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开美容院的少妇:堕落天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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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美华和贾盛的第一次**是在一个郊外的田野里。那晚,刘美华带了一件雨衣,邀了贾盛一起散步,来到了一片秋日刚收割完稻谷的干田里,刘美华突然铺上雨衣,对贾盛:“今晚我什么都给你”。于是贾盛就得到她的什么le。

    那晚一回宿舍,贾盛却把这事给了他的铁杆哥们辛激听le,末了那补了一句:“这事儿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好玩”。后来毕业了,刘美华与贾盛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刘美华倒来过秦玉家玩过一回。后来就听刘美华嫁了个东莞人,南下在一家企业做了一个会计,没有站讲台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幸福不幸福。

    秦玉跟刘美华的关系真是很微妙,是朋友吗,相互间明明顾忌着什么,提防着什么;是敌人吗,相互间又有些佩服认可的东西。当秦玉知道贾盛与刘美华好上后,得意了好长一阵子,心想自己终于脱险了,不会受这家伙的纠缠了,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地不受那讨厌的毒辣的目光的干扰le。同时,秦玉又时常涌出一丝怪怪的醋意。当刘美华教她唱邓丽君的流行歌曲《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时,一唱到“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必定脸发烧。

    在贾盛的办公室里聊不了多久,贾盛作出决定:“秦玉,你今天必须单独跟我去吃饭”。秦玉有些为难,辛激不是答应设晚宴招待绿水县一行吗?辛激的老家也是绿水的,而这贾盛则是洞庭湖里的一只怪鹰。作为领队,秦玉怎么推辞?又都是同学,秦玉怎能失彼约而应此约呢?秦玉真有些犯难了。这时正好辛激那边的会议也已结束,辛激从那边也走了进来。

    秦玉把这事了。秦玉:“贾盛,你也去陪陪我们县里的人,给我一个面子哟!”

    贾盛眼睛一鼓:“不去,我从来不陪客的。而且你必须跟我走,没有任何条件。”对于辛激这种霸气的语调,秦玉并没有表示惊讶,好像他们已事先串通好了似的:“同意,你跟麻局长藤校长他们一声就行了,我陪他们吃饭,吃了饭再来找你们”。秦玉心里一跳:这贾盛的霸气还是一点未改,他不是明目张胆地把我从辛激手里夺走吗。这怎么行?也没法,只得依了,出来跟麻局长藤校长明了歉意。只道自己有私事要处理。

    贾盛不会开车,也没有带司机,他拉着秦玉的手推着秦玉上了一辆的士。不一会儿,就到了西城区的“文采阁”。“文采阁”真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原来是中国作协下面一个二级机构办的实体。但名不符实,厅堂里的布置很有些土气,又不是那种具备文化气味的土气和优雅,远没有店名来得有格调。贾盛也感觉有些失望,好像在秦玉面前有些过意不去,但贾盛这怪才鬼才对再找一处合适的去处缺乏自信。显然寻觅这种休闲的场所贾励不敢自信。

    后来秦玉才知道,此楼后面就是北海公园,这近处的什刹海可是北京最浪漫的情调之所。秦玉是不会计较他这点的,贾盛生就是这种对自己琐事的料理能力极差的人,连男人们普遍具备的方向感,他也表现出极度地笨拙与木讷。秦玉:“就将就一些算了罢,现在我也解决了温饱问题。呵呵,主要是盼望些精神文明建设”。她点了泡菜等几个自己喜欢的冷盘小牒,贾盛又点了螃蟹和回锅肉,还有乌鸡汤。秦玉对吃这些玩意早已不在意,但秦玉很在意环境。贾盛显得有些激动,还提出要和秦玉对饮一瓶小酒,他:“既然来了北京,就要喝北京的二锅头。秦玉哪能答应,忆起有一次在家乡喝酒被人灌得烂醉如泥的故事,就有些后怕,死活不肯,最后达成协议,男士喝酒,女士喝饮料。秦玉还是赢了。有弥猴桃、波萝、杨梅三种饮品放在秦玉的旁边。而贾盛呢,则要了一瓶小瓶装的二锅头。

    整个的晚餐,已开成了秦玉的一个发展经历的剖析会,误入政界的批斗会。贾盛话总是先发制人,不容制疑的语气:“秦玉,你这家伙,我看只有在讲台上才积了点德,这些年在官场,你应该没干几件好事的”!秦玉听着很委屈很委屈。其实早在十多年前,秦玉教书的时候,这贾盛到过他学校一回,那时贾盛还只是洞庭湖边一个小办事员,他便自己要做中国的第一任总统,一幅大言不惭的样子。开始他也分配到一所乡村小学教书,那所学校就只有他和一名女优秀教师,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再又调到中学里教书,又调到联校。这样五年时间里换了三个地方,实在憋不住了。中小学的规则死板加上清陋,怎能让这气势磅礴,胸怀大志的家伙心安呢?

    后来听又养过鸭,开过打印店,喂过猪,当过律师,得到了中文、法律、经济三张本科自考文凭。但生活现状一直窝囊不堪。贾盛刚分到学校,就跟那个做民办教师的女孩睡到一个床上,而且没多久就生出一个男孩来,不到一年又生了一个。听那时计划生育的政策还没有现在这么严,民办教师的生育问题没人管。学校,她的户口在村里,应由村里负责;村里,她是老师,就应归学校负责。

    于是,他们两个糊里糊涂就有了相差不到一岁的两个男孩,可家里除了一张摇摇晃晃的竹床之外,什么家什也没有。后来辛激听了这个情况,立即从青山为他们做了两个木柜子一张木床也未刷上油漆地匆匆送了过去。

    贾盛的这个女人叫郭妙香,以后他们就成了事实夫妻。据到现在也没有补办过结婚证,郭妙香读书不多,才读了个初中一年级就辍学了,因为照着图画本描出的铅笔画好逼真,一个偶尔的机会就被请到贾盛分配任教的这所山区小学里当了代课老师,后来就在这所学校里留了下来,成了每个月有15元固定补贴的民办教师。她长得小巧玲珑,不上漂亮,但也不上丑,眼睛大大圆圆的,有时有些知足的陶醉,有时有些忧郁的惶恐。贾盛在找女人的问题上有他自己的观点。他以为只要是女人,谁都可以做老婆,碰上谁就是谁了。郭妙香虽做了妈妈,成了家,也不怎么能干,只是每天思考着不被丈夫抛弃,但终究时常被丈夫打骂。打骂后哭过闹过,也就作罢,一家人又相安无事。好多年家里都一贫如洗。

    后来又听全家人加入了传销行列。这个行列有哪些人呢,呵,主力队员就是贾盛夫妇和辛激夫妇。贾盛和辛激在学生时代就捆在一起,雄心勃勃地要干一番事业。辛激的家庭条件比贾盛好,常接济贾盛。毕业后彼此分开,虽也常联系,但毕竟有些淡漠的距离。八年之后,他们又会合了,开创的事业是秦玉听着就有些鄙夷的传销。辛激那时从一所乡镇中学好不容易调到县党校当上了党史教员,后来又兼任了办公室主任,春风得意了一年零三个月,就遇上了教师归队的政策,组织部门找他谈话,问他愿不愿意去职业中学当副校长,他坚决不同意。他想留到县教育局的教研室当一名历史教研员,这样既可以评职称,还可以兼职务,还可以多读点书,时间也相对自由一些。但教研室是一块肥肉,当时已大大超编,要进去上班倒是可以,编职便只能放在乡镇学校了。辛激失望之余一气之下与单位脱了钩,自己停薪留职干起了个体。

    当时听开金矿赚钱,便找亲朋借了些,一下子买进几吨无花果租了间仓库屯积起来,结果后来全部发霉,亏得血本无归。下海后的第二个项目就是制作各种玻璃钢复合门,小作坊从青山县城开到了长沙省城,老婆的人造革大衣也换成了羊皮大衣。接下来又开发第三个项目,便是那种小区单远房带数码影像的对讲门。不知怎地又开始进行第四个项目了——传销。传销的产品有两种,一是紫外线灭蚊灯;二是健康摇摆机。这时,不知是辛激拉进了贾盛,还是贾盛拉进了辛激。反正,两家人在黄梅市的一座公园隔壁租了一个两居室,请了郭妙香的妹妹带着三个孩子一起住。加上郭妙香妹妹的两个,就一共是五个孩子了。有一次,秦玉到银城市开会,正好与辛激联系上了,他立即安排了郭妙香和自己的老婆将秦玉接进了他们的两居室。进门之后,一个孩子也没有看见,辛激的老婆做饭炒菜,贾盛的老婆扫地洗碗,配合默契,一会儿就做成了一顿很丰盛的中餐。秦玉连忙夸她们两个能干。问他们的孩子,都没有带来,放在老家,由孩子的爷爷奶奶们管着。以后到了北京才知道,那时他们的小孩穿得就像叫化子,怕熟人看见了难为情,于是,秦玉去了,就叫郭妙香的妹妹将她们带到楼下的地下室藏了起来。传销更没有改变他们的现状,又是一次恶亏。他们一行逃到了广东一带……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看样子,如今,他们两个是跳出苦海了。

    最后,贾盛作出了一个果断的结论:秦玉必须马上进京加入他们的组织。这里,会安排好秦玉的一切,包括秦玉的后半生的幸福生活。第一年年薪三十万,从第二年开始进入董事会,除了底薪外,年底按股份分红。为什么要秦玉,贾盛列出了三条理由:第一、秦玉是一条鲜活灿烂的生命,秦玉还残留着一点点青春的痕迹!只有鲜活灿烂的生命,才有**地去经营事业;第二,秦玉混迹官场已有些时日,熟悉官场游戏规则,适合与基层官场人士打交道;第三,秦玉因做过教师,当做局长,到企业蹲过点,到做过乡镇中心工作,参加过各种大大小小的社会活动,如今又已是七品县官。这些,都造就了难得的亲和力、相容性和责任感。贾盛过这些,狡猾地一笑:“哈,有这些就够了,如果早两年,秦玉你的经历还不够完美,因为你还没有完成基层政府工作部门流水线的全过程;如果再晚一年,那秦玉你的时间也就多余的浪费掉了。像你这样的人,我们只需要你有一个简要的经历过程,这已足够。好了,今天的中心议题到此结束,咱们喝茶去”。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难道秦玉就这样去丢弃苦心经营多年的事业,丢弃那唾手可得的种种现成的幸福吗?

    秦玉非常理智。她并不会轻易掉入陷阱,在功利面前,她已表现得极为从容。但这次,尽管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面临她的新机遇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贾盛和辛激两个所在的机构倒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性质,他们两人在这个机构的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作用有多大?他们的待遇从何而来?效益从何出?一连串的问题,让秦玉迷惑。

    秦玉并没有动声色,只是心底里激荡起一阵涟漪。

    贾盛于是拿着手机跟辛激打电话,那边回答好像要等些时候才能来。贾盛拉了秦玉就往外走。京城暮春的夜晚有些微凉,两个人走在马路上,并不言语。贾盛走路的步履有些气宇轩昴,但他始终没有快到超越秦玉而走到前面去。那天北京的晴空已照得大地温度很高,有些初夏的炎热。秦玉还穿着白天的那件紫红色带些乳白隐约花纹的薄真丝套头衫,着一条乳白衣短裙,脚上赤脚着一双与衣服同色的羊皮高跟凉鞋。这双鞋穿着特舒服,是堂嫂从深圳回来探亲时带回的礼物。一阵凉风吹过来,秦玉打了个冷战。这北京的日夜温差比南方大得多了。贾盛也不言语,立马脱下自己的咖啡色西服,披在了秦玉的身上。两人仍并肩走着,也没有走人行道,秦玉有些温暖后的感激。鬼使神差的,今天我在看见他的第一眼起,就有一种怪怪的东西在心中逛来逛去,这种感觉很特别,也很幸福。

    不时有自行车从身边驶过或是汽车的灯光照过,贾盛总是轻轻拉一下秦玉的手臂,似乎让她从惊吓中解脱出来。秦玉突然有一种预感:莫非自己将会掉入这个男人设置的网吗?情网还是业网?当然,只是有些念头而已,一瞬就过去了。也不知走了多久,然后就狂过了一座立交桥,穿过一个桥洞,朝北又拐进方向的马路,然后就走进了一家KTV量贩夜总会。

    要了间包间坐下,服务员进来,告之开电视音响的方法,告之去超市拿食品饮料的规矩。贾盛出去了一趟,不一会儿便顶着琳琅满目好大一盆。有柠檬汁,有红葡萄酒,有提子,有哈密瓜,有咖啡…….秦玉将DVD打开,选了几首老歌,规规矩矩地坐在羊皮沙发上听着。秦玉唱歌算不上业余一流,但还算字正腔圆,声情并茂。在青山,秦玉是以才女著称的,能会道,会写会画,能歌善舞,但秦玉不太喜欢在这种包厢里唱歌,压抑,放不开,提不起兴致。特别是孤男寡女坐在一个包厢里,更不敢贸然开口了。想起与梦强也是单独在一起唱歌,却有一种幸福的醉意,一种漾漾的快感,可此时,跟贾盛在一起,除了高兴,更多的是警惕。贾盛是知道秦玉能唱歌的,大学时,秦玉就是学校的宣传队长。秦玉直催问贾盛:辛激会来吗?他什么时候才来?贾盛只是一个劲地坏笑:“不知道,不知道”。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坐着些不着边际的话。秦玉紧张的时候,就捏着牙签吃提子、吃哈密瓜。也跟贾盛不碰碑酒。忽然间贾盛扑过来抱住了秦玉就要接吻。秦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即刻清醒了过来,猛地一推:“你放老实点!你怎么能这样”!贾盛只得傻笑着放开了手。一切归于平静。包厢里只听见屏幕里的卡拉OK在唱原声:“我爷爷小的时候,常在这里玩耍,高高的前门,几回梦里想着她……”

    没过几分钟,辛激到了。秦玉松了一口气。秦玉的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秦玉啊秦玉,你可要保持自己的圣洁之身,千万别上这些男人的当哟。相信你会巧妙地躲过这些骚扰的。

    三个人在一起就好唱戏了。一会儿独唱,一会儿齐唱,一会儿对唱,好不热闹。辛激热爱音乐,唱出的歌多少有些民间的美声唱法。贾盛的歌就不怎么样,偶尔跑点调。他只有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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