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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篇 女友唯唯的春情舞曲[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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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了都要给你穿了太了这根太了你会爆我的”

    黄总越越精神,甚至把唯唯推到墙上以作受力,好让自已可以不留力地到最深。浴室内充斥里的冲击声和呻吟声。在蜜尽情享受的时候,唯唯已经放开了一切,她甚至主动要求黄总把她放下,然後翘起向前趴着,让男人从後,说这个姿势可以得更深。

    “你刚才在房里用这姿势得我好爽,再来一次好吗”

    唯唯的说话令我想起刻前她在床上合起双眼的情境,那个曾令我伤痛欲绝的一秒,原来女友是在舒服的闭目享受。从後而入的推车式一向是唯唯最抗拒的姿势,但为了享受更深层的快乐,她不介意把自已最私隐的花蕾展示在男人眼前。

    黄总肆意地欣赏唯唯美丽的背影,看到女孩已经慾求不满地摇着娇嫩美臀,也没让其久等,扶正,“噗唧”一声即时,一面拍打唯唯的,像在骑着野马驰骋:“怎样是不是喜欢黄总这样你”

    “是啊这样是最深的太舒服了噢真是太爽了”

    唯唯两手抓着用作挂毛巾的架子,翘起的臀部承受着男人肆意的冲击,双腿不住迎着的而打震,摇摇晃晃像是酥软无比。

    “哎哟”

    到了再也受不了过份刺激的刹那,女友双手一松,抓不紧眼前硬物,只有以手顶着墙壁以作支撑。这个动作令唯唯的翘得更高,那个因为行为而不时收缩的,也再保留地出现在黄总面前。

    “呵呵,好可的小雏菊。”

    黄总以指头掰开花蕾,好好欣赏当中的褶皱,唯唯最感羞耻的地方被仔细研究,一阵说不出的屈辱涌上心头。我看到女友多次回头,想央求男人不要直视她的最後私隐,但到最终都只是咬着下唇,没有把话说出口。

    黄总对唯唯的彻底沦陷十分满意,带笑问道:“怎样得你过瘾吗”

    唯唯没有掩饰,有话直说:“过瘾啊唯唯给你得好过瘾怎麽办我会忘不了这种感觉的”

    黄总得到最称心的答案,轻蔑地说道:“忘不了这种感觉,就多点回来东莞给我,黄总答应不别的女人也第一个你。”

    然而唯唯在快感中仍不失理智,摇着头说:“不人家是子诚的女友,不能随便给你。今天是特别的,以後不要说,就是也不给你看。”

    “是吗那趁有机会就要多抓两把了,这样鲜嫩的蜜桃,不是随便可以碰上的啊”

    黄总用力搓揉着唯唯的双乳,像打皮球般使两个前後跳动。女友不但没感痛楚,更要求男人集中攻击她的:“也要用手指搓人家的很敏感的我洗澡时经常也自己搓搓到下面出水才停下来”

    黄总没料到像唯唯如此清纯的女孩竟然会说这种话,好奇问:“唯唯,你有手的吗”

    女友猛然摇头,否认说:“没有啊我只是摸一下不是手那麽羞人的事唯唯不会做”

    妮妮在耳边亏我说:“你没喂饱你女友”

    我想解释这根本不是我的能力范围,就是连黄总的了半天,唯唯也还没饱,我一根小小的老二凭什麽做到

    黄总知道这女孩原来是在骨子里,更是不留情地用力,幅度之、力度之重,使的波浪一股又一股地涌向唯唯身上,女友摇着头颅,湿润的秀发散出点点水珠,在弥漫着水蒸气的半空中飞扬。

    “噢太深了天哪你的怎麽可以这麽长我要疯掉了”

    女友的荡,固然使我唇乾舌结、硬直,就连身边的妮妮也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她摸。面对如此靡的场面,没有人可以抗拒身体率直的需要,只有屈服於慾望之上。

    “啊噢噢噢噢”

    唯唯舒服得双眼眯起,连话也说不出来,只余断断续续的喉音。可黄总的攻势并不只有这两道板斧,也许他知道这将是今生唯一与眼前小美女共赴巫山的难得机会,他要出尽浑身解数,让唯唯在往後每个跟男人睡觉的晚上也忘不了这位山东汉的英勇雄风。

    就在唯唯被干得臀花片片的时候,黄总忽然扶着女友腿,从後把她整个抱起。唯唯腿长,但和身材魁梧的黄总相比仍是有一段距离,这样一抱,女友便脚尖离地,完全靠支撑住身体,小也更真切感受到的坚硬:“里面好像了根铁柱”

    “呵呵要来一个翻身吗”

    黄总两手缠腰,直接把唯唯抱着便走。不要看中年人体态痴肥,动作却一点也不拙,女友身轻如燕,毫无难度地从後被抱至云石的洗面盆,然後以为中心轴,提起唯唯一条腿作个回环,直接把她的方向由後入翻转成为正面。

    “啊噢噢”

    随着翻身,巨的棱角也在唯唯内硬生生地转了一圈,唯唯激动得浑身打颤,十根脚趾全部绷紧。我看得目瞪口呆,这简直是马戏团的高难度动作了。

    直至作90度转过来後,女友仍喘气不断,彷若无骨地倒坐在洗面盆上,像经验了一次刺激旅程:“嗄嗄嗄舒服死了唯唯要舒服死了”

    可黄总并没有给女友喘息机会,唯唯甫一坐下,便立刻展开进攻。这次他是,以不同角度来刺激内的敏感器官。而且因为是坐在洗面盆边沿,唯唯可以不费气力地享受以深浅节奏带来的快感。

    “啊好棒你太会女人了这个感觉和刚才都不一样”

    黄总明知故问道:“有什麽不一样”

    唯唯仍未回神的喃喃答道:“我不知道怎样形容好像是在给按摩一般,你的在替人家的洞洞按摩呀呀这下再深一点里面太痒了嗯嗯回到外面去中间也要”

    洗面盆设在按摩浴缸的旁边,监视镜头从这个角度只能拍到黄总那肉厚的臀部不断缓慢地向前推进。妮妮说了一句“男人不好看”,便按下遥控器,把视角转成上方。

    这个监视眼设在浴室木门暗角,正好对着按摩浴缸的方向,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坐在洗面盆旁的唯唯把腿张成字,迎着黄总像打着拍子般把。

    “啊舒服人家连心也给你搔痒了”

    从这个角度望去,唯唯的高翘,平坦洁白的之下,那不算太浓密的显得特别乌黑,也份外性感,毛发在汗水和的沾湿下闪闪发亮,展示这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身体。而那本来就好比羊脂的雪白肌肤,在镜头的映照下更是白里透红,粉嫩嫩的滑溜无比,犹如吹弹可破。

    “噢这下好爽你这根怎麽越替人搔人家就越痒”

    就如唯唯所形容,黄总现在是以替唯唯按摩,是柔柔的、轻轻的,不会像刚才打桩机式的猛力。我感觉女友是在休息,垂在盆边的小腿,开始慢慢地向上提起,从脚的尾趾数起,一根一根地弯曲起来,直至连姆指都弯成90度後,再搐般猛地同时张开,犹如逐点凝聚着某种充斥身体的快感,再一口气发泄出来:“啊”

    接着唯唯又把小腿向内弯起,像一个钳子般围着黄总的粗腰。当然以男人的肥胖,纵然女友的腿是相当修长,也是没法子围成圆圈。她把脚踝碰在黄总的上轻轻扫着,令男人的鸡皮疙瘩也冒了起来。

    黄总一直掌握着节奏,想不到唯唯会有如此风表现,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女友妩媚一笑,不作声地伸出舌头。动人香舌,惹得男人口水猛咽,黄总扑了上去,两人没有接吻,只把舌头交叠,互相轻拍,不断以舌上的津味挑逗对方。

    “太荡了”

    看到这一幕,我感觉身体的每根血管都在跳动。我不知道女友是从哪里学来如此秽的技巧,还是属於她的天赋本能。现在黄总和唯唯身体上下两个最重要的器官都连在一起,相互交换着唾液和。

    黄总的动作停了下来,他闭起眼睛,彷佛被女友带回跟初恋情人吻着的遥远年代:“呼呼”

    “嘻嘻”

    到黄总完全沉醉在回忆中的时候,唯唯忽又捉弄般缩回舌头,并调侃道:“我就好,不要对人家有幻想哟我是属於子诚一个的。”

    这句说话无疑是把黄总领到现实,的确自己现在是了面前的女孩,占有了她的。的确她是一次又一次地臣服在自己的上,藉助这根器官,得到了无数的,唯独她的心,是永远不能捉住。

    黄总苦笑了一声,玩了多年女人,居然还没弄清楚这一切,而差点裁在眼前这小妖精身上。他发觉自己实在太傻了,无论有多强壮,技巧有多高超,他始终没办法令唯唯上自己,更遑论在女孩的人生留下半点痕迹。

    他跟唯唯现在只是各取所需,一个享受年轻绽放的,一个陶醉於新鲜刺激的快感。当中不涉及感情交流,欢愉过後,唯唯便会回到她男人的身边,而黄总也只有从其他女孩的身上继续寻找昔日逝去的青春。

    想到这里,黄总用力一挺,再次全根尽入,像要发泄般的疯狂地,不再有节奏可言。唯唯眼神迷乱,小嘴只不断发出充满诱惑的呻吟:“啊好舒服啊用力点加快点好叔叔妹妹要给你到飞天了”

    黄总本来得起劲,可听了叔叔一词,便停了下来,带点不满道:“唯唯,叫好哥哥可以吗不要把黄总叫得那麽老。”

    唯唯甩着头,坚持着说:“那你的确是叔叔嘛,年纪比我爸爸还要。人家出世时你已经在女人了,不是叫叔叔叫什麽啊”

    黄总傻呼呼道:“这个你说差了,黄总以前家穷,人又长得难看,找不到媳妇,到三十六岁家里租地赚了点钱,才第一次去嫖,也是给了妓女。”

    唯唯数数手指说:“你今天四十九,三十六岁吃禁果,即是十三年前,当时我才八岁,胸部也没隆起,不叫你叔叔也不行啊”

    黄总听了,很自然地伸手摸着面前的两个蜜桃,自言自语道:“是呢,当天的洗衫板都变成了现在的小姑娘,不叫叔叔不行了。”

    唯唯看见黄总又停了下来,以脚根拍打着男人,焦急地催促说:“你不要边做边停,这样在里面很难受的,要怀缅旧事明天回家跟老婆慢慢说,现在先给人家做完啊”

    黄总玩过的女人多不胜数,概也没遇上过唯唯这种类型,明明是初次偷人却已经如此荡,连干了几次也未满足;而明明外表温柔良善,可有时候牙尖嘴利,不但哥哥不肯叫,就连回忆一下男人浪漫也被催三催四,登时心中有气,徐徐把出。

    唯唯以为又有得爽,长吸一口气作好准备,哪知了半根後黄总便停下动作,只剩塞在里面。

    “好叔叔,你动一下啊,这样人家痒死了”

    唯唯急了,拼命以脚踝拍打黄总的,男人不为作动,故意刁难说:“叔叔年纪,动不了,如果是哥哥就有商量。”

    唯唯胀红了脸,没想到老色狼居然也有孩子气。可是实在又痒难耐,只有认输的嘟嘴道:“好好哥哥罗”

    “乖,好妹妹。”

    黄总满意地向前一挺,唯唯立刻发出舒畅呻吟,可只动了一下,又再次停了下来。

    唯唯焦急说:“又怎样了人家都叫哥哥了啊”

    黄总重施故技道:“这次要叫好老公才可以。”

    唯唯面色一沉,鼓胀脸颊,半带怒气的断然拒绝:“你不是我老公,我不会叫的”

    黄总看不出女友动气了,仍在调戏道:“都让我,还不是老公你不叫,我不会动。”

    唯唯真的生气了,眼珠一转,两只明眸顿时泪眼盈眶:“你就不要动啊说好只是玩玩的,怎麽要强迫人家叫老公我跟你玩已经很对不起子诚的了,你还要连他的名份也拿走,这样是不是很过份”

    黄总认识唯唯半天,眼见这女孩性格和善,不懂拒绝别人,什麽事也半推半就便告成事,就连要她跟陌生男人打枪也没介意,以为和她开个玩笑,没想到会触怒了唯唯。

    “呜呜”

    唯唯越想越气,哭出泪来,黄总手足无措,女孩拼命拍打男人肩膀:“放开我我不做了”

    谁也没料到旖旎春光会在几秒里变成吵闹,气氛忽然完全逆转过来。黄总呆在当场的离开女友身体,唯唯抹抹眼眶,随意从架子上拿起毛巾便直冲出去。黄总在错愕片刻後,才懂一同追上。

    在高清电视看着的我俩也对此急转直下始料不及,妮妮叹一口气,感慨的说道:“想不到唯唯在这方面还颇坚持的呢”

    我点点头。说实话,女友的举动是令我有点感动,偷情固然不值得嘉许,但至少在被别人进时,唯唯也没有忘记我的存在。

    黄总和唯唯的戏在这种情况下中断,我不知是好是坏。只是这刻最担心的还是唯唯的情绪,由於黄总没有在自己房间设下监视镜头,我们无法得知两人情况。妮妮是个天生三八,自动请缨出去偷看,暗访後事如何发展。

    妮妮这一去就是十多分钟。期间我想了很多,从开始以为女友被时的愤怒、得悉她是自愿时的伤心、目睹与别个男人时的失落、到看到痛哭落泪时的担忧,无不如五味杂陈铺满心底。一个晚上发生这麽多事,我也只能说上帝是有点赶时间了。

    等了一会,妮妮终於回来,看她笑容满脸,我知道情况不是太坏。女孩掩嘴笑说:“老总以他的不烂三寸之舌又骗又哄,终於搞定,他们又开波了。”

    又开波即是还要继续吗我应该说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本来知道唯唯无恙是件高兴事,但想到女友的小又要被,内心就不禁再次下沉,我不知可以给妮妮一个欣喜抑或咬牙的表情。女孩拉起我的手,我哼着问:“去哪里”

    妮妮理所当然说:“去看下半场啊你看色情电影会只看一半的吗”

    我想告诉妮妮男人看色情电影,多不会看全套,更何况主角是自己女友。

    可是妮妮坚持要我做事有始有终,我受不了她的再次恐吓要把一切告诉唯唯,只有无奈的跟了过去。

    “你的学习态度很差劲耶,这样一辈子也不出唯唯的来呀”

    妮妮教训道,我咕噜咕噜说:“没那麽的头,怎戴那麽的套你要我跟唯唯玩车轮转吗没一半就扭断了,你知不知道男人的海绵体其实是很脆弱的”

    接着我仍是担心的问:“你肯定他们突然不会出来”

    妮妮放心说:“肯定不会,我很清楚老总,他每次完後,总要翻开对手的,欣赏自已的精华流出来才舍得满意离开。我们有足够时间逃回房间。”

    还要逃啊妈的,明明是当龟公,却像在偷情。

    再一次来到黄总的睡房门前,面对这个刚才令我震惊得喘不过气的门槛。今次心情是有不同,我俩像对奸夫妇,生怕被人发现,蹑手蹑脚地蹲在门外。

    妮妮说黄总笃信风水,特别在睡房前装上一幅布帘用作挡煞,木门在两人追逐时没有关上,我和妮妮偷偷摸摸,轻轻拉开布帘,观看房里情形。

    高挂的月使房间内的光线比先前亮了一点,只见唯唯躺在床上,两腿张开成个字,而黄总则伏在她,像只小狗吃着鲜美牛油般卖力舔食。

    妮妮在我耳边小声说:“老总在给唯唯舔。”

    我斜视她,想说我当然看得出这是什麽姿势。虽然因为女友总说嫌脏,从来不肯给我舔,我是没有吃过唯唯的味道。

    接着妮妮指指上方,我抬头一望,天花板镶着一面镜,倒映着床上两人。

    妮妮表示黄总极东莞式桑拿,喜欢一面躺着接受服务,一面抬头欣赏美女吹喇叭时的美态,故此在睡房也装了一只,以作不时之需。

    从镜内倒映,可以清楚看到床上情况。女友咬着指头,眉睫紧皱,双眼时闭时开,喉咙间发出呢喃呻吟。那娇媚的声音显示总是心软的她已原谅了黄总的过份,并再次沉醉於其丰富的技巧当中。

    “哦啊”

    我没有舔过唯唯的小,但也知道女友是漂亮的粉红色,在动情时是会溢满湖水。现在黄总那粗厚的舌头,概已经直捣黄龙,昂然地侵入秘道之内,享受当中香甜花蜜,偶然又会顶端上的,并在两片绽放的花瓣来回游走,使其获得充份快感,以补偿自己对女孩的伤害。

    “啊啊”

    依妮妮所说,刚才在卡拉ok内,唯唯已经被黄总强行舔过一次。但以女友的害羞性格加上耳目众多,想必是羞怯多於快乐,不会像现在经过多次,而敢於在黄总面前释放真正自己。

    “啊唷呀呀”

    唯唯的呻吟很动听,时的和时完全是两回事,是更为内敛,更令人心痒。到了激动时候,女友的腰身更不断有如活鱼挣扎般左右摇摆,透露着黄总的舌尖是通过,直接搔在她的心房。

    “呀喔喔喔”

    那一双小恰当的娇嫩胸脯,因为仰躺而显得有点平坦,使其顶上的两颗樱桃看来更为胀硬,高耸地挺立在雪丘之上。黄总当然不会放过采摘如此美好果实的机会,他一面专注於以舌头搅动肉,一面伸出魔掌,准确地落在唯唯的之上恣意搓揉。身经百战的他就是闭起双眼,也能寸分不失的找到女人的敏感带,要在雪岭寻梅,更是轻易之极。

    “噢噢噢啊啊”

    三管齐下,倾刻令唯唯疯狂,无比的酥痒使女友的声线变得更为激动,甚至可以用削骨销魂来形容。两手像是强行忍耐某种刺激官感的抓紧被单,双脚搐般向两旁伸直,就连小腿的肌肉也绷紧得现出条条青色血管。而平滑则在不断高低起伏,犹如五脏六腑也一起激情跳跃。

    “嗦嗦嗦”

    黄总像只饿极的狗,在唯唯吸过不停。夸张的水声有如吃着美味的日式拉面般响过不停,我和妮妮简直在外面也能嗅到阵阵女性的独有香气,可见整个睡房都是充满着发自唯唯的发情气味。

    “呀呜呜噢噢”

    唯唯的脸容扭曲,从她的表情是分办不了是苦还是乐,只是从黄总指间那胀成红豆的看来,女友现在一定是於非常亢奋的状态。

    妮妮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唯唯刚才在卡拉ok房间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妮妮的说话令我相当意外,我以为以唯唯的性格,在庭广众下展露身体已经是羞不可当,怎能想像她是这样在众人的眼皮下被逐步带上我想当时一定有很多服务员和男经理藉故进房去欣赏这个标致香港女孩在公开坦胸露毛、被亲得浑然忘我、全情投入的性感表情。

    我更再次明白唯唯怎会答应黄总就地正法的要求,面前的她已经不能自己。

    当所有器官都沸腾到最高点的时候,脑已经没法子纵一个人的决定。在整个身体都被性慾支配下,哪怕只是一刹那的满足,也有人愿意用上最宝贵的事物去交换,包括她的理智和贞。

    黄总亲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抬起头时他的鼻尖以至下巴全是湿漉一片,可见唯唯流出的汁液之多,是超过了一个未婚女孩的应有份量。黄总柔声问道:“唯唯,舒服吗”

    这是一段短暂的喘息时间,没静下来半刻的女友总算可以停下呻吟。唯唯在快感的浸下酣畅淋漓,软弱无力的点一点头,胸脯伴着喘气吁吁的呼吸起伏不定,声线低得几不可闻:“舒服好舒服”

    “是吗那太好了。”

    黄总满足的笑了一笑。不知为何我觉得这个笑容,和刚才的笑有不同,就连男人说话的语气也隐约多了一种关怀在里面。

    也许在黄总心目中,唯唯开始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长得特别漂亮、而又可以利用权力强迫她做某些事的猎物。到卡拉ok内略施小计便得到她的,更是令黄总觉得这个女孩原来不如外表清纯,甚至比其他猎物更为下贱。所以之前的虽然都把唯唯带上高,但可以看到黄总其实是一直抱着玩弄态度,以满足其自觉比别人强的个人慾望。

    可是唯唯刚才那出其不意的调皮和坚持,却令黄总知道这个才认识一天的女孩,原来并不跟自己所想的一样,我想连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不意间已经恋上了这个年纪可以当其女的唯唯。当然这一切都纯属我的猜测,但至少黄总现在给我的感觉,是他真心希望唯唯得到满足,至於自己作为男人的慾望,反而变得不是太重要。

    黄总明白不能一次给唯唯太的刺激,他停下摸和舔舐的动作,转为抬起女友的腿,从根部吻下,内侧、外侧每一寸肌肤都没遗漏,穿过膝盖来到小腿,甚至足踝和脚趾也一一吻过。

    “不要很脏的”

    双腿并不会令人有强烈的兴奋,却如细水长流般使内心感到温暖,是一种被疼惜的甜美感觉。唯唯脸泛红晕,羞赧地看着黄总吻遍自己的两腿。

    游走一遍後,再次来到,这次男人没有小,也没触碰,只轻轻地以唇角叼起那一丝丝渗着汗水的。

    “呀呀不要弄人家的毛毛羞死人了”

    唯唯羞怯的想掩起。

    女人的不如男人外露,夹起双腿就连器官也隐蔽起来,故此就成了女性一个重要的性徵。男人上的黑毛没几个人会在意,可是女人露毛却好比露出了,是有勾起慾望的作用。

    提起,唯唯小时候也曾有一件糗事。女友自小热游泳,入读小学习後更是校泳队的成员,成绩也很不错。概十岁时女孩子的第二次性徵开始出现,随着隆起,也长出毛发。当时小女孩没有在意,也羞於向母亲表示,这年的校外比赛唯唯穿上了去年的浅色泳装出场,甫一下水,便隐约现出一团黑影,可怜女友懵然不知继续比赛,白白被出卖了少女的私隐。

    这件事唯唯从不提起,直至某天我在她家翻看旧相册,偶然看到一张泳赛冠军的颁奖照,我奇怪问这麽值得纪念的相片怎麽不放镶在相架里後来从那团迷人阴影,才知道女友有过一段露毛的经历。也因为如此,唯唯一向视为奇耻辱,是真正的所谓耻毛。就是我这正牌男友有时想细心欣赏也不获通融,现在却被黄总逐条夹起,自是更为羞怯。

    “不要这样很丑的”

    唯唯摇着腿哀求,黄总不但不放,把一根根的毛发叼成竖直之後,再以舌头推平,使一堆原来已经湿润的微卷,再添上男人唾液後更显亮泽,也更觉靡。

    “呼呼唯唯你实在是太美了”

    黄总继续向前迈进,舔过脐眼,直上两团。这时候唯唯的早已硬得不能再硬,黄总一口把其中一只樱桃含在嘴里,女友便立刻敏感的发出一声呻吟:“啊”

    “啧啧啧”

    一只在嘴巴吸吮,一只在手上摩擦,黄总的使唯唯舒服到不安份的摆动上身,眼神中闪耀迷离。我看得投入,忽然发觉身边的妮妮自怜的抹着眼角。

    我问何事,妮妮触景伤情道:“我跟了老总几年,他从来没这样对我好。”

    我明白妮妮心情,她被黄总包养,双方的关系自然是建筑於金钱之上,但女人重情,纵然知道是假,也渴望得到男人疼惜。然而黄总既然付钱,自把对方看下一线,以满足自已为前提,妮妮的感受是从不会多加考虑,这个从卡拉ok里,连身为自己情妇的妮妮也要脱衣可见一斑。这种以满足对方为已任的,黄总在妮妮身上是从未有过。

    为了安慰女孩,我也苦笑说道:“今天唯唯跟黄总做的事,我何尝又有哪样做过”

    妮妮不同意我的说话,她表示女人是一种面子的生物,尤其在人面前,更希望保存最美好的形象。就像她以卖身为业,客人付得起钱,就是3、4也不介意,但他朝一天收山嫁人,是宁死也不愿在丈夫面前展示自己各种勾人心魄的性技巧。说白点,就是天下男人都可以见识她的荡,唯独真正她的男人不可以。

    妮妮的话,令我想起刚才唯唯替黄总时的情景。虽说得到男人指导,但单凭几句说话,一个全无经验的女生是不可能这麽快上手。想来平日唯唯跟我一起观看色情影片时,她总说很讨厌的片段,实际可能是十分有兴趣,甚至在夜深人静,独个红着脸偷偷观看。只是这一切,她都不愿在心的人面前展现。

    “唯唯可以玩得这样放浪,是因为黄总不是她的谁。过了今天,以後也不一定会再遇见,不必在他面前保持形象。”

    妮妮如是说。

    我叹口气道:“想在我面前保存最美好的形象吗傻孩子,难道她不知道黄总是我的客,经常见到我,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告诉我的吗”

    妮妮望着全心服侍唯唯的男人说:“你认为他会吗你觉得老总会想看到唯唯伤心吗”

    我没话说,其实我的想法跟妮妮一样,我想黄总就是怎样,也会死守这个秘密,为的是留住这个跟他有过一晚情缘的女孩那纯朴笑容。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呢”

    妮妮苦涩道:“借个肩膀挨挨可以吗”

    “随便。”

    看到妮妮的感慨,我也伤感起来,想问她借对木瓜一用,可惜我一向是个不主动出击的男人。

    目光回到床上,经过一番,黄总已经连唯唯的腋下也亲个彻底,温柔地把女友转身,尝试在背部寻找唯唯其它的性感带。可是当男人的手刚碰到女友圆鼓鼓的香臀,指头在深邃的股沟轻轻一划,唯唯就立刻惊醒什麽的弹了起来。

    女友个性害羞,最怕被人看到她可的小菊花,刚才推车时被摸了几遍,已经羞赧难当,现在较清醒,更不会任人乱玩。唯唯慌张说:“那里不能摸的”

    “那里你说不是已经摸过了吗毒龙钻才最过瘾啊,让黄总来给你玩,保证你得一试难忘。”

    黄总伸出舌头推销道。

    用手摸摸,已经把唯唯弄得满脸羞红,还要把舌头钻入去不如杀死她还好。女友急急跃起,一手把黄总推倒床上:“好哥哥,你辛苦了,我来给你”

    有了首次经验,第二次果然不一样,女友居然连“”也可以随意说出口了。只见她把黄总推倒床後,便立刻醒目地跪到床尾,一手把提起,伸舌往像猫舔食:“舔舔”

    “呵呵,唯唯进步了呢”

    黄总乐极,高度赞扬。唯唯舔了两口,觉得奇怪的伸出舌头来:“怎麽跟刚才味道都不一样有点咸咸的。”

    黄总笑道:“好唯唯,你忘了我们刚刚到一半吗我还没洗,这都是你的。”

    唯唯一听,知道原来是自已吃自已,登时作出一个厌恶表情。

    黄总哈哈笑:“味道不好吗我觉得有如天津甘味,可口怡人啊”

    女友脸红发紫,不忿气的扑到黄总面前,生气的说:“你也试试自已的味道吧”

    两唇相遇,自然地碰在一起,黄总与唯唯的舌头缠绵打结,互相交换滋味。吻了几口,女友作个鬼脸,骄纵地拍打黄总肥肚两记,“”两声後,再如鱼般游到男人,继续替黄总做。

    “嗦嗦嗦嗦”

    这一次就如黄总所言,唯唯的技巧是进步不少,拿着的手细心弄,唇齿共用,抱起又吃又啜,把挑逗得硬如石铁。

    竖立後,深棕色的也份外引人注意,唯唯看到重甸甸的肉袋脸上一红,好奇伸手摸摸,暖暖的藏着两个蛋蛋。想到里面的精华不止一次自已体内,更是有种莫名兴奋。

    女友嘟着嘴问:“要不要人家给你吃荔枝”

    黄总听到唯唯连形容袋子也别树一格,又是欣悦的笑了起来:“好唯唯,这是男人的,不是荔枝。”

    唯唯脸更红了,嚷了一声“我叫荔枝”,便把头埋下,将上满布皱纹的软皮以小嘴叼住,用力吸吮。

    “呵呵,这下爽死老子了。”

    黄总得美女含春,欢喜不已。从天花上的镜子倒映,唯唯以手按下碍事的,唇轮流把含住吐出,并以舌尖挑逗,吃过不易乐乎。

    妮妮看到女友短时间内找得要领,也佩服的说:“唯唯很有天份啊,如果她去做鸡,一定会受欢迎。”

    我怒目而视,妮妮立刻识趣的自掌嘴巴:“嗨,我才是鸡唯唯玉洁冰清,是仙女托世,观音士,和子,外星游客”

    “啧啧啧啧”

    女友多吃几口,忽然腿间一阵暖意,伸手自摸,发觉自已的小已在暗潮汹涌,呼吸有点急喘的道:“好哥哥,人家又想要了,给我好吗”

    黄总在唯唯的服务下胀得难受,不断流出汁液,早有洞的冲动,对女友的提议当然即表赞同。正当想站起身子,唯唯却故意摸着他的肚皮说:“你这麽多肉,在上面不累的吗”

    被取笑肥胖,黄总没半点生气,因为唯唯已经乖巧地蹲到之上,两腿张成,预备来个人生首次的女上男下。

    妮妮在我耳边领功说:“要坐莲啊我都说唯唯是观音士,没错了吧”

    这笑话很烂,烂得不可再烂。

    顶在口,唯唯没有立刻坐下,而是以磨着,黄总硬极,不用手扶也可以顺利顶着花瓣。被两片湿润的滋润,那种心痒的感觉叫男人有一顶而入的冲动,但在得到唯唯肯首前,黄总又不敢妄动,犹如掌握着命运的唯唯奸滑笑问:“好哥哥,是不是很想要啊”

    黄总老实点头,唯唯作了一个古灵精怪的表情,笑笑说道:“但今次轮到我有条件了啊,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呢”

    “我答应什麽我也愿意答应”

    黄总连声说愿。唯唯满意一笑,忽然沉静下来,吸一口气,幽幽的说:“我要你答应我,下次子诚上工厂的时候,你告诉他,我今天跟你做了的事。”

    “什麽”

    黄总傻了眼,居然会有人偷吃後自首啊男人出来胡混,座右铭是除非证据确凿,捉奸在床没法抵赖,否则其它任何事都“蛇咬也不认”。

    唯唯垂下头来,以指尖拨弄着自己的脚踝,平静地说:“我觉得很内疚,我出轨了,把一些本只属於子诚的东西给了别人我是对不起了他我想我们应该分手吧”

    分手我内心一寒,虽然我自问仍未能对今天发生的事完全释怀,但要跟唯唯分手,却是千万个不愿。

    黄总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当中有花钱的,也有骗上床的。良家妇女在出轨之後受到良心责备是常有的事,可谓屡见不鲜。黄总想也不想,态度轻松的说:“我以为你担心什麽,都说男欢女有多平常,而且今天子诚也跟妮妮睡了,你们是各有各玩,谁也没欠谁。”

    我再望望身边女孩,以确认有否在酒醉时讨得些点便宜,妮妮坚定摇头,摆出一个“你睡得像猪,软得像蛇”的忠实回应。

    唯唯摇头道:“我知道他们没有,只有我一个背叛了对方。我不会瞒子诚一世,始终有告诉他的一天。但我真的说不出口,就由你跟他说吧如果子诚愿意原谅我,你就让妮妮跟他玩一晚,算是补偿我的出轨。”

    黄总想不到唯唯会说出这样的话,呆住片刻,良久才点一点头。我身边女孩看到男人把她用作交换的筹码,勃然怒,直至我说出愿意另外付钱,她才平息怒气。

    “限时五分钟,二千没码价,超时每分钟一百,和体内另计,不设服务。”

    妮妮数着条件道。

    “答应了吗那麽”

    唯唯的身体慢慢向下沉,在昏暗的视线中,我看到连接着两个人的一条巨棒逐渐被吞噬,直到不再留半点空隙。

    “嗄”

    唯唯发出一声悠扬的叹气。作为一个男人,我永远不会了解女人被完全塞满时的感觉,但从女友现在满足的表情,我想一定是十分快活。

    这是唯唯今天第一次的作主,是由自已决定速度,自已决定活动的频率甚至力度。女友没有把起来进行活塞运动,她双手垂下,扶着黄总的肥肚,开始前後推磨,像是划着一只小船,而船桨就埋藏在她的体内。

    “嗯嗯”

    可能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的关系,唯唯显得有点战战兢兢,不知道是否一个正确的姿势。她的动作不重,但因为黄总实在太肥,随着前後磨蹭,肚皮不断摇荡出有如水花的波纹。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悦目的画面,所以我想部份人都会选择把视线停留在唯唯微微晃动的胸脯上。

    “嗯嗯这样好舒服唷都好像撑开了口,在里面磨来磨去,磨得我好舒服”

    唯唯惬意地哼出呻吟,那懒懒的语调,让人感到女友是非常享受这种方式。与其说是,我觉得她是更像把黄总的当成一支人肉造的自慰棒,以适合自己的调子去哼出心的歌。

    没有激烈的撞击,更没有呼天抢地的,眼前的唯唯就像在尼罗河上享受着悠然假期的流浪女子,独个陶醉在落日的晚霞之下。

    相较於唯唯的宁谧,我的内心是乱作一团,这是比刚才目睹女友小被疯狂时更为恐惧的感觉。原因是我不明白唯唯为何会与黄总说,要把一切告诉我的用意。对女友来说,这无疑跟要放弃我俩的情是同一意义。

    难道唯唯会认为当我知道她跟我的客户有过一腿後,我会若无其事的一笑置之还是接受她的补偿提议,跟妮妮睡一晚便各不相欠我宁可唯唯选择瞒我一辈子,以谎言来守护我俩的情。

    唯唯会选择坦白,某程度上是她过不了自已的良心,但我们之间的,是否就不能值得她放弃某种自尊来换取

    对於我的苦恼,妮妮表示不用想得太多。因为女人本来就是一种变化万千的生物,这一秒的选择,下一秒就变了,速度之快是连自已也追不上。所以女人作的决定往往是不能尽信,因为太多时候连她们也未知道,自已真正想得到的是什麽。特别像唯唯这种初次出轨的女生,如今正徘徊在理智和慾望之间,思想就更是凌乱。说不定睡过一晚後,她会哭着哀求黄总,永远也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

    “唯唯第一次爽,是这样的了。我第一次出来卖,还不是十分後悔,边做边哭,觉得出卖了自已,对不起乡间父母。但睡过一觉,看到手袋里花花绿绿的钞票,明天不就又去卖了。”

    妮妮依稀平常地说着自已的经验:“这种事很快就习惯的,唯唯以後多偷几个人,保证不会当一回事。跟别人睡过,抹乾净了回家再跟你玩也可以哩”

    对於妮妮的好言安慰,更中肯地预测唯唯未来,我除了说声谢谢关心外,实在别无它语。

    唯唯享受了一阵星夜的浪漫,体内的渴求开始重燃起来,夹着的像是不满足於散漫的推磨,需要更刺激的热情。“啊”

    唯唯慢慢地抬起,湿透的茎体也重新出现,在浴室内黄总曾示范以冠刮洞的妙技,这次女友就以自已的节奏来感受这种磨擦带来的快感。

    “”

    唯唯的脸上显得很畅快,充份表现出黄总的是带给她多麽的快乐。从这个角度我们无法看到被吐出了多少,只知道唯唯在起到两只腿差不多成一直线後,又立刻重重的再沉下去,一双长腿又重新屈起变回了一个。

    “噗唧”

    “噢”

    那沉重的冲击,令黄总也发出闷哼的一声。观音坐莲是女人作主导的姿势,也是众多技巧中,最能彰显女人权力的一种。在完全被骑住的一刹那,男人几乎是没有议价的权利。唯唯两手放在黄总的胸膛,指尖压着男人的团团打转,偶然又推弄胸前两股肥肉,娇媚的说:“你的比我还要。”

    黄总笑了,唯唯的可,已经不局限於是一个的对手上,而是一个没法抵挡的女神。这时候就是唯唯要黄总弃掉所有家财来换其一笑,只怕男人也会答应。

    “嘻嘻”

    唯唯伏子,亲热地抱着黄总的肚皮,男人坚硬的随着女友向前俯伏的动作而被出了半根。唯唯伸出舌头男人,像刻前男人自已般的动作。妩媚的表现令黄总不其然地把向上挺耸,以弥补被出部份的空虚。

    “噗唧”

    “呜”

    唯唯叫了一声,舔着的舌尖没有停下。黄总挺了一下,然後是第二、第三下的一路数着,顶高的幅度也越来越,像再次被开动的印刷机,逐渐成为的旋律。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呀呀”

    唯唯仍在努力,想继续亲吻男人的两点,但传来的快感叫她无法自我。毕竟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孩,才不过几十次的性经验,令她明白很多事情,包括身体官感原来不是自已可以控制。她放弃了服务男人的工作,伏在黄总身上,全情投入地享受作为女人被干的快感。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黄总粗的像是一部通了电流的机器,不断重复着同一动作。单调的进入不但没使唯唯感到沉闷,反而使其着迷。女友的迎着男人一起动,像一对合拍的组合,互相为对方带来快感。

    “呀呀好舒服这样我好舒服”

    唯唯再一次表达自我感受。

    过往女友很讨厌男人说粗话,特别是“”或“干”,认为是对女性的一种不尊重。她觉得男女关系是双方的,“做”已经是形容这种行为的最界限。她一般会说“坏坏”,或是“”,当然更多时候是不作任何表示,任由她的男人,即是我来作主。

    但今天唯唯说了很多次“”,事实上她的确是在被黄总,我想她亦明白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身为女人最深的地方被攻占了,平日努力守护的矜持,也随着的而陷落,在连身体最羞耻的反应都被见识过後,还有什麽可以反驳这就是被,这就是被干。我想经过今天後,唯唯是不会再有反对。

    “啊啊用力点顶到里面去入人家的去”

    唯唯叫得很放纵,也许正如妮妮所说,只有在人生不会再见的人前,女人才愿意流露自已。她迎着男人向上挺的小腿动得很快,胸前的蜜桃跳动得像两只顽皮的玉兔,不断挤出浓郁的汁液,洒落在黄总的和肉袋上。

    “唷唷不行了要飞了唯唯要飞上天了”

    直至两个人的速度都到了极限,甚至连的撞击声也由“噗哧噗哧”

    变成“啪啪啪啪”,我知道唯唯快要了。这是一种很自然的本能,我从没把唯唯带到如此领域,但作为最她的男人,我直觉我的女人要到了。

    “啊啊啊啊啊”

    唯唯双眼翻白,放声高叫,女友了。在这一刻我开始要感谢妮妮,如果不是她坚持要我面对现实,我可能永远也看不到唯唯这最漂亮的一面。世界上有很多女人一生中也没嚐到的快乐,问题多不是出自她们的本身,而是她们的男人。

    部份背德的事都是刺激的,如果不是偷情的兴奋加上新鲜的,唯唯是否可以找到达至高的窍门我不知道日後有没办法令唯唯得到同样的,始终这不是想就可以有的事情。那就如妮妮所说,如果我做不到,是否就要唯唯永远也不发现身体原来是有此官感、人生是有这样的快乐。我有这种想法,会不会是很自私

    现在眼前的唯唯,就像穿起玻璃鞋的灰姑娘,在舞会上踏着最漂亮的舞步。

    我作为她的男人,是否应该以包容的去看守我的人,一同见证着她美丽的一夜

    “嗄嗄”

    得到了第一个浪後,唯唯犹如被风吹倒的荷花,无力地伏在黄总的胸前。男人是个有经验的高手,他知道不给对手喘息机会是带来第二波快感的最好时机。男人後会感觉酸软,要立刻再做是件痛苦的事;但女人正好相反,在热情冷却下来之前,她们的快乐是可以连绵无尽的。只要你是一个强者,你的女人就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

    黄总挺起身子,扶着我见犹怜的唯唯。男人以和其身形不相符的敏捷盘起双腿,乘着女友的使她不至倒下,这个动作像一个父亲抱着女,不一样的只是两人中间多了一根粗棒。

    从天花的镜子可以看得很清楚,期间黄总的一直在女友体内。两团黑毛连在一起,一个粗犷浓密,一个柔顺细丝,象徵着两个都是荷尔蒙分配得很好的对手,也因此而成全了一段完美的。

    唯唯的眼缓缓张开,对自已被抱於对方怀里,并着而感到羞耻。

    男人在後会恢复清醒,女人也都一样,她们会在後感到耻辱,耻辱於为了把快感推向巅,而做出平日认为难以接受的事。我不知道要平伏这种耻辱的最好方法是不是要带给她们另一个,一浪接一浪,让她们无法冷静下来,思考自已是否做了羞不可当的事情。

    黄总开始挪动,使在小里形成磨擦的动作。唯唯脸又红了,像是怪责男人的好色,但她的原来也一同起伏,引证了男女平等的事实,我的女人其实一样好色。

    两个人合拍地活动了一段时间,黄总忽然指向上方,微笑说:“唯唯,看看上面的镜子。”

    唯唯脸上一红,这面镜子女友早有留意。刚才躺在床上享受黄总的服务时,她就不时偷眼张望,从镜子的倒映看着男人是如何自已。偷看作为女人最羞耻的部份,是如何在男友以外的舌头下绽放成最美的花瓣。

    部份女人认为自已时的样子很丑,很多都不愿面对。这当然包括每次跟我上床都要关灯的唯唯,故此当自已全裸,甚至是正在的肢体映在镜子上时,女友其实也是感到无比的羞耻。镜子是一种很奇妙的事物,映着的明明是自已,却很多时会叫人陌生。

    黄总知道唯唯对欣赏自已感到新鲜,他拍一拍手,备有声控装置的镜子四周立刻亮起一个团团围着的白光,把床上的两人映照通明。唯唯看到在放光明下,自已连毛发也清晰的映在镜里,羞涩的脸色显得红润,只是在豁了出去的今天,她没有一如过往的要求把光线关掉,反而稍稍向後倾侧,让两人的官成平排高度。女友像个好学的孩子,要好好研究男人的是怎样自已的小里。

    “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唯唯和黄总互相对坐,小腿搭在男人的腿上,这个姿势是最能看到时的光景,女友作了个娇媚表情,以诱惑的语气说:“来吧,让唯唯看看,好哥哥你是怎样我。”

    黄总像收客户订单的工厂,立刻顺着唯唯的意思摇动身体,使在唯唯体内的随着动作出出入入,整个过程纤毫毕现地倒映在镜子里。女友抬起头来,欣赏不停地消失在自已身体内,欣赏自已是如何被眼前的男人侵占。

    “噗唧噗唧”

    “好哥哥我看到你的在动了这样看着觉得好性感你在我啊唯唯好不好”

    “当然好我没过像唯唯这麽好的女人”

    “那继续啊不要停你的好、得唯唯好舒服唯唯也很喜欢给你”

    如此靡的说话,我很难相信是出自唯唯的口中。是否正如妮妮所言,抑压得越多的人,在得到机会时反动越。女友平日是过份乖巧,那被埋藏得深不见底的念,在偷情时便全部爆发出来。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黄总的节奏加快,唯唯也配合的一起挪动,由刚才的一个人划船,变成两个人同时活动的采矿车,越见加快的动作显示唯唯被燃起另一团火种。女友开始没法冷静地欣赏,她闭起双眼,仰着的小嘴发出被磨蹭快感而带来的呻吟:“嗯嗯爽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呼呼”两人的动快越来越快,使磨擦的感觉变得更强烈,最後变成另一次的。可以看到四根搭起的小腿在拼命挪动,而腿就像磨制豆腐般前後摇摆,逐步使唯唯投入在新一轮的慾望里:“加快再加快”

    过往唯唯是校泳队的代表,但她从来不会游蛙式,因为她说动作太难看。但现在从镜子里看着女友的分着双腿、咧咧的张成青蛙模样,我想告诉她,其实也不是太难看。

    “唷唷”

    唯唯的动作由慢变快,过了一段时间又由快回复慢。黄总知道唯唯累了,不忍她要费劲活动,他温柔地把出,抱起女友肩膀放躺在床上,两腿一屈,转成了男上女下的最基本动作。

    家都明白简单往往就是最好的道理,折腾了一段时间,尝试了不同姿势,始终还是最多人选择以传教士方式来为一场划上完美句号。

    调节好位置,唯唯眼神散漫,期待的再一次,双腿张得很开,甚至从镜里也可以看到两片中的口张开成一个。黄总扶起,把他引以自豪的巨龟塞在面前湿漉漉的嫩中。从镜中望去,你会发觉有如石春的实在很,即使唯唯的已经全张,仍是像撑开两边的“噗”一声彷佛强行把过的东西塞进去。

    “啊”

    唯唯叫了,无论第几次的,女友都必定像触电般叫出声来。敏感的触感,并不会因为习惯而变得冷淡。阵阵酥麻使唯唯在迎着的进入而再一次全身抖颤,这叫人不能不羡慕那些强劲的男人,是可以如此轻易便征服一个女人,甚至是别人的老婆或女友。

    “啊”

    贲张的徐徐推进,狰狞的猛兽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视线范围,到了两人的毛发完全紧贴後,唯唯长长的吸气刹时停住,变成急喘的声调,她知道要再开始了,那犹如搭上过山车的刺激旅程,即将就要开始了。

    “呼”黄总也是要展开长跑比赛的深呼吸一口气,然後可以看到他肥的,像科幻电影中沉重的机械,慢慢地向後移动,而在女友体内的巨,也有如推土车般,随着後退把当中的都推挤压出来。

    “啊噢噢”

    唯唯的脸部现出痉挛的表情,散在枕头上的秀发随着脑袋的左右摇晃变得紊乱。黄总出的幅度很,估计有他整条的距离。他明白唯唯死这种磨擦的快感,男人毫不吝惜,好好地让这可女生享受过够。

    “啊”

    到差不多全根出後,唯唯不自觉的提高双手,像是害怕某种事物要离她而去、有想捉紧的表情。当然她知道黄总不会在这时候把一切终止,可还是本能地伸出手来。黄总握起那惜的小手往嘴边一吻,便发力的再来一轰。

    “碰”

    “呀”

    唯唯发出动情的呼叫,伸出的手犹如跌在地上般迅速垂下,本能地以手肘支撑以抵抗这惊人力度。两颗嫣红随着全身震荡猛然晃动了一下,颤巍巍的抖在上。看到娇艳欲滴的唇角搐般轻微颤抖,黄总心软了,知道这可的姑娘虽,却终究经验不多,经不起太过份的摧残。他像下定决心,不再折腾眼前首次跌进慾望深渊的唯唯,开始发动的马达。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来来了好哥哥唯唯等你很久了”

    唯唯张开两脚,修长的小腿提高贴在男人腰际,牢牢夹起肥腰,每当黄总向前推进,女友的脚背也会不自主的向後晃动。她的叫声从徐变急,反映体内的热流上升。伸起了双手扶着黄总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她的男人。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啊啊”

    唯唯的眼神像是一股动力,引发起黄总体内的冲劲。这一次的,男人不再是炫耀自己体能的杂耍式动作,而是有如一对情侣在倾露意的浪漫。

    我留意到黄总几乎没有说过任何话,没有以言语挑逗,没有用说话调戏,只是一味努力地干,像个初入情场的小伙子,竭尽所能去满足他心的女人,以动作代替说话,去表露自已的倾心。反而唯唯是叫得多了,她以说话表达从男人身上得到的快感,是不再掩饰地把一切感觉都直接告诉对方。

    “好舒服哟太了这里好爽不要停一直”

    唯唯声地尖叫,抱着黄总颈项的手越见肉紧,有要把他拉向自已亲吻的冲动。但男人没有贪婪这张红润的唇瓣,因为他知道以自已的身形,在压下去时是不可能继续动作,他不想停下来,他要一鼓作气把唯唯带上高,不让热情在此刻中断。

    “太强了好哥哥你太厉害了人家的水都快要流乾了你到底了多少女人,可以得这样好”

    唯唯疯狂了。

    因为黄总硕的阻挡,我无法看到女友现在是被成怎样,但从响彻房间的夸张水声,可以猜到一定是有如江河堤缺的滔滔不绝;那根紫红的,正不断冲击在女友那犹如少女幼嫩的肉瓣;平日紧合的缝隙,在此刻也完全被成一个可以容纳巨肉柱的圆洞。

    “啊啊好爽啊不要射我求你先不要射,我还没有舒服够,再给我多一阵”

    搐、呼叫、哀求、颤抖,各种我从没看过的不同表情,通通出现在女友身上,她的在跳动、在起伏、在收缩。我没想过原来是如此可以使人忘形,过住在床上唯唯是只会含羞地轻掩眼帘,偶尔发出喉音,默默地等待我的完事,尽好作女友的责任。

    “呀太舒服了他妈的死人了你要什麽我都给你死我我要你用你的死我”

    但今天唯唯享受了,甚至是首次享受的真味,那份激情是远比想像中澎湃,那种快感是远比过去的每次都来得汹涌。过往女友不会用的言语,不会用的表情,全都随着性慾的爆发尽情发泄出来。她已经不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也非男友身边小鸟依人的小女友,而是一个会享受、尽情在中得到快感的女人

    “呀来了要来了又要来了噢啊啊”

    唯唯再一次在的狂风中被完全击倒,思想给慾望的雨打过魂飞魄散,僵硬的四肢向外绷直,一同努力地把被中燃起的快感泄出体外;身体上每根血管都在贲张,有快要窒息的激动。但黄总在女友的一刻,并没有像刚才一样停下来让她休息,反而是提起唯唯的一只小腿扛在自已肩上,并更加快动的力度。

    “”

    “啊你没停啊我不行了会死我的啊啊噢好爽再深一些好舒服再来”

    全身瘫软的唯唯察觉到没有停下,是继续在其冲击,尽是香汗的嘴角现出一丝兴奋。她完全放软身体,把一切交给对手,让男人送上令她到意想不到的新惊喜。

    黄总伸手抓着唯唯跳动的酥胸,以指缝夹起当中勃立的小豆,使其在身体晃动时达到揉搓的效果。女友的很嫩,即使被夹着,旁边的脂肪仍是跳个不停,溢发出只有在年轻时代的弹性。

    “啊啊到底了好哥哥的到底了我感觉到的都到里面去了好刺激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小腿被提起後,腰身撞击在的声音更为响亮,将房间里的气氛一并推往最时刻。

    唯唯像连精神都被得瘫痪,滚烫坚硬的把她带到人生的另一个里程。

    从今天起她可以跟那些亲密得连性经验也用作交流的闺密前,绘声绘影地描述感觉是怎样的一回事,让那些还把这种官感视为虚构的好友口水直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黄总的肚子太肥,从天花板上的镜子望倒映是完全挡住唯唯的,於是我把视线重新投在睡床上,背向门的姿势令我只看到男人肥厚的背影和唯唯被抬高的小腿,可是在随着激烈的冲刺中也能隐约间见到那深棕色的正摇晃不断地拍打着女友的,像个吊起的铁球,冲击着快将要倒泻的高楼。

    “啊丢唯唯要丢出来了”

    迭起,那不断的狂呼,甚至令人没法区分当中到底包含了多少个波浪。

    女友声嘶力竭的猛叫下,黄总也被推上了将要到达终结的时刻,他的已经到达狂野的阶段,没有人能想像一个两百斤以上的肥胖中年人,原来是可以进行如此激烈的运动。重重的击,每下都如直接轰到女友的最里面,没有人可以想像唯唯那青涩幼嫩的,竟然不但可以容纳如此巨龙,更能够让它在里面肆意蹂躏。

    “呜呜唯唯唯,黄总受不了,要”

    “射射进去啊射给唯唯射给我”

    唯唯肉紧地抱着黄总,与其说是抱着,倒不如说夹着更为适合。她彷佛要榨乾这男人身上的一切,牢牢地夹起他的每一部份,包括他的手,他的腿,他的,像要把所有精华都挤到自已的里去。

    “啊啊啊”

    黄总好比失控的野兽吼叫两声,停下猛烈的动作,奋力把深在唯唯的里,从那吁吁的沉重呼吸声,可以想像当中的千军万马正从顶端的射出,并以水银泻地的气势源源不绝地轰入唯唯身体的深。

    “啊好烫喔来了在射进来了是男人的精我要全部都射给唯唯”

    黄总这个的动作维持了一段时间,我没法猜测一个四十九岁的中年人,在一晚间的第三次可以有多少份量,只知道每一滴,都是直接射进了唯唯的小。是属於我女友的,我女友的。

    “呼射全部射进去了”

    “呜呜我知道好烫好爽嗄嗄真是太舒服了”

    “终於完了”

    直到两人一同越过了顶点,我一直揪起的心也一同放了下来,中的血脉贲张,使我感到连都在心跳。看看身边的妮妮,她一脸满足,毫不羞涩地把手从取出,指头沾起湿润的汁液,知道我在望她,更挑逗地把指头往自己嘴巴吸吮,兼且抛个媚眼,展现勾引男人的风魅力。

    这是一场叫人胆跳心惊的,令人担心像唯唯这种小女孩是否可以承受得了。事实上女人的能耐是远比男人想像中强韧,过去被我一会就嚷着说受不了的唯唯,原来在做第四次依然可以享受,并且有一波又一波的美妙。

    “嗄嗄”

    完事後,黄总像得到恋人的初夜,满足地抱着唯唯香汗淋漓的裸身。而经过三次接触,女友也了解男人的兴趣,主动张开腿,让黄总欣赏稠白从粉嫩的徐徐流出的动人美景。

    “唯唯,黄总很久也没得这样爽了,我要谢谢你。”

    “我也很舒服啊,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是这样的。”

    两个人一同回味激情後的余韵。看着疲惫不堪、依偎一起的黄总跟唯唯,你会发觉他们虽然年纪相差甚远,但在性这方面无疑是天衣无缝的合拍,人世间所谓的水融,概就是用作形容眼前光景。

    看到女友在别人身上得到如此美妙的体验,我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伤感,脸上不自禁地现出惆然若失。妮妮拍拍我的肩,说我看到女友在别人能够如此克制,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她的前男友知道她到卡拉ok上班的时候,是带着菜刀去接她下班的。

    “那你们後来怎样了”

    以前男友称呼,我知道自已是有点明知故问。

    妮妮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当然分手了,家撕破了脸,还可以一起吗”

    妮妮说得对,撕破了脸,确实是没法再在一起。为了经营我与唯唯的情,我是决心永远也不撕去这张禁忌的封条。

    本来事到如此,我和妮妮是应该躲回床上,以免他俩到浴室洗澡时会发现我俩。而妮妮也推起我的肩膀着我离开,可就在正要鬼祟地溜开之际,房间里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却又留住了我的目光。

    是唯唯的叹气,一种蕴含着伤悲的叹气。

    我和妮妮一同回过头来,抱着唯唯的黄总也关心问道:“唯唯你不开心吗我弄痛了你”

    唯唯摇摇头,以认真的语气跟黄总说:“你刚才答应我的事,不准食言啊下星期子诚过来,你就要把一切都告诉他。”

    我们三个人都没想到唯唯刚才的说话原来是十分坚决,登时呆住。黄总劝告说:“你为什麽要这麽傻家不说,子诚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唯唯点点头,幽幽的说:“我明白,但我不知道今天做了这样的事,明天可以怎样面对子诚”

    黄总知道自己也有责任,惭愧道:“唯唯,你不要只怪自己,一切都是黄总害你的,你怪就怪在我头上好了。”

    唯唯苦涩摇头,黄总看到女友神情伤感,也就坚决起来:“对不起,唯唯,黄总是骗你的,我不会跟子诚说,就是他问到,我也死不会招认”

    以黄总的性格,玩了别人老婆再四周炫耀是他的乐趣,但今次为了唯唯,他竟选择了食言。

    唯唯瞪双眼,没想到男人居然会反口,小嘴嘟嘟的嚷着说:“好吧,你不说,我自已说”

    黄总像个小孩子,理不理的道:“随便你,反正你认为可以离开他的,就尽管说吧”

    这句话正好刺中唯唯的死,女友苦恼地自言自语:“你好坏,明知我离不开子诚。”

    我看在眼里,也想说一句同样的话:“唯唯,我也没法离开你。”

    女友顿了一顿,彷似立定决心的握着拳头说:“好吧,暂时先瞒着他,找天一定要跟子诚说清楚,如果他连我这样的女人也可以原谅,我就跟她一辈子。”

    我望着不远的唯唯,眼里带着挚诚,默默地送上真心的回答:“傻孩子,什麽也不用说了,答案早已明白,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婆。”

    接着不知道是否因为心怀感触,唯唯跟黄总聊了很多我俩交往时的趣事,包括初相识和如何堕入河。听着女友重提旧事,我也一起缅怀起来。

    “当时啊,他说自已是旧生会统筹,我一听就知是假罗其实我认识琪琪,早知道那个笨笨的男生对我有意思,还经常偷望我,可是却一直没行动,烦得我要命。”

    琪琪是我当日以一杯香蕉船收买的间谍。

    “原来唯唯早知道我的存在。”

    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可以跟唯唯走在一起,并不是上帝的奇蹟,而是女友给我的机会。

    作为生命里的路过情人,黄总其实是没有必要听唯唯的私事,但男人很有耐性,没有半句说闷。倒是我身边的妮妮自精彩演出完结後便呼呼睡,要我用手掩起她的小嘴,以免杀猪般的鼻鼾声惊动两人。

    听完唯唯的故事後,黄总羡慕的说:“子诚可以认识你这种女友,真是三生修到。”

    唯唯脸上一红,嘟嘴说:“水性扬花,是三生不幸才真。”

    可正经不到一会,黄总又不改色狼本性,嘻嘻哈哈的向女友问道:“那唯唯你跟子诚的第一次是怎样的两个都是罐头吧玩得过瘾吗有没有流血”

    唯唯满脸红透,拍打骂着:“这些是只属於我们两个的记忆,你没有必要知道”

    十分奇怪地,看到身无寸缕的女友如此倚在男人身上亲蜜说话,我却没半点妒忌,因为唯唯的一言一语,全都是关於我俩的过去、今後,和未来。

    在温馨洋溢的时候,黄总忽然像个求知慾强的小孩子,向女友作了个不情之请:“好唯唯,黄总刚才听到你在洗澡时自已摸奶的说话,心痒得很,你就示范一下给黄总欣赏可以吗”

    唯唯一听脸红如火,即时说不,但黄总有如海上水蛇,死缠烂打,女友红着脸叫:“人家都说不会手,而且今天什麽也跟你做了,还有什麽好看的”

    黄总哀求道:“就是什麽也做了,不差这个呀好唯唯,黄总很喜欢你,想留个美好回忆,让你那美丽的倩影永远留在脑海。”

    “呜”

    唯唯羞得想哭,但就如过去每一个过份的要求,最後都得到天使的应允一样,女友还是说不过黄总。可以想像如果地球上每一个女生都是有如唯唯善良,那麽我们的世界是将会多麽美好。

    唯唯羞极,在黄总期盼的目光下无奈地安躺床上,两只小手一只捂盖胸脯,另一只掩着,水汪汪的眼眸在说:“还是不要可以吗”

    可仍是不敌黄总那殷切的眼神,只有实现可怜男人生命里最後的祷告。

    “嗯”

    捂住右胸的手开始挪动,指节像在弹奏钢琴般逐一轻轻跳着。完全被掌心盖起的没法看到当中的蓓蕾,只见富有弹性的随着手掌的音符微微晃颤。唯唯半闭双眼,开始沉陶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嗯嗯”

    自慰是属於私人的游戏,不必考虑对手的感觉和感受,只要自已快乐就可以,是完全没有压力的一种放纵。可是当这种本来只向自已交待的游戏在别人眼前公开时,却又是另一回事。

    就正如女友所言,在三次的中,她已经展示了在男友之前也不曾出现过的一面,按道理是没有其它再值得隐藏的理由,但当看到独个陶醉的唯唯,你会发现女人原来是一个埋於海底的宝藏,每次寻探都总会有令人喝采的新鲜发现。

    “”

    唯唯发出微弱的娇吟,握着右胸的左手在挪动间,偶然可以看到另一边在肩膀冒出。捂着的手在不觉间轻轻提起,只余中指在上打转,使当中的就有如初春的嫩芽般,逐渐茁壮起来。

    掩着的右手中指指节,也在的凹陷上活动。唯唯在同时按摩身体两个容易产生快感的器官,以指尖揉搓和,脸上的颜色也逐渐由羞涩的红润变成慾望的火红,虽然看来相似,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色调。

    “喔啊”

    彷如心跳的呻吟随着指头动作加快而一同急速,圆周式的运动在慾望升温下变得不够,转成以姆指和中指扯着挺拔的揉搓。掩着的手指也在瞬间忽然缺了一根,是消失在小里的中指。

    “喔啊”

    女友的指头在里忘形地,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中指从来是代替的好家伙,她没有粗壮,却一样可以带给女人快乐。唯唯的双腿向外分开,整个湿润的映在镜里。在女人最私密的一刻都被公开的时候,她已不再介意身体再有任何保留。

    “喔喔啊啊”

    和黄总的时比较,自慰的过程无疑是安静得多,可那引发慾望的魅力是毫不逊色。看着唯唯的摸,我也一同感到身体内有种火焰在一起燃烧,那道热量不比目睹女友出轨时减弱。

    唯唯的自慰,令我感觉到她的抑压是有多麽的重,女友的性慾原来是远比我想像中强,可惜因为男友的不足,她一直没法子把这种慾望宣泄出来。

    “啊”

    唯唯的声线由开始时的沉音变成呻吟,再发展成尖叫,高低起伏的身躯由足踝开始,像人浪般透遍全身。到了在的手部活动快得像随时要倒塌城墙的时候,女友在急速的喘气中呼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名字:“子诚子诚”

    就在这一秒,我的泪水涌到眼眶,唯唯在这时候想着的是我她呼唤的不是眼前的黄总,而是从未带给她的我

    “喔子诚我到了你的唯唯要丢出来了啊老公”

    拜托,我的好女友,下次要偷情,请不要说出我的名字。第一,这很不尊重你的对手;第二,你这样叫,令我很难跟你算帐。

    “子诚你听见吗你老婆要到了子诚,我你唷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我叹一口气,这个晚上所受到的屈辱和悲愤,彷佛都在听见女友这声叫唤而随风消逝,什麽的事也不想再去计较。

    “喔喔老公泄了我要泄出来了老公老公老公”

    吗我会努力,希望不久将来,可以在你身上以自已的力量来体现。你等我吧,唯唯你等我

    满足了黄总最後一个愿望後,男人再无所求,他领着女友小手到浴室冲洗。

    看到他们要从睡房步出,我对此早有准备,留意到门後有一暗角,快手快脚拉着睡得死死的妮妮躲过两人,趁他们进了浴室後再抱起女孩,溜回房中。

    “妈的,怎麽这样重”

    妮妮的如木瓜,体重也有一定份量。我好不容易把她抬上睡床,途中不忘捏其两把些油水,以讨点合理的搬运工钱。

    一切妥当後抹一把冷汗,我不动声色的爬回床上,装作从没起来。过程小心翼翼,真是偷情也没这麽惊险。

    不久推门声响,是沐浴过後的唯唯,她带着诚惶诚恐的步伐走过来。看到我俩睡得香甜,放心的松一口气,并放轻脚步走到我的身边,深深吻了我脸一遍,柔声说:“子诚,今天对不起你了,我答应你日後一定当个好妻子,以补偿今天做过的事。”

    接着黄总也跟了上来,说不要惊动我们,拉起唯唯的手便走。

    两人离去後不久,妮妮终於睡醒,再次张眼,我斜视着她,揶揄般说:“睡得很香啊”

    妮妮摇摇身子,使一对夸张地晃动:“你摸我时已经醒了,人家的最敏感,给男人一摸便立刻会醒过来。”

    “那就自己走路嘛”

    我不满说,同时回味那对木瓜的丰满手感。

    妮妮抹抹眼睛,柔声问我说:“看来你女友的心还是向着你呢,你会原谅她吗”

    我叹口气道:“没有所谓原不原谅的,正如你所说,换了是我,今天也一定会找个女人上床。自已也想做的事,试问凭什麽批判我的女友”

    我知道自已经常做错事,没理由要求我的女友在人生中永不犯错,尽管那是部份人认为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呵呵,想通了呢看来这顶绿帽戴得有价值啊”

    妮妮取笑我说。

    “拜托不要绿帽前、绿帽後的,有没更好的形容词”

    我不满的咕嘀着。

    “那你喜欢死乌龟,还是王八蛋”

    妮妮没有停下,数着指头。

    我扬起眉毛,念在你是我工厂重要客户的小三,今天不跟你计较,下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不过呢,我虽然是第一天认识唯唯,也觉得她是个很清纯的女孩,也许连她本人也没发现,自已的心底是那麽荡的。”

    妮妮有感而发说。

    “你意思是唯唯是外表清纯,内心荡吗”

    我叹一口气:“如果这是真正的唯唯,我也只能接受了,谁叫一个人,就要她的全部。而且看她玩得这麽开心,我身为男朋友的也没什麽好说了。”

    妮妮满意的赞扬道:“说得好这样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想不到老总玩了你的女友,却反令你知道什麽是真,看来你要多谢老总呢”

    我目露凶光,有想杀人的咬牙切齿:“是啊,我很想他老母,来报答他跟唯唯有个美丽的晚上。”

    我可以肯定,不出三个月,黄总向我们工厂下单出口欧洲的货物中,每箱都会有一只没有头的死老鼠和一张他跟女人上床时的裸体照。而黄总在浴室装针孔镜头偷窥高官情人私隐的新闻,也很快会在互联网上流传。

    妮妮退後三尺,惊慌掩嘴:“看你斯斯文文,原来会说粗话的。”

    然後又转个话题问我:“不过唯唯看来还是很内疚呢,要平伏她的心情,我认为你应该想想办法。”

    我虽唯唯,但对此还是颇有微言:“女友出轨,要男朋友想办法平伏心情啊”

    妮妮把一切怪在我头上说:“一日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小,性无能,唯唯又怎会看到黄总的便吓了一跳,还给他直接上了所以一切都是你的责任”

    我愤愤不平道:“我是小了一点,但不致於性无能好不好我觉得我不怪责唯唯已经很好,没理由还要去安,现在是谁对不起谁了”

    妮妮反问我:“其实你有没想过,唯唯现在的态度,是把事情领去一个最好的结果。刚才你睡得要死,唯唯醉了七分又给脱光,根本就是无可逃,被老总吃掉是必然的事,既然是跑不掉的命运,她可以正面地接受甚至享受,总比事後哭哭啼啼的怪你没好好保护她好得多吧如果她是一个想不开的女人,说不定会恨你一辈子哩”

    妮妮的话虽然捩横折曲,但对我来说,看到唯唯下面流水,也总好过上面落泪。我怒意未消的说:“你还好意思提起卡拉ok的事啊,你也是有份在一起设计唯唯的”

    妮妮毫无半点惭愧,理直气壮的道:“老总是我的米饭班主,我吃他住他用他钱,他要玩的女人我当然要替他搞定。这不过是各为其主,家立场不一样。你不能怪在我头上啊,找天他看上你,要你,我也一样会两肋刀的帮忙到底。”

    我不知应该形容妮妮是有情有义,还是忠心耿耿。这时她又再次把箭头指向我:“你就不要只怪我,你自已呢如果你不是贪恋美美和丝丝的美色,没把唯唯带走,老总又可以得逞吗归根结底你的责任就最,第一步走错了,才转不了回头。”

    我明白自已是责无旁贷,从当日对娜娜说话的动肝火,到卡拉ok内的沉迷女色,都是把事情推到现在情形的最原凶。女友出轨,其实只是一步一步被牵着走而已。

    我无奈道:“好吧,当我说不过你,我也想看到唯唯开心,你有什麽好办法吗”

    妮妮满自豪的说:“本小姐当然有办法治疗对方的内疚,最好方法是使其不再自责,只要让唯唯知道她的男友原来是坏她一百倍,玩女人好比喝下午茶,她自然就会不觉得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这也算是办法啊”

    我狐疑地说。

    妮妮张开手来,说出妙计:“你给我三万块,我安排两个姐妹跟你拍床照,然後寄给你女友,再和她说你是个贼,单数日子去桑拿,双数日子玩3。我今天跟唯唯合唱了几首,感情十分好,她一定会相信我。”

    “苦肉计吗这似乎是可以减轻唯唯罪恶感的方法。”

    妮妮的方法虽荒谬,但也有几分可行,为了唯唯,要我当个贼又如何

    我还价说:“好吧,但我没那麽多钱,分期付款可以吗”

    妮妮一听,立刻脸露厌恶表情:“原来是穷鬼吗没钱学什麽人泡女啊不用搞那麽多了,你们早晚分手。贫贱夫妻百事哀,你没钱样丑短,唯唯会跟你一世是奇蹟”

    好现实的女生,小三是你人生的唯一选择

    然後妮妮回头望望外面,兴致勃勃的好奇问我:“你猜他们回到房里,会不会再继续做”

    我没好气说:“黄总是你老,你比我清楚,我只知道我跟唯唯从来没试过一晚做两次以上。”

    “不如我去看看吧”

    妮妮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我不耐烦道:“唯唯是我女友,我也放开了,你却这麽关心干什麽”

    妮妮振振有词的说:“老总是我的长期饭票,我当然关心了,万一他迷上了你的女友,把她包作小四,我岂不是没饭吃”

    我没好气道:“你放心好了,我女友绝对不会当别人二奶的。”

    妮妮冷笑说:“呵呵你很了解唯唯呢在今天之前,你也不知道她是这麽喜欢跟别人干炮的吧”

    我再一次声明,如果不是杀人要判死刑,我一定会杀死这个女人。

    最终妮妮还是忍不住好奇,偷偷跑了过去。回来後拍拍胸脯,故作神秘的对我说:“幸好你没去,不然会心脏病发作。”

    我装作不在意道:“再差的都见过了,还有什麽可以吓倒我不了是一些新招式吧”

    妮妮托着下巴说:“老总一个当然吓不到你,但如果两个呢”

    “两个”

    我认输了,说实话听到这数目,我是被吓倒了。

    妮妮点头说:“是啊,原来刚才那服务生也来了,他是上晚班的,现在刚刚下班,概是黄总知道唯唯念念不忘,叫他来一起玩的吧你女友看来蛮喜欢那个男孩的。”

    唯唯说得对,这个黄总真的很过份,玩别人女友还算了,居然带人来分享,简直把唯唯当成自已的马子了。

    我想不到连干四次後会再来三人战,有吐血的激动,焦急的问:“他们在做什麽”

    妮妮神态自若道:“一个女人加两个男人可以做什麽不过你放心,黄总不女人的,唯唯後庭的一定可以保得住。”

    我头一阵眩晕,唯唯刚才内疚伤心的表情历历在目,几分钟不够,又来新一轮战了。妮妮没说错,女人果然够善变,我女友内心的反省,似乎敌不过的痕痒。

    我心有不安,站起来想住前走:“我不放心,过去看看。”

    妮妮拉着我说:“看了又不开心,不如不看啦,反正都已经发生了。情这种事不要事事深究,是会快乐得多。”

    我死心不息道:“是你说要我学多一点的吧”

    妮妮不耐烦骂着:“两个男人,左一根右一根,长又长过你,粗又粗过你,学个屁啊快睡吧,睡不着就跟我玩一下,女友被人了,你也人马子,心情会好过一点的。”

    “我没你肤浅。”

    我不想跟妮妮纠缠下去,虽然这位小三的条件不差,是绝对值得一吃,但今天实在没心情。

    “真的不吗本小姐可是很少免费张腿耶不就拉倒。”

    妮妮赌气地把胸前的木瓜压向我,伸舌说。

    我没心情再跟妮妮斗嘴下去,这个女人十句话中有八句是打击我,听多了也没好。棉被盖头,可睡不了一会,妮妮又忍不住推掉被子坐起来:“呀呀不行,看到这麽刺激的事,连我也想要了,我过去跟他们一起玩”

    我呛鼻说:“你疯了啊,这样不是会被他们知道”

    妮妮胸有成竹道:“有什麽问题唯唯只是害怕被你发现,可不介意其他人知道,刚才她跟老总到厕所打炮时我也在场。我现在过去跟他们说起床上厕所,经过浴室时听到声音,所以过去看看。女人夜多,没人会怀疑的。我还可以跟唯唯说你睡得很香,她更玩得放心哩”

    我仍在犹疑,反对说:“我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草惊蛇始终是不好吧”

    妮妮生气道:“靠你是我什麽人了我去跟谁玩要你管啊不要忘记你只是个小王子装模作样的。”

    出到人身攻击,我也不想跟妮妮再争论了,想清楚多一个女人加入,唯唯可能就少被干一次,算起来也不是坏事,於是没再反对。难得妮妮临行前还体贴的说:“你好好睡,下次上来工厂时我给你打个赛後报告,告诉你唯唯怎样同时给两个男人夹着。”

    “有劳了”

    我扬起眉毛,也不知道是否应该感谢妮妮的美意。

    “那我去了,拜拜”妮妮踏出门口,旋即又回头:“不要说本小姐没同情心,看你这样可怜,给你一点好东西吧”

    说完走到小柜前拉开屉,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品,我不明问道:“这是”

    妮妮笑说:“老总说天下间也有搞不定的女人,所以有备无患。”

    “拿来迷魂谁”

    我还是不明白妮妮意思。女孩脸不红、气不喘的道:“当然是迷魂你,唯唯没晕也那麽,还要用药啊”

    我摸不着头脑:“要我迷魂自已你有毛病吗”

    妮妮笑着解释:“你才有毛病,本小姐是好心啦你想着今晚女友还要跟别人玩,会睡得着吗这种药很厉害的,一颗不用五分钟便睡得像死,今晚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又是新一天吧”

    我终於明白妮妮的意思,怎麽这女孩想的所谓方法,全部都好像是要我作贱自已。

    “快点吞下吧,不然待会你忍不住又去偷看,给唯唯发觉便事不妙了。”

    妮妮给我倒杯开水,我明白一睡解千愁,做个好梦总胜过留在残酷的现实。

    虽然我其实也很想过去看看,可说实话也不知道自已是否受得了,只好听取妮妮提议,吞下药丸,钻进被窝,实行眼不见为乾净的道理。

    我承认这是一种逃避,但我实在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概没几个男人会想过一次小小的旅行,原来是要面对这种意想不到的刺激,还有要作好把女友送给别人干的心理准备。

    连服务员也来了吗唯唯一向是古天乐的影迷,每次有他的电影上映必定第一天去捧场,现在有个代替品来满足性幻想,我想女友一定爽死了。说不定一炮不够喉,来个梅开几度,然後黄总休息完又来接力,没完没了,我心的女友一整个晚上就是周旋於两条之间。

    我不会揭发唯唯,但至少要想个办法,提醒她要吃事後避孕药。可以的话最好检验身体以防万一,要知道以黄总好色成性,得病的风险是相当高。我不是在写满足读者的色情小说,不可能把这种行为描述成只有快乐,没有後果。

    下次偷人,至少要戴个套吧唯唯在这方面始终是个新手,什麽也不懂。

    然後药力生效,很快睡意袭来,在幻想着唯唯被两个男人的期间,我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对我来说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进入梦乡,是上帝给我最好的礼物。

    醒来的时候,眼前第一个看到的,不是昨天跟我睡在一起的妮妮,而是我一贯清纯动人的唯唯。

    “懒猪,想睡到什麽时候酒店够钟要退房了。”

    唯唯娇滴滴的嚷着说。

    酒店不是黄总的家吗我莫名其妙,像是仍在梦里。看看睡床,这并不是昨天跟妮妮一起的房间,难道为了掩饰一切,他们把我抬到了另一间房我向唯唯问道:“我昨天是睡在这里”

    唯唯从瓶子倒出暖开水递给我,脸带微笑的点头说:“是啊,昨天你很早便睡着了,黄总替我们租了房间。”

    我看看旁边仍有余温的枕头,不可思议的再问:“那昨晚睡在我身边的,是你”

    唯唯脸上一红,生气道:“当然是我了,你会想是谁啊我就知道你看上了那些伴唱小姐”

    “伴唱小姐即是至少到卡拉ok那一段都不会是梦唯唯,那昨天有没光猪时段”

    我继续问道,女友把枕头抛向我:“这种时间还不起床,你就是猪了,快点起来吧,我们还要去买手信啊”

    我仍是没法搞清一切,是做梦但如果是梦的话,就未免太真实了吧我想再问女友,但她的态度是什麽也不肯说,在不得要领下,也只有先放下来。

    到洗手间梳洗一顿後,我跟唯唯到前台退房,女友全无异样。而这个早上黄总和妮妮亦没有出现,唯唯表示他们昨晚已经回家去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南柯一梦我心里奇怪,直觉不会是梦,但如果唯唯真的一整晚都在疯狂,试问现在又怎可以如此神采奕奕

    走到某路,唯唯忽然回头跟我说:“不过今次旅程真是很有意思,看过子诚你工作的地方,我觉得我认识你更多了。”

    我点头,看过浴室那情景,我也觉得自已认识你更多了。

    “原来我男友平日是这样努力工作的呢,我以後也不会再怀疑你。”

    唯唯高兴的道。

    我再点头,我也永远不会怀疑你。连就地正法和4的打击我都受得了,试问还有什麽可以动摇我俩的情

    我搔着後脑,带点腼腆问:“但卡拉ok那麽多女孩子,你不担心吗”

    唯唯摇头笑道:“只要我知道子诚你心里只有我一个,再多的女孩子,我也不担心。”

    “是呢”

    我继续试探性问道:“那你觉得黄总怎样”

    女友若无其事的答说:“他人很好啊,还称赞你为人正直。他跟我说男人工作已经很辛苦,身为女友的就不要给他太压力。”

    我明白,於是在床上的压力,也全都交给别人好了。

    “我今天很开心哟好像跟子诚在渡蜜月。”

    女友笑得甜丝丝的十分可,我低头望望一炮没射的裤管,不知怎的有一种给别人抢了洞房的酸溜溜。

    女友心情愉快,像小兔子跳上花岗石的小平台上蹦蹦跳跳,忽然一步踏空,整个人失去平衡就要倒下,我眼明手快,一手把她扶住。

    唯唯脸上一红,主动把手伸向我,笑容可掬:“子诚,你会以後都牵着我的手吗”

    望着女友那洁白的小手,我柔柔一笑,毫不犹疑地把手握着,十指相牵:“当然愿意,就是发生什麽事,我也会永远牵着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唯唯,我答应一生一世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老公,我你。”

    “我也你,唯唯,我的好老婆。”

    由於唯唯的应对实在太过正常,令我如堕入雾中,无数问号在头上飞过。再看看女友的侧影,清纯如水,跟荡完全沾不上半点边,让我怀疑会否真是自己做了一场异常真实的春梦。

    我不喝酒,不知道烂醉如泥是否会做出令人信以为真的梦境。如果是梦就太好了,我认了,那些什麽包容的、什麽一往情深的鬼话都是骗人的。我是在自我安慰。唯唯有一个美丽的晚上我替她高兴,但如果说唯唯没有一个美丽的晚上,我会高兴一百万倍

    後来经过一间海味店,女友忽然驻足而视,我好奇问:“要买点什麽吗”

    唯唯指着里面一个个成伞状的物体说:“没有,我看那些香菇蛮漂亮的,要不要买点给伯母做手信”

    “香菇啊”

    我的目光一同投向那茁壮的茎身,忽然想起什麽,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对了,昨天那个服务员,颇像古天乐呢”

    女友一听,耳根立时红得发紫,不敢望向我眼,支支吾吾的说:“一一般般啦,我觉得也不是太像”

    唯唯这句说话,令我明白妮妮的教诲,确实有其道理。情这种事,还是不要事事深究,是会快乐得多。

第29篇 女友唯唯的春情舞曲[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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