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篇 女友唯唯的春情舞曲[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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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鸡汤
“唯唯小心点,这里人很多,要捉紧我手。”
“嗯。”
周末日,乘上广深直通车,我和唯唯手牵着手,卿卿我我,两口子脸上一片热恋中的美满甜蜜。
会与女友到东莞旅行,某程度上是为了安我俩日前的小吵架,然而在握着女友柔软小手的此刻,我却有种新婚蜜月旅行的快乐。别人说得好,旅行目的地从来不是重要,重要是同行的伴侣。跟唯唯一起,哪管是东莞还是东京,心情一样很好。
我是高子诚,今年二十三岁;身边的是谭沁唯,二十一岁,是我小女友。我俩交往两年,感情要好,是人称蜜运期的缠绵男女。
说是交往两年,其实我认识唯唯已经有四年时间。她是我中学时比我小两届的学妹,是班上的着名班花。我当时也倾倒於唯唯的美貌之上,但碍於家级数有别,自问也没有什麽过人之可以击败其他对手,故此一直没有行动,直到有一次死党妹妹刚好是唯唯同学,我才从中套取了一些唯唯的消息。
“沁唯她没男朋友啦”
死党妹妹一面吃着我请客的香蕉船,一面慢条斯理说。
“没可能吧像她这样受欢迎的女孩子,会没男友啊”
我半信半疑问道。
死党妹妹摇着羹匙说:“她在班上是很受欢迎,很多男同学想追求她,但沁唯的家教很严,十八岁前妈妈不许她结交男友。”
中学生不应谈恋。我发觉这真是十分正确的思想观念。
知道了这个天消息,我满有希望。要知道当十八岁这个“期限”解禁後,那些虎视眈眈的男同学们是一定会空群出动。我下定决心,必须要把握时机,在家起跑前预留好位。
然而我本身的性格是发生了事也只躲在一角偷看的那种,即是所谓的“非行动派”,於是这个决心,结果也在一年多後才终告付诸行动。
那是我中学毕业的一天,领过毕业证书,令我依依不舍的不是学校的球场,或是满面胡子的校长,而是连一句说话也没跟她交谈过的学妹。
回头望向场,想着以後也没机会在午饭时看到唯唯跟同学在礼堂聊天,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後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折返学校,在家下课的必经之路等待唯唯。
那天运气很好,因为高年班毕业,身为班会员的唯唯要帮忙布置,她离去的时间比较晚,没有跟平日感情要好的女同学一起放学。看到只有唯唯独个在下山坡的楼梯慢步而行,我知道如果连这样的一个好机会都错过了,我将会悔恨一生。
结果我走上去了,是人生一度的勇气,也是上帝给予世间最的奇蹟。
“你好,我是校友会的统筹,想邀请你参加学校旧生会。”
“旧生会我还没有毕业啊”
这就是我与唯唯首次的交谈,是很傻,但确实能引起她的注意。於是我跟唯唯成了朋友,是众多希望与她有进一步发展的朋友中、其中的一个。
那些过份无聊的请教,假得要命的藉口,终於令唯唯忍不住问我:“你是学生,这种问题也要问我其实你是不是有其它目的”
“我我”
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唯唯是聪明女生,会猜到并不稀奇,可是在面前揭破,我仍是尴尬万分,唯唯调侃我说:“很多男生都用这种方法追求女孩子,你这样是不会成功的啊”
但结果,我成功了,半年後唯唯十八岁的生日是跟家人渡过,而我这个未获正式承认的男友,就在之前一天给她预祝。我永远不会忘记,当天她撇着小嘴,在略略思考一会後,红着脸装作满不在乎地说出“好吧,给你观察期”的那个动人表情。对我来说,这天比中了头奖彩票更要兴奋万倍。
请不要想歪,那天我跟唯唯什麽事也没有发生。得到唯唯的初夜,是在一年後,与唯唯交往一周年的晚上。
“子诚我好害怕”
“不用怕,没事的,虽然我也很紧张”
童男的初夜,时间短得令人发笑,却是足够缱绻我俩余下的人生。
唯唯在床事上,算是保守的类型,开灯当然没商量,就是用电脑的萤光幕来作照明,有时候也会反对。
“看不到啊”
“用手机的光线都一样罗”
至於,69是完全不用想,就是後进推车式,也多不肯给:“这个姿势很羞人,而且会看到後面的那个地方啊”
没错,我几乎是没有看过唯唯的。
而,也是唯唯十分抗拒的举动。
“嗯嗯”
“唯唯,舒服就叫出来吧”
“我不要没有人会叫出来的”
“的都会叫啊”
“那些是假的,是在演戏。”
“不是,也有很多女生会叫的。”
“你怎麽知道你跟很多女生做过吗”
只是与唯唯的床事虽然有些单薄,但我还是十分满足,因为唯唯本来就是清纯女孩,这种表现,才是最适合她。
以唯唯的魅力,这些年来身边的胡蜂浪蝶从不缺少,只是我俩之间从没有出现过第三者。可以知道唯唯在承认我是男朋友的身份後,是在自已的感情线上建起了一道围墙。
能够有唯唯这种女朋友,我的人生是再无所求。
学毕业後,我进入某港资电子厂的货品管理部。因为工作关系,经常要中港两地走,为此惹来了唯唯的担心。女友温柔体贴,本来对男友是抱着百份百的信赖,但所谓人言可畏,唯唯身边的三八当知道她男友每星期要在内地住上两天後,就少不免有些闲言闲语。
“你男友经常不在香港听说上面的女人很会耍手段,唯唯你要小心呢”
“没有不吃鱼的猫,东北女子身材很好的,我想你男友一定受不了,早晚找个二奶服侍。”
无风起浪,会渴望世界安宁的就不是三八。唯唯的闺中密友唯恐天下不乱,总在女友面前说三道四,每每看到男人包二奶、找情妇的新闻就一定故意拿给唯唯看,在耳濡目染下,女友也由开始时的绝对信任,逐渐变成抱有怀疑。
那个晚上,我俩一起渡过了甜蜜激情,可床事过後,唯唯却说出了意想不到的说话。
“子诚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身材很差”
全身赤裸的唯唯以手托着自己胸杯,担心问道。
女友上围有b杯罩,谈不上,也绝不会小,加上高翘,形状姣美,怎麽会用差来形容我不明其意地反问:“没有啊,我觉得你身材很标准,为什麽这样问”
唯唯以手拨着发尾,表情腼腆的说:“是娜娜说的,她说陆的女生身材都很好,上上围很,我怕子诚你摸过的,会嫌弃我的太小。”
沈娜娜,又是那个天杀的三八。这个女人一定是前世被了三百遍,对所有男人都恨之入骨,总要把我们说成丧尽天良。偏偏她又是唯唯的最好朋友,女友在其日夜荼毒下,也开始相信娜娜的说话,对我俩的情产生怀疑。
我听见娜娜名字无名火起,不悦的说:“那个女人就胡扯,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谁说男人都我便觉得你刚好,而且我什麽时候摸过了”
唯唯低下头来,幽幽道:“娜娜说你们男人总是说要应酬,而找藉口风花雪月,尤其内地美女如云,没可能不去玩的。”
我冷笑一声,不客气地痛骂那死三八:“她哪时候看到我去玩了那八婆是否有妄想症把猜想的事情说成事实到底什麽居心啊”
唯唯听到我辱骂她的好友,有点生气说:“子诚你干麽这样凶她只是随便说说,又不是故意针对你。你怎麽可以骂她八婆”
“无凭无据,就对你说你男友一定有去偷吃,摆明便是冤枉,还说不是故意针对我”
我气愤道:“作讹生非,还不是八婆”
女友脾气甚好,但到此已发展成吵架,於是唯唯也怨怼道:“娜娜是我的好朋友,如果她是八婆,我也是八婆。看你这麽紧张,娜娜说了,如果你听了这话会动气的,就证明你有去玩过,所以心里有鬼害怕被她揭发。”
我对女友的说话更为生气,你奶奶的,竟然连我的反应也给预测了反正你们已经抱了先入为主的观点,就是我有如何反应,你们也一口咬定我有出轨,这不是未审先判
我怒不可遏,骂道:“既然你只信你的好友而不信我,那还有什麽好说好吧,我认了,我在陆的日子天天有女人陪,晚晚跟不同人睡,小奶全都玩过了,这个答案你满意没有”
我俩交住两年,我从来没有用这种态度对女友说话,唯唯想不到我会生气如此,鼻头一酸,泪水就夺眶而出,找起被套不住饮泣。我心火正盛,也没安慰,背过脸来就是装睡。
这个晚上家都没再说话,次日别去,气氛寂寥。我对女友的怀疑感到愤愤不平,有着被诬蔑後说不出的郁闷。
接下来的一星期,家都没找对方,这是我俩交往後的首次冷战。没有像平日每天都会听到唯唯声线,我甚至有种经已跟她分手的错觉。
那小妮子在做什麽呢冷静下来,我反省自己是否小题做,当天的一个问题,如果我可以平心静气,甚至给女友一个和蔼笑容,说外面花花世界再诱人,也不会动摇对你的情,不就反过来可以逗乐女友芳心我放弃了这个表达自己忠诚的机会之余,反倒惹怒了唯唯,实在是愚蠢之极。
唯唯说得不错,我会有抓狂的反应,在她眼中看来,是更像东窗事发後的恼羞成怒。
世上无完人,我不敢说唯唯是完美无瑕,但至少相几年,我没找到她有什麽缺点,样貌不用说了,性格也温柔可,兼且机灵慧黠,小事情,唯唯都会细心聆听,并给予中肯意见,听一席话,有如清水洁净,洗涤心灵,什麽烦恼也一扫而空。
相反我呢没有过人之,样貌毫不突出,工作平凡,钱也挣得不多。说实话是没什麽条件配得上唯唯,既然她都没介意有我这样的一个不长进男友,我却还不懂珍惜,要心的女人饮泣落泪。
“还是认错吧”
因为小事误会而失掉一段感情是最不智的事,我後悔了,在星月晚上,我致电唯唯,铃声响起不到一秒,她就接了,速度快得令我也错愕起来。
“这麽快接电话呢”
我陪笑道,对面传来赌气的声线:“在等你电话啊,衰人”
我心头一暖,唯唯,始终是最我的女人。
男女间要平息一件吵架方法有很多种,有以死相逼,有哭闹道歉,也有简单地一个电话,便可以化解一切。
理所当然地我俩和好如初了,那天之後唯唯没有再提当晚的事。倒是我耿耿於怀,因为虽然女友没有再说,但她心里忧虑其实是仍然存在的。说实话我不怪她,因为在东莞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一个女生会担心男友受不住诱惑,是绝对可以理解的事情。
在有跟唯唯一生一世念头的今天,我是有必要让女友可以放心。我不可能在往後每个出差的日子,都要我的女人有不必要的疑虑。於是我作了一个决定:在这个周末,带唯唯到我工作的地方,介绍当地的同事给女友认识,让她知道她男友在陆的生活是多麽健康,而共事的人也全都十分正派。
所谓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我自问平日正人君子,没半点越轨行为,是无需对女友隐瞒半点。
唯唯对我的提议显得兴奋,交住後我俩没去过几次旅行,虽然只是近在咫尺的东莞,但已经有如新婚般甜蜜。
出发前我叮嘱唯唯国内有些地方治安一般,穿着尽量平庸一点。事实上女友平日生活简约,打份朴素,不喜欢以衣着装扮来堆砌自己,可因为天生丽质,皮肤水嫩,简简单单一个清爽素颜配上及肩长发,已经勾出其标致轮廓,足够扣人心韵。
这天唯唯穿上雾色连帽卫衣,配以休闲女装裤,长至膝盖,刚好露出一双粉雕玉琢的白晢小腿,轻便之余也尽显青春活力。我牵紧依人的手,沿途没有半刻放开。
两个小时的车程,我和唯唯来到上班的工厂。我跟这里的同事感情不错,家知道我带女友参观,也都热情招待,更在唯唯面前说她的男友做事能干,有前途,逗得女友笑逐颜开。
看到我的工作环境没有异常,住的又是厂内的个人宿舍,唯唯才放下心头石,这天的笑容份外甜美动人。我说既然难得来了,不如就在这里住一天,我可以带她到附近的商场买点手信,晚上吃个地道的全牛宴,唯唯心情好,什麽都依我,任何提议都只点头说好。
可是一切顺利的时候,最不想遇到的程咬金却出现了,正当我与唯唯向厂里员工道别,采购商的黄总不巧来了厂里,并跟我碰个正着。
“嗨子诚,今天星期六也上班吗”
黄总,真名黄谷,四十来岁,山东人。是个典型的发户,本来是个普通农民,因为家里地皮被台商租下来建工厂赚了一笔,然後又乘着经济起飞做了一些小买卖,这里翻一翻,那里捞一捞,居然成了规模不小的企业。现在我厂有七成订单来自黄总,算是我们的客户。
黄总个子高,长得肥头硕身,肚子活像冬瓜,脸容猥琐,一看便知是个色狼。他看到我身边的唯唯青春可、气质动人,登时露出狼相。我心知不妙,打发两句想要脱身,他一对色迷迷的眼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唯唯的身上。
“很可的女生呢,子诚你有这样漂亮的女友也不介绍给黄总认识,太不够朋友了。”
黄总着不纯正的广东话,笑嘻嘻道。
我心想跟你从来不是朋友,但好歹是客,也只有勉为其难的陪笑说:“唯唯今天也是第一次来这边玩。”
“呵,来玩吗那子诚有没带你四游山玩水吗”
这时候黄总已经不把我放在眼内,直接跟女友交谈。
唯唯是个有礼貌的女生,就是不认识的对手,仍彬彬有礼地回答说:“我们才刚来,还没去过什麽地方。”
“这样不行啊,难得这麽远来到,当然要好好去玩了,就让黄总尽个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们吧”
黄总老实不客气,一手就搭在唯唯的肩上。
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这老头子居然如此猖狂,刚见面就跟我女友有身体接触。唯唯是个不懂推却别人的女孩,而我因为碍於公事,也不好制止,两个人一脸无奈,只有随着黄总的安排而去。
“我们跟他随便吃一顿饭就走。”
我在女友耳边小声说,唯唯从我的态度知道我对黄总有点顾忌,也就顺意的点头答应。
我们一行人登上黄总座驾,直驶到附近有名的酒店,这里一楼是中式食馆。
中国人吃饭总讲排场,黄总点了八菜一汤,看得我和唯唯呆了起来,我担心的问道:“这麽多吃不完啊”
黄总满不在乎地笑了两声:“没关系,能吃多少吃多少,等下我还会有朋友过来。”
我跟唯唯互看一眼,虽有些犹豫,还是一同起筷。黄总点的都是山珍海味,平日在香港绝难吃到。唯唯初嚐珍味,感到十分好奇,吃着吃着,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偶然看到一些从未见过的,更问我是何物。
我见识不多,茫然耸肩,黄聪粗豪笑道:“是鹿鞭,很滋补的,男人要吃多点,这附近就只有这里可以吃到。”
唯唯一听满脸通红,黄总向我笑道:“子诚你吃多点,你女友那麽水嫩,要鞭鞭有力才可以满足她。”
唯唯脸更红了,我也不好意思的没有搭话。
这时候一把妖艳的声音从後而至:“老总,也不等人家啊”
黄总一看来人喜,我跟唯唯好奇回过头来,是一位风入骨的高佻美女。
我对此女并不陌生,因为她是黄总的小三妮妮,以前在晚饭时曾见过数面。
我脸色一沉,这老色狼,吃顿饭就算了,居然还把小三带来万一唯唯以为我跟他们同流合污,家都有二奶情人,那就水洗难清了。
我知道事态不妙,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向唯唯打个眼色,女友机灵,点头示好,我向黄总请辞说:“黄总,我们吃饱了,谢谢你,那我们先回去。”
黄总面露不悦道:“子诚你开玩笑吧饭还没吃一半呢,我特地点了极品官燕给你女友,现在说走”
然後又向唯唯说:“谭小姐,这种官燕是时令食品,不是随便可以吃到的,给黄总一个面子,吃完再走吧”
“那好吧”
女友推辞不了,无奈答允下来。我知道继续下去,事情一定会越弄越糟,但又没法阻止,只有见步行步。
“谭小姐是香港过来的吗气质果然不一样,清清纯纯的很可唷”
妮妮是个包,对着我的女友也不改态度的胡说八道。唯唯满不自在,俏脸绯红,有的没的回答着这两个认识没有半天的陌生人。
“嗨,吃饭可以没酒吗来点绍兴酒”
吃到一半,黄总更点了酒水,女友滴酒不沾,我也是酒量甚浅,再次推托,又是敌不过黄总的强人所难:“不给面子吗就一杯,真的是一杯。”
有跟国内商家吃过饭的人都会知道,他们口中的一杯,总不会是正常人的一杯,正确来说是一杯接一杯,我跟唯唯被灌过天旋地转。开始的时候我也有替女友顶酒,但到後来已经自身难保,要唯唯苦着脸把酒倒进自己口里。
“很好很好谭小姐喝了酒脸红红的,更漂亮呀”
几杯下肚,唯唯已经头晕眼花,黄总声赞好,手上的酒瓶从来没有停过,不断替我俩倒酒。
到了不知天南地北的时候,妮妮热情问道:“那饭後有什麽节目”
我跟唯唯这时已经醉醺醺的,摇着手说:“我们不行了,要回去休息。”
“休息不要那麽扫兴,难得来了,去卡拉ok唱唱歌,娱乐一下吧”
黄总反对说。
我一听脸色惨白,要知道国内的所谓卡拉ok其实就是夜总会,都有小姐坐台,带唯唯去那种地方,不就是自投罗网本来让女友安心之旅变成担心之旅了。“黄总,真的不要了,我们都喝了很多,会吐的,还是想回去休息。”
我推辞道。
妮妮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子诚哥怎麽这样害怕难不成怕在里头碰到旧相好,让谭小姐知道你有多好色”
“你你乱说什麽了我哪有旧相好唯唯你要相信我,我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的。”
我连忙向女友解释,唯唯扁起小嘴,似乎有点相信妮妮的说话。我巴不得杀掉这包
黄总又搭上一句:“男人逢场作戏有什麽好奇怪的,看多就习惯了。我在上面的卡拉ok订了房,家坐一会才走吧”
妮妮喜,把身子挨向唯唯肩边:“好啊,我想听谭小姐唱纯正口音的广东歌。”
“嗯”
唯唯默默点头。我知道这将会把自己推向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但此时此刻,试问还可以怎样
买过单後,黄总和妮妮便浩浩荡荡地带我们前住酒店三楼的卡拉ok。陆的这类娱乐场所比香港更见豪华,门外金碧辉煌,房间宽敞开扬,跟我俩平日在香港的小小一个狭窄房间无可比拟。
唯唯没有到过这种地方,被其气势所摄。张眼一望,房间里有两张茶几,两套沙发,我与唯唯一张,而黄总跟妮妮则坐在另一边。妮妮热情地走过来,向唯唯递上米高风:“谭小姐先来一曲吧”
“我我不用了”
唯唯这时候酒气仍未过,晕眩眩的微笑推说。我则胆颤心惊,刚才进来时已经在外面看到几个衣着露的伴唱女,不知道唯唯是否猜到这里是有一条龙服务的。
想到这里,我叮嘱自己:“高子诚,要冷静说到底现在什麽都没发生,而且唯唯也知道一切都是黄总自作主张,我根本什麽也没做过,错的不是我,唯唯是会了解的。”
可是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黄总平日相熟的妈妈生居然推门进来问黄总要不要小姐,而黄总这人渣败类,竟然又连声说要:“只四个人没趣了点,找几个小姐一起喝酒猜拳吧”
完了,完了听到此话,我知道势已去。就是今天我什麽不做,唯唯也一定以为我平日是经常跟这老色狼一起风花雪月。每个她挂念我的晚上,我都在抱着其他女人嬉戏作乐。
妈妈生跟黄总熟稔,素知他的喜好,特地点来四个胸前伟的艳女,每个都有d杯以上。我是正常男人,也胸美女,但前提是不要在正印女友的面前。
“玲玲、芝芝,去招呼黄总吧,美美和丝丝跟高老板玩摇骰子。”
妈妈生熟练地安排小姐,我自知死路一条,胆怯地望向女友,希望她可以体谅这是身不由己,可惜眼前的唯唯脸呈铁色,似是在说:“你现在很开心吧”
唯、唯唯,你怎麽可以这样说,难道你没看到我都是被逼的吗我正想向女友解释,那露出了半个胸脯的美美已经挤到我的旁边,并抛个媚眼,野性地说:“高老板,我是美美,一起玩骰子好吗”
我回过头来,怒目而视,正想骂道:“玩你老母你没看过我的女友就在旁边吗”
世界上很多原本快乐的事,如果在不适当的时间发生,是往往会变得很不快乐。美女入怀,没有一个男人会抗拒,除了在妻子或女友身边的时候。期间我多次想安慰唯唯,但明显她已经在吃醋。
这个很难怪唯唯,女友一向觉得自己的胸杯不够,而这里包括妮妮在内,几个国内佳丽都有比她更好的身段,而且全都衣着火辣,毫不吝啬地让那白嫩露在外面。在这波涛汹涌的情况下,一个良家妇女会觉得屈辱,是绝对可以理解的事。
惨,今次一定分手了。我脸如死灰,不敢再望女友一眼。身边小姐看到情况不妙,也识趣地不作一声。倒是黄总和妮妮那边玩得十分愉快,又骰子又猜拳,喧哗叫声此起彼落,完全像是两个世界。
到这时候我已经放弃了,一切就由天定吧我没有做错什麽,如果唯唯因为今天而要跟我分手,我也没有话说。
可能因为我们这边的气氛实在诡异,妮妮心有不忍,特地点了几首歌曲,拉着唯唯要一起合唱,女友说不过她,只有羞涩涩地一起唱歌。几首下来,唯唯心情似是放开了一点,再次露起微笑,而黄总也拍手欢呼:“唱得好唱歌的人喝酒”
我本来以为唯唯会推却,没想到女友却顺意地喝了,也许她也知道黄总性格就是再说不肯,最终还是要屈服下来。
唯唯喝的是白酒,半杯到肚,本来已回复一点的脸色又变红了。黄总拍拍沙发,着女友过去一起玩乐:“不要那麽闷嘛过来,黄总教你摇骰子。”
唯唯回头看我一眼,便被妮妮拉了过去。我看到她被挤到黄总身边,满脸通红的跟这今天才认识的中年发福男人摇着骰子,在输掉後又没怨言的喝下一杯,彷佛完全成了一个局外人。
女友落在别人怀里而不能哼半声,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件悲哀的事。如果要把唯唯和工作相比,女友自然是重要得多。只要这时唯唯向我说一句不愿,哪怕就是失掉工作,我也必定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现场。但观乎女友现在和家玩得兴高采烈,怎样看亦是乐在其中。
唯唯一向是个乖乖女,平时绝不会流连夜店,更别说到酒吧作乐,故此对女友来说,与家一起边玩边喝,也算是一种新奇体验。然而作为男友,这可以说是非常无助而又无聊的时间。身边的美美和丝丝见我纳闷,主动邀我猜拳,我想着只看唯唯在别人怀里也不是办法,於是勉强答应,藉此稍给自已分神的机会。
“高老板,你输了,要喝酒喔”
每输一把,美美就主动替我斟酒,说实话她算是个懂得体贴客人的女生。我从来不会看不起任何工作的人,包括以色相谋生的女子。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故事,作为第三者是没权利批判他人的选择。换了有一天易地而,说不定我也会作出同样选择。
多喝两杯,我的醉意渐浓,近距离望着美美的脸,妆是浓了一点,不过也算是美人一个,而且胸部曲线丰满浑圆,相信底下是十分有料。如果今天唯唯不在现场,我会否对眼前美女有更狂野的举动,我想这是个不问而知的问题。
然後到了约十点时候,刚才的妈妈生再次进来,说现在是光猪时段,问黄总小姐们要不要脱衣服。黄总想也不想,拍手叫嚷:“脱当然要脱,不然要这样贵的豪华房干麽”
光猪时段,听说是这里闻名的特色之一,就是所有伴唱小姐们都要脱光。这间酒店的後台强硬,不要说脱衣服,就是在场内公然也通行无阻。早阵子我还打趣跟工厂的同事说,找些日子一定要去见识一番,没想到今天终於看到了,而且是跟女友一起。
我死了,我知道不会再有奇蹟出现,过了今晚,我跟唯唯的两年感情是要完了。
小姐们十分专业,毫不拘谨地脱光身上衣物,包括我身边的美美和丝丝,一阵肉香扑鼻而至,和想像一样坚挺的,景色怡人的乌黑草丛尽现眼前,但我没有心情欣赏,只像个死人般不动一动。
“老总,我也要脱吗”
妮妮向黄总问道。听说他俩是在卡拉ok认识的,以前妮妮也是伴唱女,早已习惯这种场面,黄总摇摇头说:“你认为呢”
妮妮笑了一笑,站起来落落方地把衣服脱光,我见过妮妮几次,但从没看过她的裸体。她的身材很好,胸脯很,是娇嫩的粉红,有着典型北方佳丽的美态,难怪可以勾住黄总的心,把她养作小三。
这时候场内只有唯唯一个衣衫整齐,在几个和尽露的女人群中反而显得格格不入。概女友也没想到情况会变成如此,也概她亦没看过这麽多赤身露体的女人。唯唯看到连刚刚一起吃饭的妮妮也脱过清光,整个人完全呆了,是呆得不懂反应。
黄总嘻笑问道:“唯唯你不脱吗”
黄总直呼唯唯名字,简直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女友满脸通红的掩起胸口,低头说:“我不要我的胸很小”
唯唯今天在这里是客人,不是小姐,是完全没有脱衣服的必要,黄总这个问题显然是在讨女友便宜。唯唯羞得耳根红透,抬起头望向这边,想要向我求助,可当看到我正给美美和丝丝两个全祼女生簇拥其中,又立刻生气的别个头去。
我十分无奈,想跟女友说这并不是我愿意的,虽然美美的的确很弹手,而丝丝的皮肤也很滑溜。
“小没关系,最重要是漂亮和够弹性,你就给黄总欣赏一下好吗”
黄总色迷迷的盯着女友胸脯问道,唯唯拼命摇头。黄总知道女友是个良家妇女,不能用强,於是转个话题说玩猜拳。
我知道事情到此已经过了火位,我必须要带唯唯离开这里,但在酒精的发酵下,我变得虚弱无力,完全反抗不了美美和丝丝的咄咄逼人。似乎家都默契黄总对唯唯是志在必得,她们一个一个的阻挠我,挺起高耸胸脯,摇着娇嫩,使我没有不听命的余地。每当我想站起,总会有某个女生向我敬酒,又或以那曼妙的裸体把我迫至墙角,不让我走近女友半步。
期间我偷望了唯唯很多眼,她显得十分不悦,这是想当然的事,没有一个女生能够亲眼目睹男友把裸女左拥右抱而保持冷静。後来唯唯索性不理睬我,只专注与妮妮他们猜拳。唯唯在这方面是个新手,几乎每板都输,酒也越喝越多,我看不过眼,抢着替女友顶了几杯,但很快连我也败阵下来。
到了不能再喝的时候,黄总又提出了别的方法:“不喝也可以,脱一件衣服吧”
“我不要”
唯唯惊慌地掩着胸脯,黄总滴着口水说:“我知道你害羞,那只摸一下可以吗黄总摸过不少女人,可以告诉你,你的有多少分数。”
这是一个很有技巧的方法,先说一些绝不会答应的要求,然後退而求其次的再问一点没那麽过份的,女人就住住因为不想拒绝太多次而答应後者。
“不”
唯唯的头垂得很低。黄总色相尽露的奸笑道:“做人要愿赌服输啊,黄总答应你就只一下,隔着文胸不会摸到什麽的。”
唯唯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问:“真的只是一下”
“当然,黄总是生意人,牙齿比黄金,不会骗你的。”
“那真是只一下”
女友没法子的低下头来。我坐在远,眼巴巴地看着老色狼的手慢慢往女友的胸前伸去,先是试探性的轻轻触摸,看到唯唯没有反抗,便结结实实的抓了一把。
“黄总不要”
被摸,唯唯又惊又怕的急喘着气。黄总捏了一下当然不会罢手,他继续放肆地搓着女友的胸脯,并不经意地把上衣拉高,露出唯唯雪白的肚皮。
“妈的,好水嫩的皮肤唯唯不要小器,给黄总看多一点”
“不不要”
这是一个很怪异的光境,心女友在众目睽睽下被非礼,但唯唯只是口里说不,身体却没有阻止,而被美美和丝丝缠着的我也没半句,只不断听着女友急促的呼吸。我但觉一团火舌从胸口涌起,吞噬了所有理智,像个没有思想的木偶。两位陪酒女一杯又一杯的把红酒递给我,而我接过後就毫不考虑,全都倒进肚子里。
我知道这是一个梦,如此荒谬的情节,绝不会是现实发生的事情。身为唯唯的男友,我是早应该向这心怀不轨的老色狼挥拳相向,并且把女友带走,而不是任由她在这里给人玩。但我什麽也没有做,又或是什麽也做不了。
我心里的天使警诫我,要挺身而出把唯唯带走;但我心里的魔鬼又诱惑我,说这只是一个无伤雅的小游戏,唯唯是不会介意的。而且面前的美美和丝丝也很想跟你玩,在这种时间说走,是很扫家的兴。
“高老板,你女友给黄总讨了便宜,你要不要也讨人家的便宜啊”
“你身上很多汗啊,要不要我给你脱掉上衣你的体格很强壮,我想看看你健硕的胸肌。”
“今晚你会挑我们哪一个呢我们都很喜欢你,不如来个起唷”
“吗好啊”
在美美和丝丝的围攻下,我喝了很多酒,是多得超过我可以承受的份量。後来的事很模糊,我只知道唯唯下一板又输了,在众人欢呼下无奈地脱去上衣,然後是裤子,接着很多白晢和颜色不同的在眼前晃来晃去,有妮妮的、有美美的、有芝芝的,好像也有唯唯的
“呵呵,又是唯唯输了,脱脱”
我不知道唯唯最终有没被脱光,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女友有没被脱光
到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一阵和暖,是发自女人的体温。我对此并不陌生,因为每个跟唯唯渡过的晚上,我都喜欢抱着赤裸的她而睡。女友那暖暖的热力,总是能带给我最的满足。
太好了原来是做梦
我松一口气,潜意识伸手抓向唯唯的,每个抱着女人睡觉的男人都喜欢摸那两团。我庆幸刚才的全都是一场梦境,唯唯在我怀里,我们没有去东莞,也没遇上黄总,更没有到那光猪的卡拉ok见识。
可是当掌心感觉明显比往日饱满的时候,我猛然一惊,这不是唯唯的胸脯
我震惊地张开眼睛,怀里的竟是一丝不挂的妮妮。
“不会吧”
我心头一震,我跟妮妮睡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就是有天的胆,我也不会跟工厂里最重要客户的小三睡觉,而另一震惊的是:唯唯呢唯唯在哪里
张眼四望,身是一间陌生的房间。这里装修豪华,从案头那60寸的名贵高清电视和音响器材,我猜想应该是有钱人的屋子。
我心跳得很快,很担心女友的情况,抱着剧痛的额头从床上爬起,身上只有一条,上衣都散落地上。拖着浮浮脚步来到门前,推开木门,前面是一条长廊,两旁点缀雕花柱子和雅致的墙纸,显示这真是一间豪华宅。
我心情凌乱的沿着走廊走,想到厕所洗个冷水清醒一些,再找寻女友下落。
然而走了几步,在宁静的空气中,一阵微弱的呻吟传到耳边。
“嗯嗯嗯”
我有种不祥预感,沿着声音源头走近,距离不远,声音很小,但一耳就可以清楚知道是唯唯的声线,是我女友的声线。
“嗯嗯”
那是带有韵律的呻吟声,我十分清楚这种熟悉声音是属於唯唯,并且不会在平日发出,除了在床上。
“这不会是真的”
我的心跳跟叫声犹如同步,开始逐渐知道这是什麽地方,这里是黄总的家。我身边躺着妮妮,那很明显,唯唯旁边的将会是谁。
我不敢相信,偷偷摸摸的靠在门外,恐防会惊动里面的事物,更害怕会目睹不愿看到的一切。
轻轻推开半掩的木门,再拉起垂下的布帘,映入眼球的是另一张床,两个身无寸缕的人躺在上面,正忘形地进行那男女间的。伏在上面是满身肥肉、丑陋不堪的黄总,而被压在下面娇小雪白的,是我心的唯唯。
“啪啪”
黄总双手按在床上,像在做掌上压般的骑着唯唯,肥硕的不断向前冲刺,每下都发出“”作响的声音。从身角度我无法看到黄总的是否已经贯通唯唯小,但再幼稚的小孩子也不会告诉你,他们真的只在做掌上压,黄总的并没有进任何一个洞里去。
“嗯嗯嗯”
唯唯的两腿张得很开,因为黄总实在太肥了,女友没法子不张开脚才能迎接对方的。每当男人的向前一轰,女友就会相应地发出一声呻吟,每下叫声都是随着黄总的动作而发出,冲慢一点,声音就慢一点;冲快一点,声音就快一点,完全没有半点差距。
“不会是真的”
我犹如被五雷轰顶,无法确认眼前所看到的是什麽一回事,彷佛整个世界都变成空白,脑里只不由自主地不断重复同一句话:唯唯被了,我的女友被一个中年胖子了
我脑间摇晃晃的雪花一片,不知道如何应对。我从没想像会亲眼看到女友被别人的情景,更永远也不想面对。
“嗯嗯嗯”
唯唯的喉音随着身体摇动泄露出来,仍是那麽动听的声线,可是在这一刻,却也再不能使我感到陶醉。
我感觉很晕,有种头痛欲裂的难受。但更令我担心的是唯唯,显然她是被黄总灌醉後的。到了明天醒来,她可以怎样面对被一个中年人上了的真相唯唯是个纯如清水的女生,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足以叫她羞愤自杀。
想到这里我哭了,男之泪不住涌出,因为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害得最的女人遇上没法补救的惨事。我是否戴了绿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开解唯唯,在清醒後能够面对发生了的这一切。
“呼呼好爽良家就不一样,小好窄,得老子好爽。”
黄总卖力地干着,年纪已经不小的他干得满头是汗。明显他很满足唯唯的,是过住就只被我一个男人过的小。
“来,换个姿势。”
得起劲,黄总拉起唯唯的身躯,把她转过姿势。女友被扶成小狗般,雪白的抬起,看来男人要以唯唯一向不喜欢的老汉推车式去。
“噗唧”
调整好姿势後,黄总把从後,并开始再度冲刺。唯唯的没有卡拉ok的伴唱女丰满,但垂下的b杯罩胸脯随着而晃动,仍是非常赏心悦目。过住我曾说想到镜子前,让我可以欣赏女友摇奶时的美景,唯唯总是不肯,没想到今天终於看到了,只不过是换了以观众的身份。
“嗯嗯”
唯唯一直是闭着双眼,样子很美,彷佛不知道自已正在被丑陋的中年人。我不忍看着女友受辱,也害怕他俩会发现我的存在,而令唯唯没法面对而愤然做出傻事。我知道离开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我尽自己的最後力量,如同被掏空了的屍体,步履蹒跚地爬回自己的房间。
“呜”
再次坐在床上,我仍感到没法相信的彷徨无助。事实上不要说是唯唯,就是连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实在是一个最叫人难堪的场面。
眼泪一滴一滴接着流下,我哭得呜呼作声,不知道是否因此而吵醒了床上的妮妮,她像只蠕虫般在被窝里转着身子,以抱怨的声线道:“是谁在这种时候哭哭啼啼吵着本小姐睡觉”
听到妮妮的话,我一阵怒火心头涌起,你也是唯唯的凶手之一如果不是老说要唯唯喝酒,她也不会失去意识,而遭到黄总毒手
我愤怒非常,不顾一切地冲到妮妮面前,两手抓起她的颈项,一股狠劲从掌心而来,发力想要捏死这个妇:“是你你是有份加害唯唯的”
妮妮忽然受到袭击,原来迷迷糊糊的睡意登时飞散,整个人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她拼命挣扎,想要逃开我的突袭:“等等谁在害你女友了我没有啊”
“你没有你没有唯唯怎会跟黄总在那边而你又怎会睡在这里”
我失去控制般越来越用力,甚至有杀死妮妮的冲动。女孩用尽吃奶之力挥打我的手臂,快要缺气的咽呜着声:“我真的没有是你女友自愿跟老总睡的”
这句说话如利针刺进我心房,我呆住当场,不敢相信听见的答案:“自愿你说唯唯是自愿没可能,这是没可能的事”
手一松,妮妮立刻挣脱我的手掌。她本能地向後一退,摸着脖子雪雪呼痛,像是死里逃生:“咳咳他妈的,这麽用力想杀死人啊”
接着又抬头向我说:“没骗你啦虽然是半推半就,但老总的确有问过你女友。要知道在陆是判死刑的,老总就是再好色也不会强来。”
我没法相信的叫道:“你胡说你说黄总问了唯唯,然後唯唯答应跟他”
妮妮没好气说:“你女友是个害羞草,她没有直接说好,但这种事不反对就即是愿意吧而且她没你想像中喝的多,每次输了都是小小一口沾在唇边,不像你一杯到肚,我们离开卡拉ok时她也能够自行走路,绝对是清醒的啦”
我摇着头说:“没可能的,唯唯不会是那种人。”
妮妮生气道:“什麽这种人那种人女人都是人,一样有性慾,玩得情绪高涨想放纵一下自己也是很正常啊”
我不明问:“情绪高涨你说唯唯跟你们玩得情绪高涨”
在我眼中,唯唯一直都是很不愿意的,又怎会情绪高涨
妮妮冷眼看着我说道:“你刚才在她身边,她当然不敢乱来了,就像她在你身边,你连其他女人的也不愿摸吧到你醉了後,唯唯就开始投入了,玩输了不但脱衣服,要罚她做什麽都肯。”
“做什麽都肯”
“是啊,说来你女友蛮能玩的。有一把她输了,刚巧有个服务员进来,黄总说一是把酒喝完,一是把服务生的拿出来玩一下,你女友想也不想便伸手脱下男生的裤子,在家面前他的。”
我满天星斗,没法知道妮妮哪句是真,语气抖震的说:“但即使是玩疯了,也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吧”
妮妮教训我说:“都说是情绪高涨,很多事不是理智可以解释的。玩到後来酒喝完了,衣服也脱光了,老总便提议输了的要给别人亲。唯唯不知就里,以为是亲脸和手,可每次输,家都亲她的和腿。这麽小小的一个女孩子,试问又怎受得了这种刺激最後胡里胡涂,连小也给老总亲到。老总看她的湿了,知道唯唯动情了,便主动把拿出来给她看,唯唯好像没见过几个男人,看到老总的,便整个人呆住了不懂反应。”
说到这里,妮妮更揶揄我说:“不过你的确实又小了一点,我刚才扶你上床时摸过了,难怪唯唯会对老总的那麽震撼。”
“唯唯”
妮妮的说话令我明白唯唯当时是於一个温水煮蛙的环境下。
妮妮是黄总小三,当然不觉一回事;而其他伴唱女以卖为业,男人的裸体视作等闲;只有唯唯一个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妇女,於是在不知不觉间,被煮成黄总的美点。
妮妮继续说:“之後老总问唯唯想不想试试他的实力,你女友只是低头没有回答,这种情况谁都知道是愿意啦,於是老总便拉着唯唯进了厕所。”
我震惊道:“什麽他们到厕所做什麽”
妮妮再次没好气说:“当然是就地正法啊难道进去吃屎吗”
“就地正法”
我满脑空白,不敢相信他们在卡拉ok房里原来已经做了一次,更不敢想像清纯女友会愿意在众目睽睽下,跟个老头子到厕所中被他就地正法。
过份无稽的说话令我没法面对,口中只喃喃自语的重复着同一说话:“不会的,你骗我,唯唯是个乖女孩,是我的女朋友,怎麽会跟一个中年男人上床不会的你骗我”
妮妮不耐烦的道:“都说没有骗你,怎麽你们男人总不敢面对现实自己花天酒地就可以,女友跟别人玩玩就要生要死的。”
我伤痛欲绝,对妮妮也不留情脸:“你是卖女,张腿对你们来说是生意,有钱便可以。不要跟唯唯相比,我的女友跟你们是不一样的”
妮妮身为小三,早已习惯别人的白眼,没作一回事的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不就代表你高尚我很多。而且我的确没骗你,唯唯真是自愿的。”
再次听到女友是出於自愿,我悲从中来,抱着头伤心饮泣:“唯唯怎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你要背叛我”
妮妮看到我痛心疾首,心也软了,安慰我说:“你也不要生气啦,当时全部人都脱光光,又摸又亲的像个无遮会,几个女生不断吹嘘被有多麽舒服,加上唯唯又醉了七分,被拉进去的时候连小也湿透了,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起来,想要是很合理的。你女友平日就是乖过头,出到了世界,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对妮妮安慰的话完全听不入耳,不断摇头呼唤着女友名字:“唯唯唯唯”
妮妮继续开解我道:“其实你不能全怪唯唯,老总跟她说你们也经常到那种地方玩,逢场作戏是很小事,而且看到美美和丝丝缠在你身,所以才会一时想不开受他诱惑。”
我咽呜着说:“黄总怎麽要冤枉我我从来没有去玩,也从来没有做出对唯唯不起的事”
妮妮居然作了一个活该的表情:“十个男人九个嫖,最後一个在动摇,你没去玩是你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担心唯唯,怎麽不早带她走还不是想多看看其他女人的,讨些便宜。现在自己吃亏了,就来发恶啊”
“对,你说得不错,如果当时我坚定立场,带唯唯离去,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我没做好保护女友的责任,千错万错,最错是我。”
我木然地摇着头颅。
妮妮见我由愤恨变成自责,好心相劝道:“都发生了的事情就不要钻牛角尖吧其实唯唯是很你的,刚才老总说要在那边四人一起玩,她怕你会醒来,坚持要把你安顿到别的房间。”
我苦涩说:“你这叫做安慰我吗”
妮妮摇着指头道:“凡事要向好的方面想,你女友总是吃你的小,偶然遇到想试试也很正常呀你是她的,就放手让她开心一下。完又不会少了一块肉,吃点别人精华还可以养颜耶爽够了,明天便回家跟你再玩不就好了吗”
我印堂发黑,怒盯着这口没遮拦的小三,这算什麽开解只是在挖苦我吧
根本是落井下石。
妮妮才不理我感受,继续发伟论,并提起我手按在她赤裸的胸脯上:“男人就量一点,你真是小嘛,天生的又有什麽办法难道因为自己小,就自私地不想女友嚐嚐的滋味吗就像你吃多了唯唯的桃子,偶然也想换换口味,吃吃其他女人的木瓜吧”
我没心情跟妮妮谈什麽桃子木瓜,女孩把指尖按在下巴,若有所思道:“不过没骗你,老总做那回事真是很厉害的。不要看他年纪不小了,他经常吃中药和练气功,硬得像铁柱,刚才在厕所里隔着门也听到唯唯的呻吟,她们几个小姐还说这个女孩看来纯情,想不到这麽快已经被出来了。”
我摇着头颅,不想再听下去:“够了,求你不要再说。”
“还在生气吗就说你是小器鬼”
妮妮嘲弄着我,这时候她突然惊慌的道:“睡下来他们要过来了”
我也是吃一惊,连多想的时也没便急急钻进被窝,和妮妮一同装睡。眼帘底下,隐约看到光着的黄总来到我俩床边,小声跟後面说:“看,他们都睡得很香。你男友喝了那麽多酒,天亮前不会醒过来的,你不用担心他会知道。”
听到此话,躲在门外的唯唯才放心地轻步走进来,看来他们刚刚完事,准备到浴室冲洗前特地过来看看我们这里的动静。黄总指着跟我睡在一起的妮妮,无耻道:“子诚也跟妮妮睡了,所以你不用内疚,男欢女很正常,你没有对不起你的男朋友。”
“但”
围着毛巾的唯唯望向我床一眼,一脸歉意。黄总笑嘻嘻地推着女友说:“米已成炊,你也不要多想。来,我替你洗乾净,不然让你男友嗅到气味,知道你给别的男人打了几炮,一定会很生气。”
唯唯被这一吓,立刻跟了黄总出去。我知道原来真如妮妮所言,女友不但清醒,而且一切都是出於自愿,心里不禁痛楚无比。
“呼他们走了”
妮妮知道两人离去,才松一口气的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的我愁眉苦脸,再次责骂道:“怎麽了还在小器吗怎麽你们男人自己玩就可以,女友玩就好像天事情我问你,如果今天唯唯不在你身边,你刚才会不带一个半个女孩子上房吗”
我没有答话,这种假设的话题多答也没意思,我只知道眼前的全是真实。
妮妮斥说:“如果你觉得真的受不了,那就分手吧,反正又未注册结婚,家都不用负责任。”
我摇头道:“我不能失去唯唯的。”
妮妮冷冷说:“如果是离不开,那就更应该增强自己的实力。要知道今天唯唯已经试过老总的厉害,下次跟你上床就可能会有比较。除非你打算以後也不再你的女人,否则与其苦恼,倒不如想想怎样带给她同样的快乐。”
我自嘲道:“你都说我小,试问又怎胜得过黄总”
妮妮教训说:“小一样可以令伴侣有快感啊世界上比你更小的有人在,难道全部都不用结婚吗”
说完又盯着我,掩嘴笑道:“不过说实话,比你小的可能不是太多。”
到此时我已经可以说是走投无路,只有相信妮妮的话:“那有什麽办法”
妮妮望着门外,奸滑的说:“世界上有什麽比就地取材更为划算既然你知道唯唯被老总得过瘾,当然就应该学学老总是用什麽方法你的女友。”
我明白女孩意思,狐疑问道:“怎样学他们已经做完了啊”
妮妮满有经验的笑说:“你以为麽我跟了那老头子这麽久,十分知道他的脾性,老总最在洗澡时多来一炮。你刚才也看到他的是半硬的吧就是为了留些弹药,多唯唯一次。”
我听後苦涩摇头:“放过我,我没法再次面对那个光景。”
妮妮扶正我的肩膀说:“很多事情你不去面对,它们仍是会发生的。就是你没看着,唯唯一样被得很爽,那既然阻止不了,倒不如学会勇敢面对吧”
我发觉这个女孩不应当小三,应该当说客,或是政治家。
我仍在犹豫,妮妮已经不理我的,自行从床边小架子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机打开。“你干麽”
我不明妮妮怎麽在这种时候看电视,却见萤幕上映照出来的是一间浴室。
“这”
我奇怪非常。妮妮笑说:“老总这里经常会招待一些官员干部来玩,那些高官啊,包养的情人很多都姿色不错,於是老总在浴室装置了监视器,偷窥她们洗澡时的样子,说吃不到,看光她们的身体也是好的。”
我没想到黄总这老色狼竟然会下流到这个地步,连偷窥也不放过。可就在来不及多想的时候,萤幕映出了一对男女,理所当然是黄总和唯唯。
发户的家连浴室也份外豪华,浴室内有一个备有水流按摩的浴缸和一个用作冲刷身体的花洒。两人来到花洒下,黄总急不及待地把女友身上的毛巾扒掉,使唯唯一丝不挂。
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女友熟悉的身体,我感到说不出的难受,抢过遥控器把电源关掉,妮妮不满的嚷着说:“干嘛啊”
我摇着头,伤心说:“我受不了,哪个男人会愿意看自已的女友偷人”
妮妮叫道:“都说要好好学习,你还想要逃避到什麽时候”
我坚持说:“这不是逃避的问题,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我的心情”
妮妮骂道:“你心情关我屁事啊人家要看精彩的”
接着还恐吓道:“是不是不给我看信不信我现在就跑过去,说你已经知道一切,唯唯那麽纯情,说不定会羞愧自尽哩”
“你”
妮妮此话,也是我最担人的情况。没奈何下只有把遥控器交回女孩手上,妮妮一脸得色,还拍拍床头:“过来一起看吧,留好位置给你啊”
我没有表情,从小妮子那轻松的表情,我感觉她是在享受偷窥的快感。镜头再开,两人身上已经全是肥皂,妮妮笑道:“他们在洗白白呢”
我有一拳轰向这三八的脸,使其鼻血狂流的冲动。
看到同人共浴,最令我心酸的是唯唯和黄总是在互相替对方涂肥皂。黄总那肥厚的手掌,正贪婪地遍女友的每一寸肌肤,摸她的奶,摸她的。而唯唯平日用作握起我手的十指纤纤,也乖巧地在男人的身上游走。
相比刚才的昏暗床戏,浴室内灯火通明,女友跟一个肥胖男人共浴的画面,显得更不协调。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二十出头、於花样年华的美丽女孩,会愿意主动跟肚皮如猪的中年叔洗身,而且更是个认识了才一天的叔。
60寸的高清电视很清晰,是清晰得有叫人想把萤幕打碎的冲动。
“美人,你的皮肤很嫩滑,像是布丁花的想叫人一口吃下去。”
电视传出男人猥琐的声音。我惊叹居然还有收音,妮妮解释在这里留宿的客人,很多跟黄总一样在浴室鸳鸯戏水时多来一炮,真人表情当然是有影有声才有意思,黄总这色狼果然是一丝不苟。
“唯唯,也替黄总洗洗。”
满足了一轮手慾後,黄总贪得无厌地要求女友替他清洗。唯唯脸上一红,小手不情愿地伸到男人,颤抖地抓着半垂的。
唯唯一向是个害羞女孩,我俩虽然有关系,可是说要一起洗澡,她总是不肯,说很难为情,她甚至不肯主动握起我的,所以当妮妮说她伸手抓服务员的时,我是不相信的。但这刻我相信了,原来唯唯的确是个会抓着男人的女生。
“呵呵,很爽啊”
黄总满意地点头。而唯唯则不作一声,垂下的头只一直默默望着,彷佛在研究这个比其男友更的器官,想到不久前这根巨曾两度入侵自已的身体,脸上的红晕再次冒起。唯唯的手柔柔地抹上肥皂,再慢慢地洗,以指心磨着有如鸡蛋小的,偶尔又从下捞起肉袋,细心搓揉,令人明白这是所谓的不择手。
刻前月色昏暗,加上精神恍惚,我没看清黄总的,现在藉着浴室白灯,我才真正看到这条曾两度侵占唯唯秘道的凶器。
黄总肚满肠飞,却没有一般胖子陷在脂肪里的问题,只见男人浓密,又长又粗,茎上布满紫筋,好比鸡蛋般,显得特别强壮。以前曾听说“山东老乡,江苏女子肥”,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我没骗你,是很粗吧”
妮妮在我耳边笑说。我有想叫她收口的冲动,我也有眼睛,会知道这实在是很惊人,不用你来提点我。这就好像两个人一起去看电影,其中一个怕对方看不明白,老是喋喋不休地在其旁边解释剧情般令人烦厌。基本上现在的我已经失掉灵魂,但还是有能力分辨一条是否比自己所拥有的要得多。
“呵呵,怎麽了不舍得放开手的,很喜欢这条吗”
黄总无耻笑问。
唯唯立刻脸红的放开手,娇憨地别个头去:“才没有我怎会喜欢你的丑东西。你这个人总是骗我,说摸一下其实摸不停,说给人家看好玩的,原来是看你的丑东西。”
“很丑吗那刚才是谁看到老子的後,忍不住跟我进厕所我有多久没在厕板上按着个小姑娘的腿,唯唯你可以说是极品了。”
黄总继续调戏,女友急着摇头说:“人家哪里忍不住了是你骗我的,明明说亲肚脐,你却亲人家的”
说到这里唯唯不好意思讲下去。
黄总笑嘻嘻问:“是哪里啊”
唯唯受不了男人的挑衅,脸红叫:“是小人家那里可是连男友也没亲过的,当然受不了,你就乘着我没气力反抗,把我拉进去”
妮妮好奇望我,我耸耸肩,不关我事,我很想亲,是唯唯不给而已。
黄总认真道:“小乖乖别乱说话,在这里可是要判死刑的,黄总那麽疼你,你也舍不得黄总给人拿去打靶吧”
唯唯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胡乱说出口,低头嘟嚷说:“那那当你不是但人家也不是愿意的是你引诱我,才一时胡涂给你放了进来明明说好是一下,你却干到也不放开我还要那麽用力,弄哭了人家”
说此话时唯唯脸带春潮,忸忸怩怩,似是回味多於责怪。黄总嘻笑道:“这是因为唯唯你的经验太少,太窄了,才会受不了黄总的,後来顺了不就很舒服吗”
两人的对话,使我在脑海里重建出唯唯被黄总干上的架构。女友如何在迷糊间被剥成光猪,如何在众人面前被陌生男人以舌头翻开肉瓣,如何目睹不属於自已男友时的目瞪口呆,如何喘气吁吁的给拉进厕所,甚至在厕板上张开两条腿,给黄总把轰进小的画面,都彷佛如幕幕影画戏般活现眼前。
唯唯脸红得无从反驳,事实上从女友愿意跟黄总再来一炮,想必是如男人所说,在痛苦过後,唯唯就嚐到了美味甘甜,以至使其一再流连忘返。
看到女友不作一声,黄总一手缠着唯唯的细腰,嘻笑道:“还不承认吗如果不是给我得舒服,会还嫌不够要跟我回家再吗”
唯唯的脸红得像个苹果:“那做一次是做了,两次也是做了,反正都已经”
黄总更加放肆的笑说:“是啊,反正一次是干了,两次也是干了,不如就多干三、四、五、六次啊”
有人说,女人的贞就如酒瓶,瓶口很小,很难打开,但只要突破了狭窄的瓶口,里面就是另一个广阔的世界。唯唯在意乱情迷间被了一下,既然了,也不差多第二、第三下,终於变成了一次。同样道理,反正被干了一次,於是以後的几次也就变得分别不。
聊着的同时,黄总更伸手往唯唯的乱摸一通,把女友弄得喘气连连:“你们这些男人说话要认帐啊,说几次就要几次不要欺骗女生”
黄总顺势把半挺的顶在唯唯股沟,女友感到巨物生机再现,脸上一阵窃喜,小手一翻,再次把握在手里前後:“又硬了你这个色狼总是不放过人家”
正如妮妮所说,黄总有比其年纪更强的实力,经过两次的,他仍能迅速地坚挺起来,随着女友的弄,逐渐现出全貌,巨型一点一点的向上升高,直至完全,是一条粗壮好比婴手臂般的强猛者。
这麽一条巨的,曾经唯唯的小我只是远看着,已经觉得胆战心惊。无法想像如此巨物女友体内时的光景,更无法想像唯唯因此而为其着迷,愿意一次又一次地被其征服。
“天哪真的很”
唯唯感叹於的粗,彷佛浑身无力,双腿发软地依偎在黄总胸前。
男人面有得色,笑说:“小娃,你真的很喜欢给黄总呢”
唯唯有气无力的嚷着:“人家不是娃这麽的一根,谁都会想要这种进去会很舒服的”
我呼了一口气,交往两年,这还是我头一遭听见唯唯说个“”字。
黄总不放过的问道:“我跟你老公,谁得你舒服”
唯唯听见我的名字,像是突然惊醒过来,有点生气的回头说:“都说不许你问这个,我跟你这样已经很对不住子诚了,你就不要提起他。”
我听到女友在偷情时仍顾及我的尊严,心头一暖,虽然这也许不是值得温馨的时候。
“好吧好吧,不问这个问别了。我跟那个服务生呢,谁得你舒服”
黄总笑问。
我完全呆了,怎麽连服务员都了旁边的妮妮耸耸肩膀,作一个“我不知道”的表情。
唯唯嘟着嘴说:“他才入几下就,人家哪里分得清楚啊”
黄总笑道:“哈哈,这是因为唯唯的小实在太紧,小伙子是受不了的,一定要老子这种经验丰富的才得爽。不过说来你以前就只给子诚过,今天一来就是三根,会不会太多了”
唯唯气急败坏地纠正黄总说:“你不要乱说话,林叔叔那根我是用手弄出来的,不能算进去。”
说着又埋怨道:“我还没有骂你,人家是子诚的女友,你怎把我介绍给别人,好像把我当成自已的女朋友般。”
听到这里,妮妮恍然悟道:“我想起来了到了差不多十二点时,黄总说他的朋友在邻房,要把唯唯介绍给家认识,就把她带了出去,一去就是半句钟,原来是去了镬炒,我想那服务员应该是在那时候她的。”
我没有兴趣像妮妮般推敲什麽,反正对我来说结果都是一样,了就了,在哪里是没什麽分别的。
妮妮更补充道:“当时唯唯已经脱光了衣服,老总说只是去打个招呼,不用穿来穿去那麽麻烦,随便披件外套就出去。我想走廊的人都一定知道唯唯里面是真空的,老总的朋友更不用说一定连小都看光了。”
萤幕上唯唯继续向黄总抱怨道:“还有啊,你把我介绍给别人都算了,还要我跟他们玩什麽游戏,害我要帮陌生人。”
还有公然跟其他人打枪啊,刚才的场面到底有多乱我幻想女友全裸跟陌生男人们玩游戏,输了不但要帮人,就连送食物的服务员也有份,有爆血管的激动。
黄总笑嘻嘻的说:“但你也玩得很开心嘛明明说用手就可以了,却自已送上门给那服务员。你不是很喜欢他吗说他像古天乐,看到他进来就一直色迷迷的盯着不放。”
唯唯羞涩的敲打黄总肩膀说:“人家哪有色迷迷那他真是像嘛,我有些好奇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美女俊男天经地义,难道我这种老头子吗”
黄总酸楚的说。
女友性格温驯,看到男人可怜,也就安慰道:“你也很好呀,这个年纪了,那里还这麽厉害,说实话跟你做比他舒服多了。”
黄总听了喜,握在女友手里的不禁又硬了八分,整个充血得浑然光亮,唯唯脸上一阵红晕,腿也情不自禁地夹起磨蹭。
妮妮在我耳边说:“你女友又想给老总了。”
我忍不住要警告这三八,少说一句不会死的。
黄总也看出女友动情,挑逗般道:“又想要了吗但今次有条件啊”
唯唯半带生气的嚷着:“你胡说什麽现在是谁要谁了,怎麽说得好像是我在求你”
我点头同意,唯唯又美又嫩,跟黄总上床明明就是便宜了你这老头子,居然三分颜色上红,说要条件交换
黄总洋洋得意道:“男人没,打就能;女人痒可比死更凄凉,你真的不要”
唯唯摸着黄总的,明显是对其妙用念念不忘。男人嬉皮笑脸道:“其实也不是什麽条件,你知道我年纪不小了,两炮要再硬有些难度,不够硬嘛又得你不舒服,所以想你替我加点刺激,加点活力。”
唯唯托着肉袋,不明白的说:“已经很硬了啊这样也很舒服的啦”
黄总摇头道:“不,这当然不算硬,老子完全充血时,冠是起棱角的,就是把你刮得很爽的那些棱角呢”
“够了,不用再形容下去。那你想我怎麽样”
唯唯脸红叫。
黄总老实不客气的望着女友小嘴说:“就是用你那可的小唇给黄总吹一吹”
话没说完,唯唯已经叫:“别妄想,我连子诚也没跟他用口的”
我再点头,唯唯的确从不肯跟我用口。
听到女友小嘴是未经人道,黄总双眼放光,更是有势在必得的决心,男人又呵又骗,居然连我也摆上桌子来:“这个也不只是为我们,你刚才不是说觉得很对不起子诚的吗那就要学多一点,当是抵消今天的出轨,让他日後跟你在床上更快活。”
妮妮在我的耳边“吃吃”笑说:“是呢,你要学,你的女友也要学。不过你是观摩,唯唯是实践。”
如果在中国杀人不用填命,我一定即场杀死这三八
唯唯不是蠢人,明知道黄总的说话是在骗自已,可是握在手上的着实诱人。女人要说服自已总找些藉口,唯唯想了一阵,嘟着嘴问:“我学会用口,子诚真的会高兴”
黄总肯定的说:“哪有男人不吹喇叭的”
“好吧,但你不要误会哦我是为了我男友,不是为了你。”
女友扁嘴说,黄总拼命点头:“为了谁都没所谓,给我吹吹就可以了。”
对女友到这种时候还记挂自已,我不知道应该感动还是无奈。唯唯,我明白你我,但你应该替我吹,而不是替这老头子含。
“无赖”
唯唯小骂一句,缓缓蹲下来把托到面前。
女友过往对这种事甚为抗拒,有段时间我想尝试调教她,特地买来一些色情光碟,可是每次看到情节她总说很呕心,很想吐而不愿观看,没想到今天居然替别人吹了,所以说女人其实是一种能屈得伸的柔软生物。
唯唯拿着细看,始终鼓不起张口的勇气,黄总催促着:“小美人不要再等了,快点给黄总吃下去吧”
唯唯抬起头来,指着伞部好奇的问道:“我觉得你这里跟别人有点不一样,这些地方特别硬,好像有层外壳似的。”
黄总得意洋洋的解释道:“嘿,这个是老子自豪的地方,我天生短,长期露出,而且因为乡下人不穿,平日直接跟粗麻裤子磨擦,日子有功,的皮也特别厚,所以刮在里会令女人份外舒服。”
“原来如此,难怪这样厉害”
唯唯佩服的说,可当看到黄总那张得色的嘴脸,又不服气道:“不过你的头也不是很,刚才那个服务员的香菇头比你还要壮一些。”
这时候温柔体贴的妮妮又来给我解说:“那个服务员的没老总长,可超,还向四方散开。刚才唯唯在卡拉ok替他摸时说像个香菇头,被我们笑了一顿。”
我没兴趣,更不想知道其他人的官是何等模样。
黄总听见女友称赞别人,脸露不忿道:“那小子的确比我,但可惜早泄呢,才半分钟就不行了。”
唯唯纠正说:“至少也有三分钟好不好而且他说没跟女人玩过是个男孩子,这样算很不错罗”
看到唯唯因为吃了俊男童贞而甜丝丝的表情,黄总脸带伤心道:“唉,都说女人没良心,老子辛苦得你舒服,你居然忘不了一个小白脸真是太令黄总伤心了。”
唯唯心软下来,嘟嘴道:“人家只是说说嘛,干麽那样认真最多给你用口罗,小器鬼”
说完唯唯果然徐徐张开小嘴,把纳入口中。一般女生在吹奏乐曲,多会先以舌头试味,好让自已习惯後才一嚐肉肠,可是因为女友实在不会,张口一来就是把整个完全含住。
“呵呵爽啊”
女家口腔温暖由而来,舒服得黄总飘飘欲仙。难得男人在享受之余也不忘指导奥技,唇舌并用,刺激的每个敏感之:“这里要肉紧点,也用用舌头对,这样很好,你男友一定喜欢啊太爽了”
唯唯又吹又吮,卖力得完全不似下海。我看到女友替别人服务自已也没有嚐过的快乐,内心却一片平静。因为我觉得唯唯的说话有其道理,实战前先练习是很合理的,而练习就当然不会用上自已财物,就像没有人会驾驶新买的法拉利去学驾驶,那现时黄总其实就相等教车师傅的车子,女友只是拿来练习而已。
要知道吃这种事看似容易,实质深奥无比,温软舌头的旁边就是坚硬牙齿,可以想像其实风险甚高,稍一不慎,随时乐极生悲。故此先练习、後实践也是无可厚非。
想到这里,我发觉黄总把妹的技巧实在很高超,很多听来荒唐的事情,在其口中都被解释得头头是道;加上他懂得软硬兼施,循序渐进,一步步使人放松心情,换了我是唯唯,我想也一定堕入其巧妙的言语当中。
“嗦嗦”
女友吃得起劲,突然停下动作,直视,然後把小嘴张至最,尝试把整根吞到口里。
黄总笑了,调侃道:“你不会想全部吃掉吧这麽长的一根,是没可能都放在口里的。”
唯唯也知道自已想法笨拙,但女孩面子,不甘被取笑,於是不服气的嚷着说:“谁说要放你这根丑东西了我在练习跟男友吃,他那一根我一定可以全部含住”
黄总啧啧称奇道:“子诚那一根,真的可以全部含住吗”
唯唯理直气壮的自夸说:“一定可以的”
妮妮听见,笑得前仰後翻,我心里流泪,但仍感谢女友一番心意。
“啧啧”
接着在女友努力下,黄总的战斗力很快便完全恢复,一柱擎天,那本来就吓人的变得更可怕。
目睹这条,我开始明白妮妮的意思,所谓食色性也,男人的就如女人的和,对异性是有极其的吸引力。换了有一个胸裸女在我面前,我也一定会很想摸甚至占有。
那刚才女友在酒醉七分、意志力十分低落的时候受到挑引,会一时作出不计後果的选择,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毕竟唯唯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会渴望身体得到被满足的快感,是作为一个正常人很基本的。
“亲亲”
也许原来并不是想像中般难受,唯唯没有很快便停下来,而是一直的吃,嚐遍的每寸美味。看到充血,更好奇地握起茎身用力一捏,量血液直攻前端,把原来已经光亮的更谷一圈来。
“哗”
巨龟恶形恶相,把唯唯吓了一跳,手一放开,立刻在半空中抖动跳跃,女友像追逐似的看准时机将口一合,再次把龟拿下,满足地含在小嘴中,以舌尖在口腔内像吃着棒棒糖的周边,彷似小女孩般快乐逍遥。
这个荡中带着清纯的举动看得黄总慾火盛,有再一次好好折磨这女孩的冲动。男人饥渴难耐,带着燥热的声音说:“够了,你太了,再吹会给你吹爆的,到时一拍两散,家没得爽。”
唯唯停了下来,抹抹唇角,天真无邪的娇嚷道:“你不是很厉害的吗这麽快就不行了”
“妈的,你这小女孩到底有多”
唯唯性格纯良,说这话时没半点机心,可听在黄总耳里,却是对其男性尊严的挑战。他像要向唯唯宣示主权,急不及待地把蹲在地上的女友揪起,并把其小腿抬高,二话不说就想将。完全没有久战沙场的风范,也失去了身为老江湖的从容。
这时候妮妮也兴奋的拿着遥控器道:“戏肉来了,换个视角”
姆指一按,镜头立刻转到从下方朝上的角度。原来黄总为了要一窥全豹,视奸沐浴者的每一寸私隐,特别在浴室内装置了三台监视针孔,一台正面、一台高角和一台低角,方便连对方也看得清楚。这老色狼简直可以用专业来形容。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两人的,唯唯整个人依靠墙壁,右腿被拉高成90度,鲜瓣清晰可见,一条闪耀着光芒的液体自半张的口潺潺流下,显示小早已泛滥成灾,急切需要男人的慰藉。
“唯唯,我来了”
黄总如箭在弦,贴着唯唯,把对准一片狼藉的口,奋力向前一顶我看到了,那比一圈的犹如凶猛恶兽,硬生生的撑开两片粉嫩,然後“唧”的一声,不留情地全根尽没。
我以为以唯唯小的窄狭,加上黄总的粗,两人至少需要一些准备工作,让可以顺利一点。例如是把在小外磨蹭一会,让在的浸泡下加点滋润,再慢慢推进,没想到女友的远比我想像中滑腻,这麽的一根,就这一下便完全,清脆俐落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唧”
不知道上帝是仁慈还是残忍,居然让我这样清楚地欣赏到女友小被别人开的情况。这瞬间我但觉一阵猛烈的声在脑门响起,像是引爆了仅存的一串思想,虽然刚才看到两人在床上推磨,又从他们口中得知偷情的事实,但男人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生物,未曾亲眼看过,还是不愿相信。
天真的我曾有一丝幻想,幻想会有奇蹟出现,幻想是弄错了什麽,但当看着眼前完全消失於女友体内後,就连这最後的希望也无情地被轰个粉碎。
“呜”
伴着粗黑的,唯唯也叫了,是充满快乐的呻吟,被塞满空虚的满足,是跟我在床上从未有过的风情。
黄总了第一下便立刻停顿下来,让唯唯好好感受的粗长坚硬,整个小被张开成一个圆型,牢牢地套着。保护的更因口扩张而向上翻起,露出因兴奋而充血的小。
由於我与唯唯的床事多在黑暗中进行,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欣赏女友最神秘的地方,虽然现在多了一根是会显得有点煞风景,但我不得不承认,唯唯的小实在很美。
“啊”
唯唯第三度被侵占,仍是为其强所震撼,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黄总知道女友慑服於自己的铁棍之上,更是得意洋洋,看准唯唯已经充份折服,便开始进行有节奏的运动,直把小得“唧唧”作响。
“唧唧唧唧唧唧唧唧”
女友跟人,某程度上算是背叛了我吧心里有的本应只是难过。但很奇怪的是,随着活塞动作的进行,我的情绪开始慢慢回稳,思想逐渐从虚无的太空回到脑,甚至可以平静地看着两人的画面。可能部份的震撼已经在刚才目睹睡床时都散发出来,这一次我没有太激动,甚至算是安宁。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算来这是今天唯唯第四次被,却是我首次亲眼目睹。看着那两片本来只给我的肉瓣,现在被比我更的得翻来覆去,依附在上的粉红连随出被翻到外面,然後跟随时再次挤回里头,同时间量也随着动作溢出,部份像雨点般打散在半空,部份则沾附着口,随着的被搅拌成团状白浆。
我自问长度远不及黄总,过往跟唯唯,她已总说受不了。如今被狂,女友却表现出无比快乐,更苛索不断,连几次仍未满足,可见女人与性的柔软度,原来并非我们男人可以想像。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由於针孔镜头是对准两人,这个画面其实就像无码的色情片,完全无法看到两人的脸。相比欣赏和小的,我更想看到的是唯唯的脸,是她的表情
我要求妮妮把视角转回正常,尤幸官特写这等重口味也不是部份女人的喜好。妮妮顺意地按下遥控器,让我可再次看到唯唯全身。我发现这个正被着的女孩和我认识的女友有很分别,是散发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魅力。
“呀呀”
在粗壮的下,唯唯叫了。开始时候她还是以手捂嘴,声线很是克制,可是随着黄总的卖力,她的手放开了,声浪也逐渐提高,甚至成为忘形的呻吟。
“呜呜唷唷”
跟我平日的床事相比,唯唯现在已经是叫得很放了,但黄总明显并不满足於那只发自喉头的音韵,男人要的是高声呼叫,以言语去表达对自已敬畏的。
黄总向女友挑逗说:“小乖乖,黄总得你舒服吗舒服就告诉黄总吧”
唯唯低下头来,仍然是不肯答允。黄总把出,继续挑逗说:“女人要才够爽啊告诉男人你的感觉,他也得特别起劲。”
女友可怜兮兮的抬头道:“人家真的不会啊”
黄总知道唯唯动摇了,更下着嘴头说:“这个不用会的,是每个女人天生的本能,你把感觉到的直接说出来就可以了,想要深点就说深点,想要什麽都通通告诉对手。”
“但”
女友仍在犹豫,黄总再次把我搬到桌上去:“你跟子诚的性生活质量一般吧这是因为你不肯告诉他你需要什麽,於是他也没心情了。”
唯唯听见我的名字,表情变得坚决,勉强点点头颅:“我试试吧”
黄总见说服了唯唯,表情乐,一挺,又是长驱直入,女友一声哗叫,男人提示道:“这麽快便忘记了吗”
女友咬着下唇,脸上难堪,咬一咬牙,小声的说:“了有点舒服”
“这样太敷衍了吧”
黄总不满意唯唯的表现,发力再一挺,把女友整个身子都推得猛地晃动了一下。唯唯一阵羞辱涌上心头,终於叫一声:“呀都进去了,里面好胀啊”
这下黄总收货了,满足地着,猛烈地进行活塞运动,把唯唯的肉也得“”作响。
“”
有了艰难的第一次,第二次就不再是一回事了。不知唯唯是否也从叫声中得到快感,她开始放浪地叫起来,不再掩饰身体的感受:“呀呀好舒服啊得太深了”
黄总明知故问的调侃道:“得深又怎样舒服吗”
唯唯完全放开了,没有顾忌的放胆高叫:“舒服好舒服到里面是最舒服的”
黄总像摧毁了一个良家妇女的矜持,得到了莫成就感,疯狂的向前冲刺,一时间整个浴室都是回响着的撞击声和唯唯的声:“呀呀哟太爽了太舒服了”
有人说女人不及男人好色,原因只不过是未真正燃起她的心瘾,只要找着她的火头,性是绝对可以令女人疯狂。这时候从唯唯满足的叫声,我完全可以体会此话的意思。
黄总起劲的一边着,一边说:“怎样有没比以前的男人都要好”
“这这边好这边好太多了”
唯唯在此之前就只跟我一个做过,这个答案无疑就等同回答了黄总刚才的问题。但我不怪唯唯,身体直接的感觉,有时候是不应该加上情等分数,事实上看在眼里,我也觉得黄总是比我好多了。
妮妮看到我落寞的脸想安慰我,我摇头笑笑。我没有事,知道不及别人好,自已就要进步,而不是要心的人强行说出违心答案,自欺欺人的,从来谈不上是情。
黄总一直奋力着唯唯,双手贪婪地揉搓着胸前的一对,浅啡色的在指缝间被捏成各种形状,甚至显得粗鲁。但唯唯的表情很享受,还不时把头扑向前,让男人可以吻到她的小嘴。
“嗦嗦”
黄总毫不客气,伸舌与唯唯热吻。妮妮说得不错,黄总在这方面确实是很强,他把唯唯整整了二十多分钟,每秒都保持硬度,不要忘记他之前已经了两次,这是比他年轻一半的我也自叹不如。
每个人天生都有他的使命,有些是拯救世人,有些是服务社群,今天我想,应该有些是负责女人。
“嗯啊”
单脚抬起比较疲惫,唯唯被吊在半空的脚踝在摇晃间尝试找寻一些支撑物,玉趾轻探,最後终於踏在洗脸盆的云石上。令人惊奇的是唯唯没有要求黄总先让她站好再做,彷佛是连一秒钟也不愿意离开这条的弄。
“舒服吗唯唯我的小包”
“舒舒服舒服啊”
“那要不要”
“要要啊我要像刚才一样要很多很多的”
“好吧”
黄总满意地笑了一笑,旋即一个翻手把唯唯像熊抱般整个抱在怀里,期间一直在小中,这个姿势令唯唯的支撑都落之上。黄总现出邪恶的笑容,牢牢抱着唯唯,双手抓紧两团嫩如白桃的臀肉,把缓慢地在小中拉出。
“啊这样太刮人了人家会受不了的”
这个单纯动作却使唯唯有如此的反应,估计是黄总的棱角正以倒向的方式擦刮着嫩壁,这种效果,不是一般的可以做到。
“受不了的话,就不如停下来”
黄总取笑道,唯唯急忙说:“不人家受得了的,继续不要停”
我看到女友居然像乞求般向黄总低头,心里一沉,妮妮在我耳边替唯唯说好话:“你不能怪唯唯,这个真是好舒服的。”
我苦笑无言,低头拉开裤子瞧瞧自已的,没有黄总,皮也不够厚,哪来棱角刮洞的效果你叫我学多一点,但家体能相差太远,试问可以学得到什麽
黄总继续把拉出,到快要完全离,又立刻重新,速度不急不慢,让唯唯可以细细感受进时的充实质感。只见女友没像刚才忘情地叫喊,而是神情恍惚的咬着唇瓣,尽情品味的强:“嗯舒服好长啊好烫都要到最里面去了”
慢慢的进入,使唯唯脸上满是陶醉,直到全根尽没便再徐徐拉出,女友被刮得舒服无比,发出沉重的喜悦声:“天哪这个真是好爽”
“嘿嘿,接下来的更爽。”
黄总得势不饶人,抓紧唯唯的两手,在第三下缓慢的时候忽然把中指伸出,一同用力地按摩女友会位,唯唯从未被人触摸过这个部位,登时嚷叫起来:“不要摸那里,人家受不了的”
“你受得了的,女人被的时候,最喜欢男人替她按摩这里。”
黄总笑着。唯唯知道男人不会放过自已,只有强行忍耐的猛力吸气,可是不到半根完,女友便已经浑身不住颤抖,一股露水忽地自中涌出,沿着黄总的肉袋流下,沙沙的滴在地上。
“”
唯唯了,正确来说,是唯唯了。
黄总经验过人,当然知道女友已经。他半点不急,让唯唯伏在自已的胸前好好回气。这个老头子,原来还懂些怜香惜玉。
“嗄嗄嗄”
待女友回过神来,黄总扬起嘴角问道:“休息够了没要不要继续”
“要要啊”
唯唯有气无力地点头。黄总伸出舌头,像要吃掉猎物般在女友红扑扑的脸颊上舔了一遍,扶起圆滚滚的,开始新一轮的。
“”
享受完慢之後,又是猛干的激情时刻。
黄总那可怕的,以高速着唯唯後灼热的。不知是否晚饭那一顿鹿鞭的功效,这根简直是强如精钢,鞭鞭是劲。
“呜又来了好舒舒服耶”
女友四肢无力,像只八爪鱼般牢牢抱着男人,娇躯随着对手激烈的动作摇曳,纤幼的腰肢牢牢顶在黄总肥满的肚皮上,则不断激出晶莹的水花。身体每寸彷佛都投入当中,每一个器官都在享受。
如果这才是成年人的,那我们过往的,极其量只可以称为小学生幼稚的游戏而已。
“啊啊太厉
第29篇 女友唯唯的春情舞曲[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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