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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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俊逸清秀的青年……”花错小声地念,慢慢走近有道和尚,“……和尚?”
花错的心底闪过一丝不对劲,但这并不能阻止她接着想下去:“和尚就和尚……这个青年和尚正专心致志地……扫地?”
花错猛地站住:我是谁?我在哪里?我为什么要说这些?
花错愣愣地站在原地,而有道和尚已经注意到了花错。
其实有道和尚是先注意到了花错的裙摆。
有了上一次不愉快的经历,花错特意选择了阳光中最是素净的几种织成了一套以淡黄色为主色的衣裙。裙身站着白色轻纱,裙摆上点缀着浅绿色的奇怪图案。
浅黄底浅绿点缀,不经意间一看,像极了早夭的树叶。有道和尚正是这样以为,故而一边在心底叹息新叶早落,一边轻轻地扫动那“树叶”。
挥动了几下扫帚之后,有道和尚才发现不对劲。于是目光向上,这才看到了花错。
花错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裙边的事,一直保持着站立不动的姿势,直到触碰到有道和尚突如其来的目光。
花错接着就开始傻笑。有道和尚云淡风轻,行了一个礼后才开口:“施主,贫僧眼拙,得罪了。”
“没、没事……”花错仍旧保持着嘴角上扬的动作,“昨天我听你寺里的小和尚说你是个为人讲道说法的和尚,竟不知道你也要亲自扫地。”也不知道像有道和尚这样的人会做和尚……
有道和尚立正扫帚,彬彬有礼:“想是施主高看贫僧了。身为寺中僧,应为寺里做些事。”
花错语气轻松:“有道和尚你还真说对了。我真就看上你了。”
“贫僧并无此语,无此意。”有道和尚淡漠地说。
花错在有道和尚身边走来走去:“我可不管……从小到大,我要什么没什么,你是我看上的第一个东西,”花错双手合十指向天,把头转向有道和尚,“老天爷说什么也会成全我的吧。”
“贫僧不是东西。”有道和尚一边拂动扫帚一边淡定地说。
花错听了“扑哧”地笑出了声:“和尚啊和尚,你可真是跟木鱼待在一起待久了,都成了木鱼脑袋了。你到底是不是东西,这个也值得争吗?”
有道和尚看了一眼花错,从容开口:“世间事,是是便是是,是不是便是不是。人的一生里的是与不是要分明白,才算圆满。”
花错觉得头顶有许多星星绕着圈地乱动,恍惚间她伸手试图挥走那些“星星”:“说你是木鱼脑袋你可真是名副其实,你说的这一大堆就跟那屋里的木鱼声一样叫我犯迷糊。”
看着花错的举止,有道和尚不经意间轻笑。他察觉到自己的笑意,突然意识到:出家人心中了无一物,应无忧,亦应无喜。
于是有道和尚敛住了笑容,加快了挥动扫帚的频率。
花错理了理衣襟,继续围着有道和尚转,又清了清嗓子:“罢了罢了。你那么喜欢认清是和不是,那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明白了是是还是不是。”花错自以为学到了有道和尚的口齿伶俐,狡黠地笑着。
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有道和尚半晌不开口。花错盯着他那张俊脸良久,缓缓开口:“有道和尚一定在普度寺呆了很久,并且没有出去过。”
有道和尚的扫帚从花错的裙边轻轻扫过:“是。”
听见有道和尚的回答,花错高兴地补充:“因为我在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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