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祸后失智[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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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这一头的鄂巘师兄自然是会回应的，“早，各位亲爱的师弟、师妹。”而后便快步走向那些明显是在等待的人群中。

    之后，便是暮山弟子间早晨的闲谈了，大多是一下修炼上的事情，便不多加以描述了。

    其间，有一名女弟子跳出了现在这个炼气上的话题，向鄂巘师兄问道：“二师兄，我有一个问题可以问你吗？”

    听此，鄂巘便打断这个炼气的话题道：“好了，师弟们先不要说话，听有问题要指教我的师妹（此处本应当出现这位师妹的名字的，但此时在下并没有想出来……）。”

    四个还在你来我往的争论炼气各种功法好坏的师弟，便真是直接不言语了，很听鄂巘师兄话的样子。

    “嗯，其实也就是想问，二师兄为什么一直在照顾那个从山下捡来的傻子呢？”那名师妹问道。

    鄂巘笑了一下，“谁说他是傻子？他不叫“傻子”，他的名字是“秦佑余”。”

    “是吗？“秦，佑，余”是吧，那二师兄你为什么要这么照顾那个素未谋面，甚至来历都不明的秦佑余呢？”

    “啊，该怎么说呢？……这样吧，换作是你们，你路过某个地方，这个地方有很多人，四周都是人，包括你眼前有一个浑身尘土的人，他从千里之外远赴而来，此时那个千里之外来的，与你不相识的人，他受困了，倒在地上。但没有一个人将他扶起，即使是目睹了一切的周围的人，只是围观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你会怎么做呢？会扶起他吗？”

    鄂巘说完后便环顾师弟、师妹们。

    四周的弟子们先是为这个问题顿了片刻。

    “……我想，我会上前扶起那个倒在地上的人吧。”一个男弟子最先带着些许犹豫的说道。

    “这个，我也会扶起那个人吧……”又一个个子有些小的男弟子回答道。

    “啊，连‘小个子都这样说了，我们当然也会扶起倒下的人了，是吧，师妹们。”一个女弟子看向身侧的三名女弟子。

    三名女弟子皆点头认同。

    其他男弟子们也纷纷答“会扶起倒下的人”。

    “是的，我们都会。”师弟、师妹们异口同声。

    “好了，那我再问，你们是为什么‘会呢？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鄂巘师兄又问道。

    “这个……对啊，为什么呢？”一名女弟子露出疑惑。

    “不清楚……明明知道回答没有错，但理由……”一个男弟子也疑惑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那个“小个子”道。

    其他弟子亦然。

    这般师弟、师妹们便看像提出问题的鄂巘师兄求助的看去。

    “看我做什么，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的……”鄂巘说出这样不负责的话后，便甩开众弟子向前走了，“不过，我自己之所以帮助秦佑余，就只是因为，我鄂巘是‘暮山弟子……”

    这般后，后面的师弟、师妹们又顿了下来，并相互环视着。

    “暮山弟子？我们是……”

    而走在前面的鄂巘师兄则抬头望着温暖的春光，喃喃自语道：“因为我们是暮山的弟子啊。我们这些有武修在身的‘强者都不扶到在地上的‘弱者的话，谁来扶呢？……人总会因为自己的‘袖手旁观找到理由，‘天下不太平，哪敢帮别人、‘没有能力帮助别人、‘可没有帮助陌生人的闲心……”

    鄂巘叹了一口气：“可能会说，因为他们也是‘弱者啊，确实没有帮助别人的能力……但其实，那无关个人的强弱，只是一个人是否拥有本应有的明辨是非的心罢了……再说，乱世为什么出现？所谓的‘强者又为什么可以在乱世中决定成千上万‘弱者的生死？——只是因为“弱肉强食”这种所谓的‘乱世真理？怎么可能？”

    “‘弱者们自己都没有集结起来，何谈胜过强大数倍的‘强者？……”

    “不过还好，我们的暮山虽然不能总是培养出‘强者，但每个触过暮山晚霞的弟子，都不会对‘弱者只是‘袖手旁观……”鄂巘这般总结般道。

    “唉？我怎么自言自语起这种大道理了？……啊，总听师父那滔滔不绝的教义，连说话都有点于师父相像了？”

    鄂巘师兄又无奈般地拍着自己的额头。

    一会儿后，随后的师弟、师妹们也似恍然大悟了——“就因为我们是暮山弟子啊！”

    “‘吾出于暮山，必助弱诛乱，虽于乱世而扶正，吾道之使也！，门规都有这样写着了，而我们作为暮山弟子……扶起倒下的人、帮助弱者哪还需要理由！”

    这些暮山弟子在春天的阳光下，毫无动摇的喊道，喊得坚决且大声——似要喊给鄂巘师兄，或是所有周围人，或是这个暮山，甚至整个天下听一般。

    ……

    暮山一角那山头上附着的小屋。

    从外看去，这间小小的屋子分明无丝毫动静，无一点声响，而屋子四周，反是鸟语花香，一片春意盎然……

    然，若耳闻细微者，方能察觉——“唔唔唔唔！痛！好痛！唔唔……”

    那一声声奋力咬紧牙关，却依旧撕心裂肺的低沉嘶吟。

    自然，除了痛得撕心裂肺的本人之外，是无一人听出屋中之音了。

    ——

    后记

    （那一天）

    鄂巘：过来这边，吃饭了，别看你那个袋子了，里面的野果子早就没有了。还有，看饭旁边，那就是筷子，你昨天都还会用的，现在也应该会用吧？

    秦佑余：哦……

    （两天后）

    鄂巘：来，吃饭了，别看袋子了，野果子早没有了。还有，那个，是筷子，你昨天还会用，现在也会吧？

    秦佑余：哦哦哦……

    （又三天后）

    鄂巘：吃饭，别看袋子，没野果子。那，筷子，会用吧？？

    秦佑余：哦哦哦哦哦哦……

    （是的，按照惯例，有“后记”部分，在下便不必发言了，但还是激动地要说：感谢您看到这里！欢迎您来到这个故事的第二卷！希望第二卷会带给您如同第一卷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一章 祸后失智[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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