合了。

    俄顷，卓闳于放开纪宸玉，没有犹豫地旋身背对她，说着：「以後，你一样可以继续当你的公主，继续喊我一声哥哥，我都不会介意，但是……你现在开始有了自保的能力了，请你……不要再让我妹妹受伤了，她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妹妹。」

    「难道你对我，就真的这麽无情吗？」忍不住，纪宸玉这麽问着，略带嘲讽的语气、带着难受的表情，只用几个字便足够敲碎卓闳于狠心筑起的钢铁墙壁。「好歹……我们也相处过一阵子不是吗？为什麽要变得这麽生疏？」

    抿紧唇，悄悄吐口气，卓闳于回答：「对我而言，你只是我妹妹的替代品，你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普通的……孤儿，没有任何人需要的孤儿，若不是容铃介入你的生活，你早该Si了，所以……能活到现在都是因为容铃，你该感激的。」

    闻言，纪宸玉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一次奔腾起来，她大笑着：「你够狠，真是够狠心啊，卓闳于，你早发现我对你的感情了是不是？」

    是，但是我无法回应。卓闳于没有正面回答，直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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