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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篇 超级名模晴雯的那一夜[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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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好想让你把我的捣碎。”

    绝顶的放浪使贾斯基更加卖力起来,他重重锤击着整个,假若不是王晴雯的源源不绝,恐怕那两片早就肿胀如热狗面包,但即使如此,贾斯基还是发现有愈来愈紧隘的感觉,他不晓得那是膣肉正在收缩的缘故、或是即将乾涸的前兆,为了避免让王晴雯太早,他转而采取三浅一深的干法,此举虽然给了美人喘息的机会,可是每当全根尽入的那一刻,他的前端反而会有一种砥触到小肉疣的无边快感,因此他不但越干越有趣,而且还不忘吩咐着说:“来,小,快点用力摇你的。”

    两手反绞着床单的王晴雯果真如斯响应,她一边挺腰扭臀、一边闭着眼睛吟哦道:“喔──清阳哥哥,你怎麽这麽厉害呀”

    望着那甘美而失神的表情,贾斯基的心头又蓦然浮现了一个身影,那是何若白,就在他拿到学士学位的那一天,甘愿献身於他的何若白脸上也曾有过同样的表情,虽然两个女人的反应不尽相似,但被他夺走子之身的初恋情人,含泪微笑的那一幕至今仍让他记忆犹新,尽管王晴雯已经不是,不过要如何让女人流泪的伎俩贾斯基并不陌生,因此他逐渐放慢的速度问道:“你喜欢先来一次倒骑蜡烛还是现在就玩狗趴式”

    对这些床笫之间的用词王晴雯只是一知半解,因此她连眼睛都没睁开便含糊的应道:“随便,只要你喜欢的我都好。”

    既然如此贾斯基也不再客气,他一把将王晴雯拉起来说道:“面对床尾趴好,我要从後面把你干翻掉。”

    乖巧的趴好以後,王晴雯还回头望着贾斯基说:“是这样还是要把脸贴在床上”

    “这样就好。”

    双手已经抓住她纤腰的贾斯基沉着声音回答道:“我喜欢一边一边摸你摇来晃去的子。”

    心里有所准备的王晴雯撑直了四肢沉默以待,而贾斯基则在确定已瞄准洞口以後,下半身猛地往前一挺,同时双手也往後急拉,在这种有如前迎後顶的情形下,整支瞬间便入了一半,只听王晴雯发出一声酣畅的惊呼,紧接着便是贾斯基在奋力一到底时爽快的叫嚷着说:“喔,真紧我有好多年没干到这麽棒的了。”

    根本搞不清对方是在赞美亦或贬抑的王晴雯只能扭转着娇哼道:“噢,这招好狠,一下子就把人家的好深。”

    女人这一类语言对男性而言就等於是一帖强烈的春药,因此受到鼓舞的贾斯基犹如发狂的蛮牛一般,他除了横冲直撞的猛烈顶,还不时拍打着美人的和,而在一遍劈劈的声响当中,王晴雯的低呼和高亢的呻吟,还是很快就布满了室内每一空间。

    王晴雯拼命撑住不断向前移动的身躯,但无论她怎麽努力,猛烈的撞击还是迫使她不得不节节败退,就在她被逼到床角边缘的时候,眼看只要一个闪神就可能会跌落下去,她这才赶紧抓住床尾的横杆回头说道:“停亲的,快停一停你再不停人家就要摔下去了。”

    贾斯基当然明白这个状况,但是他不仅没有休息,反而还变本加厉的用双手猛捏着美人的说:“我就是想要翻你,摔下床有什麽关系反正我的一定会和你的连在一起,你就是想悬在半空中打炮我也没问题。”

    概是知道多说无益,所以王晴雯索性垂首抬臀的任凭他去玩个痛快,果然才一停止交谈,贾斯基马上又是一轮猛攻,这回王晴雯的身体已经有一半被冲出了床外,如果不是她死命扳住横杆的话,恐怕早就跌了下去。

    其实这正是贾斯基想要的场景,因为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他和何若白也不止一次的上演过,虽然那时的床铺比较简陋、甚至有一回他们还是在书堆里完成的,也不晓得是为什麽,贾斯基非常偏好女人被到某个角落里哀哀求饶或求助无门的镜头,因此不管是王晴雯或其他女性,只要能够激活何若白残存在他脑海中的那些记忆,贾斯基总会让她们取而代之,然後在某些时段里幻想着自己是在和何若白翻云覆雨。

    仅有的七次缠绵悱恻、二十多年来的思念与苦楚,此刻的贾斯基好像是要王晴雯代他全部承受,每一次的顶他都那麽用力、每一回的冲撞也都又狠又毒,假如不是遭人横刀夺、自己还被构陷入罪必须流亡海外,那麽他的情绝对不会无疾而终,何若白也不会成为别人的老婆,只要一想到这件往事,贾斯基便会满腔怒火,也不管已经岌岌可危的王晴雯是否能够挺住,他忽然闷不吭声的将两根手指狠狠王晴雯的里。

    突如其来的剧痛使美人在惨叫声中差点摔落到床下,虽然贾斯基的顺势被她摆脱掉,但那两根勾在她里的手指并没有,显得有点惊慌的王晴雯转身想要逃开,可是一把将她抱住的贾斯基却残忍地说道:“现在就让我来帮你把後门打开吧”

    原本以为贾斯基不会蛮干的王晴雯这下子真的慌了,因为光是两根手指头她便已经吃不消,如果对方的想要硬闯後门的後,她估计自己若不是皮开肉绽便是会被玩到当场昏倒,因此她在脑筋电转之後立刻嗲着声音说道:“亲的清阳哥哥,你不要急嘛,你想要的人家一定给你,但是你至少要让人家把心理调适好,而且你是不是应该准备一点润滑用的东西”

    或许是美人嗲的够娇也够甜、更可能是这番欲拒还迎的说词让贾斯基爽到了心坎里,因此当下他便改变主意笑道:“好,哥哥这次就先听你的,不过等咱们再来战五十回合之後,你那朵小菊蕾可还是逃不掉的喔。”

    把话讲明以後贾斯基的手指便了回来,而冰心慧黠的王晴雯也马上翻身跪到了床边说道:“来,好哥哥,让人家用嘴巴再帮你服务一次。”

    王晴雯打的是如意算盘,她想让贾斯基先崩溃个一、两次的企图根本无法成功,因为从贾斯基坐在床边让她口、齿、唇、舌轮流使用,一直到她的双手和都帮上忙为止,那根七寸长的却始终都坚若磐石也屹立如山,眼看已过了快十分钟,她这才缓缓站起来惊叹道:“哇怎麽从头到尾你都这麽硬”

    贾斯基拉着她的手得意地应道:“不这麽硬怎麽行你可是超级名模耶,光凭你漂亮的脸蛋和一流的身材,恐怕有不少男人还没上马就。”

    被拉回贾斯基怀里的美人依旧握着巨根娇嗔道:“只会说人家漂亮,就不会多珍惜人家一点”

    贾斯基一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道:“这种时候要是太珍惜你,你可就享受不到应有的快乐了。”

    不待王晴雯有所回应,贾斯基的舌头便已深入她的嘴里,这次两个人在翻来滚去之後,是由王晴雯率先采取骑乘式主动出击,本来技术还有点生疏的她,这会显得进步多了,除了前挺後耸以外,不管是左右摇摆还是小幅度的旋转她都能做的有模有样,就连最基本的上下她也能让贾斯基哼声不绝,就在两人越玩越有默契的情形之下,贾斯基决定发起另一波连环战术。

    再次把王晴雯推倒的贾斯基取回主导权之後,立刻采用可以左右开弓的交叉十字型战法,这种鼠蹊部互相撞击的方式,可说是时的极致表现,除了能够的密不透风,就连也能达到挤压或甩荡的助兴效果,无论男性的尺寸如何,由於女性的会遭受到强烈的撞击和压迫,所以女人很容易被玩出来,何况今天王晴雯碰到的是根家伙,因此才不过几分钟光景便听见她气喘吁吁的低呼道:“哎呀噢、噢这样太狠了喔,怎麽每下都的这麽深呜──呼呼真的每下都到底了”

    看着美人那副哀婉呻吟兼愁眉苦脸的模样,似乎随时都有分崩离析的可能,但贾斯基心里非常清楚,想要让这高挑健美的女孩竖白旗投降恐怕还得再等一会,因此他在完成两次左右开弓的攻伐以後,乾脆把王晴雯的娇躯倒立起来,接着他便抱住那条雪白的左腿跨立其上,这次由躺变站、招式却是一样的攻击方式,因为可以藉力使力采行更猛烈的上冲下提,所以他才不过力刺戳了三十下左右,脑袋被紧紧挤压在床上的王晴雯便开始挥舞着双手哀求道:“喔、喔、不行了清阳哥人家的里面快要被你刺穿了噢、啊、停快停一停我真的快要不行了。”

    那双本来已经抱住贾斯基小腿的柔荑,在一连串快速的当中又松了开去,但无边无际的快感马上令王晴雯死命地抓住床单在撕扯,只不过她越是辗转反侧的扭来动去,那凄苦的表情及摆荡的双就更加动人,因此贾斯基不仅未曾稍歇,反而还在移动了一下右脚以後展开了更无情的杀戮。

    这次王晴雯被他不断下沉的压制到身体再也无法转动,而就在这种宛如是在强蹲马步的姿势之下,贾斯基除了一再重兵出击以外,他的两根手指也加入了战局,有时他用它们去搔弄美人的和、有时又让它们跟一起挤进窄小的里。

    就在这种不定点的突袭过程当中,王晴雯也再次口、口的喘息起来,只见她螓首乱摆、两手拼命抓着床面哼道:“啊,好吧你喜欢就把它捣烂没关系反正人家已经是你的玩具,你怎麽样都可以。”

    眼看一代名模的就要降临,贾斯基迹近疯狂的扭动着喝道:“爽了就声的叫给我听,少在那边假惺惺的扮淑女,老子就喜欢女人一五一十的把心里感觉嚷出来。”

    再也忍不住的美人其实不必贾斯基多加催促,因为那业已窜遍全身末稍神经的极致快感,瞬间便淹没了王晴雯残存的理智,就像是突然触电一般,她原本很难移动的身体开始抖簌起来,两条倒悬的玉腿也不停在空中左蹭右蹬,紧接着便是她用双手抱住贾斯基的小腿昂头嘶吼道:“嘎嘎、啊啊、喔好棒好猛的男人怎麽办噢、天呐谁来救救我我好像快要死掉了”

    这种反应才是真正的宣告,见多识广的贾斯基一听到如此的声便知道王晴雯已然完全失控,所以他两眼圆睁的加快速度,并且还咬牙切齿的闷哼着说:“今天谁也救不了你,除非你答应以後天天让我干,否则今天我就把你的搞烂掉”

    神色恍惚、满脸红潮的王晴雯只是不停抖动着四肢乱应道:“啊、啊随便你噢、啊、哎唷可是我男朋友一定不会答应唉,算了你还是把我杀掉好了。”

    凄迷的眼光和憨痴的笑容就好像吸食了一般,任何人只要一看见王晴雯的表情便会明白她正在飘飘然的情境当中,所有的矜持和羞赧都已全部消失,此刻的她只是下意识地挺耸着臀部,然後双手一下子搓揉着自己的、一下子又忙着在拍打床铺,而且嘴里还会发出噱噱噱的怪叫声。

    有经验的男人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因为女人这种歇斯底里的声正是绝顶的前奏,所以贾斯基在狠狠一到底以後便旋转着问道:“怎样这招如何要不要哥哥我用把你的磨碎”

    眼神已然失焦的王晴雯只是傻傻地笑道:“好、好只要能让我一直舒服下去的我都要。”

    本来还想调侃两句的贾斯基忽然发现状况有些不对,因为他的就在这时竟然产生了一阵痛楚,紧接着他便发觉自己的整支都被紧紧地吸夹住,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有点吃惊,假如他没弄错的话,这应该是王晴雯的正在筋,这种膣肉痉挛的可怕现象,听说不仅会把男人的弄伤、严重时甚至会把命根子的软骨夹断,因此贾斯基当下哪敢怠慢,只见他沉腰奋力往下一顶,然後双手抱住王晴雯的左腿便想把,然而不管他怎麽努力,他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就是只能深陷在那里做极小幅度的摇撼而已。

    在连试三次都徒劳无功以後,贾斯基不免紧张起来,但是看着星眸半掩的王晴雯那副乐不思蜀的陶醉模样,他又不忍心太过粗,因此最後他决定采用节节败退的方法,那就是他把双手食指也都硬生生的进里面,然後利用不断涌出的当润滑液,开始一边扳开、一边摇晃着挥军撤退,起初王晴雯似乎还舍不得放人,所以还是被夹在密不通风的深,不过随着贾斯基强力扩张的结果,王晴雯终於在发出一串带着抖音的高声呻吟当中,被敌人一举逃脱成功。

    强悍而猛烈的拔出方式,使原来被紧紧栓塞住的发出了噗的一声怪响,然後贾斯基便看到乍然失掉巨根的洞口翻涌着量,那些刚被释放出来的半透明液体在急遽变形的上面喷洒和流溢,形成了一幅怪异却动人的图案,即使贾斯基在亡命天涯的岁月中曾玩遍各种女人,但这种酷似白色温泉在水底开花的景像他也是前所未见。

    就在他感惊奇之际,满脸空虚的王晴雯则是扳着他的小腿在激烈喘息着说:“啊、快唐好哥哥,请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快点再。”

    超级名模脸上有着极度的饥渴,可能是她亟待充实的这时正在难耐,因为她的身体忽然出现了痉挛现象,有好几团纠结的肌块在她雪白的上窜动与跳跃,同时她的双腿也在空中乱踢乱蹬,假如不是贾斯基孔武有力的话,恐怕早就控制不住她倒栽的躯壳。

    看着那还在汨汨涌出的,为了避免再度被陷在秘面,贾斯基缓缓放平那具还沉溺在之中的美好胴体之後,他才一边拭去自己额上的汗水、一边轻声细语的说道:“乖宝贝,别急,你先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一下第一次的滋味,很快我就会再给你更多的快乐。”

    在闭上眼睛以前,王晴雯把贾斯基的手拉到自己的胸膛上按住,然後才满意的叹息着说:“唉,清阳哥哥,你这麽厉害,人家以後要怎麽办”

    贾斯基慢条斯理地搓揉着她鼓胀的说:“我说过,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保证让你一辈子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王晴雯嘴角浮现一抹娇俏的微笑,不过她是在思考了一下以後才应道:“谢谢你,可是我不能再背叛他了,所以今晚请你尽量我没关系。”

    贾斯基本来就不打算让她休息太久,再加上听到她心里还在念着男朋友,因此在一股醋意的作用之下,那根怒不可遏的马上便又兵临城下,这次贾斯基不再有怜香惜玉之心,就在王晴雯尚未有所警觉的时候,硬若顽石的已经整颗冲了进去。

    尽管来势汹汹,但尚且陶醉在余韵当中的王晴雯并未发出惊呼,即使贾斯基的动作相当粗鲁,可是那急促挺进的力道却刚好搔到痒,因此就在猛烈撞进深的那一刻,媚眼如丝的王晴雯只是痴笑着说道:“嗯,对,就是这样,人家好喜欢被你的这麽深。”

    紧密的包覆感依旧存在,不过已经不会因而疼痛,所以贾斯基开始放的动作,仗着有黏稠的在润滑,他几乎每次都是把整支退到洞口再狠狠地重新顶入,虽然他看不到实际的情景,但小被他翻出来和冲陷下去的触觉却非常明显,由於王晴雯的双腿在他腰部愈夹愈紧,因此他撞击的角度也越来越有限,因此为了要分散美人的注意力,他开始像个饥饿的婴拼命吸吮着那对硬挺的。

    通体舒畅的感觉又回到了王晴雯身上,她除了用四肢缠抱着男人的躯干、也尽其可能的摇摆迎合,随着她逐渐高亢起来的呻吟声,贾斯基的伏地挺身也越做越起劲,两个人就在一来一往的配合当中,不知不觉的拥吻在一块,这时的王晴雯早就忘了和男朋友的山盟海誓,对一个正在寻求第二次的女性而言,百鸟在林还不如有一鸟在手正是最佳的写照,因此这位业已浑然忘我的性感女神就像是个三年不知肉味的一般,正在无耻又猥的咬着贾斯基的耳朵说道:“用力给我,好哥哥,亲的,请你再用力一点,人家好想被你活活在这里”

    天底下恐怕没有男人可以禁得住这种言浪语的撩拨,只见贾斯基就宛如是一头刚被施打了强烈春药的野兽,他不但像条狂犬般的猛力挺耸着臀部,而且还一边翻转着身体、一边狠声的闷哼道:“好,今天老子就如你所愿,非把你这小好好的教训一顿不可。”

    在三翻两滚之後,变成了王晴雯骑在上面的局势,不过这可能正是她所想要的,因为她只是调整了一下角度,接着便主动上下起来,这种骑乘式本来就是由女人在掌握,因此无论是的深浅或速度都任凭她在控制,纵然她的技术还不够娴熟,但光是一个骑乘式她在不到十分钟之内便已变换了好几个姿势,不管是正、反两面的跪立或蹲坐,甚至是左右两侧的骑马射箭式,王晴雯竟然都能驾轻就熟的轮流演,当她再次面对贾斯基旋转着时,贾斯基一面着她汗流浃背的玉体、一面有点好奇的问道:“是谁教你这些玩法的”

    脸色红润的美女甩了一下长发以後才回答道:“当然是我男朋友,不然还会有谁”

    只是话才刚说完,她马上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又补充说道:“你看你,人家这样尽心尽力的服侍你,你都还不相信人家。”

    看见那有些幽怨的眼光,贾斯基不免暗自惭愧的说道:“我不是怀疑你还有其他男人,我是因为死了你这些骑在我上面的姿势,所以才以为你曾经被专家调教过。”

    王晴雯轻咬着下唇,在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之後,才俯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娇嗔道:“那你说,你到底是死了我哪几个姿势”

    这回贾斯基倒是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才回答:“只要能看到你那两个子晃来晃去的姿势我都很喜欢,尤其是当你用腿夹住我的腰、而我又能到你的或的时候我更喜欢。”

    其实此刻盘桓在贾斯基脑海中的,是他躲藏在菲律宾某个小岛上的海盗窝时,有个负责修船的老华侨告诉过他的一句话──长腿鸡胜过在室女,那意思就是奸双腿修长的女人绝对比玩弄还过瘾,以前他也碰到过不少腿长脚长的各国女人,但无论是肌肤的细嫩与光滑、或者是关节和身材的比例,都远远不及王晴雯和何若白的精致及优美,因此打从他看到王晴雯的第一眼开始,他就一直在等着欣赏眼前这副完美无瑕的胴体。

    就在他正回味於今晚的视觉享受时,王晴雯也依样画葫芦的咬着他耳朵说道:“那还不简单,从现在开始你尽管下指令就是了,反正人家一定会唯命是从、使命必达。”

    “好个使命必达,那我就来让你瞧瞧我在床上的真功夫。”

    贾斯基边说边翻身把王晴雯再次压倒在他,不过这次他采取的并非正规战术,在一手抓住美人的右脚踝、一手使劲抱住纤腰的时候,他当真下达了第一道指令:“立刻把你的左脚放在我的肩膀上。”

    如斯响应的王晴雯根本没想到这姿势有何不对,但是当贾斯基开始力挺送时,她才发觉自己的双脚和腰身都已被紧紧控制住,再加上对方是采取跪姿冲刺,这种战略促成了官的短兵相接,她只觉得自己的压迫感越来越重,不过快感也在持续的加深,刚刚才回落下去的好像又有死灰复燃的迹像,虽然她并没有过类似的经验,可是从深开始扩散出来的酥麻感觉,却令她不由得产生了另一次的期待。

    从头到尾都没软化过的,很快便让王晴雯的双眼又迷蒙起来,她用双肘支撑着上半身,这样才能看到贾斯基每一次的顶,随着她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声,高耸的双也震荡的越来越厉害,假如不是她的双脚都被控制住,恐怕这时她又会变成一只力道惊人的八爪鱼。

    紧盯着眼前那遍湿溽的小草原,贾斯基的思绪就跟那团紊乱的耻毛一样,曾经,他也曾如此卖力的想要满足何若白,只是那时的他是既温柔又充满意,但是此刻的他却是有些残忍、而且还怀着一股亟欲报复的恨意,同样是两个让他神为之夺的女人,可是面对王晴雯他却不时会有想要尽情蹂躏的慾念,尽管明知这是一种矛盾,然而他就是无法自拔、也难以面对,因为他很害怕自己会当真上这个正在他嘤咛不止的少女。

    为了摆脱这些没必要的干扰,贾斯基开始利用变换体位来甩开心中的杂念,他先是把王晴雯的身子整个翻转过来,然後便扶着那迷死人的狂顶猛,不管美人是如何哀吟哼叫、或是往床铺的哪个角落抱头鼠窜,从来没有脱离过的贾斯基就是一迳地尾随追杀,有时候王晴雯会抱着脑袋、蹶着硬挺在那里让他横冲直撞,等再也承受不住时,便会节节败退的不断向前爬行,那模样就像是只正在慌忙奔逃的土拨鼠,除了埋头往洞里猛钻以外根本顾不得其它。

    只是床铺终究不是草原,在无可躲之下,有时候王晴雯便会被迫蜷缩在床角,然後无奈地攀着床头的栏杆往上爬,那情形就像下半身被怪兽咬住的壁虎在拼命爬墙似的,但是不管她怎麽努力想要逃出生天,贾斯基总是在她想要挺直身子的前一秒钟便又让她前功尽弃,所以逃无可逃的王晴雯便只能拖着贾斯基在床上四打转,不过已经只能跪在床上匍伏前进的美人并没有多少痛苦,因为更多的快感和再度迸发的早就淹没了她的感官。

    这场狂热的追逐和粗的蹂躏并未平息贾斯基的愤怒及慾火,他继续在两坪的战场上奋勇杀敌,无论王晴雯是抱着枕头娇喘连连、或是拉着床单在咬牙苦撑,毫不容情的贾斯基就像是个嗜血君,不停挥舞着他的利器猛烈攻击,只要能够多挺进分毫他便绝不放弃,因为他明了女人的需要和随时都能推陈出新,只要男人够强也够猛,天下便没有征服不了的娃与,所以他愈战愈勇,光看他那一身闪烁着汗水的强健肌块便知道美人还得遭殃。

    不过贾斯基可不是傻,为了要延长战斗时间,他把快要瘫趴下去的王晴雯又翻转了过来,这次他先来上一分钟的奶炮,等确定硬挺的小依然敏感後,他便骑在高耸的酥胸上面让一代名模帮他品箫,看着那性感动人的小嘴在吸啜着自己的,他忍不住把右手伸向那还在滴水的,即使没有回头观看他也明白,这时的王晴雯绝对还想让人再打一炮。

    在两片湿淋淋的之间摸索和抠挖了片刻以後,斗志高昂的贾斯基再次对王晴雯下达了指令:“来,现在换你来骑我。”

    两个人立即交换好了位子,这回王晴雯的动作既又猛,她有时看似毫无章法的左扭右顿、有时却节奏分明的恣意驰骋,如果不是贾斯基老是抓着她的在把玩,可能有好几次她都会因过度颠扑而摔到床下去,这种浑然忘我的玩法说明了她的并未退却,贾斯基在洞悉了这点之後,立即往上狂耸着喝道:“快把膝盖并拢,然後用力旋转你的”

    新鲜的玩法当然会有不同的乐趣,这招不仅让贾斯基的整支被磨擦和吸夹的异常舒爽,就连王晴雯本身也是涔涔地呼喊道:“啊好棒、好美好厉害人家的好像快要被磨烂了”

    呻吟、喘息、以及间歇性的轻呼和低嚷,看着美人又开始摇头晃脑,贾斯基知道她的第三波已迅速降临,这般饥渴和热烈的生理反应,让贾斯基在意外之余也倍感得意,不过这场性游戏还不会终止,因为贾斯基正在盘算着要再多换几个姿势玩玩,然後才肯让自己痛快的一泄如注。

    主意既定,贾斯基马上把王晴雯向後推倒,这次他是从小一路往上,在劈劈连续冲撞了二、三十下以後,他把沾满的命根子猛力一拔,接着便骑在美人的肚子上喘息着说:“快、快用你的子夹住我的”

    配合度可说是百分之百的王晴雯,就在贾斯基刚把挤进她奶沟的那一瞬间,她便立刻用双手挤压着自己的呻吟道:“噢,怎麽还这麽硬啊你是不是每次和女孩子体力都这麽好”

    这问题贾斯基倒是从未被人问过,因此他一边耸动着、一边闷哼着说:“我一向都是如此,没有两小时以上我是不会的。”

    即使王晴雯在此之前只有过一个男人,但是听到每次都必须两小时以上才会的说词,就算贾斯基不再多说,她自己也晓得今天是遇到了一头非常强壮的蛮牛,望着贾斯基那汗水流淌的胸肌,她竟毫不自觉地舔着下唇微笑道:“哇,那人家今晚岂不是会很惨”

    盯着美人嘴角那抹荡的笑意,贾斯基忍不住将顶在她的下巴上说道:“惨不惨就要看你听不听话罗,来,从现在开始我一面打你奶炮、你一面帮我吃,明白吗”

    想玩这招男人的不够长是不行的,特别是遇到像王晴雯这种小,可能五寸以下的都会被掩盖在下面,不过贾斯基的并不会有这个问题,因此每当他的从两个之间穿透出来时,王晴雯的嘴巴便会等在那里,有时候他的整个会被含入嘴里、有时候却只是部份被轻巧的舔舐几下而已,然而无论美人是如何服侍他的命根子,只要看见那性感小嘴在努力的帮自己品箫,贾斯基的心情便无比痛快。

    奋力顶了几分钟以後,意犹未尽的贾斯基索性跨跪在王晴雯的俏脸上,本来他只低头欣赏超级名模一边帮他舔、一边帮他蛋的美妙镜头,但是同样越玩越有兴致的美人忽然紧咬着他的不放,并且还用力挤压着他的,看那样子就好像是要把直接从内挤爆出来,虽然贾斯基这会还硬挺的很,可是随着王晴雯越来越用力,他整副的痛楚感也逐渐加剧,为了怕美人不知适可而止,他只好双手猛扯着王晴雯的头发声说道:“既然你这麽喜欢吃老二,那我就来让你吃个够。”

    就在王晴雯不得不张开嘴巴的那一刻,贾斯基的立刻顺势而入,可能他是有点生气,所以在一到底以後还想把强行顶进喉管里,只是毫无防备的美人哪堪他如此折腾,就在贾斯基不断耸动着之际,王晴雯已经忍受不住拼命拍打着他的腿,看到那张俏脸确实是愁眉苦脸,贾斯基这才稍微放松力道的诘问着说:“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业已嚐到苦头的王晴雯在摸不清对方的意图之下,连忙双手直摇的表示拒绝,但贾斯基却随即站起来跳到床下指示着她说:“躺过来把脑袋垂到床外,我要试试看能不能今天就把你训练成深喉咙。”

    尽管有些担心自己是否能够承受更可怕的凌辱,不过王晴雯还是在身子一横之後,便乖乖把脑袋倒悬在床边,她脸上那种欲拒还迎的表情不管是谁看了恐怕都会忍耐不住,因此贾斯基二话不说就把塞进了她嘴里,起先的几下还算是温柔的,但接下来可就是开合的狂猛顶了,不断深入的让王晴雯很快便皱起眉头,可是贾斯基只顾着把玩眼前那对巍颤颤的子,根本没发现美女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

    一个是不顾一切想要全根尽入、一个是拼命用双手想把男人推开,但这场强弱分明的格斗注定王晴雯非败不可,因为贾斯基眼看只要再一寸多就可以达阵成功,所以便更加残酷的横冲直撞,假如不是喉咙一阵火辣刺痛的王晴雯开始强烈挣扎,那两条在床上不断猛力蹭蹬的修长玉腿,可能会被他误以为是一种舒爽的表现,幸好就在美人的咽喉受伤以前,越来越粗的贾斯基总算发觉状况有点不对。

    硬梆梆的才甫一退出,两眼已然翻白的王晴雯立即猛烈咳嗽起来,不过贾斯基在确定她没有问题之後,马上便俯身从她的一路往下舔去,渗着汗水的胴体显得无比光滑细嫩,贪婪的舌头在肚脐眼和平坦的分别流连了好一会,紧接着便向草纹紊乱的小丘袭卷而去,淡淡的味似乎让贾斯基感到更加兴奋,因为就在王晴雯的呼吸才刚刚恢复正常的那一刻,凶恶的竟然又在她嘴边悸跳和蠢动。

    可怕的经验美人可不想再来一次,因此她赶紧握住轻轻地吸吮,但贾斯基却还不死心的在那边胡乱顶撞,为了以防万一,王晴雯乾脆用两手将它紧紧地合握住,这样她不仅可以随心所欲的照顾,有时候还可以一下毛茸茸的,或许是她这番举动令贾斯基感痛快,所以贾斯基在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以後,随即也投桃报李将脑袋埋进了王晴雯的两腿之间。

    这次69式的颠鸾倒凤两个人都玩得津津有味,就像是要把彼此的彻底研究个一清二楚似的,在翻来覆去的品嚐再品嚐之後,贾斯基才心满意足的喟叹道:“我这辈子还没吃过这麽甜蜜多汁的水蜜桃,呵呵,我亲的晴雯小宝贝,接下来咱们就准备一起成仙成佛吧”

    根本没意会到是怎麽一回事的王晴雯,还未起身便已被贾斯基连拖带抱的放倒在地毯上,起初她以为从床上移到床下是想延续刚才的乐趣,没想到贾斯基却是把她张开的双腿反摺到极致,然後便背对着她跨站上去,就在王晴雯还在纳闷之际,硬挺的已重重刺击而下,由於是采取反向的奇特体位,因此显得有些窒碍难行,但执拗的贾斯基并未改变主意,藉着浓稠的当作润滑剂,在经过几次深浅不一的试探性以後,整支终於如愿的完全顶贯进去。

    这种鼠蹊部彻底洞开的姿势再加上一连串猛的,使王晴雯不仅是娇喘连连、哼声不绝,甚至她还双手紧抓着贾斯基的足踝浪啼道:“啊、啊噢、噢的好深、好狠喔清阳哥哥你好坏、好猛唷哎哟、啊呀你是不是想要活活人家呀呜、呜不行、不能这样玩啦天呐亲的你这样我怎麽受得了啊”

    受不了也没办法,因为贾斯基不但用右手两根手指在探勘她的,而且还用左手的手指头在轮流里面,这招见缝就必针的绝活,马上便叫王晴雯浑身颤抖的不知在咕咙些什麽话,然而游戏并非到此就算告一段落,就在神情如痴如醉的美人开始伸手去触那团摆荡的时,贾斯基的两根拇指竟然同时挤进了里面,可能是极度的饱胀感令王晴雯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起来:“噢──、好满人家的小妹妹快要裂开了啦”

    两根拇指虽然应声拔了出来,但脸上挂着残酷笑容的贾斯基却依旧边边挖着说:“嘿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小受伤,不过你的後花园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在透露出内心真正的意图以後,贾斯基那两根湿淋淋的拇指立即取代了原先那两根手指头的工作,在强力扳开紧峭的菊蕾之後,淡紫色的後门尽管已经洞开,但里面的景色却是曲径幽深,外人根本无法一窥堂奥,不过贾斯基并未失望,因为他只是想观察一下洞口的尺寸,好做为下一波攻城掠地时的重要参考,对於後花园这块尚待开发的地,贾斯基虽然打算要狠狠的给它来个典,却也不想因此弄伤了这个人间极品。

    概是听懂了贾斯基的暗示,王晴雯好像有点紧张的回应道:“还还是不要啦哥,人家那里真的从来没被人碰过。”

    “就是没被人碰过才珍贵。”

    这句话贾斯基只是在心里咕咙,当然不会把它说出来,不过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这第一发火炮也就没有必要再憋下去,何况这一轮猛攻下来,边缘确实有着一阵阵酥痒的感觉,因此他决定打铁趁热,就在王晴雯想用双手一起他的时候,他却突然无声无息的拔出,并且飞快的转身朝美人说道:“甭担心,等我先喂饱你的小咱们再来慢慢商量。”

    说时迟、那时快,话都尚未讲完贾斯基的便又回到里面,随着滋的一声,竟然只剩一小截留在洞外,只是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击却让王晴雯吃了一惊,因为那来势汹汹的就宛如是一团热铁球,瞬间便撞击到了她的口,除了张口想要呼叫以外,她的双手也在空中胡乱挥舞了好几下,但紧随而来的重重一锤确使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直到贾斯基开始强力起来,她才有办法在喘了一口气以後软绵绵的说道:“你好坏、好残忍人家差点就被你压坏掉。”

    即使身体没被压坏,但那两片却一次复一次的被撞扁,因为这时的贾斯基就像个怒目金刚,王晴雯的双腿不仅被他反压在脚下,而且他两只手还笔直撑在那对硕的上面,这招猛虎擒羊的必杀技使美人根本避无可避,除了毫无保留的迎接每一次冲撞以外,王晴雯的双手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再加上贾斯基的身体愈压愈低、刺戮的力道也随着愈加烈,如果不是女人天生拥有一具压不坏也捏不碎的神仙骨,王晴雯此刻恐怕早就被折腾到断腿裂肋的地步。

    强悍而粗的还在持续,在这场似乎永无止境的活塞运动当中,一个是满身汗的咬牙苦撑、一个是哼哼叽叽半睁着失神的双眼,快感在两人身上正在不断的蔓延,但贾斯基还在等,等王晴雯再一次崩溃的前兆出现,因为他始终都想征服这个在他哀吟的美女,除了美好的青春和,他还想要掳获这位超级名模的情及灵魂,所以他必须等,等着卿卿我我同登最高境界的那一刻。

    王晴雯的双手开始在拉扯头发、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涣散的瞳孔里有着无比深沉的需求,而她不停在吁气的嘴里则是如此呼喊着:“对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没关系啊、啊我的身体好像快要烧起来了喔、老天爷,求求你快点射进来吧”

    任谁都晓得好时机即将降临,因此贾斯基使尽吃奶的力气作出最後一击,他一边捏住被压扁的子、一边疯狂挺耸着吼道:“想爽就叫些亲热点的给我听,快快说你要当我的新娘子、快说你的小就是生来要让我干的听到没有快说你这辈子天天都要让我干三次”

    一连串问题反而让王晴雯有无所适从之感,但她知道有问必答一定会得到贾斯基的欢心,所以她在脑袋即将进入浑屯之际,仍不忘用她性感的嗓音哼哦道:“喔、亲的好哥哥你喜欢什麽就通通拿去吧人家愿意一切都听你的”

    还有什麽声会比这种言词更煽惑男人的心呢看着美人那副媚眼如丝的靡痴态,贾斯基就像突然患了狂牛症一般,假如有人看过西班牙斗牛悬着两条後腿在顶撞东西的画面,那麽目前的贾斯基就是那副模样,他几乎连鼻子都差点要挤进王晴雯的嘴里,因为他正在采用超高难度的跳跃式法,当他每次腾空而降将掼压进紧密的里面时,只要一俟双脚的脚尖碰到地面,他便马上又蹬跳而起,如此周而复始、又强又狠的撞击,就像恨不得要把王晴雯的刺穿一般,尽管稍有不慎他的命根子就有可能挫伤或骨折,可是他却不顾一切的越跳越高、越撞越猛。

    迹近垂直角度的俯冲式干法,别说已经有过数次的王晴雯难以承受,就连贾斯基自己也是满脸通红,露出一副彷佛血管即将爆掉的可怕模样,幸好就在这时王晴雯忽然发出了像婴般的哭声,紧接着便看到她两手死命揪住床单,整颗脑袋则在不停甩荡摇摆的画面。

    随着贾斯基鼓其余勇的最後一顶,一股温热而黏稠的也泉涌而出,即使贾斯基无法看见那些由洞口溢流而出的蜜汁,但无论是他的、柱身或,都明显感受到了那股涌泉窜流的力道,假如不是有的栓塞,恐怕方圆一公尺以内都已被喷洒成湿糊糊的一遍,不过就在贾斯基还想多忍片刻之际,王晴雯却突然浑身颤抖的紧搂着他呼喊道:“嗄哈哈哎呀噢、天呐好舒服、好美好痛快的感觉”

    叹息似的美妙尾音飘荡在空气里,而就在王晴雯锐利的指尖开始陷进贾斯基的背肌里面时,内那一阵紧似一阵的膣肉收缩,终於令贾斯基再也忍耐不住的吼道:“啊、干来了真的来了喔──你他妈真是爽呀噢、噢啊、怎麽会有这麽棒的小”

    贾斯基每喷射一次,王晴雯的指甲就会抓的更深也更用力,宛若是在回应他的激情一般,只要贾斯基的还在,那双柔荑便会在他背上抓出更多的血痕,那种皮开肉绽的痛楚贾斯基并不在乎,但也直到他让子弟兵一鼓作气的倾巢而出以後,背上那双手才逐渐安静下来,不过等射到点滴不剩的那一刻,两个人却又马上紧紧的拥吻在一起,如果不是他俩腿部杆格的太厉害,可能还会迫不及待的在地毯上翻滚起来。

    激情过後的温存至少延续了有一刻钟之久,王晴雯才像猛然想起什麽重要事般的跳起来说道:“啊,不行,我要赶快去洗个澡。”

    也许是因为两腿之间还黏瘩瘩的,所以她才刚迈出步伐便又转头拉起床单包裹着身体说:“我洗好以後会帮你放热水,等我叫你的时候要赶快进来泡一泡才不会感冒喔。”

    看着那用小碎步迅速跑开的美好背影,贾斯基心头不免有些感概,如此美女、这等佳人,终究还是难逃命运的果报,如果上帝是公平的,那就应该再多给这个女孩一次机会,因为贾斯基始终舍不得彻底毁掉这个可人,所以他在矛盾的思绪过後,决定还是要在今晚结束以前再帮王晴雯准备一张进入豪门的特快车票。

    一念既定,贾斯基在披上睡袍以後便点了根烟坐在床前沉思,已经拉开窗帘的落地窗外,灰白色的海浪在夜色中依然隐约可见,不过他的眼光并未被这熟悉景像所吸引,他只是凝视着袅袅上升的烟雾,往事彷佛在这一瞬间又通通回到了他的脑海里面,同样是这种夜黑风高的夜晚、同样是他正在烟的时候,只是那时他不是倚在豪华的床上,而是靠在巡洋舰的栏杆旁边,黑压压的海面上风浪不,但突然出现在背後的通讯士却带来了令他吃一惊的消息。

    因为贾斯基是传译官,所以与同样是义务役的这位通讯士私交不错,当对方一接收到这份重要公文,马上就偷偷的交给他过目,这个甘於为他冒险触法的下士在离开前还不忘叮嘱他说:“我最多只能帮你拖半个钟头,只要我一把这张指令交出去,他们马上就会来抓人,所以你最好赶快想个办法拖延一下、或是先在船上找个地方躲起来,一切等船靠岸以後再说。”

    事态的严重和紧急都远非贾斯基所能料想,因为那张逮捕令上清楚明白的写着:有关该员前所涉及伤人案件,因被害人於住院期间伤势恶化,医院也於日前发出病危通知,故本件已被军事检察官改列为杀人重案,为免该员畏罪潜逃,请贵舰舰长於收讫本文之後即刻率人加以逮捕,并需上铐关押於安全所,待回港後再由本会同宪兵单位接管查办。除了对通讯士满怀感激以外,心慌意乱的贾斯基开始搓着双手在甲板上乱转,因为他知道一旦伤者真的死亡,那麽在严厉的军法审判之下,不管他有什麽正当理由,殴人致死的重罪肯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就算是只被轻判五到十年,他的人生也将就此完蛋,何况军营外还有个何若白在等他退伍,所以他越想越害怕、也越想越心有不甘,毕竟这整件事的导火线就在於何若白被他的好朋友吃了豆腐。

    那是贾斯基在成功岭入伍接受预官训练时所发生的事,原本在第一周的例假日,特地从台北赶到台中与他会面的何若白是计划独自前来,没想到却在火车上遇到了贾斯基的同学兼好友王志庆,由於这个人贾斯基曾正式介绍给何若白认识,所以两个人便连袂抵达军营,虽然这位不速之客是不请自来,但对於昔日同窗的隆情高谊,贾斯基当然是欣然接受。

    识趣的王志庆并没有一直缠在她俩身边,午餐过後他说要去探望其他同梯次的校友以後,便把时间留给了这对小情侣,不过在离开之前他当着贾斯基的面和何若白约好了一起回台北的时间,此举对本来就不放心人独自来回奔波的贾斯基而言自然是举双手赞成。

    小俩口虽然无法在营区内翻云覆雨,但在那个小别胜新婚的快乐午後,贾斯基还是放胆与心上人有了好几次极其亲热的耳鬓厮磨,因为早在三个多月前何若白将子之身交付给他以後,在他年轻的心灵深,何若白便已成为他生命里的唯一和永恒的伴侣,所有的海誓山盟或甜言蜜语其实都有些多余,在彼此都坚信自己的情永远不会变质的情形下,他俩其实都已开始在悄悄擘画着美好的未来。

    在收假前的一分钟,贾斯基才依依不舍的把心上人交给好朋友照顾,看着她们搭上最後一班恳亲巴士以後,他才飞快地奔回自己的营房去集合,恼人的号角已经响起,他知道自己最快也得再数十四个馒头方能把伊人拥回怀里。

    约定的两个星期过去了,然而企盼中的倩影并没有出现,怅然若失的贾斯基连夜写好一封情书快递出去,五天後他收到了回函,何若白在信中告诉他因为扭伤了脚踝所以无法如期赴约,等脚伤好了自然会去军营看他,所以贾斯基赶紧又修书一封要人好好养伤,来不来训练中心探望其实没有关系,因为再迟也是等结训以後就可以回台北见面。

    也不晓得是何若白的脚伤始终未癒、还是她懒得在旅途上奔波,自从贾斯基告诉她来不来探望都无关紧要以後,她就改采一周一信的方式和贾斯基保持联络,虽然信中依旧充满关怀及的语言,但贾斯基却总觉得字里行间有哪不太对劲,不过既然说不上来那是什麽,只好继续把那份疑惑压在心底。

    有关兵变的传说和故事在军队里永远是甚嚣尘上,尽管贾斯基也听过好几个同袍现身说法,但他从未想过那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因为在一次又一次缠绵悱恻的鱼水之欢当中,他俩已经有过太多的允诺和保证,特别是在他帮何若白破瓜的那一夜,就在他们相识的那海滩、就在那遍他们曾经走过的林投丛内,那个幕天席地、有着满月照临的夜晚,当他成功将整支顶进那从来没被人造访过的女体深时,何若白的眼角迸出了泪光,不过那时他俩都没说话,除了随着波浪不停起伏的喘息和飘荡在夜风中的呻吟以外,就是渔火在海面上闪烁时的光芒。

    一直到贾斯基射光每一滴,何若白才紧紧搂着他说:“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了,以後如果我们吵架,你一定要记得今天晚上,人家只要你记住我的好、不要记住我的坏,这样你才会我一辈子,好不好”

    “好、当然好。”

    边说边吻的贾斯基在得到一次深长回应以後才继续强调道:“你这个小傻瓜,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怕我会移情别恋”

    刚把奉献出去的何若白幽声说道:“人家今天不是安全期、而且还是求学阶段,要是怀孕了你又不要我的话,那我怎麽办”

    再一次深情的拥吻之後,贾斯基才轻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应道:“你要真怀孕了更好,那我会全心全意的准备当爸爸。”

    听见如此的回答,何若白才转忧为喜的嘟着小嘴撒着娇说:“反正你不能让我当未婚妈妈,要真有了,我会先休学再跟你一起步上红地毯。”

    何若白说这句话时幸福洋溢的脸庞贾斯基至今仍未忘记,然而幸运之神却在他入伍不久以後便已远扬,当结训的日子终於来临,兴高彩烈的贾斯基带着心中的一丁点疑问踏上了归途,他先搭野鸡车回家探望父母,晚餐後便直奔台北要和何若白见面,原本他以为何若白会满心欢喜地迎接他的归来,没想到等在门内的是一个他并不认识的女生,那位新来的室友告诉他:“若白昨天下午回家乡去了,因为妈要住院开刀。”

    这次贾斯基直觉事有蹊跷,但是碍於对方只是个传达者,所以他在问了几句之後也不好多说什麽,不过才刚离开那栋出租公寓,他脑海中立刻浮现了何若白那几个死党的名字,因此他当下便决定要先去找阿芳和林兰英问个清楚。

    开放式的校园要找个学生并不困难,尤其是美术系就那麽几间画室,所以贾斯基很快就找到了林兰英,这位个性开朗的女孩直截了当的告诉贾斯基:“若白从台中回来那天脚踝确实受了伤,不过并不严重,所以并没耽误任何课程,倒是她昨天走得有点匆忙我才感到奇怪,因为之前我们都没听说过妈生病的事。”岂止是林兰英感到奇怪,就连贾斯基也从未在信里听何若白提起过,因此他判断这应该是一场来得意外的急病,否则何若白不至於不告而别,想到这点他不禁思考着说:“也许我该连夜下去陪伴她才对,兰英,你知道何妈妈住哪家医院吗”

    林兰英摇着头说:“我不清楚,不过若白有交代说只要何妈妈没事她马上就会回来跟你碰面,所以你还是稍安勿躁,就留在台北等她消息比较妥当。”

    既然茫无头绪,贾斯基也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拜托林兰英说:“那就麻烦你一有若白的音讯就马上通知我。”

    尽管林兰英是满头答应,但也直到五天後贾斯基才接获她打到旅馆的电话,只是他一听到对方那种焦虑又急促的声调便有不妙的预感,果然林兰英在那头气急败坏的再次催促道:“你尽快赶来就对了,若白现在有麻烦,你快点过来”

    林兰英那迹近尖叫的声音让贾斯基再也无法多问一句,就在对方挂上电话的同一时间,他已经从二楼冲到了街上,飞快钻进计程车内以後他不断要求司机踩足油门,虽然司机被催的不太高兴,但约十分钟的车程却不到八分钟便提前抵达。

    当他一口气冲上出租公寓的三楼时,现场的情形让他不由得吃一惊,因为贾斯基怎麽也没料到王志庆会在屋内,而且那家伙正在和瑟缩在墙角的何若白拉拉扯扯,在愣了一下之後,贾斯基才声怒喝道:“王志庆,你拉着若白的手要干什麽”

    一听到贾斯基的声音王志庆才赶紧松手,但他在错愕之余索性把心一横,所以一回过头来便是满脸凶狠的应道:“这是我跟她的事不用你管,滚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杵在那里。”

    这种蛮横而恶脸相向的态度使贾斯基也忍不住怒从中来,本来他这几天闲着没事,还曾打过电话想跟这家伙说声谢谢,没想到这个谎称正在环岛旅行的混蛋会在这屋里出现,因此在受骗的感觉及女友遭人冒犯的双重因素之下,他一个箭步便冲向前去说道:“若白的事就是我的事,说,你到底跑来这里找她要做什麽”

    王志庆面貌狰狞的鄙夷着说:“你算哪根葱想管我的事何若白又不是你什麽人,轮得到你跑来帮她放狗屁我告诉你,聪明的就闪一边凉快去,本少爷可不是你这乡巴佬惹得起的。”

    嚣张而不屑的言词简直令人匪夷所思,望着王志庆那涨成猪肝色的脸孔,贾斯基怎麽也没料到这位球场上的好搭档兼好同学,会露出这等模样的真面目,亏他还曾推心置腹的将这混蛋正式介绍给何若白认识,如今看来却可能是引狼入室,一想到这点他便更加愤怒的斥责道:“妈的你明知若白是我的女朋友,要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你会认识若白吗现在你竟然敢跟我讲这种话,莫非你是想要横刀夺”

    “什麽叫横刀夺”

    理不直却气壮的王志庆依旧咆哮着说:“何若白又还没结婚,任何人都有权可以追求她,你既没申请专利她也不是你的禁脔,我想追她有何不行而且你最好先搞清楚,究竟是谁在横刀夺还很难说咧。”

    听他越说越离谱,贾斯基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说:“你再给我胡说八道看看,你相不相信我会扁你”

    “谁怕谁啊”

    王志庆虽然没有回推过去,但是却转向何若白声说道:“来,若白,告诉他你真正喜欢的是谁”

    本来只是站在一旁强忍着泪水的何若白,一看到王志庆伸手想要拉她,立即闪身躲到了贾斯基背後说道:“你快走吧,我求求你,王志庆,请你赶快离开,我跟你并无任何关系,你以後不要再来纠缠我了好不好”

    瞧见何若白像躲瘟疫般的藏到贾斯基背後,王志庆顿时火冒三丈的吼道:“若白,过来我这边,你不必怕他,尽管告诉他你真正的人是谁没关系。”

    更进一步的冲突就从这开始,贾斯基一看到王志庆欺身过来,马上按住他的肩膀警告道:“你少乱来,否则休怪我会对你不客气。”

    贾斯基的话才刚收口,王志庆便用力格开他的手臂,同时一记又狠又重的右钩拳已挥向他的太阳,这突如其来的变局使旁观者全都吓了一跳,就在阿芳及林兰英都发出尖叫的时候,贾斯基不但举臂架住了那记右钩拳,而且他还掐着对手的脖子使劲往後推着说:“你想来真的吗好,我今天非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不可。”

    本来贾斯基顺势一拳就可以把王志庆的鼻子捶扁,但何若白却从後面拉住他的手臂制止道:“不要你们两个都快住手,王志庆,我求求你赶快离开这里好不好”

    一看到贾斯基已然松手,王志庆反而气焰更加猖狂的说道:“要我走可以,不过必须等我把这王八蛋打趴在这里以後再说。”

    话到这里已经说绝,所以贾斯基不怒反笑的转身往外走着说:“既然这麽带种,那就跟我到楼下去分个你死我活,不敢来的就是龟孙子、孬种”

    “走就走,老子还怕了你不成”

    看着贾斯基业已迈出门外,王志庆在瞪了何若白一眼之後也随即跟了过去,然而这坏胚子却立刻使出了小人手段,他一看见贾斯基正背对着他要转弯走向二楼,概是觉得机不可失,他竟然就由上而下的冲过去挥拳猛击着说:“打死你这个猪头”

    这次偷袭贾斯基并无法完全闪过,虽然他机警的想要躲开,但右耳仍被强烈扫击而过,火辣辣的刺痛感让他肝火炽,就在王志庆庞的身躯随後扑压而来之际,他甚至连手都没动,就那麽肩一斜、腰一扭,利用对方又猛又急的冲势表演了一次漂亮至极的过肩摔。

    起初以为自己会占尽优势的王志庆开始慌了,因为当他发现苗头有所不对时,煞不住车的身体正从贾斯基肩头翻越过去,腾空的感觉让他想要赶快抓住一点什麽以供支撑,但他无助的双手却构不到任何东西,就在他心知要糟的那一刻,坠落的身躯已撞击在水泥阶梯上面。

    一阵痛楚从背部传来,他还来不及呼叫出声,连续的翻滚使他连脑袋都撞到了墙壁,一次比一次更剧烈的疼痛感令他更加慌张,如果不是在阶梯尽头被他抓到了铁栏杆的支柱,恐怕他还止不住整个跌势,然而就在他单膝跪地努力想要站起来的时候,紧追而来的贾斯基马上补了他一脚,宛如是要回敬他刚才的偷袭一般,就在王志庆抱住肋骨发出惨叫的同时,另一记重拳也狠狠地击中他的後脑勺。

    刚撑起来的身体立刻又矮了下去,但火冒三丈的贾斯基可不再客气,除了顺势在王志庆腰上再补一脚以外,一轮毫无章法的猛攻也於焉展开,只能抱头鼠窜的浑蛋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可是楼梯间的平台面积就只有一坪左右,两个体型同样高的人在那狭窄空间内,只能做出有限度的追逐与攻防,因此屈居下风的王志庆便弯腰死抱着贾斯基的身体在那边胡冲乱闯,两旁住家铁门也被撞的乒乓乱响,不过不管林兰英她们和邻居怎麽制止或惊叫,贾斯基的拳头还是像擂鼓般不断搥落在敌人背上。

    也许是王志庆快要承受不住猛烈的搥击、也可能是他发现了避难的空档,就在一声吼当中他忽然用力将贾斯基推开,紧接着便往一楼窜逃而去,看着他连跑带跳的身影,贾斯基也纵身追了下去,只听见在两人沓乱的脚步声中掺杂着彼此的叫嚣及谩骂,然後便是一楼铁门持续发出好几次巨的声响,等留在屋内的何若白听见楼下传来一声痛苦不堪的哀嚎时,她心知有异、也随即夺门而出往楼下奔跑而去,但是现场情况已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

    有人愣在那里、也有人面面相觑,而气喘如牛的贾斯基则扶着墙角在休息,躺在一旁的是奄奄一息的王志庆,除了额头还在淌血之外,那浑蛋就像个死人般侧卧在地上,破碎的衣物和手臂的挫伤都使他看起来相当不妙,若不是还能确定他尚有呼吸,恐怕当场就有邻居会发出尖叫。

    满脸惊惶的何若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不晓得她是有所顾忌还是在犹豫什麽,因为她既没走过去观察王志庆的伤势、也没有挨近贾斯基身边说句什麽,她就站在门外拉着林兰英茫无头绪的问道:“怎麽办怎麽会变成这样”

    林兰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赶快叫救护车,但是这件事看来早有左邻右舍帮她们代劳,因为就在她叫阿芳上楼去打119的时候,救护车业已呼啸而来,然後警察也到了,颓然坐在地上的贾斯基知道自己闯了祸,不过他并不後悔也没怨言,他只是在现场一阵忙乱而警察准备拿出手铐之前飞快的问了何若白一句:“这混蛋有没有欺负过你”

    表情极不自然的何若白在顿了一下之後才赶紧摇着头说:“没有、我跟他之间根本就没发生任何事,你先别管这些,等这里警察一问完问题,我会立刻去分局看你。”

    救护车紧急将王志庆送往医院,而随後驶离的警车上则坐着被戴上手铐的贾斯基,由於他是现役军人的身份,因此警方也立即通知辖区内的宪兵单位派人前往会同理,还留在现场让管区警员问话的何若白只能看着警车绝尘而去,尽管只是一场单纯的斗殴事件,但遥望着警车上不停闪烁的警示灯,何若白心头突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等何若白赶往分局时,案子已经转由宪兵队接手理,虽然打架事件是因她而起,所以她也一并被带到宪兵队去制作笔录,但由於是采取隔离讯问,因此直到贾斯基要被暂时收押在禁闭室的前一刻,她才有机会跟心上人草草的说了几句,而贾斯基并不担心自己的法律问题,这个尚且不知祸即将临头的年轻人只是一再叮嘱着自己的人说:“千万别让那王八蛋有跟你独的机会,如果他敢再去扰你就马上报警理。”

    怅然若失的何若白只能忧心忡忡地离开宪兵队,假使不是阿芳和林兰英始终都等在门外,她很可能脚底一软就当场晕蹶在马路上,所幸在两个好朋友的搀扶下,总算让她平安回到了住所,然而那一夜她却是辗转难眠,因为她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个让贾斯基脱罪的好机会,如果她敢和盘托出、如果她敢把王志庆的真面目公诸於世,那麽自己的心上人很可能会被从轻发落,但是她并没有那份勇气,所以她只能躲在被窝里祈求着事件不要恶化。

    第二天一早她便在阿芳的陪同下直奔宪兵队,在门口她刚好遇到一对穿着淳朴的老夫妇从里面走出来,进去一问以後才晓得那是贾斯基的父母,他们接到通知以後连夜赶来探望子,但是并不知道刚与他们擦身而过的两名少女当中,就有一位是这次事件的肇始者,因此两位老人家只急着要赶去医院向伤者道歉,却反而错失了一次可以帮子平反的好机会。

    碍於严格的军事规定,在一天只准会面一次的条例之下,何若白并无法如愿见到贾斯基,不过那个值星官倒是透露了两项讯息给她,好消息是王志庆并无生命危险,但是不仅脑震荡和肋骨有四根裂伤以外,全身还有多瘀青及挫伤,因此至少得住院观察一个星期以後再说:坏消息则是贾斯基下午就会被移送回原属单位,除了静候调查结果,同时也必须等待分发通知。

    何若白折腾了老半天却只能无功而返,她把自己关在屋里闷不吭声,一直到阿芳强迫她就算不吃晚饭也得喝点热汤的时候,她才跳起来抓着阿芳的肩膀说道:“你明天陪我去台中看他好不好我怕我自己一个人去会不晓得该怎麽办。”

    阿芳有点为难的皱着眉说:“可是这样我们明天又得都请假。”

    这时刚好推门进来的林兰英问明原委之後,马上义不容辞的点着头说:“好,明天我陪你去台中。”

    第二天她们同样一早就出发,但是却没办法见到贾斯基,因为训练中心正在放梯次架,在苦於无人可代为看管之下,贾斯基又被转送到距离训练基地最近的军事监狱继续收押,而且这次还被禁止会客与通讯,根据警卫室告诉何若白的理由是:“因为被害人已委请律师正式提出重伤害告诉,所以该员必须暂予收押禁见及停止一切通讯,等军事检察官初询过後再做定夺。”

    被冷漠的请回以後,何若白似乎看见有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魔手正在企图毁灭贾斯基,因此一回到台北车站她马上要求林兰英说:“我必须去医院看一下王志庆,你能不能帮我守在病房外不要让任何人进病房打扰我们”

    这个贴心好友可能早就看出了何若白心里的纠葛与创伤,虽然林兰英既不问也不多说什麽,但是却以最诚挚的心情看着她说:“若白,无论你身上发生过什麽事、也不管你接下来要做什麽,只要能力所及,我一定会跟你站在一起挺过去。”

    面对这样的友情,何若白再也忍不住的热泪盈眶,她紧紧搂抱着对方说道:“谢谢你,兰英,感谢老天爷把你这个好朋友送来跟我作伴。”

    两个泪眼相向的少女并不软弱,她们在擦乾眼泪以後立刻搭车抵达了医院,在王志庆的单人病房里,两个何若白从未谋面的男性被请出门外,看似虚弱的王志庆则精神抖擞地坐了起来,他似乎知道何若白早晚要来,因此在得意的笑容底下他还有些狡狯的说道:“若白,我还以为你昨天就会来看我呢,来,快过来坐下,咱们俩得好好的聊聊。”

    离床三尺的何若白纹风不动,她在思忖了一下以後立即抬头说道:“我要你撤销对他的重伤害告诉,否则我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真相什麽真相”

    王志庆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问道:“你是想告诉家我俩在山坡上的那件事吗好啊,我正求之不得,这样每个人都会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最好你也顺便昭告天下说你正准备当我的新娘子。”

    连想骂他无耻和下流的冲动都没有,何若白只是冷静而笃定的反驳着说:“我从来没跟你过,那是一次,如果你不撤销告诉,我也会让你变成案的被告。”

    约是没料到何若白会如此坚持,因此王志庆在认真思考了一下以後才正色应道:“我并不想把事情弄成这样,若白,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否则我就不会一直在找你;好吧,如果你想告我我会认罪,但是我也绝对不会撤销对他的告诉,你应该也明白这是两回事,对不对”

    何若白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之後才问道:“好,那让你说,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弃提告”

    王志庆一脸诚恳的应道:“我只希望你能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这样吧,你给我一年跟你正式交往的时间,如果一年後你还认为我是人渣,我会心甘情愿退出追求你的行列,要不然你离开这里以後就马上去报警说我你,我宁可去坐牢也不愿把你拱手让给别人。”

    这回轮到何若白必须深思熟虑了,可是只要站在这个人面前她便如有芒刺在背,因此她在略一思索以後便接口说道:“你说的正式交往是什麽意思假如我答应你是否你就愿意撤销告诉”

    听出何若白话里有着明显的妥协之意,王志庆的眼眸立即闪烁着诡异光芒,但是何若白并未发现那一闪即逝的狡诈,因此王志庆立刻顺势抛出了第二枚诱饵,他就像是个正在跟圣母玛莉亚忏悔的孩童一般,竟然露出一副无辜而可怜的模样说道:“若白,我知道我错了,但那是因为我太你的缘故,请你给我机会让我弥补你、也让我可以为自己赎罪,从今以後我一切都以你为依归,我只求天天能让我听到你的声音、看见你的容颜,这样我於愿已足,就算会被人活活打死我也无怨无悔。”

    面对这样的告白和近乎无赖的作风,何若白当真是欲哭无泪,她很想痛斥这个畜牲一番,但是为了贾斯基她不得不隐忍下来,在强行吞下胸中的愤慲之後,她才低眼垂眉的告诉对方:“我没办法天天跟你见面,最多就是例假日我可以和你碰个面、聊聊天,其它的我都不会答应你。”

    无耻的混蛋一看计谋业已初步得逞,马上打铁趁热的更进一步说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也不会这麽快就原谅我,不过你放心,若白,为了证明我的诚意,明天我就叫律师研究怎麽取消这个案子,假如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你能过来跟我们一起讨论。”

    尽管内心很想参与讨论,但非到万不得已,何若白并不想让自己曝光,因此她当机立断的回覆道:“我明天一整天都有课,不能来,等你有了结果尽快通知我就可以。”

    一枚有效的诱饵绝对胜过千言万语,所以王志庆也不再罗唆,他心头暗喜的告诉何若白说:“好,没问题,一有好消息我就立刻打电话通知你。”

    何若白知道自己住所的电话号码早就不是秘密,不过为了预防节外生枝,她只好反过来说道:“明天下午五点左右我会打进来找你,我不想在宿舍里跟你谈这件事。”

    猎物愿意主动联系王志庆当然满口答应,第二天当何若白的电话如期而至时,这狡滑的家伙辟头便告诉她说:“若白,你最好能够来我这里一趟,因为我也弄不清楚这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听到这种不清不楚的说词,何若白不免有点紧张的问道:“你这样说是什麽意思难道你的律师没说该怎麽理”

    何若白越紧张,王志庆的心里便越高兴,不过他还是不忘继续舞动着诱饵说:“律师目前写好一份状纸在我这里,但是宥於现役军人只要涉入刑事案件就不能私了,因为这是公诉罪,所以在我一再要求之下,律师已经在诉状内声明由於我伤势未再恶化,因此只要被告有所悔意,并且愿意道歉和解的话,我们还特别建请军法将本案改列为普通伤害案件理;虽然不晓得军法会不会同意,不过律师还是希望你来亲自看一下状纸的内容,如果没问题他明天一早就可以递上去。”

    为了争取时效,何若白当然希望越快递状越好,因此她马上应道:“我现在就搭公车过去,不过我能不能不和你的律师碰面”

    其实律师早就离开,可是劣根性不改的混蛋却这麽回答:“没问题,若白,我明白你的顾虑,我现在就叫律师打道回府。”

    面对这样的对手,何若白只能无可奈何的低声说道:“我半小时左右就会抵达医院。”

    尽管有些法律上的专有名词较为生涩,不过整体看起来并没什麽问题,状纸的内容确实有为贾斯基说情与开脱之意,在连续读了两次以後,何若白才柔声说道:“那就麻烦你通知律师尽快把这份状子递出去。”

    王志庆故意面露痛苦之色的撑着身子坐起来应道:“你放心,律师会一上班就把这件事情理好。”

    看他胸皱眉的痛苦模样,何若白不得不挨近过去问道:“你不是伤势比较好一点了,怎麽好像还很痛的样子”

    刻意摸了摸綑在额头上的纱布以後,王志庆才苦笑着说:“事实上肋骨後面这两天都还在内出血,伤势根本就没有好转的迹像,但是为了要让你给我有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我只好这麽告诉律师他才肯写这张状纸,要不然恐怕连我父母也不会应允让我这样理。”

    看着王志庆那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表情,何若白只能沉默的站在当场,因为到了嘴边的谢谢或对不起她通通都说不出来,如果不是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设局玷污了她,今天根本不会有这些场面出现,只要一想到在恳亲会那天所发生的事,她的心脏便会开始绞痛,因为她怎麽也忘不了在自己故乡的杂树林内,被王志庆连续两次的恐怖噩梦。

    ************

    由於彰化与台中近在咫尺,再加上何若白并不想与王志庆同行,因此在恳亲车抵达台中车站以後,她便藉口说要回家去探望父母而想分道扬镳,没料到王志庆却马上附和着说:“那刚好,我本来也想顺道到彰化去拜访一位已经退休的教授,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到彰化吃晚餐,然後你回家、我去看教授,假如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搭最後一班平快车回台北如何”

    本来是想趁机摆脱这个如影随行的家伙,结果不管何若白怎麽推辞与婉拒,王志庆就是死缠烂打的想要赖在她身边,除非是真的打算翻脸,否则在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状况之下,何若白还真的拿不出其它办法,何况这家伙还一再强调这是忠於所托,因此为了避免破坏贾斯基与这个讨厌鬼的友谊、加上自己也想快点回家看看父母,所以何若白只好勉为其难的说道:“那就这样吧,等吃过晚饭我们就各走各的,假如来得及,我会在十一点半以前赶回火车站跟你碰面。”

    所谓假如来得及其实是个伏笔,因为何若白压跟不想与他同车回台北,为了免於将来落人口实而有说谎之嫌,所以才特别带上这一句,但也不晓得是王志庆完全没听出话里的玄机,还是他原来就计划要且战且走,因此他仍然是满面笑容的应道:“好,那我现在就去打到彰化的火车票。”

    登上南下的平快车後,何若白估计最多再一个多小时便能轻松的单飞,没想到一路闲聊下来,王志庆想要探望的陈教授竟然住在她家附近,这一来她根本没得选择也无法拒绝,在火车站旁的小吃店吃过晚餐以後,两个人又连袂搭上了公共汽车,这次由於天色已暗、车上乘客也比较拥挤,所以两人虽然坐在一块,但是交谈反而不多,不过何若白却在心里不断嘀咕着:“今天为何会这麽倒楣天底下怎麽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其实这是因为王志庆老早就做过功课,只要是有关何若白的任何讯息,他都钜细靡遗的牢记在心,这位陈教授事实上他并不认识,所有资料都是从报纸上得来,由於何若白所住的眷村地址他已熟记在心,因此在发现陈教授就住在离眷村不远之时,这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便被他拿来巧妙地运用,所以何若白就算再怎麽聪明恐怕也猜不到会有这一招。

    这一切如果要怪也许该怪贾斯基才对,假使他没在某次球赛当中把何若白介绍给王志庆认识,那麽往後的事情便都不会发生,无奈命运之神总捉弄人,在王志庆初见何若白的那一刻便已惊为天人,从此他朝思暮想就是图谋要把如此佳人据为己有,但是在毫无机会取而代之的情形之下,他便开始动起了歪脑筋,而贾斯基的入伍刚好给了他实现奸计的好机会,因为他知道第一次的恳亲会何若白绝不会错过。

    半小时的车程很快便过去,在离眷村最近的一站总共有四个人下车,不过其他两个乘客在站牌边立刻一左一右的快步离开,昏黄的路灯下就只剩何若白还在推辞王志庆的好意,在这种民风淳朴的小镇上,何若白可不想让熟人看到她和王志庆走在一起,更何况自己的亲密人都尚未带回家和父母碰过面,所以不管王志庆如何鼓其三寸不烂之舌,何若白说什麽也不肯让这块牛皮糖送她回家。

    这次王志庆也不好意思再坚持下去,因为陈教授的家还在三条街外,虽然距离眷村并不太远,但毕竟是位於不同的方向,所以他在无计可施之下才万般无奈的叮咛道:“好,那我们就十一点半在火车站碰面,不见不散哦。”

    看着王志庆手拿旅行袋的背影消失在对面街角以後,何若白才赶紧转身朝眷村的方向走去,从公车站牌到家里概要走个十几分钟,在穿过两栋老公寓之间的巷弄时,何若白还特地回头看了一下背後有没有人跟着,因为接下来的小路上除了几户散落在田野间的老式平房之外,就只剩眷村是最的聚落了,尤其是在这种星月无光的夜晚,即使是在自己的家乡,何若白还是本能的有所防范,除了那个讨厌鬼让人觉得阴魂不散,更主要的是在前头有段弯路非常阴暗,从小她就对那山脚有点畏惧。

    终於来到了何若白最挂意的地方,虽然弯路两头都有设立木柱路灯,但由於山脚是斜斜的伸出一片在田野当中,所以约有六、七十公尺的距离非常黑暗,小时候只要黄昏以後落单的小孩几乎都是奔跑而过,尽管现在已经长成人,但对一个少女而言,这种路段总叫人觉得有些危险,因此何若白现在最盼望的是能够碰到眷村刚好有熟人要进出。

    她又回头望了一眼,然後才放胆走向那遍杂树密布的山脚,背後的路灯很快就失去功能,而前头那盏只能透过茂密的枝桠看到些许光芒,在风动树摇的状况之下,那些黑压压的树干就宛如是幢幢鬼影,何若白开始加快步伐,但也就在这时,她好像听到背後有诡异的脚步声在跟着,原本就有点紧张的她顿时连心脏都缩了起来,她想跑,可是这可能只是自己在吓自己,因此在鼓足勇气之後她猛然来了个旋身,没有、後面什麽都没有,心中的石头倏地落了下来,何若白一边拍着自己的心口、一边还把另一侧的旱田也迅速扫瞄了一次,除了那畦将近一人高的瓜棚有点可疑以外,其它并没有可以躲人的地方。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正在暗自庆幸的何若白才刚转身走没几步,一个鬼祟的身影突然从她背後窜了出来,当她听见瓜藤反弹的声音而心知有异时,想回头查看业已来不及了,一只巨手掌不仅摀住她的嘴巴,而且还带有一股刺鼻的怪味,惊恐莫名的何若白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躯便被人腾空抱了起来,她开始想要挣扎,但拦腰抱住她的人已飞快奔进山脚下的密林内。

    四肢不停挣扎舞动的何若白只换来“沙沙”作响的树叶声,她的脑袋至少有十秒钟的空白,等她稍微冷静下来时,捉她的人已经冲上了第二道斜坡,长满杂树的山坡其实很难行走,但此人却不顾一切的往里头猛冲,黝暗中何若白发觉有颗枝繁叶茂的中型树挡在正前方,她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因此就在那个人矮身要抱着她从树下钻过去时,她的双手同时抓住一根手臂般粗的树枝猛烈挣扎起来,尽管嘴巴不能出声,然而不再悬空的双脚却可以拼命蹭蹬着地面。

    这场只有喘息而没有任何语言的搏斗持续了约二十秒,由於何若白是拼死在抵抗,所以对方在一边乱摸她的、一边想要把她强行抱走的情形之下,就在何若白突然松开双手的那一刹那,两个人便双双跌坐在地,而何若白一看机不可失,马上连滚带爬的往一旁翻了过去,在腰上的那只手还想抓住她的衣服,但被何若白用力甩了开去,紧接着她就像头受惊的小白兔,开始在杂树林里跌跌撞撞的奔逃。

    袭击她的人在一举扑空以後,也立刻奋起直追,两人的落差概只有五、六步,满怀恐惧的何若白在慌乱中只忙着拨草折枝,在顾不得方向也无暇撕掉封嘴胶布的情形之下,她连想呼救都有困难,因此为了要高声叫喊,她开始胡乱撕扯着黏在嘴上的那张东西,然而异常黏稠的密合度却使她徒劳无功,而也就一心二用的情形之下,她突然脚板一拐,整个人便往前栽了下去。

    身体还未落地以前,右脚的脚踝便已传来一阵剧痛,她知道自己已经扭伤,但在这紧要关头就算是爬她也要爬出去,只是她才勉强想要撑起身子,紧随而至的追兵又立即将她扑倒在地,何若白还想挣扎,可是一把折叠式弹簧刀突然映入她的眼帘,那精光闪闪的刀锋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就在她吓得心脏都颤抖起来的时候,那人猛地将刀子在她脸颊旁边闷声说道:“乖乖的给我趴着,要是敢再乱动,你就莫怪我会先奸後杀。”

    足踝的痛楚根本比不上心底那份绝望,色魔冷漠而刻意压低音量的嗓门让人听起来是既诡异又残酷,虽然已是脚痛手软,但何若白并不想就此认命,她还在等、等一有机会就要拿命一搏,因为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男人,她的身体绝不能让别人玷污,所以尽管全身肌肉都因过度紧绷而僵硬,可是她依旧在内心深呐喊着:“老天爷,求求你多给我一次机会”

    可能是树林太过茂密、或者是浮云阻挡了老天爷的视听,一场即将发生的悲剧根本无人闻问,无论何若白怎麽在心里祈祷与盼望,奇迹终究没有出现,因为压住她的男人不知何时手上已多了一綑童军绳,看着那早就打好的双环结就要套在自己的右腕上,她再次挣扎起来,但螳臂哪撼得动顽石,就在她一手拼命抗拒、一手想要赶快撕掉嘴上的胶布时,男人忽然跪压在她的双肩上面,这下子别说她的两手动弹不得,就连她的脸庞也几乎无法转动。

    右手腕被绳索勒紧的那一刻,何若白差点就昏了过去,她知道自己的双手一旦被绑住,今晚肯定是在劫难逃,因为那男人正在旁边一棵腿般粗细的树根上绕着绳索,等确定牢靠无疑之後,她业已失去抵抗力的左手也马上被套上了双环结,紧接着她俯趴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由於绳索留的够长,因此何若白手脚可以伸展的空间并未完全受限。

    男子拔出地上的弹簧刀在何若白眼前晃动着说:“听话你就会毫发无伤,否则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恐怕会从此变样,明白吧”

    首次的正面相对,何若白原以为可以看见袭击者的嘴脸,没想到那人脸上却戴着深色的面罩,除了凶狠又邪恶的双眼之外,就是被面罩束缚到有点变型的嘴巴,可能是何若白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这时她甚至能够看到那人衣服上的商标图案,但是由於惊吓过度,她并没发现那支在前胸口袋里的金笔,要不然她或许还有一丁点的希望可以逃过狼吻。

    盯着何若白充满恐惧的眼神,那人才缓缓的将刀子刺在一棵小树上说道:“对,乖乖的享受就没错,你放心,我保证几分钟後就会让你乐不可支。”

    话都还没说完,那双魔爪已然按在那对激烈起伏的上恣意摩挲,端庄的何若白几曾受过此般轻薄,在满腔羞耻之下立即把脸别了开去,而那人似乎知道女人泰半都会有此反应,因此在一阵强力的搓揉和挤压之後,那家伙竟然调侃着说:“嘿嘿,好像比我预料的要雄伟许多,呵呵,现在就让我来解放你这对子吧”

    发觉那人开始在解除她蓝衬衫的钮扣,何若白本能的翻转着身体想要躲开,同时她被封住的嘴里也发出了微弱的咿呜声,但她不动还好,她这一逃避马上引来了另一次的压制,这回色魔是骑在她的上,然後慢条斯理的把整排扣子都解开,当微凉的空气开始接触躯干时,何若白急着想把嘴上的胶布撕掉,可是无论怎麽努力,她的双手就是构不到自己的脸颊。

    这样挣扎通常只会令男人的性慾更加炽盛而已,因此色魔一边欣赏她焦虑而无奈的表情、一边把手伸进胸罩里面摸索着说:“哇,弹性真好要是脱光了揉起来一定更棒。”

    下流的语言加上双手的挑逗,迫使何若白只能拼命挺耸着身体,受伤的脚踝让她无法用力踢动双腿,但是色魔已经企图要推高她的胸罩,在忍无可忍的状况之下,她只好不断用後脑撞击着地面,那意思是在向侵犯她的男人表白:“我不愿意、我宁死不屈。”

    看着她如此激烈的反应,色魔不仅不为所动,反而还俯身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只问你一次,是要我拿刀割断你的奶罩、还是你愿意乖乖的让我把它解开”

    何若白愣了一下,然後再次把脸转开,但她不停的身体已经完全静止下来,色魔对她的表现好像非常满意,在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以後才又说道:“那就把背转过来让我帮你把奶罩脱掉。”

    在把上半身往右偏侧的那一刻,何若白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她望着莽林外遥远的几盏灯火,还有被树叶弄成支离破碎的夜空,此刻的她再也不相信天上有神明存在,万念俱灰的情形下,她任凭男人把背後的暗扣解开,当挺翘的蹦弹而出时,她闭上了眼睛,因为她不晓得接下来的自己是否能够承受。

    面罩下的两只眼睛爆出红丝,就像看见人间至宝一般,男人竟然搓着双手结结巴巴的赞叹道:“喔,真美实、实在太漂亮了我的妈呀怎麽、怎麽有这麽完美的”

    啧啧称奇以後,那双魔爪立即展开了翻山越岭的搜索,两座挺拔的小山丘不停变换着造型,有时它们会被挤成尖笋状、有时又被压成扁了一半的馅饼,每当遭到虐的攻击时,何若白便会仰起下巴、紧皱眉头,同时淌流着无助的眼泪。

    恣意把玩了好一阵子之後,色魔感受到那对诱人的小正在慢慢变硬,他马上二话不说的含住左边那粒轻轻吸吮,等确定它在嘴里业已完全膨胀,蒙面人才转向咬住另一粒等待慰的小用力啃啮,毫无招架之力的何若白开始挺胸蹬腿,而且鼻息也益加急促与燥热,任何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是打铁趁热的好时机,所以原本忙着在照顾双的魔爪,忽然都移到了何若白赤裸的腿上面。

    轻薄的白色蓬裙早就乱成一团被挤在腰部,在胡乱摸了一会之後,意犹未足的色魔终於放弃嘴里的小,他移身跪在何若白右侧,然後由上往下的一路吻去,贪婪的舌头从开始舔舐,而手掌则由膝盖向上慢慢游走,何若白虽然紧紧夹住双腿,但是当邪恶的舌尖亟欲钻入肚脐眼时,她忍不住翻转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是她这一移位,反而让男人有了更进一步攻击的机会。

    急遽侧转的身体虽然避开了讨厌的舌尖,但是横向交叠的双腿却露出了更空隙,由於她是背对着蒙面人,所以对方一把便摸向她若隐若现的鼠蹊部,本来就是女人最隐密及最敏感的部位,等她发觉不对时,色魔的三根手指已强行闯入她的腿根,这突如其来的偷袭使何若白随即翻滚起来,因为就算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可是一旦遭受侵犯,每个女人都还是会本能地想要闪躲和抵抗。

    已经摸到重要部位的魔爪岂肯就此罢休,男人一看何若白还想挣扎,立刻用力抱住她的双腿,尽管树林里相当昏暗,但雪白玉腿在眼前晃动的景像还是既清晰又动人,蒙面人用嘴巴不断四亲吻,无论是小腿、膝盖或白馥馥的腿外侧,很快便沾满了贪婪的口水,就算何若白有千百万个不愿意,可是宥於她能闪躲的空间有限,再加上那张热呼呼的嘴巴有好几次都贴在三角地带上面,如果不是还隔着一层亵裤,这会的何若白恐怕早就被逗到双腿发软,哪有什麽心情再去想要如何抗拒。

    扭动的娇驱一放缓下来,蒙面人的眼睛立刻笑了起来,他晓得猎物就快要就范,因此他一面沿着膝盖吻向鼠蹊部、一面双手同时抓住了三角裤的边缘,彷佛早就料准何若白还会有最後一波的困兽之斗,所以他只轻轻拉扯着三角裤,等何若白开始急切地扭腰耸臀之际,他才慢条斯理咬噬着细嫩的腿肌肤,那种带有技巧性的啃啮和咀嚼,很快便使何若白摇头摆脑的想要放声喊,虽然嘴巴还被贴着胶布,但那急速歙动的小巧鼻翼却泄露出了生理上的反应。

    蒙面人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所以他紧抱着何若白的双腿使它们高举向天,然後随着他的牙尖愈陷愈深,何若白的便持续往上挺耸,而蒙面人所要的正是这种不得不有的配合,他利用这种绝佳的优势,毫无困难的把那件白色三角裤一举退到了膝盖附近,等何若白羞耻不堪的想要夹住小腿时,他已经再次褪除那条缀着可花纹的小白布说道:“来,不必害羞,我已经全部看到了,让我帮你把三角裤和鞋子一起脱掉,这样我们做起来你才会比较快乐。”

    无从闪躲也没得回避,何若白明白再挣扎下去也只是多余,所以她便任凭蒙面人一边端详她赤裸的、一边按部就班脱掉她的三角裤和鞋子,她绝望的双眼望着树稍上的天空,而男人则翻来覆去看着她耻丘上的小草原以及後面隐约有着水光的那小溪壑,在来来回回欣赏了好几次以後,那张热呼呼的嘴巴又咬住了何若白的小腿肚。

    这个家伙并不急,他慢慢咬、轻轻舔,一定要等到何若白的身体有所反应之後,他的嘴巴才会往下移动,这种温火慢炖的挑逗手法,摆明了就是要女人心甘情愿的让他玩弄,当何若白的双手紧紧反抓着绳索时,他不仅嘴巴贴到了那两片漂亮的上面,双手也同时绕过握住了那对颤抖的肉,任何女人到了这个时候都不可能再有多余的思考,因此当蒙面人的十根手指和舌头一起动作起来以後,何若白再也忍不住的闭上眼睛,只是那幽深的小溪壑却也在同一时间泛滥成灾。

    其实这时候的何若白心在叹息,因为她在怨恨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如此不争气,明明她深恶痛绝,但是青春的却轻易就臣服在这番逗弄之下,原以为自己的身心灵永远都是贾斯基的唯一,没想到刚被人初步开发过的身体今晚就要沦陷,这是她从未设想过的噩梦、也是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理由,当高举的双腿被扳开的那一刻,闪过她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等捱过今晚、等她见到贾斯基最後一面,等她说清楚自己并非自愿以後,她知道哪里才是自己命运的归宿。

    蒙面人的侵入又凶又猛,何若白没料到敌人会来得如此快急,因为她根本没看到对方脱掉裤子,但是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却已直贯谷底,强烈的快节奏使她有点头晕脑眩,在门户洞开的情形下她完全无法招架,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顶,她心里的惧怕又再次蔓延开来,不过这次她担心的不是性命安危,而是越来越明显的快感正在内逐渐滋生。

    女人的身体永远守不住秘密,当溪壑开始发出潺潺的水声时,蒙面人连说话都带着兴奋的抖音问道:“怎麽样很爽吧你再忍耐一下,几分钟後我会把你嘴上的药用胶布撕掉,到时候你多声都可以。”

    何若白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顶,也搞不清楚自己是羞惭或是愤怒,她先是用力拉扯了几下绳索,然後便把头甩了开去,假如不赶紧这麽做的话,她很怕身体会失控发出更无耻的反应,所以她除了咬紧牙根,也开始强迫自己的脑子不能去想这件事。

    然而已被撩拨起来的性慾怎可能就此平息何况蒙面人还一边抱着她的到摸索、一边忙碌的吸啜那对小,在这种遭人全面攻击的情况之下,就算是个三贞九烈的女人也绝对按捺不住,遑论何若白是个偷嚐禁果不久的青春少女,因此就在敌人一波又一波的凌厉攻势当中,何若白不仅双腿愈张愈开,就连臀部也不自觉的挺耸起来。

    对男人而言这当然是一种既荡又美妙的迎合,所以蒙面人的嘴巴开始由一路吻向下巴,他在雪白的粉颈之後,才贴在何若白耳边低声说道:“宝贝,我现在就帮你撕开胶布,但是你得乖乖的跟我接吻喔。”

    避无可避的何若白只能倔强的转开脸颊,不过这时她却发觉蒙面人说话时有点变音,假如她刚才没把脸避开的话,那麽她就会看到对方迅速伸手拿掉了嘴里的某样东西,由於那个动作一闪即逝,再加上人家已经开始在撕她嘴上的胶布,因此她只顾着闪躲而错失了一个发觉蹊跷的好机会。

    狂热的顶并未中止,蒙面人一边左冲右突、一边按住何若白脑门细心撕着胶布,当微翘而动人的嘴角逐渐显现时,一股淡淡的馨香随即飘散在空气之中,这应该是一种高级药布特有的味道,没想到会被人拿来当成犯罪的工具,而这个使用者可能不想弄伤何若白的朱唇,所以他才会买这种黏性强却又不伤皮肤的高档货。

    已经有半张嘴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但何若白此刻的心情却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可以开口以後她或许能够呼救、忧的是这人如果想要强行索吻,她毫无把握自己能够逃过,然而就在她还茫然不知所措之际,蒙面人溽湿的舌头突然舔了过来,那种宛若被蛇信卷触到的恶心感觉,马上使何若白的娇躯发出一阵抖簌,她想逃避,可是被按压在地上的脸庞根本难以动摇,等男人呼着热气的嘴巴印上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想要说话都还有困难。

    胶布并没有完全撕掉,蒙面人就那样舔舐及吸啜着何若白半露的双唇,有好几次他都想把舌尖呧入那张开始发出呻吟声的小嘴里面,可是由於空间太小、再加上女主人并不配合,所以在屡试屡败之後,他忽然加足马力猛烈撞击何若白的耻骨,这种毫不怜香惜玉的蹂躏方式,马上让何若白双眉紧蹙的想要张口呼叫,而这狡滑的混蛋就利用这个机会一把将胶布彻底扯掉,刚想出声的何若白双唇才甫一张开,早就等在旁边的舌尖立刻钻了进去。

    恍如遭进嘴里的恐怖感令何若白又是浑身一震,可是在两片湿润的舌头首次互相碰触那一刻,诡异而美妙的快感也让她产生了心荡神驰的感觉,如果不是她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人,那麽光是这一招便足够叫她就此沉沦,幸好她尚未到达浑然忘我的地步,因此就在蒙面人想要咬住她的舌尖时,何若白再度展开了激烈的抗争。

    两片不断追逐的舌头和牙齿互相碰触的声音,构成了被害者和犯不时在交头接耳的奇特画面,虽然已经无法避免接吻,但何若白的舌头始终不肯就擒,每当蒙面人想要卷住她的舌尖时,她必然会急急忙忙的避开,如此周而复始的缠斗了好几回,不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而且何若白还会不知不觉的扭摆着。

    查觉到了女人的热情反应,蒙面人知道要征服就得趁着此刻,因此他立刻改变战略,在舍弃何若白的嘴唇之後,他用双手反抱着伊人柔若无骨的香肩,然後一边借力使力的狂、一边利用自己的肩膀把那双玉腿不断往前推压,等到何若白的完全悬空时,由上往下的直线锤击干法马上取代了原先的顶模式,这种高压掼的玩法除了力道惊人,即使是尺寸的也差不多都能全支尽入。

    灌木丛内随即响起了清脆的撞击声,其中还夹杂着飞溅的怪音,尽管何若白拼命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呻吟,可是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很快便袭卷了她全身,不情愿的女人也许永远都会抗拒,但来自生理上的无边快感只怕任谁都难以排遣,因此就在蒙面人咬住她的下巴展开另一轮猛攻时,何若白终於发出了再也压抑不住的娇啼。

    曼妙而荡人心弦的哼哦与喘息,就像给男性多打了一剂强心针,只见蒙面人的就像装了高能量的电动马达一般,除了能够做短距离的打桩动作以外,甚至还能像磨砂机一样的旋过来转过去,搞得可怜的何若白是上气不接下气,在两手紧紧缠住绳索之余,她偶尔还会翻着白眼不知在嘟哝些什麽东西,而侵略者一发现她已经爽到一塌糊涂,那强壮有力的马上又是一阵猛烈的旋转。

    高速且紧密的磨擦让两人都再也忍受不住,一个是奋力拉扯着绳子、一个则松开嘴巴想要再度索吻,两个人都发出古怪而混浊的喉音,仰起下巴的何若白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在她里面不断膨胀的好像已经喷发,原本她就是想要开口制止蒙面人进行,这一来她欲言又止的小嘴刚好给了对方一次好机会,就在她还举棋不定的当下,那片贪婪的舌头已迅速溜进了她微张的双唇里面。

    舌尖与舌尖的突然接触,使两人都发出快乐的颤抖,何若白还想逃避,但紧随而来的爆发让她深是一遍酥麻,她晓得蒙面人正在量,可是她的似乎也在痉挛,出乎意料之外的极致快感使她再也无法思考,当那执拗的舌头如愿卷住她的舌尖时,她没再闪躲,任凭对方一阵吸吮和搅拌後,她竟然慢慢的迎合起来。

    两片舌头火热的缠绕在一块,蒙面人肌腱分明的则在持续发抖,这个贪心的家伙连在都舍不得休息,依旧硬如顽石的仍在缓缓,或许是想多体验一下被喷溅的美好感觉,他有两、三次都是全根拔出之後再狠狠的,强力的压榨使外液体乱流,假如有人能够看个仔细,一定会发现那些和早就混合。

    在两人都几乎窒息以後,黏在一起的嘴巴才不得不勉强分离,但是就在各自口喘气的时候,原本已经静止不动的蒙面人忽然又快速起来,虽然只是强弩之末的最後一波攻击,但那十多下的顶威力还是不能小看,因为就在蒙面人仰天发出畅快闷哼的那一刻,可能是由於抬头的动作太猛,在他胸前口袋里的金笔竟然被甩了出来,还好那支笔是砸在何若白的脸颊旁边,否则只怕会造成意外的皮肉之伤。

    就在者准备要射光残存的之际,树林外忽然传来了由远而近的引擎声音,何若白听得出那是辆轻型机车,紧接着她还隐约听到有人在互相问候与交谈,那应该是眷村里的人在小路上相逢,平常这些街坊邻居碰面总会这样寒暄几句,所以现在正是她声呼救的最佳时机,但是这时她却犹豫起来,因为蒙面人应该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然而这个犯罪者既未发言警告也没摀住她的嘴巴,莫非是这家伙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何若白还在踌躇不决,可是蒙面人已经捱不下去,在一阵抖簌当中,残存的每一滴都被激射而出,瞬间膨胀的立即让何若白决定打消呼救的念头,因为她毫无把握尖叫以後会变成什麽场面,而已经发生的事有谁能够帮她挽回仍在遭到玷污的身子又怎麽可能洗涤乾净就算这个侵犯者会被绳之以法,但是相对的她是否也有失去情的风险

    五十码外的小路恢复了平静,随着渐去渐远的引擎声音,何若白内心忽然有种感觉,她彷佛知道自己已经失落了什麽东西,可是一时之间却又很难理解和追寻,就在矛盾的心理之下,这时候的她并未因沉默而感到後悔,尽管对蒙面人还是充满怨怼,但她还是宁可选择让事情就此终结,就像这个昏沉沉的树林,永远都不要有破晓的时刻。

    痛快过後的蒙面人终於瘫软下来,他趴在何若白身上喘息,渗着汗水味的面罩下,那对得意而满足的眼睛一直盯着何若白不放,可是这种缺乏感情基础的凝视通常只会徒增人厌而已,所以何若白立即把脸别开,而蒙面人也不以为忤,他只是一边舔着被征服者的耳根、一边继续那依然挺立的小。

    何若白动也不动的任由他去,事後的温存女人多半不会抗拒,所以何若白只是静静望着远方稀疏的灯火,明明自己的家就在百米开外,那熟悉的屋檐甚至就映在她的眼帘,但是她却陷在这里动弹不得,一股莫名的悲哀突然席卷而来,虽然不再流泪,可是这时她真的很想放声哭。

    当那贪婪的舌头想要再度钻进何若白的嘴里时,她这才冷冷的问道:“你能不能放我起来穿衣服”

    蒙面人没有理会,在索吻不成以後,这家伙把目标转到上面,他在双之间舔?san css=n_21氯ィ惺被够岷⌒÷星崮觯鹊胶稳舭子致从k保淖笫致砩媳闵煜蚰潜椴菸莆陕业那鹆甑兀还┌椎乃攘15滩18f鹄矗坏闷涿哦氲氖种竿房荚谌堑卮客谟部伲频煤稳舭字缓梅夼乃档溃骸澳悴灰倮戳撕貌缓谩?

    蒙面人仍旧闷不吭声,他只是一迳地想再攻城掠地,除了不停亲吻那对漂亮的小之外,他右手的中指也硬生生闯进了里。

    面对再一次的折腾,何若白不由得後悔起来,要是早知道这头色狼还想再来第二次,她刚才就不应该错失呼救的机会,然而现在懊恼业已来不及,因此她只能无奈的将脸蛋偏了开去,而也就在这时她看到了那支掉在地上的金笔,黑暗中万宝龙的名牌标志反而显得异常清楚,在第一时间她只是觉得这支笔有些眼熟,所以她又多看了一眼,不过一时之间她还是没什麽印象或概念,直到蒙面人想要强行扳开她的腿时,她才宛如遭到蛇咬似的嘎声惊叫“你你是王志庆”空气顿时凝结住了时间似乎也停了下来,僵止不动的蒙面人过了好一会才点着头说:“对,是我,我是王志庆没错。”

    王志庆一把便拿下了那个像是用黑帆布所缝制的面罩,望着那张已经完全变回嗓音的丑恶嘴脸,何若白不禁急怒攻心的斥责道:“你你这个小人你这个畜牲你怎麽可以对我这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我一辈子”

    如果不是突然忆起那支笔在火车上就一直在王志庆口袋里、如果不是看到王志庆故意卖弄性的在把玩它,只怕何若白至死都不会想到这个魔会是王志庆,因为这家伙不但换过衣服,而且连声音都能改变,甚至这个人可能还来过这里观察地形,否则他应该不会知道在眷村附近有这座山林可以供他犯案,一想到这点,何若白忍不住激动的拉扯着绳索继续追问道:“你是不是早就设计好要我告诉我,你讲话的声音为什麽会变得不一样说我就算要死也不想做个糊涂鬼。”

    面对何若白的一连串问题,王志庆好像也不想逃避,他伸手从地上捡起一个不到两公分的小东西轻捻着说:“这是新型的变音器,只要把它套在牙齿上就能达到变音效果,这麽做本来是不想让你知道我是谁,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就坦白告诉你,没错,今天这件事我早有预谋,因为我从第一次看见你便情不自禁的上你,所以为了要得到你,我就算会被天打雷劈也没关系。”

    何若白难以置信的睁眼睛说:“你这个人好下流、好可怕你明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怎麽还敢如此对我”

    王志庆当然晓得自己理亏在先,但是他依然厚颜无耻的应道:“谁叫我要这麽你,何况你又没结婚,我这样做根本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除非是你出去告诉别人,要不然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今晚的事。”

    碰到这种无耻之徒何若白只能为之气结的挣扎着说:“你快放开我,否则我要喊救命了。”

    原本以为王志庆多少会有所顾忌,没想到这色迷心窍的家伙毫不在乎的抛开变音器说:“你想叫就叫吧,若白,假如你真的想让警察把我捉去,没关系,你仅管喊叫就是,我保证不会有半句怨言。”

    他话一说完立刻又压在何若白身上手脚并用,而迹近赤裸又双手被制的女孩子家哪可能拼得过他的蛮力,就在双腿即将被硬生生的撑开时,何若白只能凭着最後一丝勇气恨声说道:“我警告你,王志庆,如果你敢再侵犯我的话,我就算要死也一定会拉着你同归於尽。”

    最後一句其实说的够狠也够毒,谁晓得已经蓄势待发的王志庆忽然停止动作应道:“好,如果你真要我死的话,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这家伙可不是空口在说白话,只见他身体突然往前一探拔出了弹簧刀,然後他一边割断绑在何若白手上的童军绳、一边使劲将他那根还没完全恢复元气的往前挺进着说:“来,若白,刀子给你,现在想捅我几刀都随你便,能够死在你的身上对我而言於愿已足,尽管多杀几刀没关系,我绝对是死而无憾。”

    冷冰冰的刀柄突然塞进何若白重获自由的小手里,她先是愣了一下,在确定寒光闪闪的刀刃就在眼前时,她本能的握住了黑色柄身,没有错,正在她身上慢慢动的魔根本就没任何防备,无论是脖子、肋排或是腰身,甚至连太阳何若白都可以轻易得手,然而,对一个正顶在她深的男人,何若白又怎麽下得了手

    先是对者的视死如归有点茫然失措,接下来便是一阵犹豫和旁徨,何若白也在内心一再告诫自己绝不能软弱,可是不管怎麽鼓动勇气,她那只握刀的手就是举不起来,可能是看出了她的踌躇不决,王志庆竟然还亲吻着她的脸颊说:“痛快的让我一刀毙命没关系,若白,没有你的日子我会比死还难过,既然你不肯原谅我,那就请你让我死在你的怀里吧”

    就像是在享受生命的最後一刻,王志庆一面说话一面不忘奋力的顶,而何若白则是一副无语问苍天的表情,她已经不晓得自己该何去何从,当生理的快感又悄悄地蠢动起来时,她松开了手里的刀柄,但是两行清泪也淌流而出,就在泪眼逐渐模糊的那一刻,她明白自己的人生将被迫彻底改写。

    越来越硬挺的使何若白发出了呻吟,她虽然极力想要忍住,但青春正盛的胴体却已被野火燎原,禁锢不了的欲情让她蒙受了更多的耻辱,因为王志庆不仅发现她把刀子扔在一旁、而且鼻翼也在快速的歙张,所以这个可恶的家伙更加用力的冲撞着说:“放心,若白,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一定会对今晚这件事全权负责,既然你舍不得杀我,那就请你敞开胸怀接受我的吧”

    何若白几曾想过要跟这种人渣谈情说,因此她只能无助又无奈的摇着头说:“够了请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完全居於上风的王志庆哪肯保持缄默,他继续纵马驰骋着说:“我你,若白,请你嫁给我,我保证一辈子都会让你吃香喝辣,明天,明天我们就先去公证结婚,然後我们再补办盛的婚礼,这样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疯言疯语,何若白只想赶快摀住自己的耳朵,但是恬不知耻的王志庆还在不停聒噪,他并不晓得他每一次的冲刺和每一句露骨的告白,都是对女孩的另一层伤害,纯粹像头正在发泄慾火的野兽那样,除了一再重复最原始的动作以外,还有的就是征服者所特有的骄傲与狂妄充满了整座树林。

    泪早已风乾,紧闭的眼帘在第二回蹂躏终於结束之後也缓缓张了开来,看着枝枒外朦胧不清的家乡,何若白心中突然兴起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虽然家门就在望眼可及之,但是被污辱过的身躯彷佛再也回不了那个地方,就像昏沉的夜空快要飘落雨丝一般,她在冷冷的寒风中暗叹了一声,然後才用比冰还凉的语音问道:“可以让我起来了吗还是你要再来一次”

    垮在她身上的男人总算翻身爬了开去,而何若白在浑浑噩噩当中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森林、甚至是怎麽登上火车而回到台北的,失魂落魄的她只知道王志庆一路跟在她旁边,但她却连正眼都懒得看一下那个夺走她贞洁的魔,不管对方在她耳边说了多少甜言蜜语,她从头到尾就是不说一句话。

    回到租屋的何若白开始东躲西藏,因为阴魂不散的王志庆每天都会来找她好几次,为了避开这个死缠活赖的讨厌鬼,加上她还不晓得应该如何面对贾斯基,所以她有时候晚上还会睡到同学的家里去,可是该来的总是会来,就在她发觉生理状况有点异常而到医院检查之後,结果出来却叫她吃一惊,这个极度意外的消息虽然使她想一死了之的念头就此烟消云散,却也因而导致了更多的恩怨情仇。

    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状况已经有够糟糕,哪晓得紧接着又发生贾斯基痛殴王志庆的事件,这一来别说还是学生身份的何若白会不知如何是好,就是身为现役军人的贾斯基也只能等着接受军法审判,而何若白在经过几次的左思右想以後,这才决定要找王志庆谈判交换条件的事。

    ************

    不过贾斯基并不知道这些前因後果,他只是在吞云吐雾当中回忆着往事,就像是一台正在倒转的放映机,一幕幕过往云烟在他脑海中不停地浮现、然後又飞快的消逝,从来没想到会被人背叛的他,在得知何若白琵琶别抱、而且是嫁给王志庆时,他差点就吐血而亡,从此他性情变,在痛定思痛以後,他不断的告诉自己:“既然已经沦为黑道,那就要当个能够呼风唤雨、独当一面的毒枭”优异的外语能力使他在逃亡生涯当中不至於到碰壁,自从跳海飘流到菲律宾被海盗救起以後,他最初只是一个跟在组长身边的小混混,在没狠下心肠以前,要他杀人越货还真有些困难,可是在逃亡近二年时,当他想方设法辗转得到何若白的消息时,带给他的却是一次难以置信的晴天霹雳,除了不只一次独自躲在海边哭泣以外,怨天恨地的复仇之火开始在他内心熊熊燃烧,没有人能够在他的刀枪之下讨饶,从他第一次夺走人命的那一天,一个崭新人魔已经在卡邦省附近的小岛上诞生。

    凭藉着聪明才智和心狠手辣的作风,贾斯基在海盗窝里的地位很快便直线上升,但是杀人越货早就不是他的目标,在风云际会之下,他过没多久便被枪械走私集团所吸收,虽然也曾两度被捕坐牢,但也因而在牢里认识了一位毒枭的左右手,从此他便跟着那个狱友走上国际贩毒的领域,刚开始只是在亚洲地区活动,随着他的重要性日益增加,黑社会组织不仅派他到非洲主导鱼翅生意,甚至还让他开始染指欧洲陆的毒品市场,而贾斯基不管和哪一国的黑道人物合作总是能宾主尽欢,不配合他的人通常都没好下场,因此在首脑的一路提携与钦点以後,他便稳稳坐上了帮内的第三把交椅。

    二十年的通缉时效已过,贾斯基的势力也和整个美洲黑帮都有挂勾,所以他在巴西为自己弄了一个贾斯基唐的新身份,隐忍多年的复仇计划终於可以开始启动,这些年来他不但将仇家的资料和动静弄得一清二楚,就连对方的人脉和金脉他也一一斩断,虽然他一出手便叫人把王志庆在加拿留学的独子用车撞死,但是他并未同时杀害仇人的女,因为真正的复仇他要留在台湾进行,而且是由他亲自执行,他不止一百次的告诉过自己:“必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贾斯基的先遣部队以外商集团的名义早他两个月登陆台湾,在一切都已打点妥当以後,他才摇摆的拿着新护照回到故乡,这场从三年前就已展开的复仇行动也正式登场,贾斯基先到荒凉的幕园去祭拜双亲,他在那座小山头一直坐到夕阳西沉才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在那流了多少眼泪,不过他的左右手都晓得贾斯基一向是一滴血最少也要敌人两倍还。

    陷入冥想中的贾斯基正要点第三根菸时,王晴雯忽然从浴室探出头来说道:“我已经放好热水了,你快进来泡一泡。”

    看了一下时间,贾斯基才发觉王晴雯在浴室里已待了快一个钟头,所以他一走进去便问道:“怎麽洗了这麽久害我在外面等的都快感冒了。”

    王晴雯当然不会把自己连洗三次身体、并且还猛吞事後避孕丸的事情讲出来,虽然来此之前她就吃过避孕药,但为了预防万一,她还是宁可让自己的胃辛苦一点,不过一看到贾斯基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她还是忍不住脸红的娇嗔道:“这还不都怪你,一次就弄那麽久,搞得人家浑身都是汗,不洗乾净点等一下一定被你嫌。”

    看着美人那副委屈的俏模样,贾斯基立刻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说道:“那这次我们就在按摩浴缸里面搞,保证可以让你越玩越乾净。”

    连想拒绝都来不及,才刚洗得香喷喷的胴体已经被抱了起来,眼看贾斯基一脚便跨入浴缸内,王晴雯明白第二场绝对难以避免,所以她乾脆主动勾住对方的脖子腻声说道:“你好猴急喔,也不让人家先把浴袍脱掉。”

    贾斯基哈哈笑的应道:“谁叫你要这麽秀色可餐,我要是不赶快多吃几口的话,岂不是疹天物”

    话没讲完两个人便泡进了温暖的水里,瞬间就已湿透的浴袍使半裸酥胸显得更加高耸诱人,贾斯基立即一边着那对雄伟的、一边深情款款的吻住桃红色小嘴,盘着发髻的王晴雯宛如是头顺服的小绵羊,无论是缠卷呧舐或隔空互逗,她一概是照单全收,就连股沟下那根逐渐膨胀起来的坏东西她也未曾冷落,除了用左手尽可能的加以触之外,她丰腴的也会适时的挤压或旋转一下。

    冗长的热吻结束时,两个人都有点喘息,不过王晴雯只休息不到三秒钟便马上沿着贾斯基的肩膀往下吻去,香滑的舌头最後停留在长满短毛的胸膛上,王晴雯在来回舔舐了好几次紫黑色的以後,才轻着左肋下那道长约十公分的肉痂说:“这是不是刀伤我看你身上还有好几类似的疤痕,怎麽会这样”

    对自己身上的两枪伤和五道刀疤,贾斯基并不想在这时候多谈,所以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应道:“就是年轻的时候不学好,喜欢跟人家打打杀杀所留下的战绩罗。”

    任谁都知道实情不会如此简单,不过王晴雯也不至於笨到去追根究底,因此她只是触着贾斯基腹部的另一道疤痕说:“一定很痛吧以後千万别再受伤了。”

    对自己那些搏命演出的黑道生涯贾斯基当然晓得要找谁算总帐,但是有些话此刻多说无益,所以他故意笑咪咪的搂紧王晴雯说:“要是早点知道让你的手摸这些疤痕会这麽舒服,我就应该多受几次伤。”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王晴雯依旧用责怪的眼神瞋视着他说:“不可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每个人都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才对。”

    看见王晴雯眼里那份真挚的关心,贾斯基不禁有点感动的应道:“好,就冲着你这句话,我以後一定会小心不再让自己受伤。”

    贴心的美人等他话一说完便把香唇印了上来,这次贾斯基吻的既深情又温柔,他一面含住王晴雯的舌尖轻轻吸吮、一面缓缓褪除那件累赘的浴袍,两个人就像是一对相多年的恋人,一切都配合的那麽完美,特别是这时候的贾斯基内心更是充满激情,也不晓得是怎麽回事,他竟然又再次兴起了想要把怀中少女永远据为己有的念头,而且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所要的并不只是的欢愉而已。

    除了当年的何若白,贾斯基从未想过要把一个少女留在身边细心的呵护与照顾,甚至他还知道自己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宠及包容,他一直想要找出原因,但每次都是白费心思,所以他只能把握当下去尽情享受。

    两人的嘴巴甫一分离,王晴雯便娇喘着说:“来,清阳哥哥,你坐上去,让我来好好的服侍你。”

    挺着的贾斯基立刻坐在浴缸边缘,而王晴雯毫不避忌的一口含住那根湿淋淋的东西,她先是放在嘴里细细的咀嚼和品味,等男人开始发出舒爽的怪哼时,她才把吐出来慢慢舔舐,无论是或下方的沟崚她通通没有放过,尽管技巧还有些生疏,但贾斯基了解她业已尽了最的努力。

    凡事讲究礼尚往来,在王晴雯将整根彻底舔过一次之後,轮到贾斯基跪到了水里,这次他把双腿张的超级名模来了个前後通吃,只要舌尖能够抵达之他绝对努力以赴,不管洞有多麽狭隘与幽深,他总是一试再试而且乐不思蜀,浑身颤抖的王晴雯起初只是抓着浴缸边缘不断哼哦及呻吟,可是等到贾斯基连手指头都在忙近忙出时,她再也忍受不住的拍着墙壁娇啼道:“啊、啊不行了快好哥哥请你现在就给我一个痛快。”

    自己也涨到发痛的贾斯基立刻提枪上马,这回可真是乾柴碰上烈火,两个人在超型的按摩浴缸内搞得水花四溅,在东西南北胡乱转了一圈之後,也不清楚是谁意外触动了按钮,只见原本就水波荡漾的缸内顿时波涛汹涌,而已经懒得再更换姿势的贾斯基突然声说道:“好,就是现在,你就这样扶着墙壁不要动。”

    两手紧贴墙面的王晴雯弯着腰,并且抬高在等待,她当然明白贾斯基接下来想要做什麽,所以她只能有点担忧的回头说道:“你要多用点能润滑的东西,人家真的还没这种经验。”

    眼看一切都已就绪,贾斯基立刻随手拿起一罐沐浴乳在王晴雯的上肆涂抹,他在重点部位连续倒了两坨,接着还用食指把那些翠绿色的液体挤入菊蕾里面去搅和,紧密的包夹感从指头可以明显感受到,所以他随即把中指也一块了进去,有点粗鲁的挖掘动作使女方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然而贾斯基反倒是意趣飞扬的笑道:“後门果然是又窄又紧,呵呵,今天就让我来帮你开门扫一扫。”

    王晴雯开始不安的摇摆着说:“会不会很痛呀你的东西那麽,人家好怕会被你撑裂掉。”

    已经拔出手指头的贾斯基扶住她滑腻的柳腰应道:“别担心,我会一寸一寸的慢慢来,保证不会让你受伤。”

    紧盯着正在冒泡的菊蕾,贾斯基慢慢把凑了过去,敏感的接触使王晴雯娇躯一震,但是就在她还来不及预防的第一时间,坚硬的已无声无息顶了进去,从未被举闯入过的虽然有量沐浴乳当润滑,可是强悍的顶还是使美人忍不住惊呼道:“啊痛好痛好像快要裂开了哎呀停、停快停下来喔不行後面真的不能玩啦”

    动作虽然停止,但是看着完全埋没在里的,贾斯基知道自己已经一击成功,所以他一边忙着在上涂抹更多沐浴乳、一边赶紧安慰着王晴雯说:“宝贝乖,你再忍一忍,等我多动几次你就不会觉得痛了,第一次都会这样,慢慢你就会习惯,没事的,你别紧张。”

    痛到眼角噙泪的王晴雯即使心里有所觉悟,然而皮肉彷佛被强行撕裂开来的痛楚还是令她眉头紧皱着说:“可可是,真的好痛,人家好怕会被你弄的皮开肉绽。”

    贾斯基一边缓缓的动、一边继续哄着她说:“你放心,晴雯,接下来我会很轻、很温柔,绝对不会让你受伤。”

    尽管是轻慢顶,但越来越深入的还是让人有点吃不消,不过王晴雯没再喊痛,因为她明白这一关无法避免,所以她只是认命的抓紧浴缸边缘轻喟道:“唉,既然你这麽喜欢,那人家就随你高兴好了。”

    其实不管她愿意与否,贾斯基都势在必得,还深入不到一半长度的也不可能就此满足,所以慢条斯理的进行不到两分钟便又突然变调,就在贾斯基开始快速冲刺之际,王晴雯心里已知要糟,果然就在一次全根尽出以後的猛烈撞击中,又狠狠顶入了五、六公分,那种锥心刺骨的剧痛使得王晴雯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约过了有两、三秒,才听见她发出第一声痛苦不堪的哀吟。

    残酷的攻击并未中止,贾斯基将王晴雯扶起来之後仍然继续奋力的,他可以从墙上的镜子看到美女脸上的泪光,不过他并不想因此叫停,因为这次的行动实在够刺激、也够虐,如果这也算是一种报复的话,此刻他不过是在快意恩仇而已,所以他把心一横,决定要痛快淋漓的彻底享受超级名模完美而诱人的。

    在沉闷的马达声中,王晴雯又数度跪跌在充满泡沫的浴缸里,而贾斯基不管怎麽努力都还有一寸多的留在外面,他知道想要完全短期内绝无可能,这才改弦易辙的拔出说道:“转过来帮我整支好好的吹一遍。”

    逆来顺受的美人二话不说,立即将那根并未冲洗乾净的含进了嘴里,不过这次只进行了两分钟左右,可能是贾斯基太过兴奋的关系,他一发觉自己有要的迹像,马上把王晴雯拉起来说道:“我们来站着打一炮试试看。”单脚跨站在浴缸边缘的王晴雯让贾斯基抱着她横冲直撞,这种崭新的体验让她也慢慢放浪起来,两个人就从这开始尝试更多高难度的姿势,有时候王晴雯的上半身会趴在浴缸外面,然後让贾斯基从後头轮流顶她的两个小,有时候则是她倒骑在坐进水里的贾斯基身上,两个人再合作把泡沫和水花踢的到都是,更离谱的是她们竟然还潜进水里去玩69式,等盘着发髻的王晴雯变回青丝散乱的娃之後,她身上的每个部份至少又全被贾斯基玩弄过两次以上。

    强锁精门,刻意忍住不射的贾斯基终究还是得弃甲丢兵,就在一次悬空的老汉推车招式当中,他发出了像北极熊般的痛快吼声,紧接着便看到他仰头闭目的颤抖着,等他把所有的子孙全部赶出家门以後,这才弯下腰去舔着美人的背脊赞叹着说:“喔,我的小宝贝,你肯定是我这辈子干过最棒的女人”

    在後庭的一松滑出去,四肢分别撑在浴缸两侧的王晴雯马上身子一软跌入水里,不过她并没有立刻就爬起来,在挣扎着将脸颊靠在浴缸的头靠部份以後,她才喘息着幽幽说道:“你好厉害、好可怕人家差点就活活被你玩死在这里。”

    轻着她湿淋淋的发撮,贾斯基无比怜惜的贴在她耳畔安慰着说:“傻ㄚ头,我这麽卖力是为了要让你得到最的快乐,怎麽样我的表现如何”

    王晴雯并未回答,她只是慵懒而狐媚的斜睨了贾斯基一眼,然後便任凭那只还在她胸膛上摸索的手到肆虐。

    浸在水里的子依旧像是一对饱满的气球,尤其那两粒更是又凸又挺,惹得贾斯基是不释手,这场事後的温存至少持续了五分钟,若不是发觉浴缸的水已经逐渐变冷,贾斯基恐怕还舍不得放弃手里那两团撩人的,不过好梦也总有结束的时候,所以他在用力猛搓了几把之後便站起来说道:“走,我们去淋浴间把身体冲乾净。”

    刚被过的一走路便会隐隐作痛,若不是有贾斯基的搀扶,王晴雯恐怕一跨出浴缸就会跌坐在地,幸好一发现她动作有点蹑手蹑脚,贾斯基立即把她直接抱进了淋浴间,两个人在里头又磨蹭了快一个钟头以後,已经吹乾头发的王晴雯才略显迟疑的说道:“对不起,唐,如果你不需要我陪睡的话,我能不能早一点回家”

    本来还在帮她梳理发鬓的贾斯基听到以後立即停下手来,这个自认表现良好的男人似乎有点不解的问道:“为什麽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你要留下来过夜吗还是你觉得我刚才太过粗鲁”

    深怕会引起误会的美人连忙摇头应道:“不是的,唐,你应该知道今晚我很快乐其实我很感谢你,可是你这麽猛,人家的身体已经有点吃不消,接下来恐怕没办法再服侍你,当然,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走。”

    “你先别急。”

    贾斯基倒是忘了自己把人家折腾的多厉害,一经提醒之後他马上温柔的说道:“我只是很好奇三更半夜你急着回去干什麽”

    这次王晴雯语气忧伤的回答道:“不瞒您说,我父亲这几天正在住院,而我为了参加比赛这几天都没去看他,所以我想提早回家小睡一下,这样我才能去医院跟我母亲换班,要不然我怕连我妈都会病倒。”

    望着镜子里美人忧心忡忡的模样,贾斯基立刻点着头说:“我明白了,来,你快去穿衣服,我叫司机备好车等你。”

    他话没说完便把王晴雯抱起来走出浴室,而满心感激的美人则偎在他胸膛上娇声说道:“谢谢你,唐,谢谢你对我这麽好。”

    贾斯基低头吻了下她的香唇才将她放在床上说道:“先别急着谢我,搞不好过两天你会觉得我是个坏蛋,不过现在你还是赶快穿衣服比较重要。”

    王晴雯站起来迅速回吻了他一下说:“明明是个好人干嘛要把自己说成坏蛋。”

    这件事贾斯基并不想争论,所以他轻拍了一下王晴雯的以後便往楼下走着说:“要不要喝碗燕窝再回去”

    看见忙着在捡拾衣物的王晴雯摇手回应,贾斯基也立即披上睡袍冲到一楼的一个小房间里,室内的十二台监控电视萤幕都还在正常运转,这也意味着十二支镜头都已完成任务,所以他跟王晴雯在楼上战好几回合的画面应该连半秒都没错过,在满意的确认过一次以後,他才跨着愉快的步伐去吩咐手下为美女备车。

    就在王晴雯刚刚整装完毕的那一刻,贾斯基也回到了二楼,他知道美人在赶时间,所以马上便开口说道:“你稍等一下,我开张支票给你。”

    概意识到开支票是怎麽回事,所以王晴雯的表情有些腼腆,她俏生生的美好身影虽然离贾斯基不到十尺,可是她却不敢看向那边,因为她很怕在离开这栋屋子以前会因对方的三言两语而留了下来,她并不想欺骗自己,贾斯基绝对是个魅力十足的男性,更何况在接二连三的翻云覆雨当中,要说她从未动心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她必须制止让自己陷的更深。

    看着支票上那行龙飞凤舞的飘逸字体,贾斯基相当自负的点了点头,打从他重新站上这块土地开始,沧海桑田的变化委实令他感概万千,假如要说有什麽是从未改变又让他记忆犹新的,恐怕就只有他自己这一手人人称羡的好字了,曾经,这是他初恋情人的最,曾经,他一字一句书写着他的慕与热情,然而曾几何时,变调的人生却让他只能用这手好字来记叙所有的怨恨和一幕幕的复仇。

    在多签署了一张押好日期的空白支票以後,贾斯基才将第一张支票交给王晴雯说:“看看金额你满不满意。”

    也不晓得是那行漂亮的字迹让王晴雯睁眼睛、还是那一千万元的金额过於骇人,只见她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惊呼道:“这是”

    贾斯基盯着她那对明亮的眼笑道:“你忘了我说过会给你小费不嫌少的话就请你收下,或者我再重开一张”

    王晴雯的眼前顿时起了一阵烟雾,她仍然满脸诧异的呢喃着说:“小费一千万”

    看着美人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贾斯基怜地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问道:“怎麽样需不需要我重开一张”

    王晴雯一边拼命的摇头、一边紧抓着贾斯基的手说:“你老实告诉我,唐,你是不是知道我家里有困难,所以故意开这张支票要帮助我”

    “不。”

    贾斯基非常笃定的告诉她说:“一千万是你应得的;另外这张才是我要帮助你的。”

    接过空白支票的王晴雯有些纳闷的问道:“这又是什麽”

    这次贾斯基是用异常慎重和诚恳的态度说道:“金额你想填多少都可以,保证兑现,本来我想向你求婚,但是我知道实际上会有困难,所以我只要求你跟我同居个三、五年就好,之後你仍旧是百分之百的自由身。”

    或许是过於震撼、也可能是王晴雯早就愣住了,看着她几度欲言又止却始终说不出半句话的神态,贾斯基只好贴心的搂着她往门口走着说:“你不必现在就回答我,这两天你在家里仔细的考虑清楚再说,如果愿意你就自己写上金额轧进银行,假如你想拒绝,那就麻烦你亲自把这张支票拿回来这里还我,但是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的比赛奖金和演出契约礼拜一都会照常给付和签定。”

    沉思了片刻之後王晴雯才像下定决心似的说道:“好,无论如何我礼拜一晚上七点一定会到这里给你答案。”

    贾斯基点了点头说:“我衷心希望会是好消息,还有,礼拜一我会派车去接你,这样你才不会错过八点半的签约仪式。”

    送走了王晴雯,贾斯基才又窝回床上去菸,在阵阵的烟雾当中,他细细思索着每件事,出身於司法家庭的王志庆利用权势逼得他走投无路,甚至在他跳海之後还被整整通缉了二十年,就为了争夺何若白、就为了一次斗殴,王志庆竟然倾全家之力将他逼进了死胡同,那两天两夜在恶海上漂流的恐怖记忆,至今都还会让他从噩梦中满身汗的惊醒,原本以为会被活活晒死或葬身鱼腹的贾斯基,这二十多年来从未忘记过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也从未忘记自己要肆复仇的誓言。

    王志庆的父亲是个资深法官、哥哥则是检察官,就仗着这种特殊的背景,他们心积虑也步步为营的把一件普通伤害案件变成了预谋杀人,身为军事被告的贾斯基根本还来不及弄清楚是怎麽回事,便在状况一遍混沌之下,选择了跳海一途,那是一次与命运之神所做的赌博,既然老天爷没有取走他所有的筹码,复仇彷佛便已被贴上了正义的标签。

    死老头在贾斯基羽翼尚未丰满之前即已自然身亡,所以避开了复仇之剑的砍伐,不过王志庆的哥哥可就没那麽幸运了,这个守不佳、性好渔色的司法败类,在一场见不得人的性招待当中,因口角冲突而遭人活活打死,事後的调查指称是因与邻桌的酒客争风吃醋所引起,但那全是贾斯基的精心杰作,其实那家伙是赤身露体的被拖到宾馆走廊上遭到围殴致死,可是司法机关为了隐藏真相,只好在新闻稿上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接下来便是王志庆十六岁的子在加拿出了车祸,当那差不多是支离破碎的身躯被送进医院以後,医生在宣告急救无效的同时,也同时交给当地警方一包海洛因说:“这是从死者外套里面掏出来的东西。”

    这就是贾斯基的狠毒之,他不但想夺走仇人的命,而且还要把对方给彻底的污名化,在他眼中所有的贪官污吏都是死有余辜,对付这些平时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已经能够呼风唤雨的贾斯基通常就是告诉手下一句:“杀无赦”

    王志庆的女当时也在加拿读书,不过贾斯基并未对她痛下毒手,因为复仇有很多种办法及方式,既然发誓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最高境界,当然就是让敌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怎麽复仇却又无可奈何,这就是贾斯基暂时不动那个女孩的原因,早就布下的诱饵和陷阱都已发挥最功能,接下来就看贾斯基要怎麽玩弄掉入罗网的猎物罢了。

    一直考不上司法官的王志庆最後成为贸易商人,由於家庭背景的关系,他的事业还算是有声有色也一帆风顺,但是就在发生丧子之痛的那一年,他除了宛如惊弓之鸟般的将女紧急接回国内以外,生意上也出现了强的竞争对手,不过是六个月左右,他的订单便已被人完全垄断,但是个性好强的他并不认输,尽管情势并不看好,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想要咸鱼翻身。

    假如他懂得持盈保泰或许还不至於会兵败如山倒,可是对一个输不起的人而言,面子问题才是最重要的症结所在,所以他不仅到寻找策略联盟,甚至还把触角伸向了他并不熟悉的南美洲,事实上除非是他收手不做,否则不管他想把自己的舞台摆到哪里,等着他的全都是贾斯基的人马,因此他很快便陷入资金周转不灵的困境,虽然每次在紧要关头时都会有银行愿意帮他,但越来越庞的贷款利息也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幸好就在他即将破产之际,一个好机会终於落到了他的面前。

    眼看一张国际商港的超型订单就要到手,为了要缴交水泥公司的保证金,王志庆不惜向地下钱庄借了重金,然而就在他赶赴海外签约回来的第三天,媒体却开始报导那家公司其实是个国际诈骗集团,这个消息差点让王志庆吓到当场昏倒,但是在几经求证无误之後,他终於抱头痛哭起来。

    排山倒海的债务一波波袭卷而来,身心俱疲的王志庆不到两个月便因轻微中风住进医院,可是地下钱庄的打手随即便找到了病禢前面,为了要能够展期还款一个月,他不得不又签下了一张面额两千万的商业本票。

    这就是王晴雯为何一年前要辍学走上伸展台的原因,而一个月的宽限期很快便会届满,所以王晴雯只好报名参加超级名模的选拔赛,因为唯一的弟弟业已死於车祸,所以身为长女的她便一肩扛起了养家偿债的重责任。

    所有状况都在贾斯基的掌控之中,但是何若白的背叛始终让他不解,让他耿耿於怀的这件事情到底隐藏着什麽内幕,已经困扰了他许多年,无论是旁敲侧击或透过各种管道打听,答案却还是无法浮出水面,他也曾想过要破釜沉舟的找何若白当面了解,可是早就启动的复仇列车正在一路前行,眼看敌人就将被辗得粉身碎骨,实在没理由要拉响汽笛让他们有所警惕,因此贾斯基极力抑止着内心的那股冲动。

    除非,他在用力摁熄了菸头以後才又认真的思考着,除非是两天後王晴雯回覆的是好消息,否则这辆重量级高速列车很快就会将敌人撞的粉碎,这是他第一次想要终结这场仇恨而轻饶对方,不过原因并非是为了顾虑何若白,也不晓得是从何时开始,贾斯基总是在找理由想帮王晴雯留条後路,尽管这有违他一贯的作风,但他就是不忍将这女孩推进万劫不复的火坑,在重新点燃一根香菸以後,透过那缕袅袅上昇的轻烟,贾斯基像是在对天花板喃喃自语的说道:“千万要把握住呀,这是我给你的最後一次机会了。”

    等待消息的这两天,下来的影片已经剪接完成,如果复仇列车仍得继续向前行驶,那麽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便会被送到王志庆面前,在最後一击要发出以前,贾斯基想明明白白告诉他的敌人说:“你抢了我的女朋友、我就奸你的女来报仇”

    这就是贾斯基在加拿不动王晴雯的原因,为了要让美人自愿上钩、为了要使王志庆看到自己的女与仇人如何翻云覆雨,这步棋贾斯基可是算了又算也忍了又忍,所以在这关键时刻他绝不容许有任何差错出现。

    整个阴谋并未因等待而中止,所有针对敌人的行动都照常在进行,贾斯基了解明晚就是一翻两瞪眼的摊牌时刻,看着山脚下那一湾反射着夕阳余晖的波浪,他又一次拿出了藏在皮夹里的那张签诗,这是他返乡祭拜父母时,在附近土地公庙所到的,当时他一看完印在上面的那四行字,便在心里冷笑着说:“你们这些神祈都太善良了,如果有仇不报而任由恶人自在逍遥的话,这世上还有是非公理吗”

    静静端详着手上的粉红色签诗好一会之後,贾斯基才又将它塞回皮夹里,不过他依旧在心里藐视着说:“假如明天的答案让我失望,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土地公,就算是三界二十八天的神佛都来求我也没用”

    第二天王晴雯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盛装打扮的她艳光四射,看得出来心情相当不错,可能是一千万小费加上即将到手的一千两百万奖金,有助於解决她父亲的燃眉之急,所以她一看到贾斯基现身在客厅,立刻趋前上去说道:“谢谢你,唐先生,谢谢你给了我这麽好的一个机会,将来我一定会力求表现来报答你的厚与提携。”

    这些场面话并不是贾斯基所要听的,所以在挥退闲杂人等之後,他便盯着王晴雯开门见山的问道:“直接告诉我答案没关系,你应该知道我喜欢凡事直来直往。”

    一代佳人马上垂下了螓首,约静默了有五秒钟之久,她才松开轻咬着的下唇将那张空白支票交还给贾斯基说:“对不起,唐先生,我想我们还是把那一夜当作此生最美也最激情的一次回忆就好,因为我不想再继续背叛我男朋友,我真的很感激你也很喜欢你,但是请你能够谅解我实在不能接受你对我的这番好意。”

    尽管整颗心在不断的往下沉,不过贾斯基还是很有风度的回答着说:“没关系,这本来就是我的非份之想,你不必放在心上,将来我们还有很多需要合作的地方,所以正如你所说的,我会把那一夜的美好回忆永远摆在我心里。”

    话说开了以後,王晴雯才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不过气氛多少总是有点尴尬,因此在话不投机三句多的情形之下,才过了不到两分钟她便站起来告辞着说:“唐先生,那我就先过去跟孙导演他们签约了,我已经约好经纪人在那边等我,为了避免迟到,我还是早点出发比较保险。”

    心已沉到谷底的贾斯基也无意挽留,他在皮笑肉不笑的送走王晴雯以後,立刻打了两通电话指示正在市区待命的两组手下,第一通他是打给邱、郭两名杀手,命令既简单又明了:“不必等孙导演跟她签约,她人一到你们就动手,一打人、玩到她跪地求饶、乖乖听话为止,然後叫她那个经纪人教她怎麽当高级应召女郎。”

    第二通是打给由贴身秘书所带领的另一组人马,这次贾斯基的指令更简明扼要:“九点整,把照片拿进病房给她爸爸欣赏,光碟顺便送两片给他当纪念,然後告诉他有十二个男人正在陪他女玩团体游戏。”

    吩咐完毕,贾斯基才坐回帝王椅上残酷的啐骂道:“妈的给脸不要脸,那就只好让你去当千人压、万人骑的烂妓女。”

    虽然辣手摧里总是有些不舍,但想要启动最後一轮的复仇就必须冷酷无情,贾斯基当然晓得一亿多的债务王志庆绝对没能力可以解决,可是愚蠢的王晴雯却推掉了最後一个机会,因此他相当懊恼的思忖着说:“既然浪费了我的一念之仁,那我就把你老头好好的折磨个够”

    没有人知道贾斯基脑子里在动什麽可怕的念头,因为他忽然声叫唤着门外的贴身保镳说:“阿健,叫他们把我的黄色法拉利开到车道上热好引擎等着,我要去海边兜兜风。”

    阿健应声离开以後,贾斯基又开始吞云吐雾,在阵阵青烟袅绕当中,他的神情似乎有点哀凄、也有些迷离,不过就连正在帮他倒茶的刘嫂也看不真确,因为恐怕任谁都很难理解,为什麽胜利的滋味让贾斯基看起来是这般的闷闷不乐

    一口喝下半杯热茶以後,贾斯基才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的说道:“等一下你们不必跟着,我想自己一个人出去飙快点、疯一下。”

    两名贴身保镳只跟到门口便目送他开着法拉利离去,而正想加足马力冲出自家车道的贾斯基忽然又松开了油门,因为有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人竟然挡在车头前面,假如不是他眼明手快,这女人只怕已经被撞飞到一、二十码之外,所以他有点恼火的放下车窗探头出去喝道:“你这样冒冒失失的闯出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用手臂挡住车灯强光的女人并未吭声,她只是遮着脸一步一步朝着驾驶座慢慢走过来,这种来者不善的态度让贾斯基气得推开车门走下来吼道:“你他妈到底想干什麽”

    “果然是你王清阳。”

    只见那女人在身子一震之後便冲向前咆哮着说:“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你说、你到底对晴雯做了什麽”

    突然被对方连名带姓的叫了出来,贾斯基并不仅是吃惊而已,因为王清阳这三个字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使用了,所以知道的人绝对不多,就连王晴雯也只晓得清阳两个字,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一眼就认出是他,因此他内心的震撼绝非三言两语所能形容。

    就在他有些怔忪之际,那女人开使搥打着他的胸膛追问道:“你说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对晴雯做过什麽事你快讲那一千万究竟是干什麽的”

    这更劲爆的一幕才真让贾斯基浑身细胞都在同一瞬间燃烧起来,因为当他终於看清那张消瘦却仍不失风华的姣好脸蛋时,脚下不由得後退了半步,在期期艾艾了好一会之後他才嘎着声音问道:“怎麽会是你若白”

    眼前的女人不是曾令贾斯基朝思暮想、刻骨铭心的何若白还会是谁尽管岁月已经在她脸上留下痕迹,鬓发也有些斑白,但那高人一等的气质依旧没有消失,澄明的眼神也仍然那般动人,如果不是在急怒攻心的状况之下,她肯定还会出落的更加温婉娴淑,不过略嫌单薄的双肩让人看了不免心痛,因此贾斯基毫不思索的便脱口说道:“你怎麽变的这麽瘦”

    何若白并没心情理会这些,她只是气急败坏的继续问道:“你快告诉我为何要给晴雯一千万说我要你老实的告诉我,就算是我求你好不好王清阳,我求求你快告诉我。”

    听到何若白又是连名带姓的称呼他,贾斯基不禁有点愠怒的反问道:“你先告诉我为什麽你会跑来这里你又怎麽知道王晴雯曾经跟我见过面”

    “我怎麽会知道”

    何若白满脸凄苦的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支票反问着说:“我又怎麽能够不知道还有谁能够有你这手好字、又有谁能够像我一样一看到这些字就知道你是谁你说,王清阳,这世上还有谁会比我更想念你写的字迹”

    看到两行清泪从何若白的腮边滴落时,贾斯基的心脏宛如被针刺了一下,但是他依然不为所动的质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什麽要嫁给王志庆那个浑蛋难道你不晓得就是他们一家人合力想致我於死地吗逃亡海外的这些日子,最让我不能释怀的就是你对我的背叛,你知不知道那对我的伤害有多麽深刻和严重”

    泪流满面的何若白啜泣着说:“我知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苦衷我会嫁给他吗当初我会答应跟他交往就是为了要他撤销对你的告诉,我根本不晓得後来你为什麽会畏罪跳海,虽然我也猜想过这其中一定有蹊跷,可是到底是谁在控整起事件我又怎麽有能力弄清楚”

    贾斯基并不想跟她讨论自己被逐步迫害的细节,因此便语带讽刺的应道:“所以你就高高兴兴的嫁给他了看来我在军舰上那纵身一跃,倒是促成了一桩天作之合的好婚姻。”

    虚弱的何若白无意再为自己辩解,她只是紧张的抓住贾斯基说:“好,你要怎麽恨我怨我都没关系,现在我只求你一件事,清阳,你快告诉我这一千万是怎麽回事你说,你究竟有没有对晴雯做过什麽”

    任由何若白摇晃着他的手臂,贾斯基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应该早就猜到我是回来报仇的吧假如你已经知道我是个复仇使者,有些事情你又何必多问呢”

    “不行,这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

    何若白频频摇头说道:“你就算要把我跟王志庆全都杀掉也没关系,但是晴雯你绝不能碰她一根寒毛,所以请你快坦白的告诉我,你跟晴雯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对不对你快说呀到底对不对”贾斯基先推开何若白的双手以後才残忍地应道:“天底下有这麽好的事吗没事谁会给一个女孩一千万”

    原本就气色不佳的何若白脸色顿时一变,只见她愣了一下,然後便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跌坐在地,在摀着胸口长长的喘了一口气之後,她才突然蹦跳起来捶打着贾斯基骂道:“你不是人、你这个畜牲你怎麽可以对晴雯这样你如此伤天害理,难道不怕会遭到天打雷劈”

    纹风不动的贾斯基一直等到何若白停手才又说道:“既然你这麽想了解真相,好,那我就告诉你,除了你女陪我睡过觉以外,你子的命也是我取走的、就连你丈夫会一败涂地也是我一手造成的,反正他所拥有的东西我都要一一摧毁,你回去以後记得告诉他,这就是我王清阳的复仇。”

    脸色惨白的何若白连连退了三步才能站稳身子,她睁双眼像看到魔鬼般的指着贾斯基说:“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凶手,你杀了我的子、毁了我的家庭,最後竟然连晴雯都不放过,你摸摸良心,王志庆真的跟你有这种抄家灭族的深仇恨吗而且你知不知道你犯下了什麽人神共愤的滔天罪”

    本来就已豁开来放手干的贾斯基冷笑着说:“我始终不明白你是怎麽上他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过了今晚,你就会知道老天爷是如何还我公道,如果你觉得我该下地狱的话,你放心,我也绝对会拖着王志庆跟我一起走。”

    悲从中来的何若白双膝一软便跪到了地上,她一脸茫然的拍打着柏油路面哭泣道:“也许该下十八层地狱的人是我,要不然老天爷不会这样惩罚我,好,我告诉你,王清阳,我从未过王志庆,我绝不可能会上一个过我的人,他在我到成功岭去看你那天便玷污了我的清白,本来我想自杀,但是後来发生你和他打架的一连串事情,也许真是造化弄人,结果我却变成他的老婆,假如一切都是因此而起,那我错了,该下地狱地人真的是我”

    一直耿耿於怀的事情总算有了点眉目,不过王清阳仍然忿忿不平的说道:“就算你被他,你可以把事情瞒着我,但是你为什麽要嫁给他这根本就是狗屁不通的道理。”

    抹了下泪水的何若白惨笑着说:“我会嫁他是因为我太你了,王清阳,现在换我来告诉你真相了,当年被以後我只想再见你一面,然後便打算一心求死,然而事与愿违,因为就在你结训之前,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医院说胚胎已经成形,换句话说我怀的是你的孩子,所以在你跳海逃亡以後,我为了怕成为未婚妈妈、也为了要保住我们的结晶,因此我才会答应王志庆的求婚,这个人也许很坏,但他明知小孩是你的还是娶了我,如果人生能够论断的话,这笔帐我也不晓得应该怎麽算。”

    冷漠的眼神热了起来,王清阳有点激动的蹲在何若白面前问道:“好、好那你告诉我,我们的小孩呢现在在哪里”

    何若白终於嚎啕哭的捶打着他的胸膛说:“晴雯、晴雯就是我们的孩子呀你怎麽这麽胡涂,你难道没发觉晴就是你清阳两个字的合体吗你忘了我们曾说过将来要是生小孩,男的就要有个海、女的就要有个雯吗”

    王清阳完全僵住了,他当然还记得、他怎麽会忘记昔日的卿卿我我和山盟海誓心脏急遽的收缩和气血直冲脑的威力差点使他说不出话来,在猛吞了一下口水以後他才又急急说道:“可是不对啊我曾经问过她的经纪人、也核对过她的出生日期,晴雯应该只有二十岁呀。”

    何若白无助的摇头应道:“媒体的报导资料怎麽能当真,经纪公司通常对旗下人员都会少报几岁,特别对女孩子更是如此;清阳,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麽办”

    王清阳倏地站了起来,他深知时间已经刻不容缓,所以他一边钻进车内、一边吼着说:“若白,你快回家去,我现在就去救晴雯。”

    也没等何若白有所反应,轰然乍响的引擎声便已急速飙离,因为王清阳比谁都清楚这是分秒必争的时刻,不管心里有多麽後悔和焦急,他还是必须稳稳抓着方向盘高速过弯,在单手连续拨打了三次行动电话都失败以後,他才深刻体会到作法自毙的意义,如果他不曾下令比照贩毒行动办理,那麽他的手下便不会全体关掉手机,这一向是黑道组织干案时的最高准则,任何成员都禁止通讯,然而,这道由他亲自下达的指令此刻却成了可怕的催命符。

    脱离山区道路以後,心急如焚的贾斯基更是狂踩油门,因为他必须抢在第一时间就开上高速公路,只要能够尽快切入中山高,想要制止悲剧发生的机会便会增加,所以在连抢两个黄灯之後,他眼看下一个路口红灯已亮,乾脆就把车转进一旁的社区巷弄里,虽然停满机车的小巷无法让他全速奔驰,但至少不用把时间浪费在等待上面。

    车速一减,他马上又拨了一次行动电话,但是邱副总仍然没有开机,这种情形使他心情更加下沉,因为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事态的严重,只要王晴雯一踏入二十楼那间会议室,那麽邱、郭两名杀手和那一班待命的手下,肯定会让王晴雯很快便陷进万劫不复的境,所以心烦意乱的王清阳一看见巷口有人在行走,立刻便狂按喇叭,就在行人纷纷闪避之际,他已一个急转弯冲回了主干道,不过这次他是一面连续超车、一面喃喃自语的说道:“妈的谁要是敢动我女,我一定亲手将他碎屍万段。”

    原先他心积虑的要把王晴雯捧成超级名模,主要目的除了报仇以外,连带的附加价值就是王晴雯一但想要脱离他的掌握,那麽今晚过後的王晴雯就会被塑造和调教成一代艳妓,因为他了解一个条件一流的名女人或明星,对那些不金钱只美人的贪官污吏是具有多麽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在黑道已打滚二十多年的王清阳太清楚男人脑袋里想要的是什麽,尤其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和情治人员,举凡古今中外,在摒除了权与钱之後,就只有超级美女能叫这些执掌国家公权力的恶鬼为之推磨了。

    本来一切都依照他的蓝图在进行、所有的步骤也全无差池,没想到命运之神却在他发动总攻击时,突然伸出腿来想要把他绊倒,这种不该有的玩笑绝对开不得,所以贾斯基一再告诉自己:“快、再快一点我就不相信今时今日还有谁能够把我击倒。”

    油门早就到底,新潮而亮眼的车身在街灯下一闪即逝,越接近交流道车辆便越多,但王清阳凭着优异的驾驶技术和纯种跑车的高超性能,总是能够左闪右挪的一路快速前进,尽管有人朝他狂鸣喇叭、也有人在开口咒骂,可是救人心切的他哪管得了这些,眼看再两个红绿灯就可以进入衔接高速公路的岔口,所以他虽然看到前面绿灯的计时器已在倒数跳秒,不过他相信变成黄灯的那几秒便足够让他冲过十字路口,因此他不仅没有减速,反而还加足油门从两辆计程车之间硬闯了过去。

    呼啸的引擎声让两旁车辆都吓了一跳,而情况恰如王清阳所预料,正在由绿转黄的灯号使路面业已接近净空,所以他一看机不可失,方向盘一扭便往前面左侧的空隙钻了过去,但也就在同一时间,两台重型机车忽然从旁边窜了出来,由於速度都接近破表,因此当双方都发现不对时,第一辆红色机车根本来不及刹车,尽管王清阳在千钧一发之际硬将车头转向右边,可是无法避免的撞击随即发生,他只听见左车头爆出一声轰然巨响,然後他的法拉利便往右边腾空冲了过去。

    有人在尖叫、机车坠地碎裂的重音他也听得到,但是他不踩刹车还好,就在他本能的踩下刹车时,刚刚落地的车身立即打滑起来,高速引擎作用下的强扭力使车体开始不规则的弹跳和旋转,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就在王清阳试图要拔掉钥匙的那一刻,另一辆黑色机车竟然也歪歪斜斜的飙了过来,这次的撞击正中左车门,多枚瞬间爆开的安全气囊顿时塞满了驾驶座,王清阳只觉得身体发出巨痛,紧跟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可是他既无法看见车外的景况、左手也忽然整个麻掉。

    法拉利还在翻滚,在一次又一次猛烈的碰撞中,王清阳好像曾听到自己惨叫的声音,但是动弹不得的身躯让他根本不晓得自己哪受了伤,他只能确定有一种叫人受不了的痛在不断发生,那种像是什麽东西被撕裂或砸烂的怪异感觉,使他的脑子里一再迸出火光,等一切都静止下来时,他已经连眼皮都无法睁开,不过这时却有对漂亮而坚挺的,一闪一闪的出现在他记忆当中。

    王清阳笑了,因为他晓得那是年轻时的何若白,可是才一会光景,飘浮在脑海里的却变成了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他想伸手去摸,然而双手根本不听使唤,不过即使如此他的心情却很愉快,因为他也知道那是王晴雯正赤裸裸的躺在一张床上,如果不是连手指都动不了,他一定会去轻小丘上那遍迷人的芳草。

    奇特而美好的感觉并没维持多久,王清阳忽然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他动了一下嘴唇,但是除了一丝微甜的血腥味以外,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後他便完全失去了知觉。

    惨不忍睹的车祸现场让人触目惊心,两名身体严重扭曲变形的重机骑士分别倒卧在血泊当中,红色机车已经看不到把手和前轮、而黑色机车则挤压成一团废铁塞在一辆休旅车的底盘下面,人们开始议论纷纷的围了过来,不过还是没有人敢靠近那辆卡在中型货卡下面的法拉利,因为在那堆黄色的破铜烂铁下面,一遍汽油正在迅速的蔓延开来。

    王清阳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的声音,他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睁开眼睛,可是除了微弱的光线他还是看不到任何人影,他尝试着想要移动身体,但一股锥心之痛马上让他放弃了念头,他还无法思考自己到底出了什麽事,而也就在这时忽然有张小纸条飘落在他眼前,那是一直被他收藏在皮夹里的签诗:是非成败转头空人间祸福皆因果劝君此去两相忘莫教红颜唱悲歌当他清清楚楚的再一次看见那四行字时,刹那间他彷佛什麽都明白了,就在泪水盈眶的那一刻,外面一团强烈的火光开始燃烧起来,不晓得从哪钻进来的一阵冷风,刹那间便把那张签诗吹的无影无踪,就像知道所有的希望都已幻灭一般,王清阳轻轻阖上了眼帘,假如人类世界真有三度空间的话,那麽这时一定有某位神仙或鬼魅听到他在悲叹:“唉,生命怎麽会这麽苦涩”

    还在山路踽踽独行的何若白突然感到一阵晕眩,打从王清阳说要去救女那一刻开始,她便有着不祥的预感,可是凭她一个弱女子根本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所以她只能仰望着昏沉的夜空暗自祷告:“神啊如果当年我的决定是场错误,那就请把所有的报应都施加在我一个人身上吧”

    就在何若白祷告上苍的同时,已经抵达目的地的王晴雯正随着司机走出电梯,而架着金边眼镜的孙导演早站在会议室门口等候着她。

    超级战20121106清晨五点四十分完稿於雀鸣居

第30篇 超级名模晴雯的那一夜[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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