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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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她是他的孩子，我不能这么做！”塔利亚说，“再说，她已经承诺了会赔偿损失的。”

    雷肖奥古看了看他的女儿，脸上的怒气并未消散，但态度却让步了：“随便你吧，她交给你处理了。”

    艾尔在塔利亚这里看到了已经恢复生机，但没有灵魂的杰森。

    “我们发现他自己从坟墓里爬了出来，在哥谭街头游荡，出于私心，我掩盖了痕迹，把他带了回来。”

    艾尔对塔利亚有什么私心并不太感兴趣，她看着眼神空洞的杰森，一时间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他很厉害，他只凭本能就击败了我们数十名刺客，但你不主动攻击他，他就站在那里不动。他会主动上厕所，饿了回去吃东西，但其他时候，他就只是站着，或者你让他坐下或者躺下，他都会听话，但除此以外，便没有其他动作了。”

    艾尔站在杰森的面前，轻轻在他眼前回了挥手，就像塔利亚说的那样，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就在他的面前，可是他认不出她。

    艾尔终于没有忍住，冲上去紧紧抱住了杰森。

    奇怪，他们明明一个没有心，一个没有灵魂，但竟然都会流泪。

    杰森不知道怎么居然会流泪，但看到这个的艾尔却笑了。

    杰森肯定知道是她的，他只是被困住了。

    “没关系，等我来找你！”她一边哭一边笑。

    她把杰森留在了刺客联盟，塔利亚看上去能在她离开的时间里照顾好他。

    艾尔回到了哥谭，开始着手研究和调查那个所谓的“灵魂”宝石的事情。

    对于布鲁斯来说，这大概意味着他失踪了一个多月的养女又出现了。

    艾尔去了哪里也没和提姆交代，再加上她刻意的隐瞒，切断了蝙蝠侠可能找到她的的线索，对于布鲁斯来说，艾尔就是失踪了。

    他第一时间就来找艾尔了，想要知道她这些天究竟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又干了什么。

    艾尔觉得自己确实变了，比如她原本会因为一些原因，怕他更加难过或者别的什么而选择隐瞒布鲁斯一些事情，因为她在乎他的感受，而现在，她还是爱他的吧，但她变得不在乎了，于是有些事情她即使说出来也没关系了。

    不知道这和她失去了心有没有什么关系，她在回到哥谭之后就用科学手段检查过自己的身体。

    该说魔法不愧是魔法，它是那么神奇，艾尔发现自己原本心脏的位置上，确实已经没有那颗心脏了，取而代之的是医学手段看不到但又确实存在的一团能量，她的动静脉穿过那团能量，依旧稳健地搏动着。

    她告诉了布鲁斯自己去了喜马拉雅，找到了一个叫做卡马泰姬的地方，在那作为法师修行了一个多月。

    布鲁斯看上去很担心她，她本应该说她不过是正常地修行，让他不用担心，但她没说，当然也没有说她为了复活杰森做的那些事，因为这样她会被阻止接下来的活动。

    说实话，艾尔有点儿怨气，因为杰森自己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时候，布鲁斯竟然毫无所觉，她以为布鲁斯错过了救杰森的时机，但至少不会错过杰森死而复生的时机。

    或许这不能完全怪罪这个已经足够痛苦的男人，但这不妨碍艾尔对他有所怨气。

    她没去管布鲁斯试图劝说他的那些话，看着布鲁斯，说：“我想，我有个东西你该听一下。”

    艾尔给布鲁斯听了那段在纽约时她偷偷录的被她珍藏着的音频。

    她原本从没打算把这段音频拿出来，原本她觉得，那句话应该由杰森亲自说出口，但后来杰森**也没能说出那句话。

    她觉得布鲁斯应该知道，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杰森已经**，再拿出那个给他，不过是在他已经伤痕累累的心上再添一道疤痕罢了。

    但现在艾尔不在乎这个了，布鲁斯听到这会有多难过呢？但她还是觉得她应该给他听。

    “......他为什么就不能明白我是因为爱他——所以才担心他，所以才做那些事的！你知道我有多想能帮助他吗......”

    艾尔看着布鲁斯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转变为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是悲伤。

    天呐——杰森......

    “你为什么要给我听这个？”他不掩脸上的悲痛和难堪，问艾尔。

    “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即使是听了这个，你还想要阻止我吗？”

    布鲁斯在原地呆愣了有一会儿，他看上去是真的被问住了，他的内心渴望和他认为的是非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最后，他还是说：“但是，如果你因此而付出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代价，你觉得杰森会没有一点负担地活着吗？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了杰森，还是为了你自己？”

    是的，我确实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我也不在乎杰森怎么想，并且我根本不会让杰森知道这些事，更何况，一切已经晚了，代价已经付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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