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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个楼特别邪门[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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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鱼当即决定兵分两路。

    程隽带队一路人去蓝彩蝶自杀的地方,做现场勘验、遗书鉴定,以及死者家属走访工作。

    陈鱼带着一部分警员去馆陶市的第一小学,到现场看一下这个断右肢是否属于蓝彩蝶被分尸的婴儿。

    所有人都没有异议,但张局却不同意。

    张局:“程支队刚来,你带着他走走,也熟悉一下环境。”

    陈鱼:“这去馆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如果真的是被分尸婴儿是残肢,到时候还得跟交通局和派出所联系,很麻烦的。”

    张局:“陈定桥交给他你放心?”

    张局性格软绵,是陈鱼的直属上司,长得像个弥勒佛,一路谨小慎微走上来,已经快到退休年龄,擅长见风使舵踢皮球,陈定桥的事情怎么处理是个大问题。

    张局说:“你带着程隽出差,陈定桥的案子我给姜仲则去跟。”

    陈鱼一阵头疼,陈定桥做了笔录,但因为陈鱼和陈中碧的师生关系,她需要回避案子,所以案子将会由程隽负责,但程隽刚来,如果程隽又有事,那么陈定桥的案子给别人也说得过去。

    陈鱼实在想问程隽到底和陈中碧有什么梁子,交警大队的李学林、张局,都不想让程隽插手陈定桥的案子。而程隽明知道所有人都不待见他,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但想了想,陈鱼还是没问,毕竟谁都有自己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自己不也是一样么?

    陈鱼:“好吧,那老郑带队留市局,有事情随时联系我。”

    老郑是市局刑警支队里年龄最大的,是一个灵活且非常养生的胖子,整天乐呵呵笑眯眯的,跟李学林关系非常好,两个人是之前公安大学的同学,现在也经常一块喝酒,李学林和陈中碧关系又不错,现在这样安排,再好不过。

    临走前,陈鱼又去看了陈定桥。

    陈定桥在椅子上缩成一团,听见脚步声,像惊弓之鸟,抬头看了一眼陈鱼,随后低下头,什么话都不说。

    “以前我也觉得你皮,想着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陈鱼说:“现在看着你,我到希望你还是那个皮的样子。”

    陈鱼调看了那天晚上,金皇后酒吧里的监控,监控里的陈定桥一身蓝白色的校服,眉眼放肆张扬,那是独属于少年的热烈和不羁,但现在——

    “你有什么想托我带话的吗?”

    陈定桥一言不发。

    陈鱼最讨厌人沉默,不由得怒上心头:“不说话就完了吗?你早点做口供,说清楚那天晚上的事情,省得让你爸担心!你知道你现在这里,多少个眼睛都是在看着他的吗?一点都不懂事!”

    陈鱼见他像个鹌鹑,脑袋缩着,扭头就走了。

    从看守所离开后,陈鱼到市局办公楼的服务台,正好碰到沈择明带着三个服务员被拦住。

    “不能进!你这大包小包的,我怎么敢放你进去!”

    “我是你们刑警队程支队好朋友,小哥,我就来送点下午茶,你这至于吗?”

    “谁知道你盒子里是不是炸弹,给程支队打电话,他同意你才可以进去。”

    “嘿我说你——!”

    “新来的?”陈鱼问。

    小警员瞬间诚惶诚恐刷地敬礼:“陈副支队!”

    “放下吧。”

    “我是因为你才来市局的!”

    陈鱼很意外,旋即莞尔一笑:“你工作很认真。”

    沈择明赶紧插话:“小鱼儿,赶紧让我进去吧,啊,我这提拉米苏都要闷坏了!”

    “程隽一个人的?”

    “你瞅瞅你,程隽程隽的,人家不是你上司吗?有你这样的下属吗,整天叫上司名字。”沈择明说:“不是他一个人的,他又不是鲨鱼,这么大胃口,你们队都有份。”

    陈鱼扫一眼,三个人拎了满手的袋子。

    “下午茶真丰盛。”

    沈择明笑,打个响指,其中一个人迅速上前,从里面掏出一杯咖啡,放在小警员面前。

    小警员瞬间如临大敌:“我不接受你的贿赂!”

    陈鱼:“拿着吧,程支队请你的。”

    陈鱼带着沈择明上了楼,楼里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警员,各人都各司其职,偶尔有几个不愉快的讯问声,也很快在哒哒的打字声里淹没下去。

    沈择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各位,请你们下午茶。”

    警员一拥而上,图侦认出他:“你是那个卡宴platinume的车主!”

    “是我。”

    “就是你套牌啊?”

    沈择明干笑。

    陈鱼白他一眼:“怎么不说是你了?”

    沈择明尴尬地咳嗽下。

    图侦在看金皇后酒吧监控的时候,看见沈择明和程隽开着一辆高贵冷艳的卡宴platinume停在酒吧门口,这辆车被查到之前有在江宜市套牌的记录。

    钱金金去叫了程隽,程隽拿着一沓文件,站在办公室门口,沈择明看见他,下意识就站起来跑过去,随后就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孟昶林:“你们觉不觉得咱程支队咖位挺大的,这沈家也不小,沈公子怎么说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怎么看着这么平易近人,尤其在程支队面前,不知道的,还以为程支队掌握了沈家造假药的配方!”

    钱金金:“就你嘴毒!看谁都是坏人,就不能单纯的沈,沈先生只是敬佩程支队吗?”

    孟昶林:“就你颜控!看帅哥都是天使,颜值即正义,正要反派长得帅,三观跟着五官跑,你可别那天碰到个大毒枭,一看,哇,好帅啊,妈妈,奶奶,我要嫁给她!然后收拾小包袱一下子就投敌了!”

    “别这么说。”办公室里响起一道佛系的声音:“最近我们跟了几年的姬丽,还真动作了,这个事情现在已经报上去了,上面的已经注意到了,快收网了。”

    “练玉溪,你又来蹭吃蹭喝!”

    练玉溪是隔壁禁毒支队的副支队,练玉溪气质佛系文弱,半长的头发扎成一个小辫子,在禁毒支队的一堆糙汉中活得格外精致,一身的香奈儿女装,看起来贵气又精致。

    钱金金看着他眼睛放光:“你就应该多多串门啊,每次看见你,简直是我眼睛的洗礼!”

    练玉溪笑:“你们程支队不是?”

    “他太冷了。”钱金金打个哆嗦:“我不敢看。”

    “韩支队呢?”陈鱼漫不经心问。

    “抓到了一个拆家,专门在商场食品门店卖罂粟壳,正问着呢。”

    “一会儿出来会骨折吗?”

    练玉溪笑了:“不好说。”

    所有人心有灵犀一笑。

    练玉溪已经在所有人听他说话的时候,打包好了一袋东西:“谢程支队了,这些我给我们队长带回去了。”

    练玉溪拎着优雅而快速的走了。

    孟昶林看着练玉溪的背影:“我说,韩蝉真的还需要老婆吗?我看他这个副支队就可以胜任他老婆的位置了,洗衣做饭整报告外加顶锅,长得好看又没脾气家里还有钱,被他吼了,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韩支队,到下班时间了,我能先去洗一下我脸上你的口水吗?。”

    “别拿韩蝉开玩笑。”陈鱼说:“韩蝉以前做卧底,脱了一层皮才回来的,而且他父母姐姐,好朋友,都是被毒枭杀了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也就噤声散开了。

    不一会儿,沈择明从办公室出来了。

    沈二少爷一身行头亮的发光,跟练玉溪要是站在一块,准像两个刚看秀刚出来的豪门兄弟。

    陈鱼正收拾文件,沈择明敲敲陈鱼桌子。

    “干嘛?”

    “你们支队之前受伤,”他点点自己脑袋:“这儿不是太正常,你多担待,他人其实不错的,休养的两年,接触的同行很少,到宛陈市这么久了,连个接风宴也没有,之前我就劝他算了,别干这一行了,他本来说的是来以后,见过菲奥娜就辞职的,谁知道,哦,菲奥娜是一个脑科博士,四十多岁了。”

    “你跟我解释这些干什么?”

    “我信不过他们,”沈择明眸中闪着幽光,旋即又笑开:“我觉得你人不错,想拜托你照顾着他。”

    “上次的事情还没跟你们两个算账呢!”

    “你不会算账的。”沈择明笑:“程隽说,你还不错。对了,这个是他放在我这儿的备用钥匙,我给你留一个,万一再发生上次的被偷的事情,他好歹能回家不是。”

    沈择明将钥匙给陈鱼。

    陈鱼接过,皱眉:“这不是——”

    “眼熟吧,维克多之心,你们这个程支队脑袋跟秀逗了一样,非要这个,他之前那个,被当成证物拿走了,这个还是我找人赶工做的。”

    “之前那个不也能用?”

    “那个沾血了,脏了的东西,他都不要,你忘了他有洁癖?”

    洁癖?

    陈鱼没觉得一个徒手杀蛇的人能有洁癖。

    沈择明遗憾地说:“我最近暂时不来来看他了。”

    “怎么?”

    “我爸找到我了,要带我回去结婚,我这得赶紧撤了,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陈鱼:“……有钱人的生活都这么枯燥且乏味吗?”

    “问你们支队就知道了,那叫一个骄奢淫逸!”

    陈鱼:……

    就程隽那种第二次见面就穷得吃饭都要陈鱼请客、一身衣服整天除了警服就是地摊货的样子,骄奢淫逸?

    在云灵山,是陈鱼第三次见程隽,前两次一次赛一次不愉快。

    陈鱼懒得搭理沈择明瞎掰:“让让,你胳膊压住我文件袋了。”

    到中午的时候,商定出外勤的乘坐高铁去馆陶,约定好在高铁集合,随后就各自回家收拾东西。

    陈鱼开车回家,进了家门,家里空荡荡的,整个房子采风非常好,17层的顶层,像是一个植物园,到处都是绿油油得到植物,彩玻璃的家具闪闪发光,彩色的窗帘和大红大绿的抱枕,旋转楼梯往上——

    楼梯上一层灰,陈鱼整整两年都没有上去过。

    这是陈鱼父亲之前给陈鱼准备的婚房,后来陈鱼的父母去世之后,陈鱼就很少上二楼。

    陈鱼其实很少回家,常年都是待在办公室,这些植物都是陈鱼姑妈一直在照看,姑妈经常来去无踪,陈鱼甚至不知道她上次什么时候来的。

    但是这些植物一直都长得很好。

    陈鱼站在壁炉边,看着翠绿色的植物,阳光太好,照得人昏昏欲睡,陈鱼在沙发上瘫了一会,耳朵听着墙上钟表咔哒咔哒的声音,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是因为孟昶林的电话。

    “老大,收拾好了没?”

    陈鱼看着孑然一身的自己:“好了好了。”

    孟昶林:“我去接你?”

    “不用了!”陈鱼拒绝:“我打车,很快就到的。”

    “真的吗?”

    “真的真的,你直接过去吧,我打个车很快就到。”

    “但是你那块,这会儿正好是下班高峰期,会不会不好打车啊?”

    “没事!”

    “你该不会还没收拾呢吧?这都几点了?!”孟昶林吼出声。

    钱金金抱怨:“你干什么这么大声?!直男,女生出门是要时间的好不好?!你以为谁都像我一样,顶着个油头跟你走!”

    “我已经在等车了。”陈鱼打开录音机,喧闹的车鸣笛声,孟昶林相信了。

    “好吧,那我在高铁站等你。”

    孟昶林收线。

    陈鱼奔到洗手间,迅速洗了头发,而后潦草地收拾了几件衣服,着重带上自己准备好的资料,拉开门赶紧坐电梯下楼。

    一路紧赶慢赶,陈鱼到高铁站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不停抱怨的钱金金、拽的二五八万的孟昶林,一直在擦眼镜的白铭。

    四人结伴过安检。

    陈鱼:“程隽,呸,”陈鱼强行让自己换个称呼:“程支队呢?”

    孟昶林:“你呸程支队!”

    陈鱼:“我没有。”

    孟昶林:“他们两都听到了!”

    钱金金和白铭,一个看天,一个看地。

    陈鱼扶额:“程支队呢?没人通知他吗?”

    “不是你通知的吗?”

    陈鱼:“是你买的票啊!!”

    孟昶林:……

    陈鱼正要打电话,忽然透过安检门,看见坐在椅子上的程隽,他轻缓地回头看着陈鱼,视线对上,他没什么表情。

    孟昶林:“…………他什么时候来的啊?”

    四个人心虚的过了安检,程隽将咖啡一一散给他们,钱金金:“我乳糖不耐。”

    “是橙子汁。”

    “哇塞!我最喜欢橙子汁!程支队万岁!”

    白铭和孟昶林、陈鱼分别拿过自己的饮料,陈鱼喝了一口,本来以为是咖啡,没想到是她最喜欢的苹果汁。

    她非常意外看眼程隽,他怎么会知道所有的喜好?

    程隽正在跟白铭说话。

    白铭看见程隽身边只有一个二十寸的小箱子。

    “程支队,这能够吗?“

    “可以了。”

    陈鱼反观他们四个各自带的大箱子,一阵冷汗,白铭更是瀑布汗,因为他还额外带了检验箱,他有两个箱子——

    一行人上了高铁。

    孟昶林买票的时候他们四个挨着,程隽的位置则独孤求败地在最前排,很巧的是,程隽身边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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